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他“嗯”了下,手臂勒緊,在她急喘的瞬間松開,推著她轉過身去。
屁股上拍了下說:“去吧。”
床就在正前方,很大,幾乎佔了房間一半的面積。唐辛緊走幾步爬上去,跪坐著脫掉風衣甩到一旁。
石玉看著手裡的腕表,拇指抹過上面的水霧,金蛇猶如在吐信,配合著船身緩緩啟動離開岸邊,欲將狂舞。
折好表帶放進褲子口袋,順手摸出煙盒,點了支煙。
抬眼再看,人還跪在那裡。
走近看,在愣神。
他撐著床鋪靠近,在她臉頰旁輕聲問:“怎麼?”
她又愣了會兒,喃喃著要洗臉,卻突然趴上去,整張臉埋在床上。
帶著點潮湿的長卷發把腦袋和後背遮了大半,深藍色的絲質床品上面一條銀藍色短裙,包裹著圓翹的屁股,下面兩條被襯得更白的腿。
小腿還抬起來晃了晃,手在床上拍,床鋪間溢出一聲:
“被子,蓋被子。”
石玉扯起一邊掀到她身上,裡面就咯咯笑起來,剛才還挺不耐煩。
要不是他沒醉,還以為被裹住的是他兒子。
一不做二不休,另一邊也裹上去,笑聲便小了些,人在裡面扭了幾下往前拱。
他單膝跪在床上,一巴掌拍過去,啪的一聲悶響之後,裡面的人嗷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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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玉!”
清晰可聞。
隔兩秒,又一聲:“不許打我!”
石玉側身躺下,以手撐頭,另一隻手幫她揉了揉。裡面的人不動了,也不出聲,手一抬又拍上去。
這回沒叫,往前拱啊拱鑽出來半張臉,被他扯著被子往下一拉,剛好對上眼睛。
眼睛裡直冒火,瞪住他說:“你要是敢再打我,就不談了,知道我為什麼離婚麼?”
“為什麼?”
她卻不再說話,隻瞪著他。
他往她眼睛上親,圓睜的眼倏地閉上,聽見他說:“你不該打麼?”都敢出去選男人了,還當著他的面。
以為的親吻沒等到,被人從被子裡提了出來。
裙擺早已叫她扭得半遮不遮,被他一把掀到腰上。
兩個人都愣住。
唐辛又驚又怕,不知所措。
石玉是沒想到。
這女人,穿著條這麼短的裙子就算了,裡面竟然還光著。
有什麼東西轟然倒了,手直接甩上去,響聲清脆。
哭聲更嘹亮。
打完了,手握在上面,安撫地揉了兩下發現不對勁,好像穿了?
翻過去一看,和後面隱約看到的細帶子是同樣的黑色,前面寬得多,是一隻貓頭的形狀,上面還畫著一張貓臉。
唐辛一邊抽搭一邊觀察,見他目不轉睛,一把揪下來扔他身上。
第303章 得逞
沒等石玉反應過來,唐辛突然伸手把他嘴裡銜著的半根煙放在了自己唇間,揚著腦袋吸了一口,眉頭皺起。
不理解,很不理解。
他怎麼愛抽這玩意?
雪茄不好?
石玉把煙捏回去,重新咬在嘴裡下了床,找到煙缸放在手邊,一手捏著煙抽一手翻著抽屜。
抽屜裡有雪茄,還是之前在船上時給她準備的,應該還有好幾盒。
找到了又不那麼想給她,猶豫了下拿出來,一邊拆掉包裝鉗掉頭部,一邊回想著她用嘴去嗑的樣子。
費什麼勁,直接丟給她算了,文明這事就不適合她,跟隻毛茸茸傻呆呆的小動物似的,不借助工具和雪茄較勁時渾不在意他人目光的投入狀挺有意思。
現在就像,盯著他手裡的雪茄,跪坐在床上,像一隻坐得端正的漂亮貓咪。
誰說小動物不文明,滿眼放光,都沒撲過來搶,就那麼乖乖地等著。
石玉問她要不要自己點,唐辛歪著腦袋像是在思考,卻明顯沒過腦子,飛快地搖了下頭。
他用火苗燻烤緩慢轉動,待均勻受熱後輕輕吸氣,手指推捻著雪茄繼續轉。
唐辛撐著床往前探身,呼吸都屏住,眼見著雪茄均勻地著了起來,“喔”了一聲如同驚嘆,拍了下手說:“你怎麼能弄得這麼好看。”
石玉就是這樣,漫不經心般悠哉,又似比誰都更全神貫注,總是不急不忙的任由火苗慢慢炙烤,就連吸氣都輕,搞得周身環境都能隨著他的一舉一動安靜下來,就好像這世界於他,沒什麼可慌忙著去辦的事,隻需安心享受。
唐辛知道該怎麼做,卻沒這份耐心,偶爾也會,在她極盡休闲享樂時,或是頭腦全部放空時。
自從抽得頻繁,就不會那樣了,總覺得少了幾分趣致。
她覺得可能就是少了這份心態,姿態從來都是由心態來的,就像梁言說的,抽雪茄著什麼急呢,雪茄燃得那麼慢,自然是要讓自己和時間都慢下來的。
幾步路,石玉慢慢悠悠踱著步子,她隨著他的逐漸靠近越坐越直,眼睛都不眨了。
到了床前,她膝行兩步也湊過來,嘴角笑得收都收不住了,彎彎的眉眼間滿是期待。
饞貓。
這女人喜惡分明,對於喜愛的不加掩飾,表達得淋漓盡致。
捏著雪茄的手朝她抬了抬,“張嘴。”
特配合一口咬住,都不說伸手接一下,就著他的手便吸了一口。
難得沒著急,輕輕的,徐徐的,享受地眯起眼睛。
石玉坐在床邊,側眸看她,臉上的妝被蹭花了,床上倒是看不出什麼痕跡,就一隻“小黑貓”靜悄悄躺在那兒。
喝了多少能醉成這樣?能脫掉內褲朝著他扔,還能這麼大大咧咧地坐他身旁,像是忘了這件事。
他有點好奇,一個人醉了是不是真能像她這樣,又找不出更合理的解釋。
兩人之前沒少喝過酒,微醺常有,從來沒醉過。
唯一的一次是他去安城找她,也醉了,也沒認出他來,倒是把她那位同學當作是他,指著“石玉”大罵,讓他滾。
這回沒罵,話裡話外偶爾提起,每每點到為止,他再問起也不回應。
很刻意,在理智的狀態下,關於石玉,她一個字都不想提起。
胳膊上忽然一重,唐辛歪他身上,用一根手指頭戳他。
“酒,有麼?”
有。
不敢給她喝。
他不說話,她就委屈給他看。
石玉倒了小半杯,這回特主動地伸出手來,想要接過去。
他坐回她身旁,仍是那句:“張嘴。”
喂她喝了一小口。
唐辛轉著眼珠子從他的臉看到手裡的酒,忽然攀著肩膀在他耳邊悄悄地說:“你喝一口。”
說的時候還緊盯著他的眼睛。
特別像石墨跟他耍小心思時的模樣。
他抱她坐到腿上,當她的面喝了一口,她摟著脖子就往上親,他仰著頭笑。
在她準備生氣時,酒杯送到她唇邊。
“喝吧,逗你玩呢。”
她這才高興起來。
不止妝花了,唇色也淡了,頭發被她又哭又玩得有點亂。
完全不是平時模樣。
石玉見過哭花臉的女人,或傷心委屈,或負氣憤怒,此時身旁的女人卻是比誰都要更高興,眼睛特別亮。
喝美了,還要主動親他,纏著脖子就往他嘴裡喂。
清醒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過,最主動的時候也沒有過。
不是放不開,這女人在這件事上不大懂得什麼叫羞澀膽怯,是不得其法。
這會兒,倒是挺會。
石玉享受著,又有點不是滋味。
在她眼裡,他不是他,是在外面選中的男人。
隻要不是石玉,是誰都行。
生氣吧,又好像不是那麼氣,畢竟選來選去她看中的還是他,是能滿足他作為男人的虛榮心的,可多少還是有些氣悶。
如果她剛才選中的是那幾位裡的某一個,她是不是也正和誰像現在這樣?
把她摁到床上不讓再親,兩隻手立刻不老實地從他絨衫下擺鑽進去,亂摸一氣,甚至從領口裡面探出手來捧住他的臉。
“親親。”
嬌裡嬌氣的。
明明在提要求,卻似命令。
你說她醉了,可是在醉態下卻保有一致的清醒,特會說:“不是要談戀愛?牽手?擁抱?接吻?”
說著,還要配合展示,抽了隻手出去握住他的,另一隻從衣服裡面環在他背後,借著他的力抬起頭來親吻他的唇。
都做到了,就得逞地笑起來,以眼角挑釁他。
石玉與她手掌交握,壓回床上,唇頰離了寸許,視線於她面龐遊走。
看得她呼吸越漸急促起來,咬住嘴唇使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響,努力迎視不閃躲回避。
久久,他既輕且悠長地“嗯”了下,鼻尖觸在她臉頰,頂得她偏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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