一覺醒來,我躺在直男室友的床上,脖子上還多了個草莓印。 我是全寢室唯一的南通,彎成蚊香的那種。 嫌疑人隻有一個,校草傅景澈。 可他明明是恐同直男啊。 後來,我被他抵到床邊:「寶寶,你的腰好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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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成親一年,我的夫君就將林曼柔帶到我跟前,說要納她為妾。 我自是不允。"
店裡的瞎子又不小心撞到客人了。 我急忙趕過去,狠狠往小瞎子背上來了兩巴掌。 「客官,您息怒,我們店這個不爭氣的,是真的沒長眼。」 扭頭我反手將瞎子推到後院,將他抵在牆角。 這個人,是我光風霽月的少爺, 是我偷偷喜歡了十年的人。
"落日酒吧,燈光迷離。 正當我靈感迸發,在手機上奮筆疾書時。 被冰塊臉的酒吧保鏢,押到了周辭面前。 他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眼尾微挑,臉上雖帶著笑意,卻讓人莫名生寒。 「小姑娘,膽子不小啊,敢來我的場子找事?」 我一臉蒙:【……啊?】 他點開我的手機:「是誰派你來……」 下一秒,他的話音突然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