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豆腐六年,夫君帶回一個姑娘。 他說那是他表妹,身子嬌弱,得精心伺候著。 於是,我在外面煮漿磨豆腐,他陪表妹彈琴烹茶。 就連五歲的兒子,看我的眼神也逐漸變得嫌棄: 「娘,你身上一股臭豆腐味兒,落雪姐姐身上總是香香的。」 我愣了愣神,恰好看到竹林前,夫君為她描眉畫鬢。 後來面對刀劍,他甩開我的手,拼死護住他的表妹。 當晚,趁著他們熟睡,我打開布包。 三百六十兩碎銀。 這是我賣豆腐六年,為這個家攢下的。 月光下,我看了青石巷最後一眼,將行囊遞給車夫: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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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對頭總是嘲諷我:「一個 Beta, 也配和我爭?」後來他易感期發作,被我綁住了手腕:「好可憐的Alpha。」「 怎 麼會躺在 Beta 身下說還要還要啊?」
"我們寢室和 307 男寢聯誼,我聽見男朋友和他舍友聊天。 「南初分手了,所以,我想試試。」 「那你現有女呢,分手?」 「再說吧,畢業了,馬上就各奔東西了,她就慢慢疏遠……」 「其實她挺好的……慢慢我也習慣了她在身邊,就是.......有點不甘心。」"
最後一次被宋妄從車上趕下來時。 我就知道,我和他完了。 沒有想象中那麼難過,我甚至有點慶幸。 我選擇了家裡給我安排的聯姻對象,準備和他一起去德國留學。 宋妄生日那天,朋友們打趣:「不知道栀年給妄哥準備了什麼禮物?」 「這還用猜,妄哥前段時間看上的那片地,栀年肯定會對妄哥拱手送上。」 可直到宴會結束,我都沒有出現。 他不知道,我真的去了德國。 也是真的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