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書名:春節值班,卻在男科急診碰到老公 字數:3308 更新時間:2025-06-04 14:42:10

聽到這個消息的我五雷轟頂,我隻是有這個懷疑,沒想到真的有這個結果。


虎毒不食子,那可是她的親孫女啊!


 


我一直沒從這個情緒中出來,但是齊澤予還是如期到了。


 


這次陪在他身邊的還是上次那個姑娘,齊澤予沒了上次那樣的狼狽,倒還算得上有點人樣。


 


當年的我就是第一眼被他的外貌吸引的。


 


我強裝微笑,迎他進來:“齊先生,我給您拆線。”


 


齊澤予看看我胸牌:“陳醫生,你技術很好,我看它恢復的還不錯。”


 


我特意穿了我同事的工作服,外面也是寫著我同事的排班。


 


果不其然,齊澤予依舊沒有認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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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齊先生身體好,才可以恢復的好。”


 


感覺我和他每說一句話,都用盡了最大的偽裝力氣。


 


那個新藥是用後半生所有的姓能力為代價了,那還不得好用。


 


“我感覺我這不小心磕到,都年輕了十歲了。”


 


他還是堅持自己不小心磕到的說辭。


 


我心中冷笑,道:“那就好。”


 


我一邊給他拆線,就聽他一邊問:“醫生,你們這有沒有吃了包生男孩的藥?”


 


“你要這藥做什麼?誰懷孕了?”


 


我的雅雅的樣子仿佛就在我眼前,可他這一刻卻說要繼續生男孩。


 


壓抑住想S他的衝動,強行讓我的理智回來。


 


他指了指外面那女孩:“是小美,昨天發現的,剛剛一個月,我之前都是女兒,我想生個兒子。”


 


都?那就是不止一個。


 


果然這些年就是有在外面生的野種。


 


“您之前生了幾個了?”


 


“三個,要不是做b超說是男的,我就讓她們一起打掉了,生出來才發現全是女的。”


 


好家伙,真惡心啊。


 


“這種藥我們醫院是沒有,但是……”


 


我故作欲言又止。


 


5


 


“你說,我多少錢都有。”


 


“不是錢的問題,是我不確定這人還在不在。”


 


齊澤予一聽有門,立刻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支票“你要多少寫多少,人在不在都沒事,我派人去問。”


 


我連忙把推開:“我們有規定,不能收錢,我可以和你說,隻是可能得費點心去找。”


 


這收了錢就有證據,那還了得?


 


“好,你說,以後你要什麼和我說一句,我都給你辦來。”


 


“在城南陸家村,有一個叫王九的老婆子,她那裡聽說有這種藥,包生男孩,我之前聽到有病人說b超都說是女的,生下來就是男的了。”


 


當然有這人,也當然有這藥,生下來也當然看起來是男的。


 


不過藥是雄激素而已。


 


隨著慢慢長大或者做新生兒體檢,就會發現生下來的孩子有兩套生殖器官,不男不女的。


 


無法當男人,也不是女人。


 


齊澤予像是見到了曙光,驚嘆:“這麼神!”


 


“我也是聽人說的,你可以去那邊問問看,警醒點。”


 


村子裡很多都是沒什麼見識的老人,都很信這個,去了被那一洗腦保管會買。


 


“我知道,你們醫生就是謹慎,我會親自去看看的。”


 


“要趁早去,月份大了就長成了,越早越好。”


 


“謝謝你了,你真是好人。”


 


齊澤予在一旁連連感謝,我心下冷笑。


 


同時去給他開藥。


 


這是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開這個藥。


 


我按照常規給他開完一些藥,之後說:“齊先生,我看您挺投緣的,我這裡有些新藥,對那方面有用的,你要不要也哪點?”


 


和院內常用的維生素是一個包裝,隻不過裡面偷龍轉鳳,我換了之前那種藥物。


 


“開啊。”


 


“不過是新藥,走不了醫院系統,我直接送你。”


 


“哎,這多不好意思。”


 


說著,手已經拿了起來。


 


“沒事沒事,我也是難得遇上投緣的患者,好說話又很願意教我。”


 


“好說好說。”


 


他笑著就擺擺手出去了。


 


哼,這藥,保管一用一個不啃聲。


 


齊澤予第二天上午來接的我。


 


他一身體面的羊毛西裝,一副成功人士衣錦還鄉的樣子。


 


每年都是如此,身上那股子光宗耀祖的張揚生怕別人不知道。


 


今年又換了一輛奧迪,看來還真是賺到了錢。


 


他笑著向我走來,“南南,好久不見。”


 


我走上前抱住他,“一年到頭,老公,真是辛苦你了,又給我們換車了。”


 


我很恨他,可是我得掌握住所有證據,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也虧得我有你這個賢內助,又會看病,又會管家。”


 


“還超愛你。”


 


這些話說著,我都感覺我要吐出來,可是又不得不說。


 


感覺自己就像個為了拿到片酬去演那些讓自己惡心的劇本的演員。


 


他給我開車門,然後自己去開車。


 


“最近醫院忙嗎?”他又開始家常寒暄。


 


“還行,過年沒值班,等初五再去。”


 


“那正好,我們可以在老家呆兩天。”


 


“是的,好好陪陪媽媽。”


 


“你們院裡那個叫陳葭的大夫,你認識嗎?”


 


那是我替班同事的名字,泌尿外科女大夫,也是我的研究生室友。


 


“哪個科室的?”


 


“隨口問問,我上次聽我同事提過一嘴,說她人很好。”


 


齊澤予似乎是放下心來。


 


“我們醫院醫生人都很好。”


 


他轉過頭,笑著看我:“尤其是辛南醫生。”


 


一路上就我兩,時不時的寒暄幾句,膩歪幾句,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什麼模範夫妻。


 


隻有我開始感慨,演員這碗飯真難吃下去。


 


6


 


齊澤予的老家就在A城南邊的一個小村莊,開車大概半天就到了。


 


齊澤予的母親已經做好了飯等著我們。


 


她穿著體面鮮豔,和這個村子裡多數老人完全不一樣,這都是得益於齊澤予這個有出息的兒子,山雞變鳳凰的典範。


 


她熱情的過來接我們,那副樣子讓人很難想到她是能對自己親孫女下S手的人。


 


這麼多年,除了在早年因為生兒子的事情上曾經和她有過矛盾,我和她相處得還算和諧。


 


想來也跟這些年齊澤予不斷在外面讓小姑娘給他生兒子有關。


 


而我也經常幫她招待那些來A城找我看病的鄰居。


 


我的存在也讓全村人都有求於她,給住了她面子。


 


“澤予和南南來了。”


 


“媽。”我走過去,齊澤予打開後車箱把給她帶的那些東西拿出來。


 


旁邊很多鄰居都看著,滿滿一車東西都是給她和齊澤予妹妹妹夫帶的,十裡八鄉誰不說她一句生的兒子好。


 


“南南今年怎麼又瘦了?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


 


她拉著我的手往裡屋走去,裡面的飯菜都是我愛吃的。


 


在我的父母離世之後,我本以為她這裡會是我的港灣。


 


“今年醫院裡忙。”


 


“忙更得好好吃飯,我記得這些都是你愛吃的。”


 


“嫂嫂,你的碗筷。”


 


齊澤芯把碗筷笑著遞給我:“我給你準備的新年禮物,等下你同我一起去拿一下。”


 


我目光卻聚焦在她手臂上的那個手鏈上。


 


“好的啊,你的禮物也在車上,等會你自己去看看,你這個手鏈怪好看的。”


 


“這個啊,是我去年去B國出差的時候買的。”


 


她面色變了一下,很快道。


 


是嗎?


 


可為什麼上面的磕痕都和我的雅雅那條手鏈一樣。


 


雅雅的那條手鏈是我母親送給她的,專門找老匠人做的工藝,圖紙是我父親畫的,這世上獨一無二,又可以調節大小,母親說無論雅雅長到多大,都可以一直戴著。


 


如今卻在她的手上。


 


我笑著道:“眼光真好。”


 


我一定會讓她還回來的。


 


明明是一桌我很喜歡吃的菜,此刻卻感覺到十分的惡心,食不下咽。


 


我本是計劃等齊澤予洗澡的時候就拿他手機全部復制一遍,奈何這個人確實警惕,洗澡都把手機帶進洗手間。


 


隻能啟動備用計劃。


 


為了使齊澤予睡得沉一些,方便我復制手機,我在齊澤予的酒裡放了一些安眠藥。


 


用的指紋解鎖,拿備用機被他的手機數據全部都復制一遍,然後刪掉所有記錄。


 


這是李家安教的,證據要留存,也要毀滅。


 


為了等數據復制結束的第一刻就復原,我摸黑在旁邊等著。


 


在月光下看著齊澤予這個面容,想起過去種種,如今隻剩下無數的後悔和恨意。


 


半晌,卻聽他夢語:“南南……”


 


他夢裡叫著我的名字,讓我一時有些怔神。


 


真是可笑,真是惡心。


 


屏幕上彈出信息傳輸成功。


 


我把備用機收好,躺在床上睡覺。


 


我知道,我和齊澤予同床共枕的次數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洗手間洗漱,就聽到齊澤予在接電話,我站在門口聽了幾句。


 


“找到了?”


 


“錢不是問題,藥包有效對吧?”


 


“很多人都試過?那好,給我弄來。”


 


“對,讓她喝。”


 


“都答應她。”


 


“我現在過不去,和她說晚幾天。”


 


“這怎麼可以耽誤?醫生說了,越早越好。”


 


“行行,我開車過去。”


 


我聽出來他們已經找到了王九,拿到了藥,心下開始感覺到一絲痛快。


 


聽到裡面腳步聲,我馬上走進洗手間,假作在洗漱。


 


“南南,我有個項目在這附近,剛剛打電話讓我去看看。”


 


“好,早點回來,等下出去和媽說下。”


 


他滿口答應。


 


7


 


我剛吃完早餐,就收到李家安的微信。


 


“方便電話嗎?”


 


“方便。”


 


我說我去村子上散散步,就往菜田走去,一邊打電話給李家安:“早上在齊家村背面二十公裡的一座山裡有人報案,發現了小女孩遺體,是被二次拋屍的。”


 


“你說是我的雅雅?”


 


“我的人上午去看了一下,女孩左腿上有克氏釘,我覺得雅雅小時候左腿骨折過。”


 


我差點沒站穩,問:“S因是什麼?”


 


“現在不知道,具體我打算去現場看看,你一起去嗎?”


 


“我在齊家村。”


 


李家安沉默一下:“那我過去先看看。”


 


“你有女助理嗎?派一個過來接我,我說是我同學。”


 


“行,你發位置,我現在讓人過去。”


 


三十公裡的距離不遠,沒多久就有一個大學生模樣的女孩子開著車過來了,原本計劃想說同學,這一刻我隻能說,這是我學生。


 


家住附近,想帶我過去玩玩。


 


齊澤予母親一聽到是醫科大的高材生,馬上喜笑顏開,連忙招呼。


 


女孩連忙推拒,說辭體面客氣,用當地方言說家裡爸媽在等,想看看老師長啥樣,是誰家有這麼好的孩子,在大學當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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