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書名:親手養大的小玫瑰憑什麼便宜他人 字數:3224 更新時間:2024-12-16 14:4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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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宋酥酥這名字,沈讓心髒又抽痛兩分。


  他皺了下眉,腦中竟真的浮現出那張臉。


  乖乖巧巧的,哭起來時梨花帶雨,讓人一瞧,就覺得全世界都有錯。


  他強行抹去這種異樣感覺,將夏晚眠圈在懷裡,“我說過,我娶她隻是家裡要求,我要負起沈家繼承人的責任。”


  “那你生什麼氣,昨晚還為了她跟人打架......”


  夏晚眠低聲道,“她卻看也不來看你,隻跟著謝卿淮走。”


  沈讓一僵。


  夏晚眠接著道:“他倆都住一起這麼久了,誰知道是什麼時候好上的,讓哥,他們該不會跟我們一樣,早就......”


  “閉嘴。”


  抱著自己的那隻手微微顫抖。


  夏晚眠一僵,剛剛被掐脖子的恐懼又上湧,沒敢再開口。


  沈讓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她的頭,喃喃道,“不會的,她沒這個膽量,我該走了。”


  夏晚眠心下一急。


  沈讓回國第一時間是去跟宋酥酥求婚,她聯系了大半天都打不通電話。


  好不容易才把人帶回家,怎麼能隨便放他走。


  她忙拽住沈讓胳膊:“讓哥,可是宋酥酥已經結婚了,難道你還要去找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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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讓面色微微陰沉,摸到口袋中的戒指盒。


  那是昨夜宋酥酥不要的。


  他喉嚨幹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欺騙自己:“我必須娶她,老太太喜歡她。”


  “可是......”


  夏晚眠心一橫,戳破他,“可是老太太早就知道他倆結婚了,聽說還很祝福他們。”


  “早,早就?”


  沈讓轉頭,怔怔地盯著她,“你說早就是什麼意思,你們早就知道了?”


  話已至此,也沒什麼再好隱瞞的。


  夏晚眠佯裝無辜,點點頭:“你剛走的第二天,酥酥就來找我媽拿戶口本。”


  “第,第二天?”


  沈讓臉色一白,“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夏晚眠垂著頭,細聲開口:“是酥酥,她不讓我告訴你,她說謝總年輕有為,比你要厲害得多。”


  眼看著沈讓表情愈發難看,她紅著眼眶勸:“讓哥,你一心一意要娶她,她卻連這麼點過錯抓著不放,你何必再跟她糾纏呢?”


  “既然奶奶不執著讓你娶她,你也不喜歡她,不如,不如你們的婚事就作罷吧?”


  “不行!”


  沒有半點猶豫。


  沈讓立刻否決。


  夏晚眠一愣,驚訝看他,他似是反應過來,溫潤面容下是狠絕的嗓音:“她想甩了我,門都沒有!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來看你!”


  門砰得摔上,夏晚眠拿起身側巧克力,收緊又收緊。


  最終還是忍無可忍,狠狠扔在地上。


  沈讓忘了,喜歡巧克力的從來不是她,是宋酥酥!


  -


  溫泉酒店的項目並沒有這麼好拿下。


  華東科技下屬集團全權掌握項目,沈氏想分一杯羹,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立和抵觸。


  大部分人都知道其中內幕,私底下還傳出消息。


  合作負責人絕不能是沈讓。


  宋酥酥是從沈絨嘴裡聽到這些事情的。


  自從上回求婚現場兩人莫名站在統一戰線後,沈絨就常常來找她玩。


  甚至跟蹤到了她家裡,趁謝卿淮不在家,就會跑來蹭吃蹭喝。


  宋酥酥知道謝卿淮多半是在給她出氣,眼睛忍不住彎了彎,開口道:“我哥對我本來就很好。”


  她開心完才捂住嘴,後知後覺看向沈絨:“那你......”


  沈絨再怎麼樣,也是沈家的人,這些做法或多或少會影響到她。


  “沒事兒。”


  沈絨擺擺手,“謝卿淮針對性挺強的,影響不到我一點。”


  她站起身,把拍賣會邀請函按在桌上:“你記得來玩,聽說有寶貝,姐帶你長長世面。”


  宋酥酥點點腦袋,把沈絨送到電梯口。


  “叮”一聲,電梯門關上,宋酥酥轉頭要走,路過樓梯間時,被人拽住手腕。


  她轉頭,對上沈讓溫和雙眸:“酥酥,別生我氣。”


第55章 後代


  一陣惡寒從手腕處傳來。


  宋酥酥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將人甩開,警惕後退半步:“你怎麼會知道這裡?”


  她眸中生疏冰冷做不了假,甚至還有點微不可見的害怕。


  害怕?


  宋酥酥怎麼能怕他?


  一定是誤會太深。


  沈讓上前兩步,手中是那枚戒指。


  鑽石光澤映在走廊暖黃色燈光中,熠熠生輝。


  他溫柔地看向宋酥酥,語氣也緩:“絨絨的司機是我的人,她來了哪裡,我都能知道。”


  “......你有病吧?”


  宋酥酥輕皺了下眉,步子仍往後挪,“你這是侵犯我的隱私。”


  沈讓笑了下,目光落在她不施粉黛的嬌氣小臉上。


  比他出國前,似乎胖了點。


  面上也更有血色。


  當然,脾氣似乎也差了些。


  他溫聲道:“酥酥,你是我未婚妻,這怎麼能算侵犯你的隱私?我知道的,你對謝卿淮沒有感情,你還是喜歡我,對不對?”


  “......你真有病。”


  疑問句換成肯定句。


  宋酥酥抿唇,一字一頓,“沈讓,我不喜歡你。”


  沈讓笑容僵了僵,搖搖頭:“不可能。”


  他去捉宋酥酥的手,被躲開。


  小姑娘緊盯著他,冷聲道:“我不僅不喜歡你,看到你,我都覺得惡心。”


  沈讓頓了下,笑容徹底維持不住。


  憤怒和失措感惶然上湧,混雜在一起。


  宋酥酥卻還在說話:“我和謝卿淮在一起很開心,比跟你在一起,要開心許多,沈讓,其實你自己應該清楚,你也不喜歡我。”


  沈讓嘴唇顫了顫:“我......”


  “你沒必要騙我,也沒必要騙自己。”


  宋酥酥嘆口氣,“你若是真的喜歡我,不會任由你的朋友們在背後談論我,更不會背著我,和夏晚眠在一起。”


  她說話的音調分明是溫溫柔柔的,卻像針一樣戳在他心髒上。


  他知道她說得沒錯。


  這些也正是他心中所想。


  但莫名其妙,他覺得難以言喻,一種幾近洶湧的窒息和無措將他吞沒。


  在宋酥酥轉身瞬間,他再次抓住她的手腕。


  宋酥酥緊握手機,深吸了口氣轉頭:“謝卿淮馬上就回來了,保鏢已經進電梯了,你再來煩,我要報警......”


  話音未落,沈讓緊緊抱住她,嗓音裡帶著哭腔:“酥酥,我後悔了,我錯了,你原諒我,你離婚,行不行?”


  保鏢衝出電梯,將人撕扯開。


  宋酥酥驚魂未定地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沈讓被拖走。


  有一瞬間,她好像真看見他眼底的悔恨。


  隻是,世上從沒有後悔藥可以賣。


  -


  謝卿淮到家時,客廳裡沒開燈,靜悄悄的。


  窗外月光灑落,映出沙發上一小團突起。


  毛茸茸的毯子裡,小姑娘呼吸均勻,纖長睫羽微顫,裸露在外的胳膊雪白粉亮。


  這個點睡覺?


  他眼眸晦澀,蹲在沙發邊緣,目光平靜充滿侵佔欲,卻又克制溫和。


  伸手輕捋她額發,她就好似有所察覺,往他的掌心輕蹭了蹭。


  柔軟嘴唇擦過他掌心,甜膩嚶嚀聲從喉嚨裡滾出。


  他微僵,無奈壓低嗓音:“你這樣,我很難不做點什麼。”


  大概本來就是淺眠,宋酥酥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瞧見他在跟前蹲著,桃花眼中微光潋滟。


  也不知是不是做夢,她含糊不清地開口:“哥哥。”


  “又叫哥哥。”


  他忍不住笑了下,摸了摸她的腦袋,“什麼時候才能改口?”


  太陽剛落山沒多久。


  這樣的傍晚,宋酥酥睡得迷迷,有些聽不進去話。


  她伸出胳膊,小聲撒嬌:“抱。”


  “好,抱。”


  謝卿淮將人從沙發上抱起來,小姑娘軟趴趴靠在他肩頭。


  清醒了點,又覺得這個動作好像太親昵。


  自他回來之後,兩人好像回到了從前模樣。


  她打了個哈欠,慢吞吞說:“我餓了。”


  “是該餓了,吃什麼?我去做。”


  謝卿淮拍拍她的後背,抱著人在沙發上坐下。


  昏暗中,宋酥酥聞到他身上淺淡沐浴乳香氣,和微不可見的煙味。


  煙味......


  她漂亮眉頭立馬皺起:“你抽煙啦?”


  謝卿淮:“......”


  狗鼻子。


  他將人扔回沙發上,扯開話題:“吃什麼?”


  “你不是戒煙了嘛!!”


  “......吃牛肉面怎麼樣?我看冰箱裡還有滷牛肉。”


  “我要告訴媽。”


  宋酥酥氣勢洶洶地拿出手機就要給陳溫瑤打電話,被謝卿淮眼疾手快地抽走。


  他按住她的後腦勺,不由分說親了親她,輕聲道:“都是韓特助,他非讓我抽。”


  瞧不清他模樣,宋酥酥也被親得兩頰發燙,別開腦袋:“真的?”


  “嗯。”


  謝卿淮揉揉她腦袋,臉不紅心不跳地起身往廚房走,順道將燈打開。


  目光卻暗了暗。


  若非瞧見監控裡門外那一幕,他也不至於犯了煙癮。


  想到沈讓還有膽子來他家門口找麻煩,心裡止不住一陣難忍的暴戾。


  他邊煮面,邊漫不經心開口:“我把沈讓給打了。”


  宋酥酥按電視的手一頓,他的心跳也跟著頓了頓。


  而後,小姑娘滿臉擔憂:“死了嗎?”


  “?”


  他到底在她心中是個什麼形象?


  他抿了抿唇,開口,“還沒,快了。”


  宋酥酥松口氣,接著按電視:“那你小心一點,我不想你坐牢。”


  他眼底不自覺笑意浮現:“擔心我?”


  “不是。”


  宋酥酥抱著杯牛奶,咕嘟咕嘟往下灌,“聽說坐牢影響三代,你要為後代考慮考慮。”


  謝卿淮笑容一僵,停止做飯,冷著臉將宋酥酥從沙發上抱起來往房間走。


  宋酥酥掙扎:“你幹嘛!!”


  “考慮生後代。”


  “!!!”


  兩小時後,宋酥酥連飯都沒力氣吃。


  面條也早就坨得不像話。


  謝卿淮邊煮新的東西邊接聽電話。


  韓特助:“謝總,人我們要扣多久?”


  “打一頓,扔出去。”


  “是。”


  韓特助頓了頓,問,“打到哪種程度?”


  “半死不活那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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