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悠然是在病床上醒過來。一室的白,襯著午後的陽光,格外的刺人眼。她動了動,這才發現一隻手被固定住了,另一隻手上扎著針管。她朝被固定的那隻手看過去,不覺得有多疼,隻是手腕處被纏了厚實的紗布,上面滲出的血跡,無聲地告訴著她,她曾經做了什麼事情。 割脈,喝藥,居然這樣也沒有死。 她怔怔地苦笑,自己真的命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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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登基後的第二年,我被賜婚給平昌侯世子。平昌侯世子 蕭行,字瑜之。貴胄之家,將門之子,郎豔獨絕,世無其二。眾人心驚新帝權衡之術的無情。
"婆婆中風,全家商議的結果是讓我辭職在家照顧。 我說離婚行,離職不行。 沒想到遭到了婆家全家人的反對。 小姑子強硬地說:「你是兒媳,必須由你照顧我媽!」 他們可以每個月給我兩千塊錢,就已經是恩惠。 當我提出離婚的時候,我老公暴怒。 他一把拿起旁邊的花瓶砸向我,給我砸死。 再度睜開眼,我回到了我婆婆中風的那一天。"
"被呼延越關在地牢裡的第二年,我終於死了。 趁著他不注意,我一口咬斷了舌根。 血液噴射四濺,像極了我知道他娶我的原因後,難過到小產那天。 「死得好啊!」呼延越拍掌大笑,一雙本該明媚的眼眸卻紅得像淬了毒。 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