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門口遇見前男友,他瞄了一眼我 6 個月大的孕肚,淡淡地問:「來結婚?」 我撫了撫額發:「離婚。你呢?」 「我被結婚對象放鴿子了,要不,咱倆湊合一下?」前男友說得那叫一個自然。 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喜歡喜當爹?」 他黑了臉:「正好,我不孕。」 一年後,男人抱著孩子,黑著臉問我:「為什麼孩子和我長得越來越像?」 我瞟他:「你哥的……」 「江魚,老子沒兄弟!」 「哦,那可能你養得好。反正你不是不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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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對頭總是嘲諷我:「一個 Beta, 也配和我爭?」後來他易感期發作,被我綁住了手腕:「好可憐的Alpha。」「 怎 麼會躺在 Beta 身下說還要還要啊?」
"我們寢室和 307 男寢聯誼,我聽見男朋友和他舍友聊天。 「南初分手了,所以,我想試試。」 「那你現有女呢,分手?」 「再說吧,畢業了,馬上就各奔東西了,她就慢慢疏遠……」 「其實她挺好的……慢慢我也習慣了她在身邊,就是.......有點不甘心。」"
最後一次被宋妄從車上趕下來時。 我就知道,我和他完了。 沒有想象中那麼難過,我甚至有點慶幸。 我選擇了家裡給我安排的聯姻對象,準備和他一起去德國留學。 宋妄生日那天,朋友們打趣:「不知道栀年給妄哥準備了什麼禮物?」 「這還用猜,妄哥前段時間看上的那片地,栀年肯定會對妄哥拱手送上。」 可直到宴會結束,我都沒有出現。 他不知道,我真的去了德國。 也是真的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