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給我氣得。
他怎麼不幹脆去搶銀行?
我壓下心中的憤慨,皮笑肉不笑道:
「放心吧,搬是不可能會搬的,我這輩子都不會搬出去。」
讓我出那兩百萬,還不如直接割我的肉。
「確定不搬?」容祁眯著眼。
「確定。」
看誰耗得過誰。
Advertisement
「嘖嘖,還以為能進賬兩百萬。」
他一臉惋惜地搖頭。
如此,另找房子的事情也就擱淺了。
我依舊住在容少爺的大 house 裡面,以丫鬟的身份。
不過,我大概是史上最懶的丫鬟,主子叫我十回也不一定會搭理他一次。
端茶倒水拿快遞?
想得美。
誰叫他心機叵測,城府這樣深,竟然敢擺我一道。
我要天天給主子添堵,氣不S他。
31
四年後。
一畢業,我就進入了陸氏集團市場營銷部,每天朝九晚五,勤勤懇懇。
公司提供午餐,三葷兩素,有五險一金,大小休。
這種日子我非常滿意。
部門有年紀大些的前輩,還經常幫我介紹男朋友。
周末的時候,我會穿得漂漂亮亮去相親,合眼緣的就加個微信聊聊,不合眼緣的大家 AA 制吃頓飯也就散了。
陸笙笙回國沒幾天,聽到我要去相親,一臉錯愕:
「你跟容祁分手了?」
我有點莫名其妙:
「我跟容祁分什麼手?」
空氣中凝滯了三秒。
她抬眸,慢慢問道;
「你別告訴我,你和容少爺在一起住了四年,什麼都沒有發生。」
「發生什麼?我們本來就隻是朋友而已。」
「靠。」
她一臉抓狂,一臉不可思議:
「陸一諾,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你們住在一起整整四年,四年哎,你們……你們……」
陸笙笙突然嚴肅起來:「難不成,容祁是 GAY?」
這?
我想了想,搖搖頭:「不可能。」
「那你是蕾絲?」
臭丫頭,誰家蕾絲去相親啊。
觸及我不滿的眼神,陸笙笙一臉扼腕:
「天啦,陸一諾,我真的要被你氣S。
「4 年,1000 多天,你就沒有一丁點要把容祁吃幹抹淨的想法嗎?
「哪怕你稍微上點心,現在還要淪落到去跟別的男人相親?
「我怎麼會有你這麼沒出息的姐妹,要是換成陸星柔,人家早就把太子爺牢牢拽在手裡,當上太子妃了好嗎?」
……
我忙著吹頭發,對一旁大肆嘆惋的她顧不上。
「我時間來不及了,不跟你聊了,免得一會兒遲到。」
「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呢,哎,你與其把精力花在相親上,不如集中火力去對付容祁。」
「……」
32
陸笙笙回來半個月後,陸星柔也回國了。
這下陸家熱鬧不少。
陸星移目前與我一樣,在陸氏上班,隻不過他在 22 樓的總裁辦,我在 12 樓的營銷部。
陸星眠自去年憑借一部硬核科幻電影中的精湛演技一舉封神,成為史上最年輕的影帝,從而徹底成為大忙人,一年回家不超過 5 次。
不過,電視上倒是經常看到他。
陸笙笙大學念的導演系,回國後一直在和幾個朋友琢磨劇本,想讓她爸投錢,讓陸星眠來主演。
可惜她爸的觀念是你可以啃老,但不能創業。
她哥的身價更是讓她望塵莫及、望洋興嘆。
陸大小姐鬱悶得很,隻能去一些小劇組打打雜,先積累一些經驗。
陸星柔回國之後每天早出晚歸,忙個不停,常常不見人影。
不過,她就算在家,也不太搭理我的。
畢竟我們兩個從小就不太對付。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她這次回國後,對我的成見好像更深了。
我們倆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話。
她回國第一天,我曾主動上前與她打招呼。
結果,人家隻是冷冷掃了我一眼便徑直上樓去了。
早上,陸笙笙正在刷新聞,突然間問我:
「你知道陸星柔最近在忙什麼嗎?」
我搖搖頭:「忙什麼?」
她將手機遞過來:「喏,自己看。」
我抬眸望去,新聞標題很抓眼球:
《容氏太子爺現身某拍賣會,豪擲 3000 萬珠寶送女伴》
照片上的人正是容祁和陸星柔。
「嘖嘖,真有恆心,早上陪少爺跑步,中午陪少爺去公司吃飯,晚上還陪人出席拍賣會,就差陪到床上去了。」
我覷了一眼陸笙笙,不明白是哪一步出了錯。
上輩子明明是個很斯文的小姑娘。
「你喜歡容祁?」
「喜歡你個大頭鬼,我是替你不值。」
我哭笑不得:
「我又不是被他拋棄的棄婦,你幹嘛替我不值?」
「好歹你們倆也同居了那麼久。」
「那不是同居,是我在單純地蹭吃蹭喝。」
陸笙笙幽幽地嘆口氣:
「我隻要想到陸星柔一旦把容祁搞定,她將來就是容氏集團太子妃,妥妥的千億兒媳,我這胸口就莫名地悸動、抽搐、呼吸不暢,哪哪兒不得勁。」
「這還不簡單,隻要你跟陸夫人說一個字,容祁就是你的囊中之物。」
對方鬱悶得不得了:
「可關鍵是我不喜歡他呀,總不能為了不讓陸星柔奸計得逞,我就要搭上我一輩子吧。」
「你說真是奇了怪,容家那麼有錢,容祁那小子長得也不賴,為什麼我對他沒感覺呢?就好像我上輩子跟他有仇一樣。」
我想了想。
上輩子陸笙笙的S的確與容祁有一定的關系。
這大概就是宿命吧。
「好啦,別想太多,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就算陸星柔真的和容祁在一起,那可能是他們的緣分吧。」
陸笙笙一臉恨鐵不成鋼:
「你老人家真想得開,這可是 3000 萬的項鏈啊,3000 萬,我要是有 3000 萬,還用得著去小劇組打雜嗎?」
「真是同人不同命,幹脆我也去找個傻瓜富二代相親好了。」
「……」
33
十月的第一個星期天是我的生日。
凌晨剛過,便收到了笙笙大小姐的生日祝福。
第二天一早,大小姐的生日禮物已經放在門口。
是一個愛馬仕的包包,差不多三十多萬。
陸笙笙送禮物的風格和她二哥有些像,貴就行了。
把我感動得熱淚盈眶:
「笙笙,這麼貴的包包送給我太暴殄天物了,反正發票什麼的都在,我能把它賣了換錢嗎?」
大小姐的回答隻有一個字:
「滾。」
好吧。
我隻能乖乖地滾了。
陸星移的禮物簡單又粗暴。
轉賬。
當我數清楚後面具體幾個零之後,不由咋舌:
「大哥,這真的是轉給我的嗎?」
對方一陣好笑,語氣調侃:「怎麼,你不是最喜歡錢嗎?」
看來,知我者莫過於陸星移。
我心花怒放:「謝謝大哥。」
大清早便有接二連三的好事發生,我感覺神清氣爽,一整天都開心得不要不要的。
下班的時候收到相親對象的微信,對方問我有沒有空,似乎想請我吃晚飯。
這個男生是我們部門經理介紹的。
比我大三歲,在四大行上班,本地人,身高 176,長得也不賴,爸媽做海鮮生意的。
對方看我很滿意,我看對方也很中意。
目前正在試著接觸的階段。
於是很快回復過去:「有空。」
剛和對方定好餐廳地址,容祁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真不巧,他也是約我吃晚飯。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今天可能沒辦法了,改天行嗎?我剛跟人約好。」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回道:
「好。」
34
和相親對象吃完晚飯已經快八點,對方很紳士地提出送我回家。
我不敢報出陸家的地址,怕他會產生什麼誤會,於是在離小區還有幾百米遠的馬路邊主動提出下車,聲稱自己住的地方比較偏,車子不太方便開進去。
跟對方道別後,我開始往回走。
一輛黑色賓利駛過我旁邊,速度緩慢,最後已然停下。
車窗緩緩降下。
我快步走上前,笑道:
「這麼巧。」
隨即拉開車門,在後排坐下。
容祁側眸問我:「剛剛誰送你回來的?」
「哦,一個朋友。」
「跟他吃的晚飯?」
「嗯。」
「為什麼不讓他直接送你進去?」
「算了吧,又不熟。」
他頓了一下,目光掃射在我身上,語氣涼涼:
「不熟,你跟他吃飯?」
我頓了頓:
「就相親認識的嘛,才見了兩次,他一定要送我回來,我不好拒絕,所以才讓他送到這裡。」
容祁凝視著我,瞳孔漆黑如墨,莫名散發著絲絲寒意。
突然間他冷嗤一聲:
「相親?陸一諾,你可真行。」
我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他了。
可能是因為沒有答應跟他吃晚飯。
好在車子很快就行駛到陸家別墅的大門外。
我跟張叔說了拜拜,正要下車,面前突然出現一個十分精致的禮物盒。
我訝異地看向容祁:
「這是什麼?」
大少爺語氣依舊不太好:「今天不是你生日?」
原來如此。
我這才明白他今天約我吃飯原來是為了給我過生日。
「謝謝。」
我接過禮物,心頭的愧疚加深:
「要不過兩天我請你吃飯?」
「隨便你。」
打開盒子一看,是一條項鏈。
這輩子我住在陸家也算是見過一些世面了,畢竟陸夫人平時佩戴的那些珠寶動不動價值超百萬。
但此時此刻,我還是被眼前這條項鏈的精致華麗給震驚到了。
「好漂亮!」
容祁拿起項鏈,十分難得地替我在脖子上系好。
我摸著胸口,那一顆顆不知道是真鑽還是假鑽,一時間覺得自己是這條街上最靚的仔。
「別弄丟了。」
耳邊傳來容少爺的輕聲叮囑。
心間莫名痒痒的。
35
回到家,陸夫人和陸笙笙都在客廳。
我跟陸夫人寒暄了兩句,正準備上樓洗澡。
陸笙笙突然叫住我,語氣疑惑:
「小諾,你這條項鏈哪來的?」
「剛剛容祁給我的。」
「是嗎?我看下。」
她跑過來,對著我脖子上的項鏈一陣打量,臉上一個震顫:
「Dear god,容少爺真大方。」
「怎麼了?」
「這就是那條 3000 萬的項鏈。」
我好像被人點了穴,一整個呆住。
陸夫人聞言也走過來,和陸笙笙一起端詳那串項鏈,最後做出判斷:
「的確是暮光之戀,一諾,這是容祁送給你的?」
我腦子還有點蒙,怔怔地點點頭。
陸笙笙神情愉悅:
「我還以為容祁把它送給陸星柔了,看來並不有。
「小諾諾,咱們容少爺對你挺不錯呀,3000 萬的項鏈說送就送,陸星柔這下要被氣S了。」
樓梯上走下來一個人。
陸夫人朝女兒使了個眼色。
熱門推薦

角色扮演
"初次見面,我對餘輝坦白:「不好意思,我是來攻略你的。」 在我以為他會吃驚的時候。"

知杳
假千金逃婚出國後,傅斯揚的聯姻對象換成了我。他認定是我用手段

吉時
"弟妹找大師算了時辰,要提前將隻有八個月的孩子剖出來。 作為過來人,我好心提醒她術前八個小時要禁食禁水,但她不以為然。"

惡毒女配覺醒後
"當我知道自己是一本霸總小說的惡毒女配時, 我正坐在霸總本人腿上撒嬌。 小說裡我是霸總的惡毒養妹,愛男二不得對女主多次陷害。 最終被我的霸總養兄僱多人輪番凌辱後瘋癲,在精神病院孑然餘生。 可是—— 小說裡唯愛小白花女主的養兄,現在正掐著我的腰。 克制地吻上我的紅唇,直吻得我腿腳發軟。 推都推不開。"

網戀對象掉馬了.
網戀對象是個學渣。我安慰道:「我都 沒參加高考。」後來,在全國數學競賽 上相遇。

失守
勾引港城太子爺那天,我青澀又放縱。在床上痛到流淚時。賀淮州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