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書名:病態愛慕 字數:5234 更新時間:2025-05-15 15:00:11

我捏著高冷男神的把柄,然後威脅他每天讓我親一次。


 


我知道這種手段很下流。


 


他耳根透紅時,我喜歡摸著他的耳垂問:


 


「這是第一次跟女孩子接吻?」


 


我看著他的目光從冷淡到動情。


 


後來我改過自新,想放過他的時候,他卻發了瘋。


 


在體育器材室,他用膠帶一圈一圈地纏住我的手。


 


「姐姐,我接吻技術已經提升了。」


 

Advertisement


「你離開了一個星期。」


 


「該讓我親七次。」


 


1


 


為了結束這段不健康的關系,我特地去意大利旅遊了一個星期。


 


我把盛遲的微信和手機號都拉黑了。


 


可他換了很多個號碼,每天都給我發來消息:


 


【紀惋,走了這麼多天,都沒想起我嗎?】


 


【之前你說,要我每天和你接吻一次。】


 


【親了我這麼久,現在說斷關系就斷了?】


 


【沒關系,我會等你回來的。】


 


看著這些消息,我心頭一緊。


 


腦海中不由得回想起過去。


 


我和他之間,原本不該是這樣的關系。


 


在學校裡,他是做事一絲不苟的學生會會長,優秀又上進。


 


追他的人數不勝數,可他的情史卻完全空白。


 


半年前,我對他一見鍾情。


 


看上他之後,我利用著他的小把柄,威脅他每天讓我親一次。


 


第一次在無人的計算機室接吻的時候,他身子僵硬,耳根卻紅了大半。


 


他的語氣卻依舊克制又冷淡:


 


「要親的話趕緊,我要回去寫項目報告了。」


 


明明說出來的話這麼冷漠,但身體還是很誠實地迎合了上來。


 


我笑著摸他的耳垂:


 


「弟弟,這是第一次跟女孩子接吻?」


 


盛遲別過臉,不敢看我的眼睛。


 


但他的眼神湿漉漉,惹人憐愛。


 


我踮起腳尖吻了上去,奪走了他的初吻。


 


後來的每一天,我們都會選在一個無人的角落擁吻。


 


情到深處,他會很親昵地叫我「惋惋」,就好像變了一個人。


 


我打趣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盛遲垂下頭,和我保持距離:「沒什麼……你聽錯了。」


 


我以為我真的是聽錯了。


 


2


 


剛開始的我,喜歡他的純情和幹淨。


 


每次當我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總是表現得很局促。


 


直到那晚,我剛好遇到盛遲喝醉。


 


我從外面走進學校,一個高大的人擋在我面前,黑影將我完全遮蓋住。


 


慌忙抬起頭的瞬間,我和他對上了眼神。


 


盛遲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西褲,上面隨意套著一件白色襯衫,額間的劉海微微遮過眉眼,臉頰泛起紅暈。


 


我被他盯得頓時覺得寒意升起。


 


「你喝酒了?」


 


他「嗯」了一聲,將話題轉到我身上:


 


「這麼晚才回來,是和其他男生出去喝酒了嗎?」


 


我怔了一下,隨後像往常一樣調戲他:


 


「是啊,有很多帥哥,我們一起玩遊戲,輸了就要懲罰……」


 


還沒等我說完,他突然吻了下來。


 


熱烈、不容抗拒。


 


我被親得暈頭轉向,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用手推他,他根本沒有要放開我的意思。


 


「你怎麼……」


 


盛遲看著我,彎了彎腰,隨後抬起手揉了揉我的頭發:


 


「你不是就喜歡這樣嗎?」


 


「我一個還不夠?」


 


「是你先找了我的……」


 


四周的環境暗得讓人發慌。


 


我轉身要跑,卻被他攥住手腕,五指的溫度快要灼傷我的皮膚。


 


他在我面前彎下腰背,「上來,我背你回去。」


 


「我自己能走……你喝醉了。」


 


盛遲還是維持著這個姿勢。


 


他又重復了一遍:「上來,我今天就想背你。」


 


那一段路,他背著我走得很慢。


 


他的衣物摩擦著我的皮膚,像是有蟻蟲在爬,無比難受。


 


鞋跟每踩到地面,我的心就被重重地敲打一下。


 


微風吹過,隻聽見他語氣近乎哀求地問:


 


「紀惋,你會一直喜歡我嗎?」


 


我的手環住他的脖子,趴在肩膀上假裝睡著,沒回答。


 


盛遲放慢腳步,話好像在說給自己聽:


 


「沒關系,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我不逼你。」


 


把我送到宿舍樓下的時候,他小心地把我放下來,仔細地幫我整理了一下衣服。


 


他這時已經清醒了幾分,臉上的潮紅消失了大半。


 


他的語氣和表情又恢復了之前那樣,禁欲、正式。


 


「我剛剛不太清醒,對不起。」


 


「今晚的事情忘了吧。」


 


3


 


也是那天晚上,讓我意識到我這種手段很下流。


 


我決定不再用把柄要挾他,也不再強制他和我親吻。


 


往事在腦海中被一點點強制刪除。


 


我在微信上給他發了一條消息:


 


【以後我們一別兩寬,我向我之前的出格行為跟你道歉,以後再也不會逼迫你了,對不起。】


 


這時候的我,已經乘上飛往意大利的班機。


 


我原本以為我跟他說明白後,他會開心,自己終於不用再被逼著接吻了,也不用在我面前露出那窘迫又羞澀的表情。


 


我腦補了很多畫面,想象他離開我之後的樣子。


 


當飛機到達雲層頂端時,盛遲的消息卻一條條接連發了過來:


 


【?】


 


【什麼意思,就這樣把我打發走了?】


 


【你想親就親,不想親就直接把我踹開了?】


 


一番質問後,他的語氣又軟了下來。


 


【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還是你又有新的目標了,是誰,能告訴我嗎?】


 


【還是說,你嫌棄我的接吻技術不行。】


 


我沒想到,在我離開的這個星期,盛遲每天都在找我。


 


【你別不回我好不好?】


 


【你身邊有人陪著嗎,安不安全?】


 


【隻要你不跟我分手,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會很配合你的,真的,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


 


從意大利回來當晚,我參加了一個朋友的生日會。


 


裡面是一些玩得好的朋友,也有不少是認識盛遲很久的人。


 


我坐在沙發一角,他們喝上頭了之後,開始口不擇言。


 


包廂裡吵吵鬧鬧,有人在討論:


 


「我靠,阿遲?他不是早就有喜歡的女生了嗎?」


 


「上次我看見他的屏保是一個女生,聊天背景好像也是同一個人吧?」


 


我的動作一頓。


 


「盛哥好像喜歡紀惋姐很久了,為了她都變了一個性格,他之前可從來不那樣。在紀惋姐面前,他簡直乖順得像個小綿羊,我們都不好意思拆穿他。」


 


「哈哈哈,也不知道盛哥能裝多久。」


 


「獵人常常以獵物的方式出現,這種計策你不會懂的……」


 


聽到這裡,我手上的酒杯沒拿穩,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在聊天過程中,他們還提到盛遲有一個微博小號。


 


我去搜索了一下,立馬彈了出來。


 


符號網名,空白頭像。


 


可接著往下滑的時候,手指卻忍不住打顫。


 


【看見她的奶茶隻喝了一半,我把剩下的帶走了,吸管也收藏起來了,希望她不要覺得奇怪。】


 


【她穿的那身藍色裙子真好看,帶著亮片的裙擺在陽光下閃耀著,好希望這樣美好的事物隻屬於我。】


 


【她主動靠近我,親我,她的體溫好高。既然她喜歡我這個樣子,那我就這樣好了,隻要能和她在一起,又有什麼關系?】


 


【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我準備的房子,期待她親眼見到的那一天。】


 


【我真的太喜歡她了。】


 


我把幾百條微博看完之後,額間冒出冷汗。


 


他果然是裝的。


 


原來,我和他的第一次相遇,其實並不是他第一天認識我。


 


這一切似乎都像是一場預謀。


 


我以為自己是獵人,但其實自己是他的獵物。


 


這時,我的手機振動了好幾下。


 


盛遲的消息又傳了過來。


 


【在藍調酒吧?回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消息也一句不回,還真是想跟我撇得幹幹淨淨啊。】


 


我轉頭往四周觀察了一下,猛地站起身。


 


他怎麼會這麼快知道我的消息?


 


【你監視我?】


 


對面很快又發來消息:


 


【你忘了我是學網絡工程的?想知道你的定位不難。】


 


【寶寶,等我一下,我馬上就過去了。】


 


我慌張地摁掉屏幕,立刻往外走,本能地怕他會找上來。


 


背後的人群依舊吵鬧,有人還在喊我:


 


「紀惋姐,這麼快就走了啊?」


 


「再留下來喝點唄?」


 


「你懂什麼,人家小情侶這麼幾天沒見,不得趕緊見個面嗎?」


 


「這感情真是好啊!」


 


那個晚上,鞋跟磨得我的皮膚發疼,冷風直往衣服裡灌。


 


我滿腦子都在想,他找到了我會怎麼樣。


 


4


 


回到學校後,我整天心不在焉。


 


為了避免碰到盛遲,我都不想出門。


 


路過操場的時候,我被一雙手拽進了體育器材室。


 


一聲清脆的落鎖聲響起,快得就像是發生在幾秒鍾之內的事情。


 


揚起的灰塵彌漫在空氣中,嗆得我咳嗽了好幾下。


 


我下意識喊了一下他的名字,「盛遲?」


 


盛遲的臉在我眼前放大,兩個人靠得極近:「嗯。」


 


他此刻的眼神中充滿陰鸷,之前的純情一掃而光。


 


我下意識想跑,卻被他一把攥住手腕,重新摁回了門上,將我的雙手舉至頭頂,隨著我的掙扎逐漸增加力度。


 


「你……」


 


「放開!」


 


盛遲的手指在我的皮膚上摩挲著,緩慢而粗重,每一下都讓人感受得清晰。


 


「姐姐好能藏。」


 


「就這麼不想讓我找到你?」


 


「那天你也沒等我。」


 


「我到了之後沒看見人。」


 


我試圖冷靜下來,可聲音開口就有些發顫:


 


「我跟你解釋清楚了,別再來找彼此了,那個東西我也不會發出去的……」


 


大概是沒聽見他想要的回答,他輕聲笑了笑。


 


然後順手拿起旁邊的膠帶,一圈一圈地纏住我的手,膠帶與皮膚之間嚴絲合縫。


 


他看上去很生氣。


 


「先別說這些。」


 


「姐姐,我接吻技術已經提升了。」


 


「你離開了一個星期。」


 


「該讓我親七次。」


 


話音剛落,我瞳孔驟縮。


 


還沒將拒絕的話說出口,就已經被堵住。


 


盛遲不再偽裝,這個吻不像之前那樣青澀綿長。


 


他親了好久好久。


 


就在我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他放開了我,「換氣啊,姐姐,之前不是很會嗎?」


 


失去了支撐後,我的身子一軟,他從後面接住了我,順勢將我攬在懷中。


 


我顫抖著聲音說:「那個視頻,也是你自己策劃的,對嗎?」


 


那個我自以為能威脅到他的把柄。


 


之前路過他們的教室,聽到他正在幫其他同學侵入網站修改考試成績。


 


盛遲彎了彎眉眼,指尖還在我的皮膚上緩慢打轉。


 


「不然呢,你覺得我會做這種事,還是覺得我真會被這個東西威脅到?」


 


「姐姐,你比我想象的還天真。」


 


「但你那時候威脅我,我有證據,如果把事情鬧大,你覺得會怎麼樣?」


 


我默不作聲,將臉別到一邊。


 


四周被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包圍,他的白襯衫領子留下我的口紅顏色。


 


過了一會兒,盛遲抬起手揉了揉我的頭發:


 


「跟你開玩笑呢。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怎麼一直抖。」


 


「一個星期沒見你,又變瘦了。」


 


「我得監督你好好吃飯才行。」


 


……


 


「怎麼哭了?」


 


一句句話逐漸突破我的心理防線。


 


他用手指輕輕抹去我臉上的眼淚。


 


我喊了一聲:「不要再說了!」


 


外面隨即傳來一個女聲,「有人被鎖在裡面嗎?好像聽到聲音了,有人嗎?」


 


那是排球課老師的聲音。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老師,老師!我在這裡,幫我開開門!」


 


老師拿來鑰匙開門,焦急地詢問:「你們怎麼被鎖在裡面了,這裡空氣不好,下次一定要注意啊!」


 


盛遲又露出那副好學生的姿態,聲音泠然:「謝謝老師,會注意的。」


 


老師看見他之後一愣,對著他流出贊許的目光:


 


「你是盛遲吧,之前網絡安全大賽聽說你拿了國獎,還作為優秀學生上臺發言了,西大有你這樣的學生可真是幸運!」


 


是的,盛遲從來就是老師最喜歡的那種學生,也是長輩口中最好的孩子。


 


沒人會想到,真正的他是那樣偏執。


 


趁著這一小會的功夫,我立馬跑了出去。


 


完全不帶一絲猶豫,雙腿不斷地往前跑。


 


可那雙目光卻好似一直停留在我身上,從未移開。


 


5


 


回到宿舍,舍友們都圍了上來。


 


陶卿先開口說:「阿惋,你在意大利給我帶回來的那個化妝品真好用,效果立竿見影!」


 


「是啊,你出去一趟還想著我們,太感動了。」


 


坐在角落的思南摘下眼鏡,轉頭看向我:「阿惋,你給盛遲帶什麼了?」


 


聽到這個名字,我屏住了呼吸。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回答:「什麼也沒帶。」


 


思南盯著電腦,將手指又放在鍵盤上噼裡啪啦地打著字:


 


「這樣啊,你走的這幾天,盛遲是天天都會來宿舍樓下一趟呢,就盯著我們宿舍的窗口發呆,我看了都覺得痴情。」


 


「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呢?直接就這樣拋下人家去旅遊了,一條信息一個電話都沒給人家打,我說實話,很沒良心。」


 


我的雙手不斷收緊,然後深呼一口氣:「我們已經分手了。」


 


舍友們不斷發出驚訝的聲音,思南的指尖一抖,緩了一會之後才恢復正常。


 


陶卿在我旁邊坐在,握住我的手:


 


「糊塗啊,阿惋,你之前不是很喜歡他嗎?」


 


「追了他一個月,現在說分手就分手啦?」


 


「這到底是為啥呀,我感覺他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


 


我的話堵在喉嚨處,不知道該怎麼跟她們解釋。


 


或許,根本不需要解釋。


 


我嘴角揚起一個勉強的弧度,「沒什麼原因,就是不合適,不喜歡。」


 


思南淡淡地說:「也是,阿惋的人緣這麼好,就算分手了也會有人排著隊想當她男朋友的。」


 


「土木系的周拓不就是其中一個嗎,說起來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也算是青梅竹馬吧?」


 


陶卿皺了皺眉頭,「思南,你說話別太過分了,他們隻是朋友而已。」


 


我沒心思再繼續跟她們聊天。


 


半小時後,周拓給我發來消息:


 


【聽說你和盛遲分手了,你還好嗎?】


 


【如果沒人傾訴的話,可以隨時找我,我很願意聽你講,我可以無償當個情緒垃圾桶。】


 


周拓為什麼這麼快就知道了?


 


上一次和他聊天,還是在我和盛遲沒在一起的時候。


 


我看了一眼思南,她已經上床睡覺了。


 


我的思緒煩亂,竟然真的同意了和他約在學校水庫旁邊聊天。


 


即將入秋的夜晚,月亮在頭頂高懸。


 


周拓帶了兩瓶啤酒飲料,和我一起坐在水庫旁。


 


醉意上頭,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模糊了一遍,然後跟他講了。


 


我臉上一陣發燙,「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周拓仰頭喝了一口飲料,偏頭盯著我看:


 


「實話說,我不希望你和他有舊情復燃的可能。」


 


「他有我這麼喜歡你嗎?」


 


「能像我這樣等你那麼久嗎?」


 


「我真的很好奇,為什麼他可以,我不可以?」


 


四周的環境暗得可怕,和周拓此時此刻的瞳孔一樣,我渾身一抖。


 


他的身子逐漸前傾,「阿惋,我一直都在等你。」


 


我不斷地往後退,手中的飲料掉到了地上。


 


「周拓,你做什麼……」


 


眼看著周拓和我越靠越近,就在我要站起來的時候,身後有一雙手把我拉了起來。


 


我猛地轉頭,眼神迷離地看見了盛遲。


 


盛遲把我拉到他身後,緊緊抓著我的手腕。


 


「周學長挺會趁人之危這一套。」


 


周拓撐起身子站起來,低頭看了眼他拉著我的手。


 


盛遲高他一個頭,兩個人的對峙差異顯而易見。


 


「盛遲,你們已經分手了!」


 


「我正式追求紀惋,跟你有什麼關系?」


 


我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但他卻握得愈發地緊了。


 


盛遲聲音冰涼得如同秋日的河水,「隻要我還在,就不會讓你接近她,明白嗎?」

熱門推薦

死對頭室友討厭我

死對頭室友討厭我

死對頭室友很討厭我,說我身上老是有一股奶味,聞著都膩 人。我嚇壞了,根本不敢讓他知道,我因為激素異常。他要 是知道,肯定會罵我是變態,把我趕出宿舍。

敗給你了,學弟

敗給你了,學弟

一覺醒來,我睡在學弟身邊,還是以被他撈在懷裡的姿勢。 他一隻手攬著我的腰,另一隻手支著頭,正用一種微妙的笑 容看著我。「早啊,學姐。」

娛樂圈第一白月光

娛樂圈第一白月光

綜藝直播時,我故意把港城太子爺家的萌娃弄哭了。

愛在門前停下

愛在門前停下

合約到期,金主冷冷地讓我滾,下一秒我聽到了他的心聲。 【她怎麼還不求我?】【嗚嗚嗚三年感情她說走就走,渣女!】

被男友用一百萬賣掉後,我殺瘋了

被男友用一百萬賣掉後,我殺瘋了

"在我們相愛的第八年,凌啟斌以一百萬的價格把我賣給了市首富王總。 不知情的我受到欺辱後主動提了分手。 凌啟斌傷心回家結婚生子,而我被視頻威脅成為了王總的情人。 當我被老板老婆帶著人上門打小三的那天,他結婚了。 當我懷孕被王總老婆逼著流產的時候,他的孩子滿月。 直到那天我帶著發燒的兒子去醫院碰見了他們一家三口。 正猶豫要不要避開他們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要不然你再去騙騙林舒怡那個傻女人吧。” “當年都能賣到一百萬,現在她有錢了肯定還能騙到更多。”"

引她入懷

引她入懷

師尊閉關前,讓我看好他新撿的小狐狸。我每天盡心盡力,小狐狸卻隻想著和我貼貼。三個月後,師尊閉關出來,臉徹 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