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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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初蓉頓時瞳孔一縮。
她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的野心,竟然打起了東沈的主意。
是該說她不知天高地厚,還是笑她不知自己幾斤幾兩。
俞初蓉嘴角勾出一味冷笑:“屹驍若是知道夜小姐打這樣的主意,不知會怎麼想。”
“怎麼想?”夜濃輕抬下巴,像在思考,“我猜,他若是知道我看上了他的錢,怕是睡覺都要笑醒。”
俞初蓉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夜小姐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啊!”
“你不信嗎?”夜濃拿起卡在桌上的手機:“不然我們來問問他?”
在俞初蓉遮掩不住的驚慌裡,夜濃輕笑一聲:“開個玩笑,看把您嚇的。”
外人就算再不把她這個沈夫人放在眼裡,面上也會裝一裝。
可是這個女人,面對面地幾經羞辱她。
如果不是顧忌沈屹驍,俞初蓉真恨不得將桌上那壺滾燙的花茶潑她臉上。
偏偏這時,夜濃端起桌上那杯已經涼掉的花茶,唇抵杯沿,她淺淺嘗了一口後皺眉。
“果然不如屹驍親手泡的好喝。”
她視線落到對面,在俞初蓉的滿眼怒視裡,夜濃無聲彎了彎唇,“如果沈夫人現在給不了我答復,我就先告辭了,我的號碼您也有,你要是想好了,隨時給我打電話。”
隨著她起身,俞初蓉抬著眼皮看她,像是要扳回一局,她橫眉冷哼一聲:“現在跟我要錢了,當初又何必裝清高呢?”
看得出她嘴角涼涼的諷刺,夜濃輕“嘖”一聲:“這怎麼能是清高呢,實在是你們當初給的太少,我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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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初蓉怎麼都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一時怔住。
在她的怔愣裡,夜濃拿起桌上的手包,越過桌側,她想是突然想起來似的,停住腳。
“差點忘了,這次你們可別再拿那些錄音什麼的給我聽了,現在,能讓我和沈屹驍分手的,除了錢,其他的,什麼都沒用。”
第61章
雖說在俞初蓉那裡沒有吃虧, 甚至可以說扳回一局,可夜濃還是憋了滿腹的火氣。
車駛入東沈辦公樓的地下車庫,還沒停穩, 沈屹驍的電話就來了。
“夜總監還沒忙完嗎?”
聽聽這漫不經心, 悠哉自得的語氣, 夜濃沒好氣:“下來!”
言簡意赅的兩個字, 涼飕飕地傳進話筒, 炸在沈屹驍的耳邊,讓他心髒一緊。
嘴角的笑淡了,他臉上隻剩茫然:“怎麼了這是?”
還問她怎麼了?
她這輩子是欠了他沈家嗎?
“給你五分鍾——”
隨著沈屹驍猛然起身的動作,身下的椅子遠遠往後一滾,椅背重重撞在黑色的書臺。
他一陣風似的從秘書辦門口掠過, 讓收拾包包準備下班的黎雪動作一停。
“噯噯噯——”
誰知剛一扭頭,就見王心蕊和錢歆也在盯著門口看。
但是哪還能看見半點人影。
但是很不巧, 電梯沒有停在36層,看著顯示屏上的數字一點一點往上升, 沈屹驍的眉心也一點一點往中間擰。
“叮”的一聲,電梯門緩緩向兩邊敞開。
關昇一秒接到了他那雙駭人的眼神:“沈總。”
沈屹驍沉著臉, “旁邊的電梯站不下你?”
關昇茫然又無辜地眨了眨眼:“旁邊的電梯——”
“趕緊出來!”
關昇趕緊大步從裡面邁出來,隨著電梯門緩緩合上,他不忘把剛剛被沈屹驍打斷的解釋重新解釋一遍:“旁邊的電梯——”
——上不了36層。
可惜後半句被電梯門的無聲合緊阻隔在了門外。
關昇無奈嘆氣, 不該重復前半句的。
正值下班的點,車庫裡不停有車從車位裡駛出來。
沈屹驍站在主駕駛外,在一輛輛駛過的車燈裡,他一隻胳膊壓在車頂, 彎腰看著裡面靠著椅背閉目養神的人。
夜濃在心裡默數到三百的時候,抬起手裡的手機看了眼時間, 剛“哼”了聲——
沈屹驍抬手,指骨“叩叩”兩下磕在玻璃上。
夜濃側臉看過去。
車窗玻璃貼著灰色陶瓷膜,外面的人看不清裡面,但裡面的人卻能將外面人和物看得一清二楚。
看似正經嚴肅的臉上,嘴角卻隱著笑痕。
夜濃落下車窗玻璃,眯著眼瞧他:“沈總可否傳授下經驗,你是怎麼做到一天到晚心情都這麼好的?”
這個時候,沈屹驍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嘴角提笑:“這不是看見你了嗎?”
說完,他伸手去拉車門,結果卻聽“啪嗒”一聲。
來的路上,沈屹驍還在想,是不是公司裡的誰惹她不高興,現在從她看他的眼神,從她跟他說話的聲音,還有她將車門反鎖的動作,沈屹驍這才意識到自己是那罪魁禍首。
可是她走的這幾個小時,別說電話,就連一條短信,他都沒敢發過去。
“怎麼了這是?”他表情無辜:“我這是哪裡惹夜總監不高興了?”
他腰都彎出了卑微的弧度:“你說,我改,行不行?”
這麼將他晾在外面,根本就不解夜濃心裡的委屈和怨氣。
五年前,被他父親拿錢羞辱,五年後,又被他繼母拿家庭諷刺。
憑什麼?
就因為愛上了他沈屹驍?
這就是愛他的代價嗎?
夜濃看著低在玻璃窗邊的那張臉。
就應該把今天,把之前五年所受的委屈全部發泄到他身上。
“夜濃——”
降了一半的玻璃突然落了下去,也像是一道光照進沈屹驍的眼底。
原本壓在玻璃邊的手伸進去,誰知剛碰到夜濃的手就被她甩開了。
沈屹驍嘴角弧度一僵,下一秒,他的臉就被一雙手捧住了。
這麼多年積攢在她心裡的委屈,像是破了閘,發泄似的一股腦地往外湧。
不過不是用眼淚的方式。
隔著一道車門,夜濃捧著他臉,用力又粗暴地吻他。
那股兇狠,前所未有。
可是那股兇狠卻又隻凌遲著他的唇,柔軟的唇抵著堅硬的齒,磨咬的力度讓沈屹驍眉心蹙得很緊。
他試著用舌尖的柔軟和溫度降她的火,撫她的情緒,軟她的心。
但是沒用,舌尖剛一探進她唇峰,就被她抵了回來。
唇被她磨得火辣辣的疼。
這點疼對他一個大男人來說其實不算什麼,可是她不一樣,那麼軟的唇哪經得住她這麼折騰。
沈屹驍知道她在發泄,可這種發泄方式能發泄出什麼?
他連車門都沒開,雙手從車窗邊緣伸進去,掐著夜濃的腋下,在夜濃睜開眼的時候,自己的上半身已經被沈屹驍從車窗裡掐抱了出來。
“喂——”
夜濃雙手砸在他肩膀:“你幹嘛!”
沈屹驍把她往上一託,抗上了肩,“讓你發泄。”
夜濃小半個身子都被他斜在肩下,血液倒流,原本的委屈變成了惱意,夜濃垂在他身後的兩手一下又一下地砸在他後背:“你把我放下來!”
“想讓人聽見,你還可以再大聲一點。”
他混著清淡笑意的聲音,像是提醒,又像是警告。
夜濃頓時不敢出聲了。
並排停的四輛都是沈屹驍的車,他就這麼把人抗在肩上,一連越過兩輛車的車尾後,他拉開了那輛無論從舒適度還是寬敞度,都能極度滿足她發泄欲的斯賓特車門。
車門“哗啦”一聲打開,沈屹驍圈著她腿,抬腳踩進車廂內。
一米八五的車廂高度,沈屹驍自如地站著,他歪頭問肩膀上的人,“要單座的還是三座的?”
耳後方傳來一聲重重的“哼”音。
“寶貝,”沈屹驍拖了幾分調,“不說的話,我可就幫你選了。”
夜濃拿腳尖踢著他腿:“你趕緊把門關上!”
聲音壓低的唯恐第三個人聽見。
“哗啦”的一道關門聲裡,後排的三連座椅也一百八十度被放倒。
沈屹驍將她從肩膀抱回懷裡後,躺了下去。
“繼續。”
他讓她在上面,是給足了她可以盡情撒氣,自由發揮的空間。
偏偏佔據高地的人,眼睫眨出小鹿般的無辜與茫然。
夜濃兩手攀著她肩,下意識問了句很明知故問的話:“繼續什麼?”
把沈屹驍聽笑了:“剛剛那麼猛,這會兒又慫了?”
倒不是慫,主要是被他打斷,心裡的那團火莫名其妙就滅了不少。
不知是被他剛剛的蠻橫壓下去的,還是連自己的發泄都被他如此縱容,給消了。
總之就是......
既想像剛剛那麼暴烈,又沒了剛剛心頭那股氣的支撐,一時之間,不知怎麼辦好了。
但是她心頭的火消了,卻把沈屹驍身上的火點起來了。
見她沒有動作,沈屹驍索性掌心扣住她後頸,把她壓向自己。
不似剛剛夜濃的貼唇磨咬,這次,沈屹驍直接撬開她雙齒,把自己的舌抵進去。
勾到了她的舌,沈屹驍用自己的舌尖點了點她的。
夜濃被他的主動求咬惹的好笑又生氣。
她囊著鼻子,雙齒輕輕一抵,很輕很輕地咬了他一下。
她的不舍惹來沈屹驍的不滿。
沈屹驍含住她唇,聲音低出迷離的欲色:“重一點,嗯?”
一個字,帶著明晃晃的勾引。
結果,等夜濃重了幾分力道又咬了他一下後,主導權就被他拿了回去。
唇舌勾纏,湿濡又滾燙,卻讓他口幹舌燥,猶如心尖放火。
心口覆上來的那一掌滾燙,擠壓出絲縷的疼意,讓夜濃突然清醒地睜開眼。
手腕被按住時,沈屹驍還沒意識到她情緒的變化,可是當他舌尖被用力咬住......
沈屹驍頓時停了所有的動作。
他睜開眼。
眼底的紅,寫滿了他蓄勢待發的亂,還有被打斷的茫然,像是在問她怎麼了。
夜濃松開他,“我在生氣你不知道?”
沈屹驍愣了一下後,把臉埋在她頸窩裡笑了兩聲,再抬頭,他語氣討好:“這不是正在給你降火嗎?”
夜濃剜了他一眼,掌心推著他肩:“起來。”
很不情願,卻又隻能照做。
不過他坐起來的時候,也順帶把人抱在了懷裡。
這種面對面被他抱坐的姿勢,讓夜濃下意識就把自己的腿圈到了他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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