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泛起一圈圈漣漪。
第039章 如影隨形
果然,這個“張偉”去而復返了。
一方面,釋千感慨對方對“速戰速決”的配合,不必要讓她把煩惱留到課堂。
另一方面,釋千是真覺得在教室裡打架很不道德。
釋千假裝沒感覺到,隻開了兩秒的磁場感應後迅速關
閉,在心裡預估著“張偉”的位置,放於書包裡的手指輕巧地動了一下,隨即她莫地抬起右手。
【已使用畫作技[隔空取物],作用範圍10m,次數1/3】
“嗖——”
斜前桌的圓規驀地立起,以極快的速度向她的右手飛來。
“噗!”
伴隨著一聲慘叫,釋千拿到一枚正往下滴鮮血的一體式鐵質圓規。
她瞥眼看向慘叫的來源,看到了一閃而過的血窟窿,以及因為顫抖而隱約暴露的身形。
這一擊穿透了他的左上腹部,剛好在心髒下兩指的位置。
……長得高就是有好處,避開了心髒。
釋千有點遺憾。
Advertisement
她聽到對方從喉嚨深處發出的低吼聲,這儼然不像是人類的習慣,釋千甚至產生了一種自己面對的敵人是猛獸的錯覺。
呼嘯的風聲傳來。
釋千撈起背包猛地起身向後,下一秒,她就看到自己的數學書連同桌子被劈成兩半。
——對方應該拿著一把類似於斧頭的工具。
已知對方了解她的[物理安眠師]與[菟絲花]人格,那麼必然對這兩個人格的技能有所防範。
而釋千除了知道對方可以“隱形”外,對敵人一無所知。
但是……
釋千在和容靈交流時,並沒有完全說實話。有些時候一知半解不如一無所知。
【使用菟絲花技能[禍亂天下]。】
【已使用[菟絲花]技能[禍亂天下],運行倒計時10min……】
強制運行技能,並且所有技能對她增幅/降幅80%。
釋千不知道對方拿著什麼人格,但絕對隱形、CD又短的技能估計是以分鍾計時,並且不可累計。這就能解釋為什麼他兩次造訪她家,卻不選擇蹲守、而是發泄一通後就離開。
因為她浪費了他的技能。
這麼生氣,那她就浪費到底。
釋千在運行[禍亂天下]的同時,再次使用畫作技[瞬間移動],離開教室後她頭也不回地向天臺跑去,完全沒打算回頭看爆炸。
“拜拜!”她隻留下了這一句輕飄飄的挑釁。
——在教室裡打架這種沒素質的事情讓他一個人幹就足夠。
通過爬梯爬上天臺,清晨的空氣十分清新,清潔工灑水後帶著湿氣的清爽撲面而來,陽光灑在天臺上,升起微微熱意。釋千掏出將手槍上膛,又把匕首放在最方便拿取的位置。
最後她將空闲的匕首、鐵質圓規等丟在陽臺不起眼的角落。
隨後,她回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一個比她大一圈的、正瘋狂揮舞著消防斧的影子。
這是“張偉”的技能?
【已使用畫作技[感應磁場],倒計時118s……】
釋千再次展開磁場,這一次,她感受到了基於那個影子的、幾乎微不可察的波紋。
緊緊跟隨著她,甩不掉、也不接近。
她將匕首甩到影子的頭部位置,對方也完全不受影響。
陰魂不散。
迅速關閉磁場。
隱約間,釋千感覺到自己的胸前傳來像是針扎般的刺痛,她皺眉低頭,並沒有像預想中一樣發現隱秘的創口,不過……她的衣服表面似乎被什麼尖銳物品蹭勾線了?
釋千看了看眼前狂亂揮舞消防斧的影子,又看了眼自己不斷翻出線頭的校服。
“……”
她的心情湧現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復雜感。
看樣子,現在的“張偉”的精神狀態趨近於他在她房間裡的狀態。
徹底瘋了。
釋千覺得自己和真瘋的人沒什麼共同語言,反倒有一種無力感……就像那個巫舟一樣。
但她大概能猜出來發生了什麼:這應該是消減80%影響的效果,“張偉”成為影子的這一技能消減了80%,隨後影子對她的攻擊再消減80%,兩個80%疊加在一起,哪怕影子對她進行著狂亂的攻擊,也並不致命。
如果這個遊戲的HP可以數據化,那大概是:-0.01、-0.01……暴擊-0.015的狀態吧。
很努力但白努力。
“別針灸了。”於是她說,“怪累的,休息下。”
面對釋千真誠的、不含挑釁的勸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狂亂的針扎感。
釋千嘆了口氣。
回想之前,她沒進入天臺時,好像並沒有這種刺痛感。也許是因為在室內沒有影子?不知道這個技能具體是怎麼算的。
她本來想開[心意相通]體驗一下,結果就收到了系統彈出的提示。
【[菟絲花]天賦[能量汲取]:肢體接觸時間達20s,正在將[■■]此時主要能量[殺意]轉化為[保護欲],並將以前1小時10min/點、1-2小時5min/點,超過2小時3min/點的頻率提升人格匹配度。(停止接觸3min內可累積計時)】
不用體驗了,浪費。
對方明知道她的“天賦”還繼續當她的影子,說明這個技能是不能中途停止的。而在這種情況下,他對她的殺戮欲望隻會越來越低。
“你冷靜一點。”釋千繼續勸說,“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沒到那個地步。”
狂風驟雨般的針灸忽然停了下來。
眼見對方可以交流,釋千靠在壓檐牆上,語氣很好地繼續規勸道:“你是因為監區那邊派發的任務來殺我的吧?但是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殺了我之後,說不定還會有新的任務,到最後你淪為賽博打工人,每天隻有兩件事:在現實裡服刑、在遊戲裡上班。”
“……”影子的動作明顯停頓了一下。
隨後,他的姿態有了明顯的改變,從有些狂亂、狂野的站姿,改為正常的站姿,最後支著消防斧斜立,給釋千一種“洗耳恭聽”的錯覺。
釋千繼續說:“我倆不如合作,你就說你一直在努力殺我,而我也和我的醫……嗯,管理者描述你努力殺我的場景,我倆配合將這件事拖長。趁這個機會,多在遊戲裡自由休闲一會兒不好嗎。這遊戲做得是真不錯,在現實裡無法獲取的自由,在遊戲裡體驗一下也不錯。”
地上的影子似乎在思考,許久後,他比出了一個“耶”的手勢。
“耶?”釋千略帶疑惑。
對方搖搖頭,用另一隻手的手指點了點這豎的兩根手指,強調了“2”的意思。
釋千摸摸下巴,試探性地詢問,“你的意思是,你的技能持續時長還剩下兩分鍾之類的?”
影子點點頭,豎起大拇指,甚至還鼓了一下掌。
釋千:“好的,等你。”
看樣子在影子狀態下,他無法和她正常交流。並且以他現在這個影子狀態,她也拿他沒辦法。
隻能等著了。
釋千想想又問道:“你的性格很多變,是你本身控制不住情緒,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影子再次比了個“2”。
頓了一下,他又比了一個“3”的手勢,隨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別的原因……”釋千思索,做出一個大膽的猜測,“難道……你們三個人共用一個軀體?一個內向、一個瘋狂……介於兩個之間的則是你。”
影子比了個“對勾”的手勢。
釋千沒什麼話好問了,隻是將地上的匕首撿回來,將包背在前面,隨時準備使用畫作技。
在這樣的對峙中,兩分鍾的時間顯得有些許漫長。
隨著時間流逝接近尾聲,眼前的影子逐漸開始分層,一個是她自己的影子,而另一個則漸漸顯現出一個男人的身形。
出現在釋千面前的男人有足足190高,肌肉勻稱寬肩窄腰,左上腹部的創口還在向外滲血,黑色頭發細碎地垂在眼前,正拎著一把消防斧喘氣。
脫離第一印象的內向佝偻,眼前的“男生”儼然是個近20歲的成熟男青年,軀體充斥著健康的活力。
釋千緊繃著手指,仿佛下一秒就要抽槍射擊。
“嗨!到頭來還是中
了你的天賦技能啊。”他驀地露出一個開朗的笑,一把將垂在眼前的碎發撸起,露出一雙亮閃閃的黑眼睛,他正眯著眼笑,右眼下有一顆淚痣。
隨即,他向前伸手:“重新介紹一下,我叫奚航。你第一眼見到的那個家伙叫應光,你說很瘋狂的那個家伙沒有名字,它也不是個人。”
釋千看著他的手,並沒有伸手。
奚航說道,整個人自信又健談:“不知道你接觸我多少秒可以給你增加匹配值,反正已經著了你的道了,繼續接觸著對你更有好處吧?……啊,你剛才提到的那個提議,我覺得很不錯,有繼續聊下去的可能性。嗯,關於這個想法,我應該不是出於什麼‘保護欲’的思考,其實我覺得我還是滿理性的一個人來著。但應光不是,他好像有點感性,甚至有點愛哭……對不起,我不是想揭短的,隻是順口聊到了。”
釋千依舊沒有伸手,她甚至沒有接茬奚航的話題,兀自問道:“你說……不是人,是什麼意思?”
誰知道是演的還是真的,不過在沒有發現破綻之前,她就當真的來看待吧。
“哦,那家伙是條狗,不是罵人,是真的狗。”奚航揮揮手,不在意地說道,“唔,也不好說,其實我們不確定它是不是真的是條狗,但它一直以來都沒法和我們交流,甚至什麼時候跑出來都不確定。不過好在它跑出來的時間一般不長,就算有爛攤子,我也能幫忙收拾。”
奚航看起來精神狀態十分健康,就是有點太話痨。
“你剛才那是什麼技能?”釋千詢問。
熱門推薦

渣男死後,我和小妾共度餘生
"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 我林月如,貴為永恩伯府主母,堂堂翰林院掌院學士家的嫡女。 竟然還有為那青樓出身的妾室出頭的一天。 我揚起手,「啪!」地扇到衛研允的臉上。 「身為男子,竟讓阿姐賣身供你去賭,當真豬狗不如!」 剛才還氣焰囂張的人,此時正畏畏縮縮地跪伏在地上,不敢言語半句。"

把病還給你們
"我綁定了吸病系統。 隻要經我的手,不管什麼病都能被吸走。 當我治好村裡一部分人的病,他們卻反過來報警告我無證行醫,還想從我手裡訛錢。 我當眾掏出醫師資格證。 等警察走後。 我微微一笑,轉身將系統裡吸的病悉數還給了他們。"

老公出軌,我和他死對頭在一起了
"和初戀結婚七年,他以七年之痒為由,提出各玩各的:「和你感覺和自己差不多,一點激情也沒有。」 於是,在他和秘書偷情的第三個月,我和他的死對頭好上了。 可一次晚宴,他撞見死對頭摟著我出席後,氣紅了眼:「你找他出軌,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公! 「你贏了,我和外面的女人斷,你和他分手好不好?」 我剛想出聲,死對頭搶先一步撩出八塊腹肌,笑得欠揍:「抱歉啊大叔,姐姐昨晚說了還是我好,和你就和自己一樣。」 「一、點、激情,都沒有哦!」"

網戀前男友是自己導師
"考上研究生後,發現自己的導師竟然是曾經網戀甩了的前男友。 我欲哭無淚。"

和師尊綁定合歡鎖後
"我和林昭玄綁了合歡鎖,可我知道,他愛的一直都是小師妹。 重來一世,我決定一心修煉,成全他們。 可沒想到,不光林昭玄後悔求我愛他。 就連一向清冷無愛的師尊也丟了分寸,吻著我手腕上屬於他的印記。 「小家伙,你跑不掉的。」"

我和閨蜜一起嫁入豪門
"我和閨蜜嫁入首富之家。 他嫁的哥哥不近女色,我嫁的弟弟花名遠揚,還有個天天找茬的白月光。 我們表面哭唧唧,暗地裡猛猛花錢爽翻天。 三年後,白月光懷孕,我被秦越掃地出門。 閨蜜興奮地背起小包:「快走吧,我的公司已經在美國納斯達克上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