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很窮,一家四口全指望坡上的三畝荒地和阿娘的豆腐攤過活。 阿爹早些年在碼頭當腳夫負了傷,阿兄在書院念書,生活的重擔全落在我和阿娘身上。 我白日種地,夜晚幫阿娘磨豆子。手上繭皮很厚,日子還是過得緊巴巴。 那年遭了蝗災,莊稼顆粒無收,阿娘的豆腐生意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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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獻王擋箭後,我被送去江南養了兩年。 聽人說,我不在身邊時,獻王因為過於思念我,常把庶妹喊到跟前伺候。 他們還說,庶妹就是我的替身,等我回了京,庶妹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可我回來後,獻王卻為了庶妹屢次當眾責難我。 庶妹不喜歡我養的貓,他就將貓從高牆摔落。 我提出和離時,他惱怒地問:「本王後院就你一個女人,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本王不過是把她當作妹妹,你連自己的親妹妹都容不下嗎?」 後來皇上將我壓在花叢中親吻時,他卻紅了眼眶,質問我:"
"我愛了肖凜十年。 他一腳踹掉我的孩子,面不改色。 「孩子沒了挺好,省得再去醫院。」 那晚,我躺在冰冷的手術臺上,放棄求生。 一向不信神明的肖凜,跪在佛像面前徹底崩潰。 「隻要陳白栀能活著,我把命賠給她。」"
陳牧禮回歸家庭後,我在網上看到一則匿名投票: 【男人出軌後,覺得更對不起妻子還是情人?】 情人得票率高達 99%。 我轉頭,問陳牧禮: 「你也這麼覺得嗎?」 陳牧禮放下書,看我的眼神淡漠中透著一層難言的疲憊。 「李笑,我已經回來了。」 「你還想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