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書名:野豬俠之勇闖緬北 字數:4066 更新時間:2024-12-03 15:31:09

「什麼狗屁大人物!天天跟個豬一樣,撅著屁股在園子裡面拱來拱去,這也能當大人物?」


「就是就是,還有他們吃飯也是吞著吃,像豬一樣把頭埋進盆裡,稀奇吧?佛爺也是不講理,因為這個罰死了好多人!這能怪誰呢?不就是他壞事做多了,遭報應了?」


「唉,你們還說呢,那孩子老是捉弄我,小小年紀就那麼壞!他用螺絲刀插我的眼,又放火燒我的窗簾,還企圖把我推進河裡,哪有這樣的?」


「要不是迫於佛爺這個老壞種的淫威,我才不伺候他那幾個混世祖呢,真是嫌命長了!」


我一聽,差點笑出聲來。


這不就是狗咬狗嗎?


當初佛爺年輕時,缺姨娘,缺小弟,他們一個兩個擠破了頭要進這「曲府」,甚至託人找關系打點,就是要在佛爺手底下混口飯吃。現在自己沒混出個門道,反倒怪起老僱主來了?


在緬北這塊「血色之地」,沒有幾個人的手是幹淨的。他們能混到為佛爺貼身做事,自然是殺過幾個人表過忠誠的,至於後面有沒有做過惡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佛爺身邊的臭蟲,有一隻算一隻,最好都加入這場混戰中來,也省得我親自動手了。


看著小崽崽們日益「出色」的表現,我頗為滿意。


搞破壞,他們是一等一的功臣。


扮偽裝,他們比誰都輕車熟路。


傷害人,他們一次比一次手狠。


弄死佛爺,豈不是指日可待?


那我是不是得為下一站做好準備了?


可是選誰好呢……

Advertisement


李維淵,那個坐輪椅的富豪?


聽說他在緬北的生意做得比佛爺還要寬廣,基本上什麼都沾一點,甚至還有些皇族背景。


那麼,毀滅他,是不是可以給整個緬北的地下產業一次全面的重擊呢?


方生?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其實是個變態。


聽說他家是做「藝術品」生意的,經他出手的「暗黑系」裝飾品,遠銷歐美非洲,甚至在整個「暗網」都炙手可熱。


什麼人皮包,指骨項鏈,人血畫,人骨雕,人皮面具等,他都做得出來。


最可惡的是,他喜歡在活人身上取材,甚至將制作過程發到網上,供人「欣賞」、「膜拜」。


「焦王爺」?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名,但在整個緬北的採礦業幾乎全被他壟斷了,有了瑪瑙、晶石這種硬通貨,還愁置換不到其他資源?


苗倫?聽說是從國內逃過去的大貪官,隱姓埋名開了賭場,他手底下的荷官個個都是美人,看一眼就會無法自拔;他請的打手更是堪比緬北黑幫,可以將人徒手撕碎。


……


太多了,太多了!根本數不過來!


我找到佛爺,請求他為「我們」的孩兒們舉辦一次緬甸的「命名禮」,務必請緬北有頭有臉的人物參加,以便給孩子們一個風風光光的祈福儀式。


佛爺當然一口答應了。


他很高興:「小妞,你還是在乎這些孩子的,對吧?


「既然緬甸有這規矩,那咱就入鄉隨俗,讓孩子們也跟著熱鬧熱鬧。」


誰知,這一「熱鬧」,竟然鬧出了人命。


7


調皮的老三趁人不注意,居然掏出了佛爺的手槍,衝到人群就是一頓掃射。


一番操作下來,吊燈墜落,琉璃天花板破碎,有三人中彈而亡,傷者十餘人!


面對眾人的怒氣衝天,佛爺長嘆了一口氣。


「唉,這小屁孩兒,真是沒規矩喲!槍怎麼能隨隨便便使呢?在座各位都是我請來的貴人,百忙之中來參加這場晚宴,現在搞成這樣,叫我老頭子情何以堪哪!」


他擰了擰老三的小耳朵:「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小小年紀就得罪各位叔伯,長大以後還怎麼混喲?」


「呵呵,諸位諸位。」他賠著笑臉,「這就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犬子也是無意的,希望大家能多多海涵,不要因此傷了和氣,或者影響了用餐的雅興。對於傷亡的這幾位呢,本人深表歉意。到時候該怎麼賠就怎麼賠,一定不推脫責任,好吧。」


面對佛爺的插科打诨,賓客們敢怒不敢言,全都埋頭吃飯,氣氛一度壓抑沉悶到了極點。


佛爺卻在火上澆油。


「來,我敬諸位一杯,就當是曲某賠不是了!」


他舉起酒杯,站到臺上:「日後幾位犬子還要仰仗各位多多照顧,大家有誰需要勇猛悍將的,可以考慮考慮我們家老三。你們剛剛也都看到了,他確實勇猛無雙,是塊做將軍的料,對吧?」


他默默注視著所有人。


氣氛變得十分微妙。


一場沉默過後,大家一個接一個地站起來,紛紛朝佛爺舉杯致敬。


而那些沒站起來的人,則被遠處的保鏢一一登記在冊,日後成為佛爺重點拔除的對象。


我則在後臺抱著老三就是一頓猛親。


「曲培潭,你剛剛好厲害呀,那個槍媽媽都不會打,你是怎麼會的?下次有機會再給媽媽演示一遍好嗎?


「寶貝,經過這次以後,爸爸可能就沒那麼喜歡你了,你該怎麼辦呀?


「如果他把小手槍藏起來,你知道去哪裡找嗎?


「寶貝們,以後千萬不要用槍、刀具等對著爸爸哦,他的彈藥庫也不可以去,不可以用火燎他的頭發,更不可以把他關進後院的狗籠裡,知道嗎?否則他會生氣的,會抽你們鞭子哦!


「爸爸的右腿受過傷,腰部做過手術,肋骨也斷過兩根,這些地方是不可以用頭頂的哦!我知道寶寶們的力氣很大,頭上的骨頭也很硬,但是如果頂爸爸的話,會把他頂死的,你信不信?」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一年半就過去了,佛爺已經被摧殘得不成人樣。


他盯著自己的心電監護儀,眼裡面老淚縱橫。


「小妞,你說老子這是造了什麼孽,怎麼生了那幾個混世魔王?


「我老曲自問從來沒有對他們大聲說話過,他們有什麼要求也都盡量滿足,你更是溫柔、知書達理,他們怎麼會變得那樣野性難馴?老子這條命都快被他們造沒了!」


彼時,他的雙腿已盡廢,平時連翻身都困難,手也被炸彈炸殘了一隻,僅剩的幾顆牙齒也被盡數敲光,頭皮被藥劑弄得傷痕累累。


就連現在掛著心電監護儀,也要時刻警惕被他們偷掉。


我看著他,眼底滿是心疼:「佛爺,您太寵他們了,您……」


我偷偷瞄了眼正在牆角偷聽的「豬豬」們,放大了音量:


「是當之無愧的好爸爸!


「男孩子調皮一點好,長大了才有出息。這一年來您以身作則,引導他們如何做個男子漢,現在他們的行為不正很陽剛嗎?您千萬不要因此放棄他們,或者後悔生了他們,不然他們聽到會很傷心的!」


佛爺有些怒了:「小妞,你怎麼也替他們說話?這幾個不肖子我要他們幹什麼!還不如當初生了喂狗!」


「佛爺,您別這樣說……」我小心地安慰著,餘光卻有意無意地瞥向外面。


那幾雙無比怨毒的眼睛,像毒蛇一樣陰冷,看得我心口發涼。


8


我給他們「重溫」了一遍緬北的「十大酷刑」。


這些天生的「變態殺人狂」,不愛看動畫節目,不愛看溫馨劇場,就愛看那些殘忍狂暴的虐待視頻,他們的心理已經完全扭曲了。


這是第二十三次,我放完視頻後,告誡他們:「孩子們,千萬不可以跟視頻裡的人學哦,他們都是大壞蛋,爸爸知道了會打死你們的!」


他們卻掩抑不住地興奮:


「媽媽,別擔心,這個老鬼傷不了我們的。


「他現在已經動彈不得,還能拿我們怎麼樣?我們正要拿這些『好玩的東西』去跟他逗一逗呢,你要不要去觀戰?」


我心痛道:「孩子們,那可是爸爸呀!你們怎麼下得去手?」


「爸爸又怎麼樣?」他們冷冰冰道,「我看他也不是很想當我們爸爸呢。既然如此,那就讓他下地獄去吧!」


我深吸一口氣。


看來,我的「復仇大計」要成了!


想當初第一次給他們看「十大酷刑」時,他們還會作嘔,罵上幾句「畜生」。


第二次,他們已經明顯適應了。


第三次的時候,他們開始瘋狂地在佛爺手底下搜羅人,用他們來「練手」。


什麼割手指,燒鼻孔,螺絲刀插後腦勺,水牢放食人魚,電擊,毒打,挑斷手筋腳筋,活埋等,全都試了一遍。


這些人死都沒有想到,他們曾經費盡力氣用在別人身上的酷刑,有一天會反噬到自己身上。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如今,佛爺手底下能用的人已經不多了,全都變成了老弱病殘,或者跑路到別的園區去了。


而他自己又被幾個兒子們整得半死不活,隻好將手頭的緊要內務全都交由我處理。


這不鬧嗎?


我,一個女人,一頭野豬,又沒讀過什麼書,哪裡會搞這些?


於是,沒幾個月,我就把他底手下的「電商」公司搞倒了好幾家。


他倒賣到國外的緬甸珍珠、瑪瑙和晶石被我「一不小心」轉運到了中國。


他派我監修的各大寺廟,也被人「侵吞」了貨款,跑得無影無蹤。


他走私的那些槍支彈藥,不知為何落入了中國邊境警察的手裡。


佛爺氣得想要一槍崩了我,可是,我會哭唧唧啊:「佛爺,你怎麼翻臉不認人!人家早就說過了不會做不會做,你非要我去歷練,現在出事了,又要拿我開罪?


「既然如此,那你開槍吧!反正你還能找到無數個像我這樣對你死心塌地的女人,也不差我這一個!」


我一邊深情控訴,一邊閉著眼睛,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


果然,佛爺又心軟了。


「好了好了,你別哭了,下次動點腦子。」


他無奈道:「去把我的降壓藥拿來。」


於是我屁顛屁顛地幫他把藥取來,細心溫柔地喂他吃下,然後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佛爺,您先睡,有什麼事您叫我。」


其實,他不知道,我喂給他的所有藥都是精心調制過的,吃了隻會讓他更嚴重、更加痛苦折磨。


9


第二天,佛爺還是將很多重大事務交給了我。


除了我,他現在無人可用。


我用當初順走老葉的那臺手機,撥通了於崇海的號碼。


他是緬北地區最大的「電詐」毒瘤,一人執掌著 25 家公司的大權。


他的電詐園區比任何人的都要先進、完善,水泥牆,鐵蒺藜防盜網,智能語音設備,暗哨和僱佣兵,巡邏隊,電子定位镣銬,無人機巡防等,應有盡有。


他還有一條完整的詐騙產業鏈:從上遊開發技術到狗推進行服務器推廣(詐騙),到中介拉「豬仔」過來,到集體詐騙洗黑錢,一環一環,環環相扣。


摧毀他,等於摧毀了緬北電詐產業的半壁江山。


當初他沒有在孩子們的「命名禮」上站起來,所以這一年來沒少被佛爺惡意針對,生意被攪黃無數,身體也在多次的武裝衝突中受了傷。


他恨佛爺,恨不得馬上將他大卸八塊,再碾成碎末喂狗。


這有何難?


今天是他的五十大壽,我便送他這份賀禮。


於崇海不愧是緬北地區的商業巨佬,他來的時候,兩袖清風,什麼都沒帶。


他站在佛爺面前,居高臨下:「老曲,好久不見呀,身體如何?要不要下來比試比試?」


佛爺怒目圓睜:「比試你媽!老子癱了,你看不見嗎?」


他轉頭問我:「臭婊子,你是什麼時候跟他勾搭在一起的?之前所有的虧損,是不是你們倆搞的鬼?」


當然不是。


我隻是單純地想讓他做我的第二窩「豬崽崽」們的爸爸罷了。


我笑著解釋道:「佛爺,您誤會了,我是帶於老板過來談生意的。」


我知道,佛爺的軍隊裡最近抓了幾個逃出來的人,正是來自於崇海的園區。


佛爺瞞著我,想要向他們的家屬索要贖金,等到他們湊夠錢時,再假裝放人,卻安排另一伙人中途截胡,造成一種「黑吃黑」的場面,直到將被害人的家庭徹底掏空,再賣去海上醫療船嘎腰子。


我剛才就是用這個理由叫於崇海過來的,那可不就是談生意嗎?

熱門推薦

苒苒東升

苒苒東升

"高考當天,爸爸出了車禍。 媽媽怕耽誤妹妹高考,對她隱瞞實情,卻命我留在醫院照料。"

禦蛇

禦蛇

與仙君成婚三千栽,好不容易得了個寶貝蛋,卻無神根。我將自己神

破山

破山

"我老家有條規矩。 女孩不能參加高考,除非她在高考前被人破了身子。 這不是什麼封建迷信,而是因為,老家實在太窮了。 村子在一座偏遠的大山裡,因為窮,沒有女人願意嫁進來。 村裡的人為了傳宗接代,害怕女孩出去了不再回來,便出此下策。 被破了身子的女孩,就是有夫之婦。 如果她真的背叛村子不再回來。 夫家就會找到女孩的所在,把她的醜事宣揚出去,讓她無法在外面做人。 那年,讀了書又高考適齡的女孩隻有我和閨蜜兩個。 這也意味著,我們不得不選擇的時候到了。"

至暗獨白

至暗獨白

"三十歲之前,我是別人的養子,但卻活得像個孫子。 終於有一天,我不想再當孫子了……"

小舅子和債主找上門,說要「買」我的老婆

小舅子和債主找上門,說要「買」我的老婆

"嶽父葬禮上,小舅子當著所有親戚的面,說我不孕不育。 更無恥的是,他撺掇我離婚,實際卻是想把我老婆「賣」給債主。 嶽父去世兩天後,小舅子張維斌才通知我們。 說起小舅子,不靠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大專畢業後,他半年內換了四五份工作。 有次偷了店裡的錢去陪女朋友逛街看電影。 結果第二天被老板找人痛打一頓,錢倒是不用還,全當醫藥費了。 後來幹脆工作也不找,直接在家啃老。"

作精和她的戀愛腦男主

作精和她的戀愛腦男主

我穿成了校園文男主的作精初戀。 人人都說我作,男主卻反駁:「她又不作你們。」 我按照劇情嫌棄男主窮和他分手。 不久後他成了首富兒子。 當晚男主發信息給我。 「我們可以復合了嗎?」 並配銀行卡餘額截圖。 剛分手下線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