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和謝闌生臨近婚期時,他繼妹的老公S了。
她回到謝家後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
何時何地都離不開謝闌生,甚至在我出差時,和謝闌生睡在了一起。
謝闌生醒來後發現時,微微蹙眉,眸底閃過一絲不耐煩。
他原以為我會鬧。
沒想到我隻是默默地把門關上。
上一世也是如此,我承受不了背叛,鬧得人盡皆知,聲名狼藉。
還被謝闌生以誹謗他繼妹的名聲送進監獄,最終被折辱致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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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驚醒,重來一次。
我攥緊了曾經為愛拒絕的研究所 Offer,發誓不再重蹈覆轍。
我離開京市那天,謝闌生卻慌了。
1
謝闌生和江晚收拾好衣服從樓上下來時,我正好收到了港城研究所那邊發來的 offer。
【談姝,我希望你能夠準時報道。】
我回復了個「OK」後,終於松了口氣。
幸好這次還來得及。
我重生了,在江晚回來的第三個月。
上一輩子我收到 offer 的時候,正和謝闌生在討論婚事。
當他知道我有意去港城發展後說:
「剛結婚就要異地,阿姝,你知道的,我不能接受。」
「如果你一定要去,那我們的婚禮就取消。」
那時候我深陷在謝闌生為我編織的愛情裡,一葉障目。
斷了自己的夢想,後來也賠上了自己的一條命。
「阿姝,你聽見我在說話了嗎?」
謝闌生的音調驟然拔高,拉回了我飄遠的思緒。
他的語氣明顯帶著不滿。
這時江晚正躲在謝闌生的身後,嬌弱得像朵快要枯萎的花,搖搖欲墜,眼圈有些發紅。
像是哭過了一場。
她的手腕上還圈著厚厚的紗布。
是上周我生日,謝闌生本想陪我去看極光的,最終以她割腕自S而告終。
我語氣淡淡:「有什麼事情嗎?」
謝闌生蹙眉:「小晚的情緒最近不太穩定,所以我才想著哄她睡覺的,你別誤會了。」
我微微一愣,有些稀奇。
上一世自從江晚回來後,謝闌生很少會顧及我的感受。
哪怕我提及了,他也隻會討好的雙手將我圈進懷裡,撒嬌道:「我家阿姝最明事理了。」
「不要跟小晚計較好嗎?她生病了,我們讓讓她。」
「你總不會想著等我們婚後背負著一條人命吧。」
那時候江晚的狀態確實差到了極致,動不動就發瘋,可如今細細想來。
她發瘋的規律似是有跡可循。
比方我隻要和謝闌生單獨相處,她就一定會犯病。
又比方現在,我還沒繼續說什麼。
江晚就咬緊了唇,眼淚大滴大滴地掉,惹得謝闌生心疼不已。
「嫂嫂,你別怪哥哥,都是我的錯。」
「是我不該生病,都怨我……」說著她猛地給自己甩了一巴掌。
用力不輕,很快五指紅印浮起。
謝闌生的面色頓時沉了下去,連我也怔愣了兩秒。
這招以退為進,賣弄可憐。
她倒真的是屢試不爽。
「談姝,我已經解釋了,你還想……」謝闌生不悅地解釋。
「打疼了嗎?」我淡聲打斷了他的話,抬頭看向了江晚。
江晚的眸中頓時閃過一絲迷茫。
我彎腰拉開了櫃子,從裡邊拿出醫藥箱放到了茶幾上,聲音沒有一絲波瀾:
「這裡邊有傷藥,讓闌生給你上,好嗎?」
「嫂嫂,我不是……」
我彎唇一笑,笑意不達眼底:
「我懂,你們隻是兄妹,哪怕睡在一張床上,也不會越界的。」
謝闌生的眉頭蹙起,張合著唇要解釋,我卻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反正半個月後我就要離開京市了。
就算他們以後真的滾上了床,也跟我沒有關系了。
2
我合上電腦,剛回書房。
謝闌生也跟著過來了,他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抬頭一笑:「你有話要說嗎?」
他習慣性地想擁我進懷裡。
我不動聲色地避開他的手,走到了書桌邊上,把電腦放下。
他的動作僵在半空,最終也隻能悻悻收回。
「阿姝,我對江晚隻是哥哥對妹妹的情感。」
「她自幼被我寵大,後來謝家需要聯姻,不得不讓江晚嫁到段家,段家老大對她不好,手段殘忍暴戾,她能活下來已經是九S一生,現在她變成這樣,我有責任。」
「我隻是想讓她的餘生快樂些。」
他的語氣滿滿都是懊悔,言語間都是試圖讓我諒解他。
我的手掌不自覺地收緊,在心底裡冷笑。
江晚剛回京市的時候,我對她比對謝闌生還好,凡是她想要的,我都願意給她。
也是真心把她當成妹妹疼愛的,可她不該一次又一次地越界。
深夜裡穿著單薄的衣服就爬上謝闌生的床,和他同床共枕。
上一世甚至給謝闌生下藥,纏綿悱惻,還發床照來挑釁我的底線。
她想看著我發瘋,看我崩潰,想讓謝闌生厭惡我。
我找謝闌生,讓他把江晚趕走,他卻還在說:「小晚隻是太沒有安全感了。」
「說到底我和她沒到那一步。」
短短兩句話徹底將我擊潰,我怨恨他們,將所有的照片都捅了出去。
我不好過大家就都別想好過。
卻偏偏謝闌生欺負我是個孤女,無人撐腰,被他倒打一耙。
說我求愛不成。
汙蔑他的繼妹,將我告上了法庭,被判了三年,最終被監獄長折辱致S。
「阿姝,你能理解我的,對吧?」
謝闌生認真地看向我。
我點了點頭。
他像是松了口氣:「那明天試婚紗,我陪你去。」
我隻是笑笑。
沒答應也沒拒絕。
3
謝闌生想陪我睡,緩和我們之間的關系。
被我以來經期不舒服的借口給拒絕了。
他張合著唇,明知道我是在诓騙他,最終也沒說什麼。
眸底情緒復雜地看了我一眼後,自我安慰般地說了句:「等結婚後就好了」後走出了書房。
其實我和謝闌生之間如果沒有江晚的存在。
或許真的能走到共白頭。
我和謝闌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年少時我闖禍他就為我兜底,我被欺負了,他二話不說就撸起袖子和別人打起來,不管不顧。
我是年級第一的校花,他是萬年老二的校霸,其實我知道,他是可以贏過我的。
每次我們之間總是差零點五分的差距。
有次我氣得不行找他理論,他隻是笑著摸了摸我的頭:
「不就是個第一嘛,我想要阿姝永遠拿第一。」
「我隻是想讓阿姝知道,阿姝隻管往前走,小爺我啊,會永遠站在阿姝的身後,保護阿姝。」
高二那年,我父母車禍雙亡,家裡隻剩外婆在港城,我不得不從京市遷回去。
我依舊清晰地記得,少年緊緊地跟在我的身後,攥著我的手想跟我走。
我第一次看到他紅了眼,眼淚止不住地掉,哭得狼狽,就像個小孩。
我知道他在怕什麼。
他怕我這一走,就再也不回京市了,更怕我們就此成了陌路人。
可我說:「京市到港城兩千多公裡,飛機最多也就三個小時。」
「謝小少爺總不能張飛機票都買不起吧。」
一句玩笑話,謝闌生每逢假期都會過來找我,連周末的時間都不肯放過。
你看,少年的真心熱忱滾燙。
愛我時明明可以抵萬難,可故事的最後卻爛尾了。
江晚是在高三的時候被接到謝家的。
一開始謝闌生總和我吐槽這個繼妹,他總覺得江晚分走了他父親的愛。
還是我一點一點地從中調和才讓他們的關系漸漸緩和。
卻不承想最終這成了刺向我自己的利劍。
那時謝闌生還曾說:「我才不管什麼江晚呢,我的心裡隻有阿姝。」
「阿姝永遠最重要。」
可後來啊,阿姝被他親手SS了。
年少的承諾終歸還是太輕了。
4
第二天。
謝闌生大概是心裡生了愧疚,一早驅車去北巷買了我最愛吃的那家小籠包。
隻是我還沒起床,就都被江晚吃光了。
要麼就是被她無意間打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江晚是故意的。
偏偏謝闌生是個心瞎眼盲的。
我從臥室出來時,謝闌生骨節分明的手正拿著張紙巾替江晚擦嘴角的牛奶漬,動作親昵嫻熟。
沒有半點分寸感。
「嫂嫂。」江晚率先看見了我。
謝闌生背對著我,聞言,指尖動作有些僵硬,最終見我沒說什麼,拉開椅子自顧自地坐下後。
想要解釋:「剛剛小晚……」
江晚膽怯怯地給我倒了杯牛奶遞給我:「嫂嫂,你不要因為我生哥哥的氣了。」
「剛剛是我的手都油膩膩的,哥哥才幫我擦嘴巴的。」
她邊說著又邊把牛奶杯往我這邊遞。
杯子上帶著包子的油漬。
我下意識地蹙起眉頭:「你自己喝吧。」
尾音剛落下。
江晚手開始細微地顫抖,眼眶蓄滿了淚水,要落不落。
SS地抿著唇,保持著原來的動作。
謝闌生的眸子冷了幾分,帶著責備的語氣:
「阿姝,小晚已經給你遞臺階了,你就不能順著下嗎?」
「非要找她不痛快——」
驀地,我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謝闌生,我牛奶過敏,你忘了嗎?」
謝闌生茫然一愣,張合著唇,最終卻沉默了。
他不敢看我,錯開了我的視線,眸底閃過愧疚的神色。
若是從前的謝闌生,絕對不會忘的,我對什麼過敏,對什麼忌口他記得比我還清楚。
謝闌生啊。
你是不是自己也發現了。
你心頭的那槓稱已經不再偏向我了。
5
我起身離開,椅子發出輕微的聲響。
江晚像是被我的動作給嚇到了一樣。
「啊——」
驚呼出聲,手中的杯子沒拿穩摔在了地上,頓時玻璃四濺,她一個踉跄。
跌坐在了地上,任由細碎的玻璃扎進自己的掌心。
抽泣聲隱隱傳來。
我的嘴角不由得抽了一下。
一時間謝闌生猛地將我旁邊一推,我沒反應過來,後腰狠狠地撞上旁邊酒櫃的尖角。
疼得我悶哼出聲,眉頭緊皺。
謝闌生焦急地單膝跪地,彎腰檢查江晚的傷勢,擔憂地問:「疼不疼?」
她紅了眼,淚水不由自主地掉,搖了搖頭。
目光卻時不時地放在我的身上,謝闌生看她時,她又慌亂地避開,垂下眸子。
「不是嫂嫂推的我,哥哥你不要怪她……」
聞言。
我被氣笑了。
就在謝闌生冷著臉看向我時,我那顆已經S掉的心竟然還是抽疼了一下。
從頭到尾我連碰到江晚一分一毫都沒有。
「謝闌生,你也以為我推她?」
「道歉。」
我譏諷道:「想要我的道歉,等我S了再說。」
謝闌生咬牙切齒地看向我,正要和我爭辯的時候,江晚哭得更加嚴重了。
她小心翼翼地拉著謝闌生的胳膊:「哥哥,別和嫂嫂吵,都是我的錯……」
「我不應該回來的。」
「是我剛剛沒站穩,我不怪嫂嫂的,哥哥……」
謝闌生心疼地伸手輕輕安撫江晚的情緒。
「我帶你去醫院。」
江晚吸了吸鼻子,點了點頭。
被謝闌生抱起時,雙手圈住他的脖頸,臉埋進他的懷裡。
謝闌生越過我時,滿眼都透著失望。
「你自己好好想想。」
門被重重合上的那瞬間。
我看著滿地的狼藉,沒忍住就輕笑了聲,是自嘲。
謝闌生好像忘了。
今天他說,要陪我去試婚紗的。
幸好我不曾期待過。
6
到港城報道的前十天。
研究所的負責人為我安排好了行程,我開始清點這些年我名下的財產。
這座別墅是謝家奶奶送給我做婚房的,屋子的裝修都是我和謝闌生親自設計的。
大到設計構造,小到一磚一瓦,都充斥著我們的回憶,我們連嬰兒房都裝修好了。
謝闌生喜歡女孩,把房間打造成了公主城堡,漂亮夢幻。
隻是最後,嬰兒床還沒進去。
江晚先把房間給佔了。
等我收拾完把房子掛出去賣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我的微信彈出了幾條消息,是江晚發給我的,她穿著我託人設計好的婚紗,江晚的身材比我消瘦很多,胸前很明顯被改動了。
那天我駁了謝闌生的面子,不歡而散後,我們幾乎就沒再說過話。
他不肯低頭,我不肯讓步。
今天他就帶著江晚去試婚紗。
挺好笑的,是想逼我折斷自己的脊梁骨去求和嗎?
換作是上一世,我已經開始崩潰了。
江晚:【嫂嫂,哥哥和我來替你取婚紗啦。】
我沒回復,隻是截圖後,退出了和她的聊天框。
與此同時,港城那位大佬也給我發了消息:【最近港城天氣轉涼了。】
我有些錯愕,但還是回復了個「好」。
我和段京辭是鄰居,他比我大了有四歲。
奶奶把他當成了親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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