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拍過一部宮鬥劇,入戲太深。 不許我喊她媽,讓我叫她娘娘,昏定晨省。 見面要跪拜磕頭,連吃飯睡覺都要像奴才一樣伺候。 一次發高燒起得晚,我沒來得及省視問安。 我媽像發了瘋,揪住我的頭發狂扇巴掌,喊我賤婢,揚言要賜我一丈紅。 後來我真被她亂棍打死。 我媽身上臉上濺滿了我的血,回過神的她害怕到哭泣。 爸爸回來後,抱著她安撫:「愛妃別怕,死就死了,不過是個賤婢而已。」 睜開眼,我又回到發燒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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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角落裡,校霸圈著我的腰身。 我嚇得一動不敢動,他離我好近啊,身上的酒氣籠罩著我。 突然,校霸握著我的手抬手,讓我的食指輕輕觸碰到他眉頭處的粉色創可貼: 「好看嗎?你送我的創可貼。」 哪是我送的,明明是那天他正好碰上我從藥店出來,對我挑了下眉,就從袋子裡搶走了我剛買的創可貼。 可他是我們大學出了名的校霸诶,聽說打架眼睛都不眨下,我當然屁都不敢放一個。"
"和許溫言打了幾把遊戲,我忍不住破口大罵。 「你賤狗啊,十分鍾吃五個大!」"
我對酒吧裡的清純小白臉一見鍾情。豪氣地給了他一個月一 萬塊包養他。每天給我洗衣做飯伺候我。直到他的江家太子 爺的身份暴露。我哆哆嗦嗦地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