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書名:女主擺爛後,我被瘋批男主囚禁了 字數:3782 更新時間:2024-12-26 15:59:02

字體大小:

16 18 20 22 24 26 28

7


許初夏向我坦白了一件事。


她其實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而是一名穿越者。


隻有靳言和她結婚,她才能順利完成任務,回到自己的世界。


「如果完不成呢?」


「那我隻能永遠留在這兒了。」


「……哦。」


「我一直是母胎 solo,根本沒有戀愛的經驗,這個任務對我來說太難了。」


許初夏苦著臉。


我的眉毛擰成了麻花。


之前覺醒後,我隻知道靳言會愛上許初夏,並在她的幫助下創業成功。


誰知現在的許初夏竟是個穿越者。


還是個幹啥啥不行的穿越者。


我瞥了一眼許初夏的園丁裝,嘆了口氣,還是多問了一嘴:


「我之前轉你的錢呢?」


「我試圖給靳言,可他不肯要。」

Advertisement


「你怎麼給的?」


「就說我這裡可以給他提供一筆儲備金,零利率……」


「……」


我徹底被氣笑了。


5 年前我為了成全許初夏和靳言,卷走了靳言的創業資金,並轉給許初夏。


為的就是讓許初夏在靳言面前刷好感,推動他們的感情。


沒想到這個許初夏竟然全搞砸了。


「姐姐,你怎麼臉色不太好的樣子啊?」許初夏小心翼翼地戳戳我。


我長籲一口氣。


罷了罷了。


反正現在靳言的公司也開起來了,他的感情問題,我是操心不了一點。


我得溜了。


火焰已經徹底熄滅,屋子裡人聲亂糟糟。


我趁亂剛朝大門邁出腳步,許初夏突然蹿過來,一把熊抱住我。


「你幹嗎?」我蒙了。


許初夏先是愧疚地跟我說了聲「對不起」,接著扯著嗓子大喊起來:


「快來人啊!裴清要跑了!」


我:「……」


這是什麼魔鬼女主?


啊?


我上輩子是挖了她的腦子嗎?


許初夏細胳膊細腿,力氣卻很大,我被牢牢禁錮住。


正當我拼命掙扎之時,冰冷的聲線在背後響起:


「又想逃了,乖乖?」


一轉頭,靳言面無表情地站在我們身後,渾身戾氣,被煙燻過的眼睛猩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


冷風吹起我撕裂的裙擺。


涼飕飕。


哦豁,這下完球了。


8


我像個沙包一樣被靳言扛回了別墅。


這次他直接帶我回了主臥,將我扔在大床上。


靳言的臥室是性冷淡風的裝修,整體是黑白灰的色調。


我蜷縮在灰色的床單上,瑟瑟發抖。


靳言的輪廓越發冷厲,似是結了冰霜一般,他強勢地抓住我的腿。


雞皮疙瘩迅速向上蔓延,我「嗷」的一嗓子叫了出來。


靳言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皮膚上,冷調的音質竟罕見地透著一絲溫柔:


「別怕,不疼的。」


我偷偷睜開一隻眼。


靳言竟然在輕輕地幫我上藥,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仿佛我是什麼稀世珍寶。


我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恍惚之間,仿佛回到了從前。


那時,我剛和靳言戀愛不久,周末一起去逛公園。


逛了一半,我去上廁所。然而公園的廁所實在是太髒了,總共三個坑位,一個被鎖起來了,一個堵了滿是汙水,還有一個有一大坨排泄物。


糾結半天,我選擇了第三個坑位,捏著鼻子上前衝水。


然而因為地面太滑,我一個沒站穩,竟然一隻腳杵進了坑裡。


頓時,那冰涼軟爛的觸感讓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尖叫了起來。


靳言衝進來的時候,整個人也是震驚的。


然而,他什麼都沒說,沉默著幫我拔出腳,帶我去水池衝洗。


我的腳被割出一道口子,傷口不大,但很臭。


靳言又帶我回了他的出租屋,幫我上藥。


我幾度欲收回腳,靳言卻牢牢把它抱在懷裡,細心塗藥。


金色的陽光灑在男人的側臉,打下柔和的陰影,濃密纖長的睫毛如鴉羽一般垂下。


我後來又去過很多次靳言的出租屋,可這個畫面,我一直都忘不掉。


「好了,你看看還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靳言的聲音將我從回憶裡拉回。


我看著包扎得服服帖帖的傷口,心虛地揉了揉鼻子,悶聲悶氣地說:


「謝謝你啊。那個,你的手也受傷了,我幫你處理一下吧。」


靳言垂眸瞥了一眼自己手心的傷痕,眼神冷淡極了,仿佛在看別人的手一般毫不在意:


「是我的錯害你受傷。這手不必處理了。」


我對感情一向遲鈍。


然而此刻,我的腦袋裡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靳言,他是在為了我懲罰自己嗎?


9


從那之後,靳言沒再鎖我。


Ŧų³他選擇形影不離地和我待在一起。


他和我同吃同住,公司的事務也在家處理,就差把我拴在自己的褲腰帶上了。


如此過了一個星期之後,我覺得這樣下去不行。


我主動向靳言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


「我太無聊了,能不能讓許初夏來陪我?」


靳言放下文件,眼神裡透著一點探究:


「為什麼找她?」


我面不改色地扯謊:


「我需要朋友,需要社交。許初夏看起來很活潑。」


靳言沉吟了一會兒,竟然同意了。


於是晚飯的餐桌上,我和靳言旁邊,多了一個戰戰兢兢的許初夏。


她隻管埋頭幹飯,話也不敢多說一句。


我怒了。


這人怎麼回事?


有沒有點身為女主角的自覺?


讓她來吃飯,她還就真隻知道吃飯!


我隻好主動 cue 她:


「你怎麼想到來這裡當園丁的?」


許初夏跟隻小倉鼠似的,面頰鼓鼓,傻愣愣地接話:


「因為靳總給的工資高啊!五險一金足額繳納,還有雙休!」


我嘴角抽了抽,趕緊轉移話題:


「我看你在院子一角種了很多向日葵,是因為向日葵的花語是沉默的愛嗎?」


許初夏嘴巴張成一個 O 形:


「啊……原來向日葵還有花語啊。姐姐好厲害!我就是覺得向日葵能看又能嗑,很實用!」


我差點把筷子捏斷,深吸一口氣,決定不繞彎子了,直切主題:


「我們不談花了,談談靳言吧。你覺得靳言人怎麼樣?」


許初夏皺眉苦思了一會兒,竟然把小腦袋湊到了我耳邊,小聲比比:


「不怎麼樣。」


我忍不住了,把筷子啪地一聲拍到桌上:


「給你老板夾點菜!」


許初夏狗腿一笑:「好嘞。」


然後夾了一大筷子苦瓜放在靳言碗裡。


靳言挑了挑眉,瞥了瞥許初夏,又漫不經心地看我。


我瞪了許初夏一眼,她立刻諂媚開口:


「靳總,多吃點苦瓜,下火!」


靳言深邃的眸色幽暗下去,用眼神一寸寸地勾勒我的臉:


「嗯,跟你裴清姐在一起,是需要多吃苦瓜。」


我不忍直視地捂住臉。


10


靳言去廁所時,我質問許初夏,是不是成心跟我過不去。


許初夏像隻可憐巴巴的小狗,眼神湿漉漉地看我:


「姐姐,別生氣啦。你要是生氣,靳總該扣我工資了。」


我揉了揉太陽穴。


我怎麼覺得這個許初夏,把本該用在男主身上那一套,全用在了我的身上?


可我偏偏吃軟不吃硬。


僵持了一會兒,我按住許初夏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


「你聽著,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再給我搞砸了,我就……我就讓靳言把你開了。」


「啊,姐姐不要啊嚶嚶嚶……」


「別給我嚶嚶嚶。」


我推著許初夏去衛生間,給她換了一條白色的吊帶長裙,又把她頭發散開,打造出一種凌亂的美感。


退後一步,我上下細細打量。


唯一純白的茉莉花。


我就不相信靳言不動心。


「姐姐,我真的不行的,我害怕!」


「別怕,拿下靳言,我們倆就都可以回家了!」


「那我要跟靳總說什麼啊?」


「你別喊他靳總,喊他言言。」


「言……yue!對不起姐姐,我真的喊不出口。」


我懶得再跟許初夏啰唆,直接把她推進了靳言的房間,一把關上門。


接著,我偷偷地把耳朵貼在門上,就像個猥瑣的變態。


不一會兒,裡面傳來開門聲,靳言出來了。


「你怎麼在這兒?」靳言的聲音有點詫異。


「我,我有點擔心你。」


「上個廁所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又不像某人,還會掉坑裡。」


靳言似乎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輕笑了一聲。


許初夏突然開了竅:「你笑起來真好看,應該多笑一笑。」


靳言低聲說了句什麼,我聽不清。


屋裡響起了許初夏的腳步聲,像輕巧的小鹿,接著就是一聲嬌柔的「哎喲」。


許初夏按照我教的,直直摔向了靳言。


然而,預料中的英雄救美沒有出現,巨大的一聲「砰」響徹天際!


許初夏悲慘地哀叫:「啊啊啊啊啊,我的膝蓋好痛!」


我趕緊推開門,隻見許初夏跪坐在地上,靳言抱手站在一邊,沒有幫忙的意思。


我連忙過去把人扶起來。


許初夏的膝蓋很快就腫了起來,我給她冰敷了一會兒,仍是痛得厲害,隻好讓管家大叔開車送她去了醫院。


一通忙碌,我累得氣喘籲籲,剛想回房歇會兒,靳言卻攔住了我。


他漆黑的眸子如同寒潭沉星,神色陰晴不定。


11


我沒țŭ̀³什麼心思糾纏,繞過他就想走。


靳言垂在身側的手握緊,青筋爆出:


「你就這麼討厭我?非要把我往別的女人懷裡推嗎?」


我腳步頓了頓,沒說話。


靳言眉眼間籠罩著濃濃的戾氣,呼吸沉重。他一下子握住了我的手臂,越攥越緊。


「疼……」我瑟縮了一下。


靳言松開了手,眼神卻越來越不清明。他神經質地用手背關節狠狠敲擊著腦袋。


「你,你怎麼了?」


靳言沒有回答,眉頭皺得越來越緊,臉色都白了。


他身形晃了晃,踉跄後退兩步,雙手捂住腦袋,看上去痛苦無比。


我終於意識到了靳言有點不對勁:


「你是不是頭疼?」


我剛想上前,下一秒,靳言身形搖晃,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傻了。


靳言這是……被我氣暈了?


陳嫂聽到屋裡的動靜趕了過來,她一看靳言趴在地上,人事不省,連忙和我一起把他搬到了床上。


陳嫂撥了醫生的電話,然後用熱毛巾給靳言擦拭。


我手足無措地待在一旁,等陳嫂忙完,才訥訥開口:


「他怎麼了?」


陳嫂面色不豫地看了我一眼,緩緩開口:


「靳總有嚴重的焦慮症、重度神經性偏頭痛,伴有幻聽和幻視,疑似邊緣型人格障礙,目前在吃藥控制。裴小姐不要再刺激他了。」


我怔在原地。


五年不見,靳言的確是變得陰鬱了很多,情緒也不太穩定。


可據我所知,按照小說劇情,靳言應該一輩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怎麼會患上精神類疾病?


12


我的嗓子仿佛被堵住了:


「他是什麼時候開始……」


陳嫂搖搖頭:


「我三年前到他這裡的時候,他就已經病了。」


我是五年前和他分手的,分手的時候他還是好好的。


難道是因為我……


我甩甩腦袋,努力拋開這個荒謬的想法。


我是誰啊,一個不重要的女配而已。


男主怎麼會因為我的離開而生病?


然而,陳嫂卻一臉凝重地說:


「我不該多嘴的,可我覺得,靳總這個病是因你而起。」


「靳總這些年來從沒有一刻停止過想你,因為公司形勢不穩定,他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拼命工作。直到去年公司發展走上了正途,他才敢去找你。」


「你剛回家的時候,靳總雖然還是會發病,可整個人情緒明顯好了很多。直到你上次逃走之後,他的病情才急轉直下。」

熱門推薦

男友的紅黑本

男友的紅黑本

男友有個用來記錄愛情的小紅本。裡面填滿了寵溺的詞匯:「小迷糊

誰動了我的奶糖

誰動了我的奶糖

許其糖在終於鼓足勇氣要跟自己暗戀的男神表白時,被告知男神剛剛和校花在一起了。為了避免被誤會橫刀奪愛當小三,許其糖拿著準備告白的滿天星一把塞到了旁邊路過的少年懷裡。 許其糖:我喜歡你,做我男朋友吧! 少年:好啊。 許其糖:?

下鄉嫁糙漢

下鄉嫁糙漢

"下鄉當知青後。 肌肉硬邦邦, 臉上兇巴巴的大隊長, 每天在我跟前兒轉悠八百回。 我嚇得不敢偷懶,經常累得晚上在被窩裡偷偷哭。 這天哭得正難過,眼前忽然出現一串彈幕:"

太好了!是病嬌

太好了!是病嬌

皇帝怕我爹造反。 把四個兒子喊到大殿中讓我選親。 我的視線看向大皇子,彈幕: 【不要啊,這是個短命鬼,活不過三十歲。】 看向二皇子,彈幕: 【抖 S 衣冠禽獸一個,別選別選!】 看向三皇子,彈幕: 【心機腹黑男,愛江山愛美男,快跑快跑!】 看向四皇子,嗬!好漂亮的一張臉! 彈幕一片沸騰: 【嗚嗚嗚,我的美強慘男二來啦!】 【信我,選他選他!顏好活好!】 【妹寶快跑,跟爹爹回邊疆!BL 文裡的女配都沒有好下場!】 【雖然但是,他是個病嬌,別選!】 …… 噢?病嬌!太好了我就好這口! 我手指一點:「我選他!」

出軌女大後,我爸給我漲了生活費

出軌女大後,我爸給我漲了生活費

"我爸突然給我漲了 3000 生活費。 「樂樂,爸錯了,節儉教育不一定好,女孩子還是要富養。」 「要是還有要用錢的地方盡管和爸爸提,不要走歪路。」 這番話說得我一頭霧水。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包養了我的室友。 禍害了別人的女兒,又怕會有別人來禍害他的女兒。 所以,每一次他送室友禮物,都會同樣送我一份。 每一次他們出去約會,他都會給我打錢。 生怕我誤入歧途……"

櫻桃沙冰

櫻桃沙冰

"作為新人演員,顏漫入圈的第一個月就名聲大振—— 隻因她在倒追的,是當紅頂流葉凜。 但所有粉絲都知道,葉凜一張神顏,淡漠高傲,是無欲無求的神,多年來從未下凡,拒絕一切緋聞。 因此當二人的詞條首度出現,群情激昂。 CP黑粉:【滾吶!狗都不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