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江禹城淡淡地聽著,洗完碗後,回到客廳,見閨女坐在沙發上看劇本,哈士奇趴在她腳邊咬著塑料骨頭,時不時地用尾巴掃著她的腳。
江禹城坐到她身邊,說道:“鬱齡,聽說趙馨梨剛才被趙家送去療養院了。”
鬱齡抬頭看他,神色有些驚訝。
見到她臉上的神色不似作偽,江禹城終於松了口氣。
當年因為他的不盡職,害得女兒小小年紀差點患上自閉症,這是他一生中除了鬱敏敏的死亡外,最痛苦的事情,無法原諒自己。
後來他不管多忙,隻要是鬱齡的事情,都要仔細過問,對於女兒的教育更是慎重。
他自己變成這副人憎鬼厭的樣子已經沒辦法改了,他也不想改,可是對於女兒,他不希望女兒小小年紀隻有恨和怨,他希望女兒有正常的童年,有快活的少年,一生平安順遂,快快樂樂就好。
所有傷害過他們的人和事,他一個人對付他們就好。
聽說完趙馨梨的事情後,鬱齡想了下,將蘇鸞叫出來。
鬼王出現時,鬱敏敏這虛弱的鬼魂無法與她的鬼王之氣抗衡,不過蘇鸞刻意收斂了,又有鬱齡庇護,鬱敏敏倒是沒有像以往那樣被壓制得厲害。
蘇鸞很爽快地承認了趙馨梨被嚇得進了療養院的事情是她的手筆,說道:【奚先生交待過,遇到這種人,不用客氣。】一句話說得鬱齡有些啞然。
江禹城卻像找到了知音一樣,拍著大腿道:“不錯,本來就應該這樣,那女人是個惡心人的東西,早就應該消失了,奚辭這次終於有點男人的樣子!”
奚辭長得太過俊秀,一副剛出社會的大學生的樣子,雖然江禹城知道那是一種假相,可看得多了,仍是有種憋悶感。這回的事情,倒是讓他高看奚辭一眼,覺得這女婿,似乎也是不錯的。
鬱齡被她爸弄得有點無語。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誰最恨趙馨梨,非江禹城莫屬,要不是殺人是犯法的,他還有個女兒要照顧,可能真的會直接勒死她。
這種恨,從當年趙馨梨一臉得意地出現在鬱敏敏面前,說她懷了他的孩子開始,一直持續到現在。要不是趙馨梨用這種極端的方法,他和敏敏根本不會分開,說到底,那女人其實就是個神經病,為了滿足自己的幻想,從來不會顧忌自己的事情對他人造成多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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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禹城喜歡慢慢地虐著那些人,軟刀子割肉,一片一片,讓他們生不如死,他沒有真正弄瘋趙馨梨也是這個原因,要是瘋了,怎麼能體會到他當年的痛苦呢?
第二天,鬱齡起床接到了奚辭的電話。
那邊的妖用一種柔得像含了蜜糖的甜膩聲音說:“你寄來的衣服我收到了,我很喜歡!鬱齡,你對我真好,我想你了,要不,我現在就去找你吧。”
鬱齡:“……”
第183章
鬱齡原本以為奚辭是開玩笑的,沒想到過了兩天,接到他的電話,他就要到B市了。
鬱齡穿著一身華麗的廣袖長裙,畫著精致的妝容,頭上插著發釵,身披著羽絨服站在角落裡,捏著手機,聽著那邊的聲音,有些懵逼。
“鬱齡,你不喜歡我回來麼?”那頭的妖語氣幽怨。
鬱齡按按額頭,疑惑地問,“你怎麼過來的?”
聽他的語氣,估計現在還是一副妖裡妖氣的模樣,這模樣絕逼是沒辦法坐飛機的。至於開車上來,過高速站的時候,就不怕被人看到麼?上次他回湖月谷的時候,他算是因工負傷,所以可以走特殊渠道,速度那叫一個快,不用擔心什麼。
“坐車來的啊。”奚展王非常理所當然地說,“林達開車送我過來的。”
鬱齡心說林達這位放在人類社會中就是一位霸道總裁的代表,倒是任勞任怨的,又問了他什麼時候到。
“還有三個小時,就進市區了。”
鬱齡嗯了聲。
“到時候我直接過來接你好不好?我好久沒見你了……”
鬱齡抬頭看了一眼片場,對他的話有所保留。
最後,鬱齡在那隻妖幽怨的語氣中,隻好答應讓他過來接她,心裡卻有種莫名的擔心,他這樣子……要是出現在人前,絕逼會引起非常嚴重的後果,就算特地偽裝,那不也是在昭告天下他這人有問題才會特地偽裝的麼?
不然一個正常人,不是什麼大人物,又不是見不得人,為什麼要偽裝自己。
等鬱齡繼續下一場拍攝時,她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奚辭現在上來的話,他住哪裡?
這個問題直到奚辭到來時都沒有想好。
剛拍完一場,導演宣布休息十分鍾時,陳明明就過來說:“鬱姐,有人找你。”
鬱齡轉頭看去,就見林達站在片場外。
林達身上穿著非常考究的手工西裝,戴著限量版的名牌手表,皮鞋擦得锃亮,一看就是那種社會成功人士。最重要的是,他年輕、俊美、有氣勢,一看就是個高富帥,那一臉冷然的樣子,特別地有範,簡直就是很多小女生們幻想中的豪門霸道總裁的代表。
或許一個人可以通過昂貴華麗的衣服首飾改變自己的外貌,但一個人的氣質和舉止投足間所表現出來的那種風彩,卻是再昂貴的包裝都撐不起來的。
一瞬間,片場中有大半的人看過來。
劇組裡不少探班的事情出現,但是一個看起來英俊多金的高富帥來探班,絕逼會被人想歪。
很多人都在猜測這位的身份,可惜這位是妖的關系,就算事業做得再大,對外的資料也少,壓根兒沒多少個人認識他。
鬱齡頂著眾人的目光,穿著一身古裝走到林達面前,冷風一吹,倒是有點衣袂飄飄的味道,就是太冷了。她問道:“奚辭呢?”
她沒想到林達會直接來片場,不過想想那隻妖現在的模樣,是不可能直接跑過來的,倒也不奇怪了。
“在車子裡。”林達說道,非常忠實地將某位山大王的意思交待了。
希望現在能看到她。
鬱齡讓他等等,就去找張導,和他說了一聲,得到同意後,施施然地和林達一起走了。
陳明明留在原地,也是一臉懵逼地看著她的衣食父母就這麼和一個看起來非常有霸道總裁範的男人走了,這是腫麼回事?奚先生呢?
等她帶著一肚子的疑問轉頭,就見其他人仍是往這兒瞄過來。
娛樂圈這地方最是復雜,踩低捧高是常事,甚至時常發生踩著人往上爬的事情,僅僅可以因為一點嫉妒,就將人直接踩到塵埃裡,稍不注意,一個人的星途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夭折子。
有些人為了紅,可以百般手段使出,讓人心寒之餘,不得不防。
她故作無事地走回休息區那邊,很快便有其他藝人的助理過來和她嘮磕,話裡話外打探剛才的男人是什麼人。
陳明明是誰啊,就算不知道,也不會讓人看出來她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也不可能和外人說自己衣食父母的隱私嘛,她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傻白甜。
當下三兩句就將人堵了,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讓來打探的人感覺她滑不丟手的,卻也沒辦法。
鬱齡跟著林達左拐右拐,來到一處角落裡,這裡隻停了一輛非常顯眼的豪車,不過卻沒有看到那些在影視城外徘徊的記者,倒是個好地方。
還沒走近,車門就開了,接著一雙手從車裡探出來,將剛走近的人拉了進去。
林達走在後頭,看到這一幕,默默地走遠一些,從口袋裡拿出一顆牛奶糖,站在寒風中慢慢地嚼起來。
車子裡開著暖氣,不一會兒,鬱齡覺得在冷風中行走時的冷氣已經沒了,身體也暖呼呼的,最主要的是,那探進她的衣襟中的手非常溫暖,在她肌膚上留戀不已,讓她身體都酥軟到他身下。
壓在她身上的妖非常熱情地對她又咬又吮,鬱齡擔心弄花了臉上的妝,忙伸手阻止他,“別鬧,會被人看出來的。”
親了一嘴口紅的妖男嘀咕道:“我親自己老婆又不犯法,被看出來就看出來。”
鬱齡:“……”
他說得好有道理,她無言以對。
發現他快要沒完沒了,鬱齡再次不解風情地說:“隻有十分鍾,我還要回去拍戲。”
十分鍾根本不頂事,奚辭將她又親了下,低頭看她,紅腫的嘴唇,眼睛水潤潤的,恨不得將這人揉進身體裡才好。
“想不想我?”他抵著她的額頭問。
鬱齡嗯了一聲。
他笑得非常愉悅,透著一股妖媚的勁兒,一看就不是人的那種。
鬱齡看了下時間,問他:“你怎麼過來了?”
“我不是說過來找你麼?我一向說到做到。”他笑盈盈地說,摸著她的身子,看她倒在自己懷裡,將她摟了個滿懷。
鬱齡伸手摟著他的腰,要不是怕弄花了臉上的妝,都想將臉埋到他的懷裡了。不過她克制了這衝動,又問道:“你的傷還沒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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