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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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是那個看似無堅不摧實則同情弱小的傅辰。
邵華池起身,高大的身軀籠罩著坐著的人身上,對著離自己不過一尺距離的人,先是勾勒著那光滑形狀,猛地捏住傅辰下頷,兩人的視線在對接,“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您……”傅辰確實沒料到邵華池會這麼說,冷血到令人生寒。
“本殿小時候遇到的比他嚴重至少十倍,又有誰來幫我?他若連這點小事都過不去,不如死了算了。”俯下身,在傅辰的臉頰邊,噴著氣,“寶劍不磨不鋒,你若對我的教育方式有意見,那就要有管教的資格,比如——徹底成為我的人。”
第225章
徹底成為我的人。
這句話一寸寸打碎傅辰的天真想法, 直白地衝向天靈蓋,再看邵華池那雙充滿侵略性的眼, 心頭火熱被點燃。
這個結果至少是個不錯的消息, 他們還沒做過。
可心情卻沒有絲毫松懈,甚至比之前更為壓抑,沒到手的獵物更誘人, 特別是邵華池這樣的老手,他想要誰自然會引導對方主動送上門, 他是不屑去強迫誰的,又有誰值得他強迫。
傅辰沒有動, 垂著眼投下羽翼般的長睫,在燭光下給人微顫的錯覺。就像每次被曖昧的時候他都用這種看似溫順的姿態來逼退邵華池一樣,瑞王是個相當驕傲的人, 深諳點到即止的道理。
但這一次傅辰卻失算了,或者說他又一次低估了自己在邵華池心中的地位。
“聽不懂?呵呵, 周公之禮, 魚水·之歡……”傅辰是個看起來無所謂本性卻極為保守的, 聽不得這越來越下流的勾引, 閉眼以逃避,惹來邵華池的輕笑, 指腹來回摩挲著傅辰的唇, 直到摩擦得紅潤了,俯身輕輕呢喃:“你若給我,要什麼, 我又怎麼會不答應?”
我怕的是你什麼都不要。
傅辰轉了頭,這已是拒絕交談的意思了。
換了往常邵華池定然徐徐圖之,而非緊逼著,但每個人都有底線,去青樓找女人,並不在邵華池可以通融的範疇內。
“在一起那麼久了,你還想讓我等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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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辰頭皮發麻,背部冒出細密的汗。
邵華池沒有再退讓,與溫柔的語氣相反的是,動作極為堅定,一點點掰回他的頭。
這種動作並不舒服,傅辰被迫睜開了眼。
邵華池就像一隻不知餍足的狼,慢慢吞噬著管轄內的領地。
傅辰目色一緊,察覺到危險的氣息,在邵華池靠近唇的時候,伸手抵住對方的胸口。
看似輕柔相抵,傅辰卻是用了巧勁的,無法再靠近又不會忤了瑞王的尊嚴。
兩人都睜著眼冷靜地看著對方,視線交融中暗潮洶湧,也讓傅辰清清楚楚看清對方心中關著的猛獸正在咆哮。
邵華池一勾唇,抓住傅辰的手,將吻印在他的掌心,柔情似水地令人發顫,似乎還有些高興,不再出現那麼明顯的怒氣,“他可不值得你犧牲自己。”
在預料之中,一個非親非故的小孩,再多的同情也有限,隻要這種冷眼旁觀不是用在自己身上,都是令人愉悅的。
傅辰輕輕一顫,眉頭微蹙,似乎在忍耐著什麼,他能感覺到邵華池在吻他的掌心,上面一片湿濡,想收回卻被死死扣住。他不嫌髒嗎,有什麼好舔的?
傅辰的拒絕似乎在他的預料中,今天已經逼近傅辰臨界點了,“剛才的承諾永遠有效。”
[成為我的人,你要什麼我不答應?]
又吻了吻他的手心。
邵華池這才松開了人,也不看僵坐著的傅辰。拿走掛在牆上的護甲,重新穿戴上,頭也不回地出去。
“這麼晚您要出去?”守在院落外的松易回頭看了看,有些驚訝。
“嗯,備馬。”
“您還回來嗎,可要備夜食?”見邵華池的臉色,散發著戾氣,跟在身邊的人都知道,越平靜的瑞王越可怕。
這段時間以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兩人鬧了口角。
兩個主子冷戰,苦的可是他們啊。
“晚上在營地,不回府了。”邊說著,邵華池腳步也沒停下,想到那人消瘦的臉,一場重傷比以往更瘦了,語氣稍稍柔和了些,“給他送去溫奶,一盤桃花糕。”
松易總覺得他家主子,對桃花糕有著莫名的執著。
邵華池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他想起來,還是不希望……
頓了頓腳步,似乎想到了什麼,目光有些復雜,一聲輕嘆好似錯覺。對一旁的松易道:“把邵龍送到母妃那兒去。”
“諾。”
這個要求來的很突兀,不過梅珏很喜歡邵龍,也常常讓小孩去宮裡住,梅珏年紀不大,對邵龍來說不像祖母,反倒一定程度上填補了母親這個角色的空白。
“查查這幾年馬泰氏都做了什麼,具體的。”後宅是女人掌管的,沒有男人會去理會後宅,但事情鬧到了這地步,是不可能不查了,“有關邵龍的。”
之前兩個女人不消停,也就罷了,他也需要有個人制衡一下王妃。但把宮裡頭女人的手段搬到他的王府裡,並不是邵華池想看到的。
邵華池上了馬,不提這個時間被自家精力旺盛的主帥喊起來的教場裡的士兵們多麼哀聲怨道,面無表情地對松易道:“他若去了那個地方,立刻通知我。”
傅辰,你最好不要一再挑戰我對你的忍耐力。
傅辰看著邵華池離開,僵硬的背部才緩緩松了下來。
與邵華池當面對峙的壓力,就像打了幾場仗。
按著心髒的地方,它還在跳動,激烈的悸動。
原主的情緒似乎還殘留在體內。
第226章
與邵華池當面對峙的壓力, 就像打了幾場仗。
按著心髒的地方,它還在跳動, 激烈的悸動。
原主的情緒似乎還殘留在體內。
那種怦然心動的情緒, 並不屬於他本身,他能理解原主為何會心動,無法否認與自己的品位很像, 他們本性中都喜愛挑戰與危險,這種強大到令人膽寒的生物戳中了傅辰掩藏極好的冒險神經, 徵服這樣的人能令他全身細胞都沸騰,就像曾經是他主治醫生的邵頤然, 強悍、美麗、冰冷,他喜歡看到她在自己身下綻放迷人誘惑的一面,那是任何人都抵擋不了的誘惑。
隱秘的刺激引誘著他, 但這種欣賞對象換成了男人,對他而言更多的是惺惺相惜, 他的確沒想過會與男人牽扯什麼。
隻認識那麼些時間要說心動就更不現實了。
所以, 他很確定這個心悸, 是原主的情緒在影響他。
都已離開了, 還能影響自己,是有多深厚的而感情?
到了時間傅辰熄燈上了床鋪, 卻怎麼也睡不著, 沒了那熟悉的呼吸頻率在身邊,他居然又回到了上輩子的失眠狀態。
這才多久,居然就習慣了?這真是一個不好的習慣。
傅辰又點了燈, 拿過銅鏡上照出自己模糊的臉,雖然不清晰不過目前也隻能將就了,解開腰上的玉佩,拿出繩子兩端看著它搖擺,加上鏡面的反射,在視覺上會產生重疊的效果。
其實這並不算是真正的催眠,隻是能給人不錯的心理暗示,好一會傅辰總算有些困意了,睡之前他想著那人的生辰到了,不過現在這個狀態自己送什麼祝福都不適合吧,想來什麼都不缺的瑞王也是看不上的。
這裡是位於城外的常備軍軍營,是晉國操練士兵的地方。邵華池正在教場,冷著張臉,看著士兵們圍著教場跑,“沒吃飽飯嗎!!一個個軟趴趴的像什麼樣子,再加一圈!”
跑圈還是以前傅辰隨口說的,那時候他還是宮裡的小太監,總想著若是能自由自在跑步就好了。
邵華池當時就好奇了,這方式也能鍛煉?
那時候兩人還是一條心的,傅辰就列舉了跑步的諸多好處。
現在被邵華池用到軍營裡效果居然很不錯,聽到還有一圈,士兵們咬牙繼續跑,對這個閻王更忌憚了,煞神之名可非浪得虛名!
馬泰氏收到王爺的命令要求把孩子送進宮,也沒多想,隻不過之前都是梅妃的邀請,現在卻是王爺第一次要求。
雖然有點奇怪,不過馬泰氏也碰不到邵華池本人,隻能溫柔的叮囑了邵龍注意事項,又把小家伙多裹了衣裳,細細叮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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