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書名:師徒文女主認錯師尊後 字數:3197 更新時間:2024-11-12 15:35:03

  白渺這才回神,連忙跟過去:“師祖……”


  沈危雪身形微頓,側身看向她。


  薄薄的月光透過窗楹灑在他身上,他眼眸低垂,睫羽上流淌著幽邃的光。


  白渺上前一步,直直地看著他:“剛才你說的那些話……”


  她話未說完,沈危雪突然打斷她。


  “很為難?”


  白渺微怔:“嗯?”


  沈危雪垂眸凝視她,無聲靠近,輕輕撫摸她的頭發,將她按到身後的窗框上。


  他的動作很溫柔,像細致的安撫,力量卻不容拒絕。


  白渺對上他的目光,手心微湿,後背抵住冷硬的窗框,心跳快得驚人。


  “那些話讓你很為難吧?”沈危雪聲音很輕,眸光低暗,“畢竟你告訴他……我們沒有關系。”


  他的氣息很近,冷冽而清幽,令白渺微微失神。


  “你在生氣?”


  沈危雪凝眸看著她,沒有否認。


  “你會在乎麼?”


  白渺對上他的眼睛。

Advertisement


  幽暗,低柔,壓抑而熾熱。


  心跳得越發劇烈,響聲如鼓,幾乎衝破耳膜。


  “你希望我在乎麼?”她不由反問。


  沈危雪眸光微動:“我……”


  話未說完,白渺突然伸手擁抱了他。


  “我喜歡你。”她輕聲喃喃,“這次該我說了。”


第87章


  白渺的懷抱柔軟而溫暖,瞬間驅散了纏繞著他的陰暗情緒。


  嫉妒,焦躁,不安。


  欲望和佔有。


  一切都在此刻化為激烈的共鳴,在彼此的胸腔內瘋狂跳動。


  白渺仍然擁抱著沈危雪。她的雙手環住他的後背,溫度安定地傳遞給他,迅速滲透進他的每一寸肌膚。


  白渺悄聲問道:“現在還氣嗎?”


  沈危雪沒有回答。


  他眸光浮動,耳根微紅,神色有些怔然,似乎還沒有從她的表白中回過神。


  白渺注視著他,心裡不受控制地湧出柔軟又甜蜜的情感。


  她知道自己不該說出這樣的話。這樣也許會讓沈危雪產生困擾,也許會讓系統直接將她判為失敗。


  但她想要告訴他。


  ——即使她將付出一切。


  白渺凝視著沈危雪的眼睛,微微傾身,輕輕吻上他的唇。


  這個吻很輕柔,像羽毛般純潔而柔軟。


  沈危雪撫上她的臉頰,慢慢回應她。


  溫柔,細致,逐漸佔據主導權。


  分開時,兩人都有些意猶未盡。


  “我看到了那幅畫。”白渺小聲說道。


  “……什麼畫?”沈危雪的聲音略微低啞。


  “就是你藏在枕頭下面的那幅……”白渺不好意思地垂下視線,“我不小心找到了。”


  沈危雪的指尖微頓。


  “你看到了?”


  白渺點點頭,輕輕蹭了蹭他的掌心:“看到了。”


  她的眼神像貓一樣乖巧,沈危雪的臉上卻閃過一絲掙扎。


  “怎麼了?”


  白渺見狀,連忙抬手試探他的溫度。然而指尖剛一觸碰到他的肌膚,就被他反握住了。


  他的手指冰涼,像浸在水裡的玉,湿冷到令人不安。


  “沒事……”沈危雪溫聲安撫她,語氣低柔,像在安撫受驚的小動物。


  但他的身體還是很冷。他在不自覺地汲取溫暖,白渺察覺到了。


  “是反噬?”白渺立即問他。


  沈危雪沒有回答,眼睫低垂,緊緊握住她的手。


  她感受到了他的痛苦,煎熬,壓抑。


  “我們去樓上吧?”白渺把他抱得更緊了,“我陪著你。”


  沈危雪的思緒很混亂。噬咬般的疼痛在他的體內瘋狂遊走,明明身體冰冷,火一樣的欲念卻在灼灼燃燒。


  他強忍著劇痛,抱起白渺,進入臥房。


  臥房裡窗戶半掩,月光靜謐地透進來,在榻前灑下一片清泠泠的白霜。


  沈危雪將白渺放到榻上,白渺縮到裡側躺好,然後伸出手,輕輕拽了拽他的袖子。


  “你也躺下來。”


  沈危雪看了她一眼,無聲拂袖,窗戶自動閉闔。


  房間裡瞬間安靜得針落可聞,連窗外的風聲都聽不見了。


  沈危雪在白渺的身側躺了下來。


  白渺伸出手,在黑暗中緊緊擁抱他。


  她感覺到沈危雪似乎有些遲疑,接著抬起手,慢慢放到她的腰上。


  他一點點摟緊她。


  “你不希望我看到那幅畫嗎?”白渺輕聲問他。


  “你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在想什麼。”沈危雪閉上眼睛,“……很不堪。”


  即使是現在,他的腦子裡仍然充滿了旖旎的、危險的想法。


  陰暗的情緒正在他的體內瘋狂叫囂,理智在欲念的吞噬下岌岌可危,像左右搖擺的天平,隨時都會傾斜崩塌。


  白渺的臉微微泛紅。


  “我不覺得那是不堪的事情。”她的聲音越來越低,“你忘了嗎?我見過‘另一面’的你。”


  “……另一面?”沈危雪輕聲回應。


  “就是夢裡的你。”白渺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裡,輕嗅著他發絲上的幽香,“我看到了你的過去和現在……我都看到了。”


  她看到了他的寂寞、他的黑暗、他心的飢渴。


  它們組成了一個不完美的沈危雪,一個不被世人所知曉的沈危雪。


  但她依然被他的每一個瞬間所打動。


  她的心裡填滿了他。


  “看到那樣的我……你不會覺得厭惡麼?”


  沈危雪微微收緊雙臂,似乎在害怕著什麼。


  “不會。”白渺搖搖頭,“我隻會更喜歡你。”


  “……為什麼?”


  “因為這證明,你從很早以前就對我有感覺了,對吧?”白渺的語氣逐漸雀躍,如同蜜糖般輕盈甜美。


  沈危雪沒有回答她。


  他低下頭,細細吻過她的額頭、眼睛、鼻尖。


  白渺抬起手,摟住他的脖子,和他安靜地親吻。


  他們在黑暗中交換彼此的氣息,溫柔而漫長,幾乎剝奪彼此的呼吸。


  過了許久,沈危雪終於松開了她。


  白渺低喘著問:“你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沈危雪吻了吻她的唇角,低聲道:“你指哪方面?”


  白渺的臉瞬間滾燙。


  “當然是反噬!”


  沈危雪溫柔地輕笑:“好多了。”


  白渺不信,狐疑地看著他:“真的?”


  在這件事上,沈危雪總是騙她,像哄小孩一樣哄著她。


  白渺知道沈危雪是為了不讓她擔心……但她希望為他做點什麼。


  就算是承擔他的痛苦也好,她想要陪他一起。


  “真的……”


  沈危雪垂首在她頸間,聲音輕得像嘆息,涼滑的發絲垂落在白渺的鎖骨上,像窗前清冷的月光。


  白渺立即蹙眉:“你還在痛,對不對?”


  沈危雪親了親她的鼻尖,輕聲安撫:“沒有,你不要多想。”


  他越這樣說,白渺就越害怕。


  一想到他此時很可能正在經歷著難以忍受的痛苦,她的心裡便控制不住地發緊、酸澀。


  她的眼眶也開始發酸,淚水順著眼角倏地滑落。


  沈危雪感到肩側有溫熱的濡湿感,他低下頭,看到白渺眼睫微顫,如同被雨打湿的蝶翼,上面還沾著點點淚珠。


  沈危雪心口一緊,抬起她的下颌,指尖輕輕擦過她的眼角。


  “……渺渺?”


  白渺淚眼朦朧,湿潤的眼眸在黑暗中泛著波光,晶瑩而潋滟,充滿了動人的愛意。


  “你又在騙我。”她聲音哽咽,“你還是會痛,對吧?”


  沈危雪怔怔地看著她。


  他不會告訴白渺,隨著對她的渴望越深,反噬帶來的疼痛也越強烈。他無時無刻不在承受著痛楚與煎熬,但隻要能擁抱她、親吻她,這一切便不值一提。


  她的存在讓痛苦與歡愉失去了界限,他置身其中,早已甘之如飴。


  “沒事的,沒事的……”


  沈危雪繼續親吻白渺,從唇角,到脖頸,再到鎖骨。


  他的吻一路蜿蜒向下,溫柔,灼熱,無法抗拒。


  白渺流出了更多的淚水,分不清是因為難過,還是因為滿足。


  她隻能緊緊地擁抱他,回應他,努力給予他自己的全部。


  徹夜不休。


  次日,白渺一直睡到晌午。


  她很疲倦,全身無力,還有些酸痛。所以雖然醒了,也沒有立即起床,而是閉著眼睛,繼續蜷在被子裡。


  窗外的陽光很刺眼,照得被子裡都微微發亮。


  直到外面響起青鸞的叫聲,白渺才終於不情不願地鑽出被子,揉了揉眼睛。


  她下意識看向自己的身側,卻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身旁空空的,除了凌亂的床褥,什麼都沒有。


  是已經起床了嗎?


  白渺眨了眨眼睛,掀開被子,一眼看到了自己身上深淺不一的痕跡。


  昨夜的記憶瞬間浮現出來,她後知後覺地“啊”了一聲,臉上隨之一片滾燙。


  她從來沒有這麼累過。


  一開始明明還很溫和,後來不知怎的,漸漸就失控了……


  白渺想起昨夜的情形,不僅臉上滾熱,嗓子也隱隱有些幹啞的感覺。


  她給自己施了道治愈術,穿好衣服,然後走到桌案前,打算給自己倒一杯茶。


  案上擺放著一個劍匣。


  白渺看到這個劍匣,不知為何,心裡突然產生一種微妙的感覺。她目光低垂,迅速打量這個劍匣,很快在劍匣的右下角發現了兩個雋秀瀟灑的小字。


  ——鳴岐。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


  白渺瞬間想到了什麼,她眉心一跳,立即打開劍匣——


  一柄古樸的長劍,正靜靜躺在裡面。


  這是沈危雪的劍。


  他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劍放在這裡?還用劍匣好好地裝起來?


  白渺看著這柄劍,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連忙下樓,在竹樓裡找了個遍,然而並沒有發現沈危雪的身影。


  他去哪兒了?怎麼連個字條都沒留給她?


  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白渺迅速往外走,還沒走出竹樓大門,青鸞便撲扇著翅膀飛了過來。


  白渺一看到青鸞,立即問道:“青鸞,師祖呢?他去哪兒了?”


  青鸞搖了搖腦袋,靜默不言。

熱門推薦

學生媽媽堅持喂母乳

學生媽媽堅持喂母乳

"學生家長認為吃母乳會更聰明。 她兒子都上高中了,她還要每天來學校給兒子哺乳。 我勸她說孩子大了,再喂母乳的話容易對孩子的心理造成負面影響,影響孩子的學業。 她這才同意讓兒子斷奶。 可是後來,她兒子高考成績一般,隻考上了普通一本。 她就恨上了我。"

社恐變社牛

社恐變社牛

婚前,我怯懦地告訴我老公:「我社恐。」 婚後,他緊緊拽著自己的睡衣領子:「你社恐,我看你是社交恐怖分子。」

女性力量

女性力量

"新來的助理剛過實習期轉正。 她籤完勞動合同的第二天就來找我請產假。 她老公拉著她,站在我面前臉上滿是得意。 「林總,這半年產假期間的工資你可得正常給我們發放!」 「否則的話我們就隻能根據勞動合同去起訴了!」 可我根本不吃這一套。 「請假可以!」 「想要錢?沒門!」"

來喜女

來喜女

"飢荒那年,我被一對夫婦所救,他們認我做女。 後來,爹爹官居三品,遷入京都。 城中貴女們笑話我是鄉野丫頭,不善琴棋,粗鄙不堪。 我漲紅著臉,嘴巴張了又張,不知如何解釋。"

殺豬盤

殺豬盤

"上一世,大齡剩女的表姐說她跟高富帥談戀愛了,我卻感到憂慮。 果然,沒兩天她就來向我借錢,說她男朋友有很好的項目投資,便宜我了。"

月微雲轉

月微雲轉

"我與小姐碰見身中媚毒的男人。 小姐為了保全自己,把我推過去給男人解毒。 回府後我的肚子漸漸大了起來,受盡白眼議論,小姐不曾替我分辯半句。 九個月後,太子南下尋找當初的救命恩人。 小姐讓人活生生剖開我的肚子,抱著孩子去冒名頂替。 我在瀕死之際,想方設法將真相告訴了太子。 太子卻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孤需要的是太子妃,而不是丫鬟。」 我含恨而死。 再睜眼,我回到了懷胎五月時。 正值太子的死敵攝政王南下,我捧著肚子找到他。 「皇位,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