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五點,油畫館的彩色窗格映照著外面逐漸沉下來的天色。 盛夏時節,這是又要有雷陣雨了,馬路上行人車輛火急火燎的往家趕,油畫館內卻是燈火通明,坐滿了人,正在舉辦一場頒獎儀式。 常梨坐在第二排靠左的座位上,人有點兒懶,手心撐著臉,纖細白皙的指尖在臉上點一下點一下的,另一隻手裏拿著一隻手機,拇指往上滑,翻看群裏先前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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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禍失憶後,我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恐慌之下,隻能在手機裡翻出備注「老公」的電話打過去。 「老公。」我哽咽著,「你快來醫院接我,我害怕。」 對面沉默許久:「......你腦殘了?」 我哭得悽慘:「知道我腦子被撞壞了,為什麼還不過來,你不愛我了嗎?」 對面的賀酌:「......」 後來,我在別人口中得知我和賀酌根本不是夫妻,是見面恨不得噶了對方的死對頭。 男人卻一把把我抱在懷裡,親了親我的耳朵:「別聽,是惡評。 「你是信他,還是信老公?」
宮女當著百官,誣告我和鎮南王私通。暴君氣得要砍我時,我突然聽見了他的心聲。 【當朕傻嗎?鎮南王什麼貨色?有朕英俊多金、氣大活好嗎?】 【皇後又不瞎,能看上他?】 【氣死朕了!屎盆子扣朕皇後頂上了,朕的皇後不幹凈了!】 【朕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搞鬼,朕要誅他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