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書名:巫女穿成豪門養女後 字數:3657 更新時間:2024-12-30 16:32:43

  魔王報仇,兩天不遲。

  他過兩天再拔屠維兩根骨頭。

  這時候柔兆回頭看向阏逢:“點蠟燭。”

  阏逢很不想配合。

  但蛋糕是給大巫的。

  何況他前面還搞砸過一個蛋糕……

  阏逢張嘴,正要吐火。

  江惜想了想,說:“不要了吧。”

  阏逢一頓。

  江惜:“可能會有口水哎。”

  阏逢頓時像是被抽走了脊骨,身形都委頓了一些,他抬起眼眸看著江惜:“大巫不喜歡我了嗎?”

  那明明叫龍涎。

  明明有很多愚蠢的人類,說那是求都求不去的聖物。

  江惜:“沒有人會喜歡口水吧。”

  阏逢更委頓了。

  眼底的妒忌與委屈幾乎都要凝成實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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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維:“其實我也可以點火。”

  他說完,抬起手,輕輕打了個響指。

  蠟燭立刻燃了起來。

  綠色的火。

  陰沉沉的。

  像是墓地裡才會有的那種……鬼火。

  江惜:“……謝謝,我還是去借打火機吧。”

  作者有話說:

  停電的情況下,我真的盡力了嗚嗚哇。

第46章

  ◎感激江惜◎

  管家來送打火機的時候, 都是閉著眼睛進屋的。

  江惜最終還是吃掉了一部分屠維做的蛋糕。

  她舔了舔唇,聽見柔兆微笑著問:“好吃嗎?”

  江惜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以免柔兆和屠維打起來的, 她隻是略作停頓, 然後說:“吃到了巧克力。”

  “巧克力我買的。”柔兆說。

  “還有草莓夾心。”

  “也是我買的。”柔兆說。

  “奶油?”

  “我買的。”柔兆還是應聲說。

  江惜這下就有點好奇了:“在這個城市買的?”

  “嗯。”

  “那你能聽懂他們說的話?你們可以交流?”

  大巫有點納悶了。

  難道就隻有我不懂那些鬼畫符一樣的語言嗎?

  這頭的柔兆雲淡風輕:“不用聽懂。我扔兩張錢給老板, 然後拿走我要的東西。我走的時候,老板什麼也沒說。”

  江惜:?

  不愧是你。

  大巫想了想, 應該是老板什麼也不敢說。

  江惜想了想國內的那位殷老先生,於是還是出聲提醒道:“我們不再是古國的人了, 我們現在還代表著華國的形象,我們不可以丟國家的臉。”

  柔兆:“我給錢了。我看上去還不像是一個溫和友好的人嗎?”

  阏逢聽了都覺得這夠友好了。

  江惜想想也是,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天色很快徹底墜入了黑暗中。

  江惜洗漱沐浴後,換上柔軟的睡衣,赤足踩著地毯走回到了大床邊。她鑽進被窩,柔兆就倚在床頭, 語調溫柔地說:“我們今晚來講一個女人到處找自己的頭的故事……”

  江惜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大家多少都玩累了, 於是興趣缺缺地開始準備回程。

  長長的賬單被送到了楊中旭的面前。

  他鐵青著臉倒是想賴賬,但這是在國外,如果真丟了祖國的臉, 回到家他爹一定第一個打爛他的屁股,還恨不得把他掛家族的恥辱柱上。

  楊中旭咬了又咬牙,最後還是狠狠心乖乖結了賬。

  其他人見狀,說了句:“還算有種。”也就沒說什麼了。

  一行人很快離開了這個國家。

  元煦的經紀人也終於接到了自家的明星。

  “你怎麼……表情這麼憔悴?”經紀人大驚失色。

  元煦心有餘悸,嗓子都啞了:“這幫人……太可怕了。”

  經紀人一聽, 立馬就想到了比較不正經的東西。經紀人肅著臉說:“幸好我沒再讓站姐拍下去了。”他頓了頓, 才咬著牙問:“那些富豪……多少歲了?”

  一群五六十歲的女富豪?

  元煦有氣無力地說:“人均年齡不超過十八歲。”

  已經做好了充分心理準備的經紀人:“……哈?”“等等, 所以是一群……豪門千金?”

  “還有豪門公子哥兒。”元煦補充道, 然後才接著說:“都還在念書,就上次我們在森林公園碰見那群津門高中的學生。”

  經紀人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高:“我靠!這不擺明了做局讓你跳嗎?這幫小混蛋……”

  大概是經過了足夠大的心理折磨,元煦現在反而有點自省後的羞愧了,他說:“要不是我們先自吹自擂,也不會有坑。如果昨天真的拍了照片,發了軟文,那就叫自作自受了。”

  經紀人卻不這麼想。哪個不炒作?你在娛樂圈你跟我講清白?都怪那群小混蛋毀了元煦又一次熱搜!

  經紀人目光閃爍幾下,沒有再說什麼。

  這邊江惜一行人都趕著去搭乘飛機。

  大家這次都是分開走的,畢竟這次誰也不想委屈自己去坐普通艙了。

  班長臨時拉了個群,大家誰先落地了,誰就在群裡報個平安。

  等到當天傍晚的時候,班長大致清點了一下人數。

  除了江惜還要去別的國家旅遊外……

  【呃,程冽還沒回來?】

  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就連和程冽比較親近的小跟班,一時間也弄不清楚程冽的去向。

  江惜就更不會關心這些小事了,她皺了皺眉,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為了方便隨時監控那隻江博送給她的手環,到底有什麼奇異的地方,這次出國她也帶上了。

  現在那隻手環還好好地圈在她的手腕上,襯得她的手腕都細弱了不少。隻是……她屈指摩挲過光滑的手環——

  上面攀附住的那隻“奇幻生物”形狀的雕刻件不見了。

  江惜這才難得地湧動起一絲心虛來。

  她主動給殷老先生打了個電話。

  “小友過完生日了?”老先生在那頭問。

  江惜:“嗯。”

  老先生很快察覺到了:“小友是有什麼事要說嗎?是伯納金河的魚類失蹤事件嗎?……那是柔兆先生做的吧。”

  江惜:?

  等等,這是什麼事件?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事嗎?

  江惜不由回了下頭,看向了柔兆:“你去伯納金河了?”

  柔兆:“是順路去過幾條河,不過我不知道它們叫什麼名字。”

  江惜:“河裡的魚都消失了?”

  柔兆輕描淡寫:“也許吧。它們看見我太害怕了。”

  老先生的聲音還在電話那頭繼續響起,他寬慰江惜道:“隻是一些鯊魚和鯨魚消失了,有些漁船有捕殺鯨魚的習慣,這讓他們感覺到極為不適。不過我想過上一段時間,他們就會適應了。”

  江惜應了聲,然後告訴老先生:“不過我要說的並不是這件事。”

  老先生微微一凜。

  還有什麼更嚴重的事嗎?

  江惜:“手環上的雕像,它丟了。也許是丟在我們剛剛走過的國家……”

  老先生一驚:“那東西竟然會動?!”

  江惜:“嗯。”

  江惜倒沒有太吃驚。

  她見過石頭鑄就的蛇身人面像,在被施以巫術後,就化成了活物。隻不過,那個趴在手環上的“幻想生物”,是因為什麼契機動起來的呢?

  老先生頓了頓,微微笑著說:“小友,你根本沒發現它什麼時候丟失了是嗎?那就……繼續不知道下去吧。”

  大巫並不太擅長去分辨那些話裡隱藏的含義,她輕輕地眨了下眼,還是聽從了老先生的意思。

  於是她點點頭,掛斷了電話。

  之後江惜也沒有在國外停留太久。

  她又去了兩個國家。

  他們都十分的友好,江惜隻能揣著遺憾回了國。

  回國這天。

  元煦的粉絲還在和無聊的網友們吵架。

  網友們覺得,通過廣場大熒幕上的生日祝語,就可以推測出,在王宮舉行生日宴的人就是那位江惜小姐。

  【還美呢,你們哥哥不就是給人去表演搞氣氛的嗎?】

  網友無情地嘲諷道。

  粉絲當然不樂意了。

  可他們三催四請,也遲遲沒有等來工作室的澄清。

  【你們元哥不是受邀去古德利亞王宮了嗎?怎麼沒有一個人發現場照片?我聽說去了很多粉絲啊,沒一個偷拍的?】

  網友再度發出質疑。

  元粉一看,氣得恨不得把之前吹噓的話吃回去。

  網上吵得再兇,其實也隻是讓元煦拿不到那個奢侈品代言了。

  經紀人氣得不行,恨不能把那幫攔人財路的小富二代填下水溝。

  元煦卻出奇的佛了。

  恰好這時候又有個地方臺的晚會要邀請元煦去唱歌。

  經紀人怕勾起他不愉快的回憶,正要幫他拒絕。

  元煦卻嘶啞著喉嚨說:“去吧。”

  經紀人:“……倒不是別的,主要是,請個好的調音師也挺貴。上次那個,嫌你的音實在太難修,死也不肯幹了。”

  元煦:“……”

  不過最後元煦還是堅持去參加了晚會。

  當天,元煦就唱了兩首歌。

  一首是《生日快樂》,這首都快刻入他的DNA了;另一首是《祝福》。

  網友們當天被震驚得不輕。

  【又修音了?修音師的功夫都如此出神入化了?】

  【不,是真唱啊。臥槽,元煦唱歌終於不跑調了?】

  【甚至還聽出了點真摯的感情。】

  【他去國外偷偷報訓練班了?不對啊。不是傳說有個天王級歌手私底下都覺得他朽木不可雕嗎?】

  元煦第一次看見路人的真實評價,而不再隻是粉絲們一味的吹捧。

  他幾乎要落下眼淚。

  朽木在通緝犯都要當狗的時候,也可以被雕出來啊!

  他打開熱搜,再看見江惜的名字,都不覺得這個少女令人厭憎了。

  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畏懼,還有一些些的感激……吧?

  另一頭的柴老師,不知道第多少次打開撥號界面,又關上了。

  那位江小姐原來是去國外過生日了啊。

  還是去古德利亞王宮過生日。

  她實在太有錢了……有錢到讓柴老師想給她打個電話,都不由自主地畏懼且猶豫起來。

  江小姐根本沒空接吧。

  這時候楊教練又一次走入了場館,胸前還掛著那個指導中心的牌子。他看了看柴老師:“怎麼?還沒打通那位江小姐的電話啊?”

  他其實也看新聞。

  他當然知道那個江惜是在國外過生日。

  不過也正因為是這樣,所以他才更堅信,像那樣的有錢人,根本就隻是玩玩而已。不可能真的來參加這樣的比賽。

  既然是這樣……他就肯定要給他的徒弟拿到參賽資格。

  更重要的是……

  他不希望柴老師翻身。

  柴老師說:“我沒打。”

  男人知道她的性格,她其實挺聰明,專業能力也足夠強。但偏偏,有一顆總是太為別人著想的心。比如打電話的時候,總想著會不會打攪到別人。當她曾經的隊友背刺她的時候,她也會想和對方的爭執,會不會影響比賽的大局。

  她想得太多,所以總是什麼都做不到。

  男人輕蔑地勾了勾嘴角。

  “你啊你啊,我就說你不應該看一段視頻,就把人拉到省隊來。你看看那位大小姐的脾氣,將來能老老實實地參與訓練嗎?”男人說教道。

  這時候,柴老師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柴老師愣了一下,然後飛快地接了起來。

  江惜的聲音在那頭響起:“你好,我回來了。明天會來場館。”

  就又可以逃掉一天的課啦。

  柴老師抿起唇角,用力點了下頭,然後才意識到對方根本看不見,於是馬上答應了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