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沈世安成婚八載,他卻念念不忘珍之又重之的白月光。 他倦我、厭我,嫌我寡淡粗俗。 像煮粥、熬湯這樣的事,由我做來,是胸無大志隻知圍著灶爐打轉。 白月光洗手煮一碗湯羹,卻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後來我寫下和離書,沈世安卻千裡迢迢尋到江陵,向我討要一碗棗泥粥。 我微笑著告訴他:「江陵不產棗,多年不曾煮,我全然忘記如何做了。」
Advertisement
"男友將我「跪式服務」的照片發到了兄弟群。 兄弟們都誇我又純又欲。 他卻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小時候喜歡給電器撕膜,長大了看到幹淨的姑娘就想弄髒。 「如今這個陪我滿三個月了,明天可以找碴提分手了。」 群裡嘻嘻哈哈鬧了一陣,所有人都在誇許砚南牛逼。 我呆坐了半晌,起身帶好值錢的物品。 將房裡的東西砸了個遍,出門後給他留言。 【到第三次時,我才從女孩變成真正的女人。】 【撕個膜都這麼費勁,分手吧,沒質量沒數量,隻有速度的小……辣雞!】"
"姐姐上街賣藝時,被紈绔小侯爺看上。 他打傷爹娘,強行帶姐姐離開,姐姐不肯,咬傷他一隻耳朵。 他一怒之下將姐姐當街折磨,將爹娘亂刀砍死,將我家一把火燒了幹淨,連看門大黃都被人剝皮肢解。 甚至還當街大笑:「斬草除根,我看誰敢說本侯爺會有報應。」 事情鬧大,他被皇帝責罰,卻也隻罰他在寺廟修行。 十年後,他改頭換面,成了溫潤如玉的佛子禪師,四處講經布道,受百姓愛戴。 似乎沒人記得他曾滅了一戶無辜百姓全家。 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