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死後,我獨自輔佐太子幼帝。 在我力挽狂瀾之下,終於保下江山,助力太子穩坐皇位。 可皇弟掌權的第一件事便是收回我的封地、禠奪我的封號。 地牢裡,他目中帶恨對我處以極刑, 「若不是沾了阿姊的光,憑你這卑賤的身份,如何攝政!」 再睜眼,我回到皇姐託孤的那天。 皇姐躺在榻上,氣若遊絲,「有阿棠幫你,一切都會好的。」 我俯身婉拒,「皇姐,這帝位我坐上去也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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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高考是我送去的。 當時我穿了一件高開叉旗袍。 他買的,而且他還用攢了一年的零花錢賄賂我,讓我穿著送他去考試。 美其名曰:祝他旗開得勝。"
"學了三天攝影的弟弟,非要去神農架拍野人。 我攔住了他,告誡裡面太危險。 結果當晚新聞就曝出有攝影師拍到了野人。 弟弟怪我擋了他的成名路,把我綁進神農架。 又在我身上淋滿開水,披上狗皮。 「姐姐,既然你不讓我拍野人,那你就變成野人讓我拍吧!」 我受盡了他的折磨,活活疼死。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弟弟站在神農架叢林深處,滿臉興奮地問我:「姐姐,再往前一步就有野人了,你高不高興?」"
"我是村中啞女,被爹賣給富貴人家衝喜。 聽說那公子有腿疾,且克妻。 我戰戰兢兢地嫁了過去,卻發現相公是個溫和有禮的翩翩公子。 他待我很好,溫言細語,從未說過一句重話。 直到那日,久未歸家的小叔子為我送來遲到的賀禮...... 入夜後,溫潤的相公變了副模樣,骨節分明的大手差點捏碎我的下巴:「我送你那麼多東西都未曾見你笑一下,你喜歡二弟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