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書名:好孩子是殺人犯 字數:3089 更新時間:2025-06-06 16:01:04

看完監控,已經是半夜,揉揉眉心,把一組照片發出去,準備回家。


 


回家時經過一個建築工地,裡面早已休息。


 


我心中不安,隻得加快腳步。


 


後來我被手帕捂住了嘴,失去意識。


 


第二天,我拉著母親想去報警,還沒出門就撞見李春拉著個少年進門。


 


李春將身後的少年拉至面前:“快叫姐姐,阿姨。”


 


我有些焦躁,有些不耐煩,看到面前的少年,我愣住了。


 


半小時後,一眾警察來到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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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銬拷上劉建的手腕時,李春緊緊抓住我,有些崩潰。


 


“你這是幹什麼,幹什麼?”


 


我冷眼看著她:“你怎麼不問問你兒子做的好事。”


 


警察說:“劉建涉嫌強奸,需要跟我們前去調查。”


 


那天晚上,我不想回憶。


 


那撕裂般的疼痛,那些人的笑聲,直到現在還是我的噩夢。


 


我指著劉建脖梗後的抓痕:“那抓痕就是我抓的,就在昨天晚上。”


 


李春慌亂地說:“我兒子那是貓抓的,跟你有什麼關系?”


 


我揚起手:“我手中還有他的皮膚碎屑,身上還有……”


 


我止住聲音,渾身顫抖,不想再說下去。


 


母親抱住我,惡狠狠盯著李春:“是或不是,警方自然會給我們一個答復。”


 


劉建被帶走後,我和母親在警局等著結果。


 


奇怪的是,劉禹夫婦並沒有露面,不知為何,我心底總是不安。


 


果然。


 


警察憐憫的看著我:“檢查結果出來了是他做的,而且,他……”


 


“他有艾滋。”


 


我腦中炸開,心沉入水底。


 


“齊小婉,你有什麼要說的嗎,你是否還有同伙?”警察問我。


 


我回過神來,在車下的警察已經都上了車。


 


警察盯著我:“你一個弱女子,怎麼能這麼快就把這些屍塊處理好的?”


 


我笑容似乎是焊在臉上:“要我說幾遍?我不知道,我也忘了我扔在哪裡了。”


 


為首的警察冷哼一聲:“你S了劉禹一家,已是證據確鑿,過兩天開庭,你要是招待了,我會申請減刑的。”


 


我擺擺手:“你們警察能不能有點新鮮話術,這種話輪番有人來說,我都聽得起繭子了。”


 


警察嘆口氣:“你真的是軟硬不吃。”


 


軟硬不吃嗎?隻是萬念俱灰了而已。


 


有人敲窗,警察落下車窗。


 


“姜隊,劉禹和李春的頭顱找到了。”


 


5


 


頭顱找到一事,引來許多記者。


 


先不說這社會事件的轟動,就是這頭顱的擺放,就讓人膽寒。


 


兩人的頭顱擺在一起,眼珠已被挖走,面目猙獰,S時極其痛苦。


 


時間太長,早已有腐爛的跡象,生了蛆蟲,惡臭撲鼻。


 


而兩人的頭顱正對著兩座孤墳,好似贖罪一般。


 


手銬戴久了,我的手腕也磨破了皮膚。


 


見這景象,我大笑出聲。


 


眾人見我如此,眼神落在我身上,記者和攝像也如同蒼蠅一般,圍在我身邊。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請問你為什麼會S了劉禹夫婦?”


 


“你之前認識劉禹嗎,你們有什麼糾葛嗎?”


 


我收斂笑聲:“法律隻能限制好人,而不能限制畜生,畜生嘛,就該以暴制暴的。”


 


也許是我語氣過於陰狠,眾人皆打了個寒戰。


 


警察連忙將我們拉開距離,帶我到現場指認。


 


隻是頭顱擺放的實在古怪,讓人捉摸不透。


 


他們指著那兩個墳頭問我:“那是誰的?”


 


我扯出一抹笑:“我父母的。”


 


警察愣住了。


 


我冷嘲:“沒想到吧,你們在查劉禹的時候,為什麼沒人能查一查我父母的S因?”


 


“既然法律不查,給我申不了冤,那我就自己做,一報還一報,我不過是做了自己想做的。”


 


我不知道劉禹夫婦對我的恨意是何時升起的。


 


可能是我將他孩子送進監獄。


 


可能是我拒絕給他們獻血。


 


也可能是更早之前。


 


我不知道。


 


我被推薦到海市的一家醫院治療,因為家事情多,我隻得讓我朋友陪我去。


 


媽媽則留在家裡,處理後面的事和照顧爸爸。


 


現在想起來,這是我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事。


 


在海市前前後後治療了一周,接到了爸爸廠房經理趙晉的電話,說爸媽已經三天沒去過公司了。


 


積壓的貨物太多,讓我聯系一下爸媽。


 


我有些奇怪,廠裡有事一般都是我爸秘書打電話的,這次怎麼是他啊。


 


我來不及多想,訂了最早的航班,和朋友趕回去。


 


打開門,劉禹夫婦還在我家看電視。


 


我衝去臥室,爸爸早已不見蹤跡。


 


“喲,小婉回來了,要吃什麼阿姨給你做。”


 


李春悄無聲息走到我身後,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已經被繩子綁住。


 


口中被塞上一塊破布,纏了幾圈膠帶。


 


劉禹夫妻將我扔在牆角,坐在真皮沙發上審視著我。


 


李春勾唇一笑:“你說你回來幹嘛呢?要是不回來我還打算饒你一命呢。”


 


我驚恐地盯著她。


 


李春笑著揚了揚手中的刀子:“你肯定想問你父母在哪裡,他們S了。”


 


聽到這,我心如S灰。


 


劉禹嘿嘿一笑,黝黑的臉上,絲毫沒有之前的憨厚。


 


他沙啞的聲音說:“別怪我們,是你的錯,你能去獻血,為什麼救不了我的命?還把我兒子送進了監獄,他才十幾歲,他懂什麼?他不過是覺得你漂亮,你還不能原諒他嗎?”


 


“你們這些有錢人,體會不到我們的痛,你們都那麼有錢了,怎麼就不能幫我們呢?”


 


李春捏住我的臉:“你們養尊處優,什麼好事都是你們有錢人的,這不怪我,要怪就怪你,是你逼的。”


 


我說不出一句話,止不住的搖頭。


 


李春逼近我:“你想知道他們怎麼S的嗎?”


 


6


 


她緊緊拽住我的頭發,頭皮撕心裂肺的痛,她拿起刀子,在我手臂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我被堵住嘴,嗚嗚發不出聲。


 


她很喜歡我的樣子,笑著倚在沙發上:“你爸,本就癱瘓在床,之前的飯菜,和他的藥物相克,如果沒有我他也會S的,我太善良,送了他一程。”


 


“至於你媽,就有點棘手了,你爸爸的血型不合適,那你的血型肯定是遺傳你媽的,我們就去驗了一下結果不是。”


 


劉禹面容猙獰:“她的血沒法治我的病,那就沒什麼用了,我把她的兩個手腕都割開了,沒有用的血,還不如都放掉。”


 


我SS盯著他們,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剐。


 


李春隻是淡淡的笑:“要怪就怪你們要絕了我一家人的路。”


 


“可惜啊,你媽S的時候,還想給你打電話,告訴你別回來,我把那手機踢到一邊,她爬都沒爬過去呢。”


 


我咬爛了唇邊的肉,腥甜的味道在我口腔蔓延。


 


我握住拳頭,指甲嵌進肉裡。


 


胳膊上的傷口還在冒血,可這些疼痛,抵不上我心中的萬一。


 


劉禹粗暴的將我拉起,絲毫不顧及我的傷口:“你肯定想看看你父母的屍體在哪吧。”


 


他扯著我的頭發,將我拽到廚房。


 


他打開冰箱的那一刻,我止不住的嘔吐。


 


原來,人在極度驚懼傷心時,本能是會嘔吐的……


 


李春看我的樣子,大笑:“你看我對你多好,這麼熱的天,我怕他們爛了,你見不到最後一面,我還放在冰箱,我對你們多好?”


 


我淚流滿面,恨不得撕碎他。


 


劉禹病態的抹去我的淚,抽出匕首:“現在輪到你了,你很快就可以和家人團聚了,他們也在底下等你呢。”


 


我望著落下來的匕首不住地搖頭。


 


劉禹粗暴的扯開封住我嘴的膠帶,血沿著我的嘴角流下。


 


我撕心裂肺好似瘋狗一般:“劉禹,你不得好S,我要S了你,S了你。”


 


劉禹大笑起來:“我本來就是絕症,活不了多久,拉下你們一家人陪葬,我也不虧啊。”


 


“更何況,這些事都是我一個人幹的,和李春沒有關系,還有那個證明,她照樣可以好好活著。”


 


我如掉進冰窖一般,周身冰冷,不住發顫。


 


這一家人心思竟狠毒到如此地步。


 


冰涼的匕首抵住我的脖頸,S亡的恐懼籠罩著我。


 


我咬牙說:“劉禹,別給我機會,不然我一定S了你。”


 


劉禹笑著高高舉起匕首。


 


預想的疼痛並沒有落下,我隻聽見劉禹疼痛的呻吟。


 


我被喬橋拉起來時,看見劉禹肩膀上插著那把匕首。


 


我隻恨沒有插到脖頸處,隻恨沒有插的更深一點。


 


我猜測劉禹夫婦會對我下手,回家時,我和喬橋說好,如果安全我就給她發消息。


 


如果沒有收到消息,那就說明我出事了。


 


喬橋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家的房門密碼她知道。


 


她給我解開,瞥見了冰箱,縱使做警察那麼多年,她還是難以抑制的尖叫。


 


她抹著淚,聲音顫抖:“叔叔阿姨這是……”


 


我拉住喬橋的手:“你快走,我做的所有的事,都與你無關,你什麼都沒看見。”


 


說完,我徑直走向劉禹,將他的嘴粘起來。


 


我冷眼看著他,拔出他肩膀上的匕首。


 


血液湧出,溫熱噴在我的臉上。


 


他驚恐的看著我。


 


我勾唇一笑:“我說過了,你們會S的很慘。”


 


我機械的一刀刀捅下去,刀刀見肉,卻不致命。


 


很快,血染紅了他的白色襯衫,這個襯衫,還是去年爸爸過生日我送的。


 


看到這,捅到他大腿的匕首又更深一分。


 


換來他的嘶吼。


 


等我轉頭去處理李春的時候,她已經被喬橋綁住扔在地上。


 


她跪著對我磕頭,乞求我可以原諒。


 


我面無表情的割開她的手腕,血液緩緩流出。


 


我拖著她到冰箱前,把她的頭狠狠磕在地上。


 


“你們就去地下給我父母贖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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