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字體大小:
秦老爺子還在病床上躺著,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雙方在不斷對峙中,秦老爺子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好,今天都能靠在床頭吃飯了。
秦民和蘇鳳話裡話外控訴著韓霄和舒箐這段時間的行為,秦老爺子默不作聲,臉上面無表情,讓人猜測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一航都被嚇病了。”蘇鳳說的時候,語氣哽咽,看得出來是真心疼。
舒箐和韓霄就站在一邊,韓霄剛要說話,舒箐就先一步開了口:“那是媽沒有把他教好,太缺教養了,怪不了別人。韓霄也沒怎麼對他,大概是平時窩裡橫慣了,趁小還得好好掰過來。”
話裡話外,都是對韓霄的維護。
這話讓蘇鳳面色鐵青,還沒說話,舒箐又看向秦老爺子:“爺爺,您上次體檢一切都正常,怎麼突然就心髒不舒服了?您按時吃藥了嗎?吃的藥對嗎?”
秦老爺子看向舒箐,渾濁的眼深思,很沉默。
“是啊,這一次情況危急,幸好有醫生及時搶救。”秦民接話,很是慶幸。
韓霄慢悠悠插話:“搶救的許醫生可是我家小箐去聯系的,二叔一路就知道趕醫院,可什麼都沒安排,就這決策能力,還有待提高啊。”
秦民被一噎,紫漲了面皮:“那是被急的。”
韓霄嗤笑一聲,沒說話,諷刺意味十足。
秦老爺子看向舒箐,輕聲開口:“這一次,辛苦你了。”
舒箐:“爺爺沒事就好,要注意身體。”
“等我身體好了,就把你父親的事情趁早解決,如果你有興趣,現在可以入職公司。”
秦老爺子話一出口,秦民和蘇鳳臉色微變,就是一旁沒有當隱形人的秦辛妍詫異抬頭。
Advertisement
蘇鳳和秦辛妍都沒有在公司有個一官半職,秦民以前在公司也沒有掛職,秦老爺子很看重能力。
秦家的那些親戚,他都沒有幫襯,就是怕公司裡有這些不良風氣。
幾人想到舒箐是個設計師,懂管理什麼公司?
沒想到舒箐直接就應下來:“謝謝爺爺,我會努力。”
“爸——”
“你讓王秘書過來一趟。”
秦老爺子打斷秦民的話,聲音雖弱,卻不容置否。
秦民還在一旁猶豫,韓霄的聲音就響起:“怎麼?怕我家小箐進去壞你好事兒?做賊心虛?”
“你!”秦民一副懶得和他計較的模樣,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我累了,都回去吧。”秦老爺子也沒了吃飯的胃口,作勢要睡下來,舒箐上前扶了一下他,給他蓋好被子。
等秦老爺子睡下來,看著舒箐,視線變得清明了許多。
他記得,舒箐小的時候,長得特別可愛,粉雕玉琢討人喜,逢人就笑,秦父和他抱著都不撒手。
這個孩子,回來的時候變得寡言,脾氣倔,和小時候一點都不像了,像是變了一個人。
他有心拉近關系,可一切都回不到最初。
秦民打完電話回來,幾人陸陸續續走出來。
蘇鳳看向舒箐:“你又不會管理公司,去搗什麼亂?你不是自己開了個工作室嗎?”
“我好歹也開了工作室,二叔以前不學無術,不也學得有模有樣嗎?”舒箐說話嗆她,並且又說,“韓霄會教我,你放心。”
“不就是管理公司嘛。”韓霄攬上舒箐的肩頭,語氣漫不經心,“多大點事兒?為了以後,這都得提前適應。”
這話不就是暗示公司以後會有舒箐的一部分嗎?
蘇鳳並不知道秦父所立協議的內容,心下不禁慌。當時秦父對舒箐過於看重,都當寶貝疙瘩寵著了,讓她心裡一度失衡。
所以,她一直都不喜歡舒箐。
而且秦父死時,並不知道秦一航的存在,這次是讓她最慌亂的事情。生怕所有的東西都被舒箐拿走了。
舒箐並沒有理會幾人的神情,和韓霄離開了。
兩人在拐彎處,看到了正要來看望秦老爺子的唐恆,舒箐還險些和他撞上,被韓霄拉回了懷裡。
舒箐本能抬頭,望向唐恆,正好與他對視。
韓霄神色收斂,挑釁般看向唐恆,然後攬著舒箐走了。
唐恆垂落的手收了收,呼吸都加重幾分,最後也轉身離開,並沒有去看秦老爺子。
韓霄和舒箐上了車,一路開車回家。
車子停在車庫,韓霄沒下車,就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舒箐路上就發現他不對勁,比以往開車速度都快了很多。
她疑惑側頭看向他:“怎麼了?”
韓霄手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聲音有些低沉憋屈:“你還想著姓唐的對嗎?”
舒箐擰眉,看著他的面容,莫名感覺他有些委屈又可憐兮兮,下意識搖頭:“沒有。”
“你還騙我。”韓霄提高了聲調,轉身看她,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看了他,剛剛看了好幾眼!”
想著他就難受,不高興。
原以為自己能忍,現在是一點都忍不了,他不開心,想著就好心塞。
現在他已經不滿足於她在他身邊,心裡有了更深的渴望。
“這麼小的空間。”舒箐指了指車內,然後說,“你的醋味別那麼大嘛。”
話落,她沒忍住笑了,勾人的美眸裡帶著點點繁星,更加好看。
“還笑。”韓霄解開安全帶,傾身封住她的唇,啃了好幾口,在她唇瓣間輾轉纏綿,末尾還輕咬了一口。
“唔——你咬我。”舒箐嘟囔,還抬手輕輕推了他。
韓霄眼底心疼,接著一點點舔舐著咬過的地方,動作溫柔又纏綿,斷斷續續說:“嗯,吃醋了,很難過。”
“我嘗到了。”
“什麼?”
“醋味啊,很酸。”舒箐眉眼彎彎,學著他的樣子,回吻他,伸出舌頭,輕輕與他纏綿。
韓霄瞳仁微張,呼吸都變得急促,伸手扣著她的後腦勺,然後俯身過去,侵略意味十足,撬開她的牙關,往裡深入。
他霸道卷著她的舌頭,掠奪著她口中的空氣,狹窄的車廂內溫度驟然上升,耳邊都是輕吻吮吸的聲音。
舒箐臉蛋泛起一抹紅暈,眼眶水潤潤的,像隻單純無害的小白兔。
吻到深處,韓霄不知道何時已經解開她的安全帶,將她抱過來,她跨坐在他身上,他細細碎碎的吻再次落下來。
舒箐渾身酥軟,戰慄的感覺從腳底往上襲來,他親著她的眉眼,鼻尖,一路往下,吻上了她的修長白皙的脖頸,再到精美的鎖骨。
“韓霄。”舒箐出口的聲音,帶了一絲媚意,抱著他毛茸茸的腦袋,有些無措又迷茫。
韓霄在她脖頸處咬了一口。
“嗯——”舒箐身子緊繃,整個人被那股電流襲擊,骨子都酥軟了,面色潮紅。
他舔舐了兩下,把頭抬起來,重新親上她的眉眼,用力將她抱在懷裡,與她額頭相抵。
舒箐身嬌體軟,貼在他身上,感受到他不斷升高的體溫、
她身子瞬間繃緊,一動不動:“你…”
韓霄呼吸有些不穩,埋頭在她耳畔,含著她的耳垂,一下一下輕吻。
“韓霄~~”舒箐被刺激得眼眶泛紅,臉蛋像個紅蘋果,伸手要推開他,滿臉羞赧。
韓霄抱著她的勁可不小,她那點力氣動彈不得,他粗重的急促氣息在她耳邊道:“難受。”
舒箐還沒有所反應,他重新吻上她豐盈的紅唇,委屈又可憐:“寶貝兒,我難受。”
“我,我不會。”
“我教你。”韓霄拉上她的手,先放在嘴邊親了親,徐徐誘導,“嗯?我教你。”
……
第233章 流失千金的霸氣男配(23)
車裡的動靜斷斷續續。
韓霄埋頭在舒箐脖頸內,她的耳邊就是他的聲音。
舒箐白嫩的臉蛋泛起緋紅,整個人滾燙得不像話。
半晌後,韓霄平復情緒,傾身抽出紙巾,將舒箐的手拉過來,輕輕試擦。她的眼神飄閃,低垂著頭不敢抬。
“小箐?”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卻莫名帶了一種磁性。
舒箐抬頭,韓霄就用手勾起她的下巴,她頭微微往上昂,他再次覆上她的紅唇,這一次吻得霸道又熱烈,纏著她的舌尖在口中翻滾,輾轉沉迷。
待松開,她的唇瓣微腫,眼眶暈開一層粉紅,嬌軟的語調控訴:“吃醋是假,趁機佔便宜是真。”
韓霄心虛啊,但看向她的眼神愛意不加掩飾。
滿心滿眼都是她。
剛剛有多霸道,現在就有多慫,也就嘴上過過癮,舒箐一表現出來一點不樂意或者不高興,他的心就懸著。
兩人在一起後,韓霄更加戰戰兢兢,大概是得之不易,恨不得把她捧心上了。
舒箐不和韓霄計較,手往上伸,攬上他的脖子,把頭埋進他的懷裡:“退婚了就是過去式,沒有故意看他。”
韓霄低頭看著她懷中香香軟軟的一團,又要低頭親她。
“都腫了,你是小狗嗎?一直啃人。”舒箐說他。
她說著話,韓霄又一點點舔舐,語氣微揚,還承認下來:“你說是就是吧,當一隻忠犬。”
舒箐無奈笑了。
這叫什麼話。
晚間。
今天的飯是韓霄煮的,舒箐坐在一邊等,她也沒闲著,拿過來放在一旁的資料。
這是韓霄調查出來的資料,有關於秦民的,也有關於蘇鳳的,還有她的父親秦父。
不過資料都不是很完整,明顯被人遮掩了一部分。
秦父在和蘇鳳結婚前,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情,那個女人居然是蘇父在外的私生女,看模樣,不愧是同父異母,與蘇鳳還有六分相似。
蘇鳳和秦父兩人的結合,也不是因為愛情,而是聯姻。
秦民在之前風流成性,欠下巨額債務,就在秦父去世那一年,他突然多了一筆資金,並且還在海外置辦了資產,當時還賺了一筆,讓秦老爺子對他印象好了不少。
韓霄收集了那一年在各大拍賣會上的珠寶,有一串被拍賣的項鏈引起舒箐的注意。這條項鏈名叫“藍海之心”,與它一同拍賣的還有一條手鏈,分別售價是三千一百萬美元和一千八百萬美元。
拍賣人的信息是匿名。
“藍海之心。”舒箐覺得腦子裡一閃而過一些畫面,快得讓她有些抓不住。
她拿著照片,不斷看著照片上的項鏈。
“這個項鏈之前的一任買主,也是國內的富豪,但是身份沒公開。我也查過了,當年黑市上沒有大額的珠寶交易。”韓霄把做好的咖喱牛肉倒入盤中。
“價格這麼高。”舒箐繼續盯著項鏈。
韓霄夾起一塊牛肉,吹了兩下喂到她嘴邊:“秦民當天做的項目,投資就是接近四千萬美元,後來大賺了一筆,得以翻身,這個數額很接近。”
舒箐本能張嘴,牛肉帶著咖喱的椰香,她此時卻沒有太多食欲:“我沒有見過項鏈,爸爸還沒有來得及送給我,如果是買給我的,應該會在我生日的時候送給我。”
她還沒來得及過生日,秦父就不在了。
至於項鏈在哪,她不知道,也沒見過。
熱門推薦

竹馬逼我嫁老頭,說老頭死後救我,我:新皇要繼承後妃
"我跟他青梅竹馬。 結果他逼我和親。 隻因他心疼妹妹,不想她嫁給老頭子。 “朝真公主風華絕代,遠勝永安公主,為和親最佳人選。” 一句話,我嫁給了老頭子。 老頭子駕崩,依舊例妃嫔殉葬。 他急了,說著要帶我回家。 可他不知道,我改名換姓。 成了新皇唯一的皇後。"

雕骨生香
荀容是陳國最好的雕骨師。她眉眼淡淡,一雙巧手輕輕撫過 那些或光滑,或細長,品貌不一的骨頭,精心雕琢下,就能 將它們變成僱主所需要的各種物件。

白龍傳說
中原有個傳說,天山以南有片叫龍堆的 沙漠。掘地幾尺,能挖出龍肉。龍肉食 之,可使人起死回生。每次我和爺爺

萬物沉溺
我穿成了惡毒女配的小胖妹跟班。男主 的好友正在和我告白。「說吧,同不同 意?」

歲年年
和死對頭季臨淵成親多年,我倆點著過 房子、打翻過院牆。皇帝趁他北徵,一 杯毒酒要了我的性命。皇帝以為沒了

此去嘉年
"追梁嘉年的時候,我給他的女神剝芒果。 我芒果過敏,他說不剝就滾出去。 追梁霆的時候,在昏暗的臥室,他握著我的手喊其他女人的名字。 他們以為這樣就可以傷害到我。 我從沒在乎過。 一切都是為了潛伏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