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和嚴望歸走了。
煩人的是,嚴聽寒一直跟在我們身後,跟到我們找到房子。
7、
“你還真打算跟他同居。”嚴聽寒靠房間的門框邊看我整理床鋪。
“你公司沒事啊?這麼闲。”
“哥。”嚴望歸又過來,“你沒事就回去吧。”
嚴聽寒突然走進來,轉身就鎖上了門,把嚴望歸鎖在了外面。
“哥?”嚴望歸在外頭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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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耐問嚴聽寒,“你到底要幹什麼?”
嚴聽寒走到我身邊,低聲咳了兩聲,又看了看我行李箱裡的衣服,“那個,我問你,那天他說你......說你很辣,你是不是......你那天——”
“是情趣內衣,我穿了情趣內衣。”我搶過他的話。
他有些震驚又有些氣惱,“什麼!你!我和你那麼多年你都沒有,你......”
他有些語無倫次的感覺。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你說我無聊S板,我想了想,你說得太對了嚴老師,我需要改變,所以我特意去廁所換了一套情趣內衣。”
說罷,我還拍了拍他的肩膀,“人生導師啊,嚴總。”
嚴聽寒咽了咽口水,認栽一般,“雖然我知道你不會,但.......我就是問一下,你們到了什麼地步?”
“親了。”
“伸舌頭了嗎?”
“你變態啊?”
我將他往外推,“滾滾滾,趕緊去找你的白月光去,別煩我。”
可是我推不動他,他力氣太大。
嚴聽寒突然就牽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指在我的掌心中摩挲。
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指腹的疤痕。
他十個指腹都有疤痕,我隻有一個。
小時候我的手指被割了一個口子,給我疼哭了,他為了哄我就把自己的十個手指都割了給我看。
當年,小小的老子受到了大大的震撼,所以我一直覺得我會喜歡上他不奇怪。
我將手抽回來,“出去。”
嚴聽寒輕聲說:“我錯了,你會原諒我嗎?”
“這麼突然,那好吧,不會。”
“一次機會都沒有嗎?”
“沒有。”
“為什麼?”
“我幹嘛要撿別人不要的男人?夏青柳不要你你就想到我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嚴聽寒深吸一口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隻是一直不想承認自己愛的是你,我一直覺得自己把你當成妹妹......我全都弄錯了,我看見你和我弟在一起,我會生氣,我會吃醋,我隻是一直不敢承認。”
“你走了,家裡沒有你,我看不見你我就控制不住一直想你,想你這個時候在幹什麼,有沒有吃飯,我自己也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我在床上,轉身想抱你,可是沒有你了。”
我嘲諷道:“已經到了追妻火葬場環節了?開始深情告白了?這樣吧,你既然不想著你的白月光了,那你和你的朱砂痣試試唄,別纏著我行嗎?”
“什麼朱砂痣?誰造的謠?就算真的有朱砂痣,那也是你。”
8、
我們的爭吵無疾而終,因為嚴望歸在外頭開始敲門。
我抬腳正打算去開門,嚴聽寒突然就抓著我的肩膀吻了上來,輕輕的。
我對他的吻並不陌生,我知道他接下來就要伸舌頭了,所以我在他伸舌頭之前狠狠咬了他的嘴唇。
“嘶!”他吃痛放開了我,但是並沒有生氣,反而看上去很滿意的樣子,舔了舔嘴唇上的傷,然後轉身去開了門。
直到他和嚴望歸炫耀他嘴上的傷口時,我才知道他打得什麼主意。
“有些人真兇,對不對,弟弟?”他笑著和嚴望歸說。
嚴望歸看了一眼嚴聽寒的嘴,又看了一眼我,“對你兇是應該的,溫柔是留給自己喜歡的人的。”
嚴望歸連哥都不叫了。
我把他們都關在了房間外頭,很難想象外頭那兩個男人已經成年了。
等到我收拾好出去時,看見嚴聽寒和嚴望歸一起在廚房裡。
在做飯?
我有些不可置信,可他們就是圍著圍裙在那裡一邊吵架一邊做飯。
“你放這個幹嘛?她不愛吃。”
“你怎麼知道她不愛吃?”
“我和她那麼久了,我當然知道。”
等到了吃飯的時候,我碗裡的菜更是堆得像小山一樣。
這並不是最讓我無語的,最讓我無語的是,嚴聽寒說要和我們一起住。
“不是,你到底有什麼毛病?”我無可奈何質問他。
嚴聽寒真的十分了解我,“我交房租,怎麼樣?給你交十倍。”
“好,成交。”我一下就答應了,因為我現在真的十分缺錢。
嚴望歸這時又對著嚴聽寒說,“公平競爭。”
我反駁他,“競爭什麼?競爭我啊?我是個東西嗎你們爭來爭去的?我的意願就這麼不重要嗎?”
嚴聽寒這個時候得意了,“對啊弟弟,你嫂子又不喜歡你,你怎麼爭都沒用,對不對?老婆。”
嚴望歸拿著筷子的手都起了青筋。
我踢了嚴聽寒一腳,“你叫什麼呢你?別亂叫,你當初把我推給他,現在又來搶,你腦子進水了啊?”
嚴聽寒笑著說:“你說得對老婆,抱歉老婆,以後不會了老婆。”
他錯了,他不改。
我以前都不知道嚴聽寒原來可以這樣沒心沒肺。
9、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三個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重要。
總的來說,還是嚴望歸和我待在一起的時間更久,因為我們上班是一起的。
這天,我和嚴望歸一起吃午餐,他的飯菜總是很清淡。
我問他:“你不會膩嗎?”
“會。”
接著,他低著頭,一邊吃著一邊和我說:“我身體不好,從小就這麼吃,我習慣了,可是那天晚上,你親我,我第一次知道辣是什麼感覺,疼疼的,軟軟的,遇到了你我才知道,原來我喜歡吃辣。”
我咽下一口飯菜,看見他紅透了的耳尖,試探著問道:“你肯定不是在我和表白吧?”
“是表白,我等你的答案。”
“哇哦。”
還挺不會挑時候的。
周邊的人端著餐盤在我們身邊走來走去,他尷尬,我也尷尬,我小聲說:“這樣......這樣沒什麼氣氛。”
嚴望歸不語,隻一味吃著。
直到深夜,我還一直在想著嚴望歸的話。
黑暗的房間裡有動靜響起,我不用開燈看也知道是嚴聽寒,仗著老夫老妻的身份,每天晚上都來問我。
“那今晚能一起睡嗎?”他坐到床邊問我。
一般來說,我不回答他他自己就走了。
可今晚,我坐起身,“你弟跟我表白了。”
“不意外,那你答應了嗎?”
“我喜歡他嗎?”
“不喜歡,你喜歡我。”
“問你也是白問。”
他自顧自鑽進我的被窩裡。
我推他,“你出去。”
“走不動了,你抱我出去。”
沒皮沒臉的。
我隻好躺下,看著天花板想著嚴望歸的事。
一旁的嚴聽寒突然說:“你想要答案對不對?我可以幫你。”
“你怎麼幫我?”
我話音剛落,他就欺身壓上,他的吻落到我臉上,脖子上,鎖骨上,一直往下。
那麼多年,他很了解我的身體,知道我的敏感,輕而易舉將我挑逗得無力。
“老婆。”他喊我,聲音低啞。
我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下意識輕聲應他,“嗯。”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又在我耳邊說:“嫂子。”
10、
我被嚇了一跳,突然清醒,用盡全力推開他,“你到底是誰啊!”
我屁滾尿流下了床,開了燈,看到嚴聽寒一臉玩味坐在床上,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你不喜歡他,你接受不了他。”嚴聽寒笑著說。
我反駁他:“廢話,你看看你叫的是什麼,嫂子?你故意的!”
他伸手把我又拉回床上,拉進他的懷裡,“對,我就是故意的,但你的身體更喜歡我。”
他牽著我的手探進被子裡頭,我摸到了一個東西。
“就一次。”他呼吸沉重,低頭在我耳邊輕聲說著。
我現在不上不下的,就縱容了他,“就一次,不許騙我。”
事實證明,他還是騙了我。
大汗淋漓間,他突然停下。
“你停下幹什麼?快點。”我喘息著責怪他。
可是他卻突然認真道:“你選擇我就好,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上輩子是我的錯,我沒有陪你,現在,我都可以陪你,他陪不了你。”
我真的很無語,咬著牙說:“你是真的有病,你非要在這個時候搞純愛告白嗎?快點。”
嚴聽寒低笑一聲,才開始繼續。
第二天,我在嚴聽寒去公司後,找到嚴望歸,想和他說清楚。
“我不喜歡你。”我直接說。
嚴望歸看上去失落,“為什麼?”
我在腦中搜尋著拒絕他的理由,“我想做很多事,你都不能陪我,我想去徵服巨浪,徵服高山,我想去蹦極去跳傘,你都陪不了我。”
“對,我陪不了你,我哥可以,對嗎?”
“對。”
“不對,如果我哥也陪不了你呢?你還喜歡他嗎?”
這可把我問到了,上輩子嚴聽寒沒陪我做那些事,我也喜歡了他那麼多年。
我沉默。
嚴望歸的眼睛突然紅了,鼻子也紅紅的,看上去很委屈,“你不喜歡我,你就可以找出一千個一萬個理由來說不喜歡我,你和我哥是一類人。”
“對,我和他就是一類人,我也可以騙你,然後去浪費你幾十年,但我不想這樣,我不喜歡你,你也不用再喜歡我了。”
嚴望歸摔門而去。
11、
我來到公司,同事說嚴望歸沒來上班。
我打電話給他,他接了,說隻是去散散心,晚上就回去。
他不是那種一生氣就玩失蹤的性子。
我坐在工位上發呆,突然有人在我耳旁吹了一口氣,“摸魚小心被扣工資。”
我一個激靈,轉頭一看,是嚴聽寒,身後還跟著夏青柳。
夏青柳這時說:“好了嚴總,心上人也見到了,可以去開會了嗎?這裡不適合你們打情罵俏。”
嚴聽寒直起身,和夏青柳一起走了,一步三回頭。
他們剛走,夏招安就來了。
他一屁股坐到我的辦公桌上,“魅力挺大啊,哥哥弟弟都拿下了?”
我忍著反胃,“被放出來了?”
夏招安笑了一聲,“行了,上次是我不對,你哥知道了,教訓過我了,一會兒一起去吃個飯,也給我個機會。”
“不要。”
我拒絕了夏招安,可在吃午餐的時候他還是端著餐盤坐到了我對面。
我本來起身想走,可夏招安突然指著我的背後說:“诶,嚴望歸,我還以為他今天不來了呢。”
我回頭看去,看了一圈都沒看到他,“哪呢?我怎麼沒看見。”
夏招安撓撓後腦勺,“可能是我看錯了。”
我在心裡暗罵了他一聲,起身換了個位置,他沒有跟來。
吃過午餐後我繼續上班,可是上著上著就感覺不對勁,渾身發熱。
我起身要去廁所,不小心又看到了夏招安豺狼一樣的眼神。
不好!
我心中升起一種預感,中午他不會是趁我轉頭的時候給我下藥了吧?
我給夏青柳發了個信息這才去了廁所,打算洗洗臉。
事實證明,我確實被下藥了。
因為在我進廁所的後一步他就追上來了,追進了女廁所裡。
他捂著我的嘴把我扯進廁所隔間。
我發不出太大的聲音,隻能含含糊糊罵他:“你神經病啊!電視劇看多了還是小說看多了?下藥這種事你都做得出來?”
夏招安掏出一塊布塞進我的嘴裡,又解開皮帶把我的手綁在水管上,“我才不管那麼多,反正我幹了你你就是我的了,如果你不和我結婚,我就把你的視頻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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