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棒打鴛鴦後,我養了白月光的替身。對方是我學長,長得賊帥,氣質高冷,還帶著淡淡的厭世感。為了不被他壓一頭,我總是端著紅酒杯,滄桑又薄涼地看著他。並冷冷開口:「男人,除了愛情,我什麼都能給你。」我對我的朋友們說:「他,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包養了他兩年,我也漸漸對他產生了我不能發現的感情。但,我的白月光回國了。
Advertisement
"我家保姆女兒喜歡立聖母人設。 我買了一雙新鞋,她卻皺眉。 「這世上有多少人連鞋子都沒得穿,你這麼奢侈有考慮過他們的感受嗎?」 我帶好友吃大餐,她卻嚶嚶地哭。 「現在好多人連飯都吃不飽,你們點菜這些錢,都夠山區貧困人家好幾年花銷了!」 她號召大家捐款捐物給山區貧困女童。 卻被我發現衛生巾被她捐給男人當鞋墊,女生貼身衣物被她賣給了單身漢。 我去質問時,她卻理直氣壯。"
"我的妹妹周寧心突然死了,全家人都恨極了我。 夫君紅著雙眸指責我,嫉妒她,在她每日都要喝的湯藥中下毒。 兒子害怕躲遠,氣恨說我是心狠手辣的娘親。 身為御史臺的爹爹,一夜白頭後,更是親手草擬我的罪狀,將我送入了監牢。"
"十八歲生辰當天,哥哥親手打翻了娘親為我供奉的長明燈。 「遊歌,妹妹病成那樣,你怎麼還有心思慶賀生辰?」 未婚夫也站在看熱鬧的人群裡,冷笑著開口: 「生性這樣涼薄,就算點一千盞長明燈,也祈不來半分福氣,天生的薄命相!」 我不欲爭辯,轉身踏入紛亂的人世間,以自身命數為百姓搏一線生機。 卻聽聞,千裡外的京城,有人點燃了千盞燈火。 在那個被燭光照得如同白晝的深夜,跪地祈求神佛,庇佑我——長命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