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書名:親手養大的小玫瑰憑什麼便宜他人 字數:3388 更新時間:2024-12-16 14:42:44

  是有點點恩愛!


  吃飯期間,宋酥酥瞥一眼天色,擔憂道:“不過晚上好像要一直下雨,你還回得去嗎?”


  “趕人?”


  謝卿淮十分嫻熟地扭曲她的意思,“對我又沒感情了?”


  “不是......”


  宋酥酥已經差不多習慣他的說話方式,“你上次,不就很著急走嗎?”


  “今天不著急。”


  謝卿淮將沙拉喂到她嘴邊,挑眉,一副她不吃,就不往下說的模樣。


  宋酥酥癟癟嘴,不情不願吃下去,就聽他接著道,“明天上午線上溝通一下就行,其他的交給韓特助了,明晚再走。”


  “那明天,明天要工作?”


  宋酥酥暗戳戳地,佯裝無意地問,“要去公司?”


  “不用。”


  謝卿淮好笑地瞟了她一眼,唇邊彎起一個淺淺弧度,“想跟我約會就直說,你以為我這時間是留給誰的。”


  被毫不客氣地戳穿心思,宋酥酥別過腦袋,輕輕地哼了一聲:“你追求者又不止我一個。”


  “?”


  “誰知道,是不是還給別人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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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白眼狼這稱呼,還真是半點沒錯。


  謝卿淮似笑非笑地,掐了下她的臉,“我是這種人?”


  “不知道呀。”


  宋酥酥無辜地望他,“Fiona追你的時候,你也這樣嘛?”


  “Fiona?”


  “對呀,就是你那個,美區的主治醫生。”


  “......”


  看出來了。


  明晃晃地欠收拾。


  謝卿淮冷笑一聲,將沙拉碗堆到小姑娘跟前:“來,吃完,吃完我再跟你解釋。”


  “......”


  -


  吃過飯,謝卿淮讓司機先把宋酥酥送回家。


  大概是傍晚哭了一通,這會兒她稍稍有點黏人,焦略顯不安地抓住謝卿淮袖口:“你去公司嗎?我陪你去吧?”


  剛被人拋棄的滋味不好受。


  小姑娘從小就沒有安全感,一次一次被人反復丟掉又撿起,早就惴惴不安。


  謝卿淮手指緊了緊,心髒酸酸澀澀,說不出來的心疼憐惜。


  他摸摸她的腦袋,笑:“爸媽在家裡等著你,不怕,我很快回來。”


  “好~”


  宋酥酥乖順地松手,坐回去,還不忘叮囑他,“路上小心。”


  “嗯。”


  等車身疾馳消失在視野裡,謝卿淮唇邊笑意霎時消失。


  下顎線繃緊,眼底漆黑,戾氣驟深。


  另一輛賓利停在身前,保鏢恭敬開門,他不緊不慢上車,輕按了下泛白骨節,眸中冷冽:“還活著?”


  “根本不敢死,她要自殺,我們就給了刀,給了毒,給了安眠藥,一個沒敢吃。”


  “撒謊?”


  他輕蔑地嗤一聲,近乎昳麗的桃花眼內狠意泛濫,“撒謊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去看看。”


  -


  南城近海,周遭大大小小的島嶼都不少。


  謝家名下就佔有十幾座私人島嶼。


  約莫半小時,謝卿淮進了棟島嶼上的私人別墅。


  客廳內,宋芸坐在沙發上,臉頰凹陷,背脊瑟縮,像是怕極了的模樣。


  聽見開門聲,她猛地回頭,瞳孔驟縮,慌忙起身上前:“謝總,謝總,他們說眠眠在這裡!你讓我見她一面好不好,求你了,求求你!”


  男人隻淡漠掃她一眼,金絲邊框後的視線涼薄冷恹。


  身側就有兩個保鏢將她押住。


  近在毫釐,她碰不到他分毫,近乎仰望地瞧著他:“我,我願意替眠眠去死,謝總,我做什麼都願意!”


  男人卻似聽到什麼極好笑的話。


  他懶洋洋在沙發上坐下,手中晃著支香檳。


  優雅。


  而高貴。


  周身氣壓極低,一副生人勿近模樣。


  宋芸沒敢再靠近,無措地站著,感受到重重威壓。


  好半晌,男人開了口:“那天,你女兒的刀險些就插進沈小姐的心髒,是酥酥推開她,受了傷。”


  “我,我知道......”


  宋芸搞不清他的意圖,抖了下,“不管是沈家還是您,我都願意承擔責任。”


  “那天我趕到醫院的時候,酥酥流了很多血。”


  宋芸猛地一顫:“......我,我知道。”


  “你知道?”


  謝卿淮沒忍住,哂了聲,轉頭望向她時,那雙桃花眼銳利如兇獸。


  手中酒杯“砰”得砸在地上,發出劇烈響聲。


  他難以忍住怒火,笑得荒唐,說不出來是憤怒更多一點還是心疼,“你知道!?那你知道她有多怕疼嗎?”


第137章 出國


  “她那麼堅強一個小女孩,哭著說不想縫針,你說她得疼成什麼樣?得怕成什麼樣?”


  宋芸僵了下,鼻尖酸澀,還想找借口:“她,她怎麼沒跟我說?”


  “她怎麼說?”


  他眼底也沒了顏色,心髒跟著疼,“你見到她第一句話是什麼,是讓她放過你女兒,放過一個殺人兇手!”


  宋芸愣住:“我......”


  “她把你當作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比我重要,比我父母重要。”


  謝卿淮冷靜下來了,他坐回沙發上,嗓音也涼,“我問你,你丈夫會冒著雨陪你去醫院嗎?你女兒會幫你做家務,收拾房子嗎?你那時候在外面被流氓欺負,是誰帶著你報警,你女兒?還是你丈夫?”


  “是,是......”


  她哽咽著,扶住沙發靠背,緩緩跌坐在地,捂著臉哭出來,“是酥酥。”


  隻有酥酥。


  隻有酥酥會幫她。


  她記得很清楚,那日她拿藥回來,離得近,選擇走路。


  穿過巷子時,有兩個喝醉酒的流氓纏住她,對她上下其手心懷不軌。


  還是路人經過,她大喊救命嚇走流氓。


  慌慌張張回到家時,她哭著說要報警,夏寒燁二話不說就拒絕。


  他那時怎麼說?


  他說,夏家在外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傳出去隻會讓人覺得她不檢點!如果她不想離婚,就死了這條心。


  她女兒呢?


  夏晚眠笑嘻嘻地,說一定是她穿得太少,那些流氓怎麼不欺負別人,隻欺負她?


  父女倆非但沒有站在她這邊,甚至話裡話外都是譴責。


  隻有酥酥。


  一向膽小乖順的小姑娘霎時變了臉色,想都沒想就帶她去警察局。


  報警,做筆錄。


  甚至在那兩個流氓被捉拿歸案後,也壯著膽子不卑不亢地罵回去。


  是啊。


  隻有酥酥。


  而她,為了那樣兩個人,狠狠地傷害了她的酥酥。


  她雙目驟然失焦,身側謝卿淮站起身:“今天跟你說這麼多,單純是不想酥酥一片真心喂了狗,你但凡,還覺得有一點對不起她,就離開南城吧。”


  “為,為什麼?”


  她留在夏寒燁身邊,不才是更好的懲罰嗎?


  餘生她都會在壓抑痛苦中過活。


  說不定未來哪天,也會死在棍棒下。


  “小姑娘心軟。”


  謝卿淮頓了下,“你要是哪天後悔,帶著一身傷去找她,她一樣會傷心。”


  宋芸愣住,看了謝卿淮一眼。


  方才她看他眼中厭惡,以為她今天會死在這裡,如若不然,也不會好過。


  沒想到他居然會為了酥酥,忍住怨懟仇恨。


  她坐在那邊,說不上來的痛苦愧疚。


  她,她才是最應該對酥酥好的那個人......


  像是下定某種決心,她嗓音發抖地:“我知道了,我會走的,我不會再出現在酥酥跟前了。”


  -


  處理完一樓的事情,還有負一樓的人要處理。


  謝卿淮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下樓。


  不同於先前歐式城堡的奢華舒適地下室,這兒明顯要陰暗壓抑許多。


  破舊的樓板,鋼架隨處堆放。


  最深處,一道身影被死死鎖在柵欄內。


  短短幾天功夫,她瘦得幾乎沒了人形,蜷縮在角落,連骨骼都清晰。


  在聽見動靜,她情緒突然激動,驚恐慌亂中猛地一腳踹翻餐盒。


  湯汁四濺,地面更加髒亂惡心。


  而她好似無所察覺,手腳並用地上前,沾了滿身油汙:“謝總,放過我謝總,我認錯,我認錯了!我想回家!你放我走好不好!”


  謝卿淮隻居高臨下望她,轉頭:“瘋了?”


  保鏢恭敬道:“裝的。”


  “裝的?”


  有人拖了椅子過來,謝卿淮順勢坐下,雙腿交疊。


  他肩寬窄腰,比例極好,懶懶靠坐著。


  冷白修長手指在欄杆上輕點,手背青筋明晰,這樣的環境下,也瞧出兩人勾人的禁欲。


  他笑了下,“不用裝,我沒有虐/待人的興趣,相反,我會給你一個好去處。”


  這淺淡笑容落入夏晚眠眼裡,和魔鬼無異。


  她顯然也知道自己裝瘋賣傻,也不能得到什麼好處,慌亂到欄杆前,擺出楚楚可憐姿態:“謝總,我不想要什麼好去處,我隻想回家。”


  可惜這媚術放錯地方。


  謝卿淮從來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


  他眼底厭惡閃過,抬手,保鏢拿著兩張機票走上前。


  他輕晃兩下,笑:“沈家少爺,已經在機場等你了,去,還是不去,自己選。”


  夏晚眠一愣:“他,他怎麼會答應......”


  她清楚地知道,沈讓為了反抗這段婚姻,做過多少努力。


  他怎麼可能會乖乖跟她出國。


  謝卿淮勾唇:“他沒有選擇的資格,但是你有。”


  “去,我去!我去!”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夏晚眠慌亂點頭。


  隻要能逃出他的魔爪,去哪裡都好!


  這反應在謝卿淮預料之中,他微微招手,岑柳拿著合同進來:“夏小姐,把字籤了,從今往後,你和沈少,就是夫妻。”


  “我籤,我籤!”


  夏晚眠連合同上的字都沒來得及看,慌亂籤字。


  謝卿淮單掃了一眼,就讓人拿下去:“結婚證會在飛機起飛之前送到你手中,收拾一下,出發吧。”


  他站起身,轉頭就走。


  保鏢過來開鎖。


  夏晚眠怔怔地,似是想不到他會這麼容易就放過自己。


  臉上旋即劃過抹狂喜。


  看來弄傷宋酥酥,不虧。


  等到了國外,怎麼也不會缺錢花。


  日子一久,說不定還能回來!


  然而她正洋洋得意著,謝卿淮出門回到船上,身邊岑秘書恭敬道:“謝總,北區的警察,都已經接到通知,將在飛機場迎接夏小姐和沈總,等兩人在北區領完那邊的結婚證後,會立刻捉拿夏小姐歸案。”


  “能坐幾年牢?”


  “北區對待殺人未遂案件判得極嚴,更何況我們在北區的分公司裡有最好的律師,長至無期,短至十五年,夏小姐應該很難再出來,沈少也不會再有機會回國。”


  “很好。”


  謝卿淮往後一靠。


  頓了下,又道,“明晚的飛機,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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