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書名: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字數:2959 更新時間:2025-04-29 15:22:58

字體大小:

16 18 20 22 24 26 28

  “緊張什麼?”


  謝晚凝沒有說話。


  陸子宴眸光微暗,這段時間,她對他的話是越發少了。


  “我明日要離京,”他一點一點拭幹她的發,語調平淡道:“少則三月,多則五月就回來。”


  謝晚凝輕輕嗯了聲。


  “我說我明日要離京了,”陸子宴目光一瞬不瞬望著她:“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希望你此行順利。”


  “就這樣?”他的神情沉了下來。


  謝晚凝目露不解,“不然?”


  陸子宴沉著臉也不再說話了。


  這些天來,他已經多次示好,退讓,她卻依舊是那副冷冷淡淡之態。


  似要拒人於千裡之外。


  他的表情實在不好看,謝晚凝心裡有些不安。


  一直到發絲幹透,被他扣著手腕摁倒在榻上,下意識偏頭避開,對上他那雙沉冷的眸子時,急忙胡亂扯了個話頭。


  “我前幾日剛繡了個香囊,你要嗎?”


  陸子宴眸底冷色漸緩,松開她的手腕。

Advertisement


  謝晚凝急忙從他身下鑽出來,跑去梳妝臺的側邊櫃的繡籃裡,拿了隻繡了隻七彩福娃的香囊給他。


  其實看花樣,這個香囊肯定不是送給他的。


  可陸子宴急怒的胸口,卻瞬間被撫平。


  素色香囊上的小娃娃繡的圓潤可愛,他心頭一軟,拇指輕撫精細的走線,怔怔的看著。


  良久,他道:“晚晚,等我回來,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給你的一切,會比你所想的還要多。


  他音色輕緩,好聽極了,可謝晚凝卻聽的一愣,目光落在香囊上,知道他可能誤會了。


  他是以為她求子心切?


  畢竟他們成婚一年多,她還未曾有過孕。


  可這個香囊隻是她心血來潮隨手找來的花樣子繡的。


  他們已經兩看相厭,誰要跟他有孩子。


  腰間一緊,陸子宴已經放下手裡的香囊,再度擁她入懷。


  謝晚凝渾身一僵,伸手推了推,道:“我有些不舒服,你容我歇一天行麼?”


第92章


陸子宴已經將人扣入懷中,聞言止住動作,垂眸看著她,嗓音低啞。


  “我明早離京。”


  謝晚凝聽的一愣,旋即惱怒不已。


  這簡而言之,他要好幾個月都不能沾她,足夠她歇了。


  ——她都把香囊獻上了,他還是不肯放過她。


  可這人明明之前不會連日縱欲,就算新婚那兩月來她院子也沒這麼勤過。


  現在劉曼柔已經生完了孩子,爾霞也被他納入後院,她們夜夜盼著他去,他為什麼非得來纏著她!


  愣神間,陸子宴的手已經輕車熟路就往她衣襟裡鑽,謝晚凝下意識掙扎起來。


  可男人雙臂如鐵鉗,她那點力道簡直像是欲拒還迎,反倒讓他腹部一緊,握住她的手腕,就將她抵在榻上。


  陸子宴目光一點一點描摹身下姑娘的眉目,見她神情驚慌,緊張的很,幽深的眸底閃過幾分無奈,俯身在她眉間落下一吻。


  “怕什麼?”他嘆了口氣,低聲問她:“我記得沒有弄疼過你。”


  這姑娘一身細皮嫩肉,他輕輕一握都能留個指印,什麼時候真的下過狠手欺負她?


  “我真的不舒服,”謝晚凝縮著脖子就往軟枕裡縮了縮,艱難找借口:“我小日子在這兩天,腹部有些難受。”


  陸子宴眉頭蹙起,不知道在想什麼。


  思忖幾息後,他撥開她頸側的長發,視線落在她美玉般的肩頸上。


  女孩細嫩的鎖骨上幾枚紅痕十分顯眼,他呼吸微滯,伸手撫了上去。


  粗粝的指腹滑過肩頸,謝晚凝渾身一僵,身上的人卻默不作聲的收回了手,從她身上下去。


  他帶來的壓迫感驟然遠去,謝晚凝才松了口氣,就聽見他低嘆了聲,“真嬌氣。”


  可不是嬌氣嗎。


  輕不得,重不得,兇不得,也罵不得。


  如今還學會了不理他。


  被說嬌氣,謝晚凝心頭惱怒,還沒來得及反應,腰間一緊,他們倆的位置已經掉了個個兒。


  變成了她在他上面,俯視著他。


  她急忙撐在他身側,才沒讓自己貼進他懷裡。


  “晚晚既然身子不適,作為夫君我自當體恤,今晚不碰你,”


  陸子宴單手扣住她的腰,讓她坐自己身上,另外一手隨意捏著她的手心把玩,口中似笑非笑道:“不過為夫即將出徵,我的好夫人是不是也要體恤一下你的夫君?”


  謝晚凝一呆,不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


  陸子宴雙眸微眯,目光直直看著她。


  身上的姑娘體態婀娜,肌膚賽雪,輕薄的寢衣領口經過方才的折騰已經松松垮垮,裡頭月白色的小衣都依稀可見。


  可陸子宴知道,衣裳遮住的肌膚上,她細嫩的腰腹還有他的指印。


  背上是他烙下的吻痕。


  這姑娘嫁給他一年多的時間裡,早就已經褪去了少女的青澀,眉眼間不經意間流露的風情,叫人移不開眼。


  隻是明明嫁為人婦一年有餘,卻還跟個不通人事的少女一般。


  她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陸子宴有些無奈。


  所以還是怪他,床榻之間從沒舍得讓她多受累,絕大多數時候她隻負責躺平就行。


  這麼想著,他索性扣著她的腰直接坐起,面對面的抱著她。


  兩人姿勢變成了謝晚凝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


  腰腹往下緊挨著。


  貼在一起。


  先前努力忽略的東西抵著她。


  謝晚凝渾身一顫,忙不迭就要下去,可腰間的手緊緊扣著。


  她赫然抬眸瞪他。


  “你不是說…”


  “嗯,我不碰你,”


  陸子宴緩聲打斷,低笑了聲,“那你想想辦法,讓它消停下來好不好?”


  謝晚凝抿唇:“……”


  她頓了幾息,僵硬道:“我不會。”


  陸子宴指腹捏她的掌心,低聲笑道:“我教你。”


  “我不學這些,”


  謝晚凝垂下眼,語調冷淡下來:“陸子宴,我是你妻子,不是專門侍奉床榻的妾室。”


  妻者,齊也。


  這些床榻上迎合男人的手段,


  除了風月場所的女子外,也隻有以色待人的妾氏才會學。


  她自幼熟讀詩書,通音律書畫,習弓馬騎射,掌家之道,從沒人讓她去學怎麼取悅男人。


  他把她當什麼?


  跟妾氏們調情的手段,用在她身上了?


  謝晚凝心頭發涼,直起腰就要從他身上下去,可陸子宴反應比她的多,摁住她的肩膀把人圈進懷裡。


  “你說你這脾氣什麼時候能不這麼大,”他氣的發笑,“你我夫妻床帏之事,跟妾氏有什麼關系?”


  他扯開她的衣襟,撫摸著肩頸處那些印子,笑問:“原來這是伺候嗎?那我伺候你的時候,你是把我當妾氏?”


  “……”謝晚凝難以置信的瞪著他。


  他就是靠這胡攪蠻纏,顛倒黑白的手段來贏勝仗的嗎!


  陸子宴垂眸緊盯著她,“你不要總拿妾氏說事,我過說了,沒有人會影響到你。”


  他神態平和,提起後院另外兩個女人,就像真的在提兩個微不足道的玩意。


  謝晚凝沒有跟他爭辯的心思。


  她早明白,在男人眼裡,多一個女人,和多兩個女人沒什麼不同。


  陸子宴卻還在繼續,他握著她的下颌,看著她清凌凌的眼睛,問:“就這麼介意?”


  “你誤會了,我沒有介意,”謝晚凝緩緩搖頭,道:“隻是我幼承庭訓,規行矩步,實在放不開,你床榻上若想尋什麼花樣,不如去教你的愛妾們,我隻會掃你的興致。”


  不如去教你的愛妾們,我隻會掃你的興致……


  陸子宴心口猛地一疼,指尖下意識就松了力。


  謝晚凝飛快從他身上下來,又被握住手腕扯了回去。


  “哪裡來的愛妾?”他聲音沉冷,一字一句,“她們都是陸家二房的人,不會影響到你我分毫,你為什麼總耿耿於懷!”


  “你說的對,”謝晚凝不欲同他起爭執,順著他的話點頭,“我已經想明白了,以後不提她們了。”


  一拳打在棉花上是什麼感覺,這一刻的陸子宴深有體會。


  原本滾燙的欲念,被這一通鬧騰,隻剩煩悶。


  甚至生出了些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的無奈。


  就該將她摁在身下,抵死纏綿,侍弄的她想不起其他,滿心滿眼隻有他才好。


  可最後,他隻是垂眸看了眼她腕間的指印,拇指緩緩摩挲了會兒。


  再出聲時,已經平復了所有情緒。


  他道:“你不喜歡她們,就離她們遠點,眼不見為淨,等我回……”


  “好,我知道了。”謝晚凝不耐打斷:“你放心,隻要她們不主動光臨韶光院,我不會去找她們麻煩。”


  陸子宴眉頭微蹙:“誰來過你這兒?”


  謝晚凝低頭整理自己的衣裳,隨口嘲諷道:“我的弟妹。”


  這個稱呼叫陸子宴愣了一息,又追問道:“爾霞呢?”


  爾霞被抬為妾氏後,恢復了她原本的姓氏,現在府裡上下都叫她劉姨娘。


  忽然聽見這熟悉的名字,謝晚凝系衣帶的手微微一頓,才嗯了聲。


  “你見她了?”陸子宴語氣沉了下來。

熱門推薦

最後祝福

最後祝福

我等了三年,終於等到男友任務歸來。 他失憶了,身邊還多了一個女孩。 他希望我放過他。 「我已經對不起你了,我不想再對不起她。」 可是憑什麼? 明明他最不該對不起的人,是我。

陪紈絝夫君功成名就後他卻要迎娶白月光,我放手後他卻後悔了

陪紈絝夫君功成名就後他卻要迎娶白月光,我放手後他卻後悔了

"和京城中有名的紈绔子弟成親後, 我日日約束, 落了個悍妻善妒的名聲,"

破鏡難圓

破鏡難圓

我跟了宋疏言三年。 直到他當著我的面和正牌女友擁抱,單膝跪地掏出了一枚戒指。 這一刻,我終於累了。

銀河有星星

銀河有星星

京圈太子爺傅亦銘有個嬌寵養大的小姑娘。 小姑娘總愛哭鼻子,玩失蹤。 為了她,傅亦銘缺席了我們的婚禮,也缺席了我們女兒的誕生。 後來,我帶著女兒,和他的小姑娘同時出國。 相反的航向,他選擇去找回鬧別扭的小姑娘。 兩個月後,才想起給我打電話。 「出國旅遊這麼久,該回來了吧?」 結果被女兒糯聲糯氣地警告了。 「我已經物色好了新爸爸,你別來搞破壞!」

嫁給一個殺豬匠

嫁給一個殺豬匠

我代替我家小姐嫁給了一個殺豬匠,新婚那晚,我說:「今後你殺豬,我賣肉,咱們夫妻二人齊心把日子過好,生了孩子送去讀私塾,爭取擺脫屠戶的命運。」 然後,我那有點好看的相公撫額直笑。

惡意森林

惡意森林

霸凌過我的同學成了大明星。黑料擴散 後,他站出來承認。粉絲誇他「真性情」,更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