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書名:懷孕後我和影帝離婚了 字數:3623 更新時間:2025-01-08 15: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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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延將孩子的頭發理順,然後彎下身子對言竹竹道:“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但先別問爸爸,也別告訴任何人,特別是你媽媽。等該知道的時候,你們都會知道的。懂了嗎?”


  言竹竹搖頭:“不懂,為什麼?”


  祁延站起身,看著遠方目光深遠,半晌勾了勾唇角:“沒有為什麼,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竹竹,爸爸能相信你嗎?”


  言竹竹低下頭,想了想,然後鄭重的點了點頭:“能。”


  一個字,擲地有聲。


  祁延心裡頗感欣慰,但下一秒,欣慰的心情就被推開門的言天椒破壞了。


  他探著個腦袋進來:“竹竹哥哥,爸爸,你們躲在書房說什麼悄悄話呢?!能告訴我嗎!我也想知道!”


  祁延輕嘆一聲,不動聲色地道:“我在問你哥哥,樓下壞了的音響是怎麼回事。”


  言竹竹冷著面色告狀道:“是言天椒拆壞的,我們阻止的時候,他說他能裝回去。但他裝不回去了。”


  言天椒張了張嘴巴:“我沒有裝不回去!你們等著,我明天就給它原模原樣的裝回去!”說完後,他就打算跑了,跑之前想起檬檬哥哥的囑託,道:“爸爸,檬檬哥哥讓我問你,今晚睡前故事是你講還是媽媽講啊?”


  祁延道:“我來吧。”


  然後他帶著言竹竹和言天椒,去了孩子的房間。


  一進門,就看到了床頭櫃上擺著的捕蠅草。


  言桉言檬檬言酷酷已經坐在了床上等著祁延講故事。


  言桉順著祁延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五兒子身上,心裡咯噔了一下。


  贏贏這個孩子怎麼來的房間,她已經聽檬檬說了。剛剛在祁延來之前,她也已經和贏贏交代過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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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這個孩子,也老老實實的縮著葉片,裝作一株普普通通的捕蠅草。


  可她還是有些心虛,忙道:“這是孩子們在後院挖來的,他們看著喜歡,就挖來了。”


  言天椒聞言,舉起手:“對的對的,爸爸,是我挖的!”


  祁延低頭看了一眼,一個慄子就敲到了言天椒頭上:“你又亂挖東西?”


  言天椒捂住腦袋:“我沒有,我挖得很小心,而且把土也原樣埋回去了!”


  祁延懶得多言,走過去,朝那盆捕蠅草伸出了手。


  這樣也好,省得他去挖。


  見狀,言桉和言檬檬言酷酷的心都提了起來,生怕弟弟被發現。


  言竹竹卻很平靜。


  言天椒則有些興奮,想著捕蠅草弟弟最好咬爸爸一下!


  可是言天椒注定要失望的,言捕贏在祁延伸手過來的時候忍住了。


  而且祁延也沒做什麼,他就伸手輕輕彈了彈捕蠅草的葉片,笑著道:“長得還挺好。”


  然後他頓了一下,問道:“這捕蠅草能擺到我書房裡嗎?”


第68章


  祁延的這個要求遭到大家一致的拒絕。


  率先跳出來的是言桉,她想都沒想就道:“不可以!”


  反應太過,祁延那雙深邃的眼睛瞬間就望了過去,唇角帶著抹似笑非笑:“為什麼不可以?不就一株捕蠅草嗎?難道有什麼特別的?”


  言桉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反應太過激烈,她鼓了鼓腮幫子,把這個鍋甩給了孩子們:“因為這是寶寶們挖來的呢。”


  然後她偏過頭,對著兒子們擠眉弄眼。


  言檬檬善解人意地跳出來:“爸爸,這株捕蠅草不行的。你想放書房的話,我們可以用網店賺來的錢買來送你。”


  言酷酷晃著腿,點頭附和:“沒錯。”


  言竹竹站在祁延旁邊,仰頭看了爸爸一眼,抿了抿唇,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這個爸爸,是不是故意在逗他的媽媽和兄弟們?


  畢竟爸爸他,不應該什麼都知道了麼?


  言竹竹搖了搖頭,一邊是手心,一邊是手背,所以他決定不參與其中,保持中立。


  言天椒卻不一樣,他高高的舉起手:“爸爸,可以的!捕蠅草是我挖的!送你了!”


  這個弟弟一直不肯以人形見人,就該讓弟弟和爸爸待幾天,讓弟弟了解到爸爸可惡的面目,就會乖乖變成人,成為他乖巧的弟弟,一起反抗爸爸!誰讓爸爸一直用蟑螂威脅他!


  言天椒的小算盤打得可響了,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還想到床頭櫃前,徑直把捕蠅草盆栽塞給祁延。


  言桉見到,眼皮跳了跳。


  她握著小拳頭,咬著牙,貓著腰小跑過去把這個熊孩子給攔住了,抱在懷裡,在耳側小聲威脅道:“天椒!你不聽媽媽的話了嗎?”


  言天椒看著媽媽,略微苦惱,覺得自己反抗爸爸的道路上,又多了媽媽這個障礙。


  但他向來為俊傑,因為他識時務。所以言天椒就乖乖坐在言桉懷裡,改口道:“唉,爸爸,媽媽和哥哥們都喜歡這株我挖來的捕蠅草,不能送你了。你自己去挖吧。”說完,擺了擺手。


  言桉抱著言天椒坐在床沿,聞言點了點頭,認可般的摸了摸孩子略微毛躁的頭發。


  祁延淡笑著看著這一幕,掃了那株一動不動的捕蠅草,點了下頭,語氣輕描淡寫:“也行。”


  孩子們都睡著後,言桉和祁延一起離開了房間。


  因為捕蠅草還在房間裡,言桉就一直刻意保持著清醒,沒敢睡著。這導致她直打哈欠。


  祁延關上孩子的臥室門,見狀眼中帶著點笑意,伸手揉了揉言桉的頭,聲音因為輕,而顯得低沉:“困了?”


  言桉點了點頭。


  祁延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我還有個電話要回,你先回房睡,事情處理好了我再過來。”


  言桉困倦的不行,也沒察覺他說的有什麼不對,和三年前他出門的時候一樣囑咐:“好,那你早點來啊。”


  祁延唇角上揚,意味深長的望著她的臉,語氣含著點什麼:“好,我會早點。”


  言桉有些奇怪,也沒細究,揉著臉轉身回臥室了。


  一直到躺到床上,她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剛剛的對話,不就是祁延要來和她一起睡,她說好,還讓他早點來嗎?!


  雖然因為任務的原因,前幾天一直都睡一起,但是……但是,在沒有任務的日子裡,也不能就這麼習慣性的一起睡吧?


  他們現在又不是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按照這個社會的默認規則,不是夫妻不是男女朋友還睡在一張床上的,就是pao友了。


  問題是,他們兩個連pao友也不是。


  但是已經過了拒絕的最佳時機,她總不能現在跑過去,跟他說你今晚不用來了吧?


  言桉揪著頭發嘆著氣,連剛剛的睡意都散了一些。


  而且她剛剛也發現,言天椒這孩子,這段時間一直喊她媽媽,喊祁延爸爸啊。


  她都已經無法糾正了,每回改回來,之後又叫了回去。關鍵是,她自己也沒意識到不對。


  額……好像祁延也沒覺得不對?


  那……算了算了,就先這樣吧。反正六顆種子,現在隻有最後一顆沒有發芽了。


  也不知道這個破系統什麼時候觸發最後一顆種子的任務。孩子們沒發芽,她心裡總是牽掛著。


  而且最近系統不知怎麼回事,不再在心裡說話,而是直接打字,在屏幕上顯示。


  這個念頭剛出,仿佛證明她的想法似的,淡藍色的屏幕自動在言桉面前浮現,上面有著一排字樣:


  【滴——第三個任務已觸發,任務內容:[每天五分鍾親吻值,持續六天];任務獎勵:[第六顆種子發芽所需靈力值]】


  【滴——任務從今日開始,現已22:30分,離今日結束還剩90分鍾,請宿主注意把握時間,完成今日五分鍾親吻值!】


  言桉躺在床上,望著上頭的天花板,聽到的時候松了口氣。


  終於到了最後一顆種子了!而且隻有五分鍾!五分鍾!如果親吻都要一個小時半個小時,那她真的會瘋的。


  這個系統,在這個層面上,還是挺草性化的。


  言桉想了想,問道:你最近為什麼不說話了?


  眼前字幕浮現:【沒有說話的必要。】


  言桉:那你之前也沒說話的必要,你為什麼要和我滴滴滴呢?


  字幕:【……】


  言桉:而且我覺得你最近存在感降低了好多,為什麼啊?


  字幕:【宿主是否有其他問題?沒有的話,系統就不打擾宿主完成任務了。】


  言桉看著眼前這排字,忍不住在心裡嘀咕。之前系統剛來的時候,她嫌煩時不時就施加清心咒,現在怎麼感覺反過來了?


  她問道:親額頭算親吻值嗎?


  字幕:【不算哦,隻有嘴唇才算。】


  言桉:………………


  那這貌似有點難度,言桉又開始愁了。


  愁到臥室門被打開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閉上眼睛,裝睡。


  因為她還沒想好,今天要怎麼完成這五分鍾的親吻值。


  她背對著門口躺著,豎著耳朵聽著後頭的動靜。


  門被打開又被輕輕關上,腳步聲從遠到近,然後在床前停下。


  過了一秒,床的另外一邊微塌下去,祁延掀開被子上了床。


  他看著面對自己的背影,輕聲叫了一聲:“言桉?”


  言桉閉著眼睛,身影一動不動。


  祁延見此沒再說什麼,伸手關掉了床頭燈,臥室陷入一片黑暗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祁延從一開始細微的翻身,到後頭徹底沒了動靜,連呼吸聲都變得綿長。


  言桉抓著被子,輕輕的一點一點朝祁延挪動過去,直到背碰到了他的指尖。


  他的指尖動了一下。


  言桉身形一僵,趕緊再閉上眼睛裝睡。


  然後她很明顯的感覺到,祁延伸長了手,圈住她,將她拉進了他的懷裡,從背後摟住她。


  全程言桉一動不動,心裡一路拉著警笛。


  可千萬別把他給吵醒了,否則她今天任務得怎麼完成啊?


  值得慶幸的是,她被摟入懷中後,祁延也就沒有接下來的動作。看起來他剛剛拉她進懷,隻是睡著後無意識的舉動。


  言桉放下心,在他懷裡乖乖躺了有五分鍾,再小心翼翼的轉了個身,從背對著他,到面對著他。


  祁延在這個過程中,顯得很安靜,並沒有任何清醒的舉動在。


  但她還是小心為主,往後仰著腦袋,在朦朦朧朧的黑暗中,找到了他臉部的輪廓,用很輕很輕聲音喚道:“祁延?祁延,你睡了嗎?”


  祁延沒有任何動靜。


  言桉心中一喜,石頭落了地。


  她可以開始了。


  這個念頭一出,言桉又開始緊張了起來。


  很奇怪的情緒,明明這種事情三年前沒少做,可是時隔三年再去做,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和難為情的。


  所以她要這樣趁他睡著,偷偷摸摸的來。


  大概這就是小別勝新婚,大別勝回鄉,但近鄉情更怯?


  言桉望著祁延那張朦朦朧朧的臉,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呼吸就有些亂了。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抿了抿唇,兩隻手下意識抓住了祁延的衣擺,然後下定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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