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書名:白月光掉馬之後 字數:3193 更新時間:2025-01-02 15:44:38

  季臨川愕然。


  正準備和小公主再交流一下,他放在床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蘇蘿問:“公司裡的人?”


  看了眼時鍾,已經八點四十五了。


  都這個時候了,季臨川竟然還沒有起床。


  還這麼淡定地陪她聊天。


  難道他公司破產了嗎?


  季臨川松開給她暖小肚子的手,拿到手機,笑著說:“不是。”


  他接通,聽到那邊人恭敬地說:“季先生,昨晚傳播蘇小姐照片的人已經找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蘇蘿:對不起,輪到我拔X無情了。我們之間隻有交易,不談感情。哼!


  更新奉上~


  今天依舊掉落小紅包!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各色臉上各色的妝 66瓶;泰妍的帕尼 30瓶;。、鳶 3瓶;追劇小能手 2瓶;栀虞° 1瓶;


第55章 五十五縷白月光

Advertisement


  蘇蘿安安靜靜地縮在被窩中。


  她能聽到那邊人有條不紊地匯報。


  “根據實名認證的賬號和ip地址, 我們初步鎖定了目標;經過進一步搜查, 此人的女友目前擔任馮夕的化妝師,”那邊人說,“這是目前我們能夠掌握的所有資料。”


  這些顯然不夠。


  蘇蘿說:“馮夕不可能有我的那張照片。”


  她目光堅定:“我知道是誰。”


  季臨川低頭:“嗯?”


  “那張照片是我爸爸給我拍的, 一直放在家裡的相冊中, ”蘇蘿回憶著, 慢慢地說, “馮夕不可能拿到那張照片, 她沒有渠道。”


  季臨川問:“林九蜜?”


  “嗯。”


  林九蜜寄住在林家多年, 她知道蘇蘿從初中到高中幾乎所有的事情,拿到那張照片輕而易舉。


  她也知道蘇蘿記性差這個壞毛病,但她不知道, 蘇蘿對這張照片印象深刻。


  因為這張照片, 當初的蘇蘿曾經打算隨信寄去給季臨川,後來猶豫了一下,又從信封中偷偷地拿了出來。


  即使嘴上說著無所謂,可心裡面還是在意呀。


  在意自己不夠完美,以至於不敢站在那人的面前,隻能通過紙筆這種傳統而又古老的方式來交流。


  一想到那封信被季扶風中途截下並肆意嘲諷,蘇蘿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再暴打他一頓。


  害的她誤會了季臨川那麼那麼久。


  “狗要一隻一隻地打, ”蘇蘿說,“謝謝你幫我查到馮夕,也謝謝你昨天幫我刪帖撤話題,這件事我可以處理好。”


  她並不是隻會依附男人的菟絲花, 她有足夠的底氣、金錢和權利支撐著她去做想做的事情。


  季臨川微笑:“好。”


  秒針忠實的一點點走下去,男人不能夠再享受這一份柔軟溫暖,起身穿衣。


  蘇蘿縮在被窩裡,筋骨皆懶,剛剛閉上眼睛,襯衫穿了一半的男人彎腰,低聲問:“你當年給我寄的那封信裡,都寫了些什麼東西?”


  蘇蘿睜開眼睛。


  季臨川一粒粒扣著紐扣,指骨分明,這男人不管做什麼都帶著股要命的誘人氣息。


  昨晚上熱情如火,克制起來又十分勾人,引的蘇蘿想要一擷芳澤。


  今日他穿了件深灰色的襯衫,鎖骨處還有一點紅——那是昨天她控制不住自己,啃咬出來的一口。


  蘇蘿心虛地移開目光,語氣也不那麼衝:“才沒有寫什麼吶……就是小小地表達了一下對你的欽佩之情。”


  “欽佩?”


  “那時候你帶領的團隊不是獲獎了嘛,”蘇蘿說,“我恰好看到了當時的報道,十分激動,就頭腦發熱給你寫了封感謝信,感謝你為國爭光大吉大利,恭祝你福壽雙全澤被天下……”


  明顯地沒有說實話。


  季臨川屈起手指,輕輕地彈了下小公主的腦殼:“嘖,胡說八道的功夫越來越精進了。”


  趁著蘇蘿生氣之前,季臨川縮回手,眉眼彎彎:“蘿蘿,好好休息。”


  蘇蘿想要兇一點地吼他,但嗓子不舒服,也沒有底氣,哼哼唧唧翻過身,縮在被子中繼續睡。


  季臨川離開靜安公館前,囑託備好溫牛奶和粥飯,等到蘇蘿醒來後及時給她送過去;安排好這些,他才問起季扶風。


  佣人小心翼翼:“那個……二少爺昨晚上偷偷溜出去的,一瘸一拐,也沒讓人扶,就那樣艱難地走了。”


  季扶風連夜跑路。


  被季臨川結實教訓之後的他扛不動高鐵,搭乘飛機飛往了澳大利亞。


  -


  馮夕近期過的並不如意。


  查稅查的她是傷筋動骨,資產縮水不少;《梁祝》她自己沒拍成也就算了,與她交好的杜湧也鋃鐺入獄,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銀樓香玉》的試鏡,馮夕亦有參加,但礙於她近期的風評極差,經過綜合考量,並未選擇她出演。


  馮夕隻能屈尊,去拍她先前瞧都瞧不上眼的網絡劇,劇本稀爛,搭戲的人也都是些新入行沒多久的家伙。


  肉眼可見的回撲街。


  可她毫無辦法。


  她已經不是先前的那個馮夕了。


  偏偏,蘇蘿——這個幾乎毀了她的女人輕而易舉地就得到了主角的位置。


  收到消息的那天晚上,氣的馮夕砸碎了好幾個花瓶。


  陌生人的電話是在這時候打到她助理手機上的。


  馮夕並不知道電話彼端的人是誰,那是道經過處理後的電子音,聽起來令人不適。


  陌生人告訴她,手上有蘇蘿的黑料和照片,言之鑿鑿。


  馮夕留了個心眼,沒有叫手下的人去做,而是找了化妝師新交的那個小男友,利用外面的網絡傳播出去。


  她知道蘇蘿來頭不小,也沒想著能徹底絆倒她,隻是想給她添添堵,惡心惡心。


  沒成想,蘇家和季家的勢力,遠遠地超過馮夕的想象。


  消息還未來得及徹底發酵就被徹底磨滅,到了凌晨,關於蘇蘿的這張照片已經完全搜索不到。


  馮夕擔憂的一晚上都沒有睡,次日拍攝也沒什麼精神;導演礙著她先前的名頭,沒敢斥責她,隻叫她去一旁休息。


  先拍其他人的鏡頭。


  馮夕坐在椅子上,正迷迷糊糊,忽聽到一陣喧鬧;睜開眼睛,導演跑過來,露出了局促的笑:“馮姐,我想解除我們的合同……”


  馮夕困意全無,坐了起來,難以置信第看著導演:“什麼?”


  “解約的錢吶,稍後會打到您的賬戶上,”導演說,“呃,事發突然,馮姐多多體諒一下哈。”


  這是個新人導演,昨天還恨不得唯她馬首是瞻,現在變了另一幅嘴臉。馮夕下意識地想到某個人,問:“是不是季先生叫你和我解約的?”


  “臨川現在在工作,懶得理你這隻臭蟲。”


  情悅的女聲響起,說出的話可不怎麼動聽。


  蘇蘿緩步走了過來。


  她穿的簡簡單單,白襯衫黑風衣,貴氣渾然天成。


  蘇蘿含笑對著導演說:“請您先出去一下,讓我和馮小姐單獨聊聊,好嗎?”


  導演笑的燦爛無比:“您請。”


  他退了出去。


  蘇蘿坐在馮夕旁側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馮小姐,您可以想想退圈後做什麼好了。”


  “你什麼意思?”


  蘇蘿微笑:“我的意思是,要封殺你,永久性。”


  封殺,永久。


  兩個詞疊在一起,對馮夕而言,打擊不亞於核武器。


  她驚懼:“你在說些什麼……”


  “你知道,”蘇蘿說,“我向來不屑於和蝼蟻臭蟲打交道,但這些令人厭煩的東西總會在我面前蹦跶,挑戰我的耐心。既然如此,我也隻好送它們一程好了。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我總有辦法叫這些東西再也不出現在我面前。”


  馮夕的指甲幾乎掐入掌心:“你不可能做到這一步。”


  蘇家不會有這麼大的能耐。


  “那你可以試試,”蘇蘿似笑非笑地看她,“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馮夕死死地扣著身下的座椅:“有錢了不起嗎?有權就能肆意妄為嗎?”


  她氣到大腦都要缺氧。


  更多的是恐懼。


  蘇蘿能說出這種話來,多半不是開玩笑。


  她真的有這個能力。


  讓一個人在娛樂圈中混不下去,接不到資源,對於資本而言,並不難。


  馮夕想要把蘇蘿按在地上,撕爛她的臉,但如果這麼做的話,恐怕還沒有近蘇蘿的身,自己就被蘇蘿身後的那兩個保鏢給撂在地上。


  那兩個男人,鐵塔一樣的身板,戾氣畢露。


  蘇蘿站起來,慢條斯理地說:


  “抱歉,還真是呢。”


  在馮夕要吃人的目光中,蘇蘿優雅地走了出去;臨走前,不忘笑著知會馮夕一聲:“對了,馮小姐,你抽時間可以回家關愛一下自己的妹妹——令妹疏於管教,沉迷夜,店賭,博,如今依靠援,交賺錢玩樂的事情,恐怕你還不知道吧?”


  馮夕一句話都沒有說,她眼神空洞,臉色迅速灰敗下去。


  殺人不外乎誅心。


  這是蘇海華教給蘇蘿的。


  她先前懶得去拿這招對付人,可這並不代表她不會用。


  狗要一隻一隻地教訓,處理完一隻,該輪到下一個了。


  林九蜜。


  礙於血緣關系和姥姥的叮囑,蘇蘿忍受這隻寄生蟲已經很久,也曾給予她改正的機會,可惜她不珍惜。


  蘇蘿同那小導演不鹹不淡說了幾句話,在恭維聲中上了車,打開手機,看了眼日程安排。


  不偏不倚,明天正好是林九蜜和江賢的婚禮。


  這場婚禮早早地就放出了風聲,江家費了不少本錢,誓要打造出一場夢幻級婚禮,亦邀請了不少社會名流到場。


  屆時,各大媒體都會報道。


  這應當是林九蜜夢寐以求的場景吧。


  她這個做表妹的,也該去出席,順便好好地送上一份賀禮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奉上~

熱門推薦

歲月盡染,人生漫浪

歲月盡染,人生漫浪

"六年前,我未婚先孕,他不告而別。 我獨自生下女兒。 為給女兒一個完整的家,我努力掙錢立志要娶一個好男人。 再見到他,是在甲方的談判桌上。 他是魏氏的掌權人,我隻是一個小供應商。 當年他生病,終日關在房裡,現在他不記得我。 目光落在他左手腕上,紅繩顏色暗沉。"

白眼狼弟弟

白眼狼弟弟

"電影院散場時,我被人從後面踹了一腳。 整個人從臺階上滾了下去,摔進了醫院。 推我的是個背著愛馬牌包包的小姑娘。 閨蜜叫她道歉,賠償我的損失。 她竟然罵我們窮瘋了,哭著給自己的男朋友打電話。 沒過一會,她的小男友趕來了,不停安慰她。 「一個孕婦,還出來看電影,這不是故意要訛你麼?你不用怕,一切有我呢。」 走到病房,他對上我探究的目光。 「姐,怎麼是你?」 而跟在她身後的那個小姑娘一臉惶恐。"

老婆,我跟她不熟

老婆,我跟她不熟

我再次回到A 市,江念川成了京圈有名的佛子。他媽媽重金 求孫,隻要能和他生下孩子,一個孩子獎勵一億。我看了看 身邊縮小版的江念川,敲響江家大門。

主神婉凝

主神婉凝

"五歲的兒子偷偷給我下了蒙汗藥跑出去玩。 等我醒來後卻看到了兒子的屍體。"

山月不知心裏事,

山月不知心裏事,

"在外給京圈太子爺當金絲雀不敢跟家裡人說。 結果過年他送我回村,被我哥撞見了。 我急中生智說這是我打的順風車。 我哥冷笑。 「你真牛逼,順風車能打到六百多萬的勞斯萊斯。 「是你對象吧? 「讓他下來跟我碰碰!」"

侯門夫人擺爛了

侯門夫人擺爛了

"別人家的夫人,到了我把年紀,誰不是端坐名堂,含飴弄孫,共享天倫之樂。 滿京城,隻有我還要捏著鼻子處理這侯府的荒唐事。 丈夫最近鬧著要納兩個繼妹為妾。 兒媳今早突然查出有孕,可兒子已經半年多未歸家了。 小姑子跟野男人私奔,現下整個京城傳得沸沸揚揚,她哭著喊著要投井。 而這些給我的震撼都不及早上照鏡子,發現耳後已經生了一片白發。 原來我給這家擦屁股已經整整擦了二十年。 如今,我累了,不想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