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綁定了煩人精發財系統,越多人罵我,我就越有錢。有什 幺比讓全國人民都罵我來錢更快?於是我收拾收拾出道,任 勞任怨地扮演作精綠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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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一句「活菩薩」,我媽放棄了肇事司機的賠償。 但她沒錢給我做斷肢再接的手術,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斷腿腐爛發臭,最終含淚截肢。 後來,我要告司機索賠,我媽卻趕走了警察,還罵我沒骨氣,像個臭要飯的,舅舅和外婆也在一邊譴責我的貪婪。 我無奈告別了心愛的體校,在網上直播賺取生活費。 我媽又損我是網絡乞丐,用小號瘋狂造我的謠。 後來,一個情緒激動的黑粉把我推下樓梯。 再次睜眼,我必須讓我媽平等地創飛每個人。"
周漾回來時,我正在砸婚紗照。 琉璃相框、水晶擺臺,都被我揮落的斧子砸成一塊一塊。 可我仍不解恨,又將訂裝成冊的婚紗照片點燃,讓它們變成灰燼。 就好像隻有這樣,才能夠消解掉我心裡一直以來鬱結積攢的怨氣。 黑色的濃煙滾著刺鼻的化學味道。 周漾就靜靜地站在一旁,隔著煙霧和橘色的火光,冷眼旁觀。 這些年來,他一向就是這樣。 不理會我的感受、我的崩潰、我的痛苦、我的委屈。
我入宮的時候隻有十四歲。靠著不入流的馬屁手段抱上了貴 妃的大腿。本以為就此能在宮中安穩滋潤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