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書名: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字數:2802 更新時間:2024-11-21 15:57:04

[張滬:魯揚這次完了,他後來不知怎的跑來學校發瘋,將虞知白的頭打破了,那個血比上次他脖子扎破了流得還要多,所以我們才知道你被他找人關起來了,現在他已經被關進拘留所了。]


[張滬:你們兩家都有錢有勢的,我看這事兒,還有的鬧。]


[賞南:我沒事,魯揚怎麼處理,再說吧。]


他記起來,張苟說過,魯揚會遭到反噬。


張滬和他聊了會兒就喊著去打遊戲了,賞南正要睡,就覺得想要上洗手間門,睡意登時都散掉了。


液體還剩下一大半,他等不了那麼久了。


賞南掀開被子,單手撐在床上艱難地坐了起來,他赤腳站在地板上,伸手想要取頭頂上方的液體袋。


微小的動靜讓在專心致志寫筆記的虞知白聽見了,他朝賞南看過去,難得露出不悅的表情,不再裝模作樣。


虞知白大步走來,抬手就取下液體袋,“為什麼不叫我?”


他背著光,身影籠住賞南,賞南不禁往後退了一步,“啊,看你寫作業寫得挺認真的,不想打擾你。”


他說完,低頭穿上拖鞋,“想去洗手間門,我自己拿著就行。”說完後,賞南伸手試圖從虞知白手裡接過液體袋。


出乎意料的,虞知白避開了,賞南的手撲了個空,尷尬地停留在了半空中。


賞南疑惑地看著虞知白。


虞知白站到了賞南的左側,扶著他,“不好意思嗎?”


昳麗的紅瞬間門從賞南的脖子根竄到全臉,他皮膚白,臉稍微紅一點就很明顯,於是賞南立馬低下頭,“沒有,走吧。”


他吃過飯,已經沒那麼虛弱了,但還是被虞知白扶著,對方的手掌從一開始扶著肩膀,慢慢挪到了腰間門,他想說,又覺得沒必要,太大驚小怪了。

Advertisement


洗手間門的燈光是暖色調,溫馨的鵝黃色,進去之後,賞南看向虞知白,“你可以出去了。”


虞知白沒說什麼,把液體袋掛在牆壁上的鉤子上,而後退了出去,還周到地帶上了門。


單手的確不太方便,但這種事情,賞南也不可能求助別人。


過後,賞南還沒來得及提上褲子,虞知白就推門走了進來,目不斜視地按下了衝水鍵。



賞南的震驚和羞臊寫在臉上,他和虞知白一齊低下頭,病號服是松緊繩的,賞南腰很細,如果不系結,肯定是沒法穿的。


虞知白眼神變了變,他蹲下來,手指卡進褲腰提了上去,接著勾住兩根繩子打了個很漂亮的蝴蝶結,他是紙人,不會臉紅,不會心跳加速,但賞南已經渾身如火燒一般。


“誰讓你進來的?”賞南低聲問道。


虞知白掀起眼簾看了賞南一會兒之後才緩緩站起來,他一邊取下液體袋,一邊回答:“你需要我。”


隻要賞南需要,它就會在,哪怕是這種時候。


賞南被虞知白送回到床上躺下,虞知白去關掉了所有的燈,“你先睡,我幫你把筆記做完。”


“沒有燈也能看見嗎?”


“能看見。”


賞南的確很困,在這樣的雨聲當中就更加困了。


他看見虞知白的臉變成了雪似的白,唇也似鮮血一樣紅,煞白與血紅,這是紙人最真實的模樣。


賞南已經習慣了,他看了會兒,居然還真睡著了。


但他睡得不夠好,做了一場亂七八糟的夢之後又醒了,醒來時,虞知白坐在他的床邊,閉著眼睛。


賞南手上的針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拔掉了,貼著止血貼。


他離虞知白的距離很近,抬手便能觸到虞知白的臉。


紙人,也會睡覺嗎?


賞南想起張苟說的那些,他在想,虞知白小時候是什麼樣子,在成為紙人以前,會是什麼樣子?


虞知白小時候一定是個很漂亮的小男孩,應該沒有現在這麼蔫壞和裝模作樣,那時候畢竟還是人類,會痛會哭,所有的情緒和身體感受都是真實存在的。


他一直過得很不好,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賞南伸出手,手指戳了戳虞知白的臉。


虞知白幾乎是在賞南的手指碰上去,還沒戳下去的時候,就瞬間門睜開了眼睛,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賞南,良久,才開口,“你做什麼?”


它語氣淡淡的,也木木的,沒什麼情緒。


賞南翻了個身,面朝它,“看看你。”


說完後,賞南露齒一笑。


他笑完以後,看清了虞知白的神情變化,才暗道後悔,失算,不該逗虞知白的。


虞知白的嘴角裂開,弧度拉得極為誇張,“之前你說的要考慮和我談戀愛的事情,你考慮好了嗎?”


話題跳躍得太快,賞南差點沒接上。


但虞知白的表情明顯代表:是賞南自找的。


“沒……沒,沒想好。”賞南收回手,蓋好被子,“我還需要一點時間門。”


[14:現在它的心情不錯,我這邊數據,也顯示它最近的情緒狀態穩定了特別多,我想,應該是它的注意力都從其他人轉移到了你的身上,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14:起碼,它現在知道世界上還有比仇怨和苦難更加美好的存在。]


賞南閉著眼睛的時間門很長,但因為是裝的,而且裝得不太像,眼睫毛一直在抖動,他實在是挨不住了,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這一睜眼,他就整個人都僵住。


紙人的臉離他特別近。虞知白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起來,彎著腰,鼻尖就快貼上了賞南的鼻尖。


賞南看著對方漆黑的眸子,感覺自己說話的聲音都在抖,“你做什麼?”


“你睜開眼睛,我就當你考慮好了。”虞知白說。


“什麼?”


“我現在可以親你了嗎?”


“可……”賞南的後半句話還沒說出來,就盡數又咽了回去,他瞪大眼睛,看著虞知白近在咫尺的臉。


唇上的觸感冰涼,柔軟,也沒有任何技巧可言。


賞南掙扎了幾下,甚至用手去推虞知白的肩膀,虞知白掀開了眼簾,他眸子漆暗一片,比墨色更加濃重黏稠,簡直可以吞噬萬物。


賞南顫了一下,忍不住收回了手,認命般地,慢慢閉上了眼睛。


紙人的唇冰冰涼涼的,口腔和舌尖也是,侵入感極強,舌尖沿著口腔壁挨著輕舔了一遍,賞南覺得有些禁受不住,不由自主地往柔軟的枕頭裡深陷。


紙人的手掌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腦後,直接將賞南從床上撈了起來,賞南猝不及防被抬起上身,被人完全掌控的感覺並不是那麼好受,賞南整個人都陷入慌亂無措和無法應對的茫然當中。


賞南指甲完全無法抓傷紙人,他這樣地切身體會到虞知白和張苟的區別在哪裡。


也知道為張苟為什麼說虞知白可能會撕爛它。


張苟隻是一個容器,而像張苟這樣的容器,虞知白可以制作一百個一千個出來替代張苟,但虞知白隻有一個,紙人隻有一個。


虞知白覺得親得差不多了才放開了賞南,賞南唇色被碾得豔麗,他表情怔然,直到側臉被虞知白冰冷的掌心貼上時,才猛然回神。


虞知白坐在床沿,眼神昏暗無比,但動作卻是溫柔的,“你現在是我男朋友了,對不對?”


頂著如此具有壓迫力的眼神,賞南不可能說不,也沒必要。


“是的。”賞南抓緊了被子,防備地看著虞知白,總覺得對方會再一次親過來。


紙人微微歪頭,面露疑惑,“那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賞南閉了閉眼睛,又睜開,“這樣可以了嗎?”他嗓子有些沙啞,有些像沒有被絞碎的冰塊,做成冰沙,淋上草莓醬或者藍莓醬。


紙人俯身不輕不重地舔了賞南有些紅腫的唇一下,“晚安。”


它說完後,坐回到椅子上,以最開始坐在哪兒的姿勢,仍舊注視著賞南。


賞南覺得那眼神跟刮刀似的,能將自己的被子刮開,衣服刮下來,他隻得背對虞知白入睡。


-


翌日,代麗麗很早就來了,她來的時候,賞南剛醒,但虞知白已經不知道去何處了。


代麗麗形容有些憔悴,手裡拎著早餐,走進病房後,她見賞南臉色很好,稍微松了口氣。


這些都是代麗麗心理的表現,在和賞南對視上時,她的第一反應是躲閃和尷尬。


“去刷個牙,然後來吃早餐。”代麗麗說道。


待賞南洗漱後在餐桌邊上坐下,她才開口說道:“我今天來,是想和你聊聊你同學魯揚的處理。”

熱門推薦

學生媽媽堅持喂母乳

學生媽媽堅持喂母乳

"學生家長認為吃母乳會更聰明。 她兒子都上高中了,她還要每天來學校給兒子哺乳。 我勸她說孩子大了,再喂母乳的話容易對孩子的心理造成負面影響,影響孩子的學業。 她這才同意讓兒子斷奶。 可是後來,她兒子高考成績一般,隻考上了普通一本。 她就恨上了我。"

社恐變社牛

社恐變社牛

婚前,我怯懦地告訴我老公:「我社恐。」 婚後,他緊緊拽著自己的睡衣領子:「你社恐,我看你是社交恐怖分子。」

女性力量

女性力量

"新來的助理剛過實習期轉正。 她籤完勞動合同的第二天就來找我請產假。 她老公拉著她,站在我面前臉上滿是得意。 「林總,這半年產假期間的工資你可得正常給我們發放!」 「否則的話我們就隻能根據勞動合同去起訴了!」 可我根本不吃這一套。 「請假可以!」 「想要錢?沒門!」"

來喜女

來喜女

"飢荒那年,我被一對夫婦所救,他們認我做女。 後來,爹爹官居三品,遷入京都。 城中貴女們笑話我是鄉野丫頭,不善琴棋,粗鄙不堪。 我漲紅著臉,嘴巴張了又張,不知如何解釋。"

殺豬盤

殺豬盤

"上一世,大齡剩女的表姐說她跟高富帥談戀愛了,我卻感到憂慮。 果然,沒兩天她就來向我借錢,說她男朋友有很好的項目投資,便宜我了。"

月微雲轉

月微雲轉

"我與小姐碰見身中媚毒的男人。 小姐為了保全自己,把我推過去給男人解毒。 回府後我的肚子漸漸大了起來,受盡白眼議論,小姐不曾替我分辯半句。 九個月後,太子南下尋找當初的救命恩人。 小姐讓人活生生剖開我的肚子,抱著孩子去冒名頂替。 我在瀕死之際,想方設法將真相告訴了太子。 太子卻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孤需要的是太子妃,而不是丫鬟。」 我含恨而死。 再睜眼,我回到了懷胎五月時。 正值太子的死敵攝政王南下,我捧著肚子找到他。 「皇位,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