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扯回湿答答的頭發:「你的聽話就是給我下藥,還搞睡*那一套?」
「S變態,下海拍電影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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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腦失敗,岑岐遺憾嘆氣。
「矜矜,說你笨你還不承認。這種時候,明明應該裝傻順著我吧。」
「非要拆穿,」他視線滑過我的四肢,「是很希望我把你關起來嗎?」
我沒有意識到問題嚴重性,還以為他隻是在恐嚇我。
直到岑岐扭動了某個機關,為我展示了衣櫃後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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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我每次來岑家,住的都是這間屋子。
與其說是這裡是客房,倒不如說是我在岑家的專屬臥室。
所以眼前的這個裝滿了各種奇怪「刑具」的密室……
我嚇得揪緊床單。
「嗯,都是為矜矜準備的哦。」
岑岐用講解博物館陳列品的語氣為我介紹:
「這麼多年,我每幫矜矜解決一次問題,每縱容一次矜矜的惡作劇,就都會獎勵自己,往裡面添置一個新的道具。」
「本來想著,等徹底把架子填滿,再邀請你住進來的……可矜矜你比我預想的還能折騰啊。」
我憤怒指責他:「是你告訴我要隨心所欲活著的,現在嫌我折騰了?!」
岑岐怔愣片刻,忽然掉了兩滴鱷魚的眼淚。
「矜矜,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喜歡你作弄我。」
「我隻是想說,」他紅著眼把我抱起,走向那間不正經的密室,「為什麼不能隻作弄我一個人呢?」
「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打我罵我折磨我踐踏我,我都樂意接受。但這應該是獨屬於我的獎勵啊……你怎麼可以給別人呢?」
我倉皇抓住門框不撒手:「我不進去!你撒手!你滾啊!」
這要是被他拖進去還了得?
那麼多玩意兒,就算是 beta 也禁不住造啊。
岑岐表情溫柔地掰開我的手指:
「別怕矜矜,我不會傷害你的。隻是被你冷落了太久,我想要和你修補一下關系。」
「還像小時候那樣好嗎?我陪你玩遊戲,給你當大馬騎。等你把這些玩具全試過一遍,我就送你回去上學。」
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他惦記著我的學業?
我呸!
「我不要,你這個變態色情狂!想亂搞你找別的變態去,別來禍害我!」
姜涉川說得真對,知人知面不知心。
有的人表面光風霽月,實際上不一定玩得多花呢。
看看這一屋子的玩意兒,他能是什麼正經人?
「幸好我沒用你的信息素,姜涉川說得對,你髒S了!」
論傷害人,我是專業的。
如果此刻被我汙蔑的人是楚若清,他大概會嗚嗚咽咽地解釋,為此不惜狗叫到嗓子沙啞。
如果是姜涉川,大概會先抽我一頓,然後憤怒離開……第二天再把證明清白的證據扔到我眼前。
但現在我面前的人是岑岐。
這個隱藏多年的究極變態,他既不傷心,也不試圖證明清白。
隱膩湿冷的舌頭舔上我的後頸,他笑著親了親我腫起來的腺體:
「髒不髒的,矜矜試過不就知道了嗎?」
「試過後還覺得髒,就把嫌髒的部分剜下來。剁碎了喂狗也好,燒成灰倒進下水道也行。」
「所以,矜矜,我們現在就開始……一樣樣試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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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當然是沒試成。
因為就在岑岐要把我抱進去的那一刻,我的腺體真的進入了二次分化。
分化本來就不是什麼輕松的事,正常分化都會伴隨著高熱和腺體痙攣。
何況我現在是違背常理的二次分化。
幾乎是進入分化的同時,我就因為劇痛昏迷了過去。
再次恢復意識,我已經出現在了醫院。
病床旁爭吵聲不斷。
我睜眼看去,發現最不可能同屏出現的三個人,竟然齊齊站在我床邊。
姜涉川找了我一天一夜,難得有些狼狽,連外套都起了褶皺。
而楚若清不知道是從哪跑來的,不但身上帶著未散的硝煙味,遮擋面容的黑袍甚至還在滴血。
至於岑岐,他臉上還頂著鮮明無比的巴掌印,卻不顧姜涉川的S亡注視,眼也不眨地盯著我看。
看得我想再給他多補兩下。
不過剛要抬手,後頸傳來的劇痛就讓我慘叫出聲。
「控制好情緒,別激動,」一旁被我忽視的醫生開口,「你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
根據醫生的說法,我的腺體的確在多次刺激下,進入了二次分化。
但問題是。
「你目前二次分化的趨勢是 omega。」
「omega 的體質本就孱弱,你腺體裡還有屬於不同 A 的信息素,想分化得輕松些,你就要放平心態,之後……」
他說的那些注意事項我已經聽不進去了。
什麼叫。
「分化的趨勢是……omega?」
我不顧劇痛猛然坐了起來,呼吸急促地質問醫生:
「omega?你搞錯了吧,我怎麼可能會分化成 omega?!」
姜涉川第一個反應過來,將我扣在懷裡,輕拍我的後背:
「深呼吸,冷靜下來。醫生說了,你現在不能激動。」
我一拳砸進他小腹:「滾開!」
姜涉川悶哼一聲,卻不肯放手。
而我沒心思理會他,拼命伸手拽住了醫生的白大褂:
「你也說了,隻是趨勢而已,還沒有蓋棺定論對吧?我還是有機會分化成 Alpha 的對吧?!」
醫生為難地看了姜涉川一眼,但最後還是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理論上雖然可以,但我並不建議你那樣做。」
說是基因也好,說是命運也罷,各種檢測結果都顯示,我目前最有可能分化成的就是 omega。
如果要違背自然規律,動用科技手段強行扭轉分化結果的話。
「就算能逆轉分化趨勢,強行轉變成 Alpha,也會產生極大的副作用。」
「比如……」醫生看向神色各異的三個 Alpha,「你有極大可能患上信息素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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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 本能會對同類產生排斥。
對同類的信息素,更是厭惡至極。
一個 Alpha,如果對其他 Alpha 產生信息素依賴,絕對不是什麼輕松愉悅的事。
所以姜涉川堅決反對此事。
「矜矜,你聽話,不要胡鬧,」他制住我亂動的手腳,「別做傷害自己身體的事情。」
「就算成為 omega 也沒關系,我向你保證,什麼都不會改變,你的人生依舊會是坦途。」
和我一直以來的盲目自信不同,姜涉川一直沒指望我能分化成多厲害的 Alpha。
所以他在更早的時候,就為我的未來規劃了多條道路。
「姜家一直在創辦基金會,支持三性平權運動。矜矜,你可以成為 omega 們的精神領袖,即便之後想走政途,我也會為你鋪好路……」
我聲音顫抖著打斷了他的話:「姜涉川,你別把我當傻子糊弄了。」
成為一個被花團錦簇的 omega,然後在他的保護下,玩一場名叫平權運動的家家酒嗎?
被人哄著騙著,毫無自知地走進鳥籠裡,過上這輩子看得到盡頭的人生嗎?
說得好聽,成為 omega,然後為 omega 博取權利與福利。
那是偉人才辦得到的事情。
「我做不到。我惡毒愚蠢,自私自利,眼高手低,我救不了任何人,我隻能救我自己!」
「一旦分化成 omega,你能保證我一輩子不被人標記,不淪為 Alpha 的附庸嗎?你保證個屁,你自己就會第一個連哄帶騙地標記我!」
比起分化成 omega,比起被永久標記後身心臣服於 Alpha,信息素依賴症這點小事算什麼啊?
我歇斯底裡地朝他怒吼:
「我就是要成為 Alpha!我要堂堂正正地從軍大畢業,要走那條 Alpha 才能走的康莊大路,哪怕得上那個該S的依賴症也沒關系!」
我從不隱瞞自己的欲望和貪婪,我永遠懷揣野心。
我不欺騙自己,不偽飾自己。
想要什麼就去爭搶,討厭什麼就去拒絕。
我自私虛榮,也坦坦蕩蕩。
所以我絕不會走進那個被謊言美化過的虛假泡沫。
「就算有後遺症也沒關系,因為就算是S,」我直視著姜涉川,「我也要以 Alpha 的身份S去。」
「一個和你們平等的,可以有選擇權的 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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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涉川不會被我的三言兩語說服。
每次意見相左,他都會下意識把我當成不懂事的孩子,用自己作為年長者的閱歷逼迫我服軟。
無關緊要的事情我當然可以服軟,可這一次不行。
這一次絕對不行。
四目相對,我和姜涉川誰也沒有移開視線。
但就在他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一旁沉默許久的楚若清突然插了進來。
他強行擠進我和姜涉川中間,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
就這麼跪在了我面前。
姜涉川:「?」
楚若清理都沒理他,面無表情地拉起我的手,以宣誓的姿態將額頭抵在我的掌心。
「想做什麼就去做,我相信你。」
「隻是信息素依賴症而已,大不了我就一直供養著你的腺體,給你當一輩子的狗。」
姜涉川一腳就踹上他腰腹,表情陰鸷到要S人。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不負責任地在這裡慫恿她,你考慮過後果嗎?」
楚若清不卑不亢:
「是謝矜她自己挑中的我。我現在是她的同學,以後會是她的同事,她的戰友,她的副官……我也不是在慫恿她,我隻是在維護她的意志。」
姜涉川不以為然,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隻不知S活的蟲子:
「好聽的話誰不會說,但你用什麼維護她?你連你自己的前途都要用命去爭,一無所有的人,別在這裡口出狂言了。」
貧窮的出身,永遠是楚若清的硬傷,他在黑市的那些生意也不能放到臺面上來說。
就在姜涉川徹底不耐煩,想派人上來帶走楚若清時,一直魂遊天外的岑岐攔住了他。
對於現在的岑岐,我其實不抱任何希望。
不了解他本性的時候,我可能還會誤以為他能無條件幫我。
不過現在,我覺得他可能比姜涉川,更希望我分化成 omega。
畢竟姜涉川隻是擔心我的身體,岑岐卻是真的想要完全標記我的。
就是這麼在家裡建造密室,往我茶水裡下藥,甚至還想和我玩監禁 play 的扭曲變態。
卻在在場所有人都看向他時,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我怎麼不知道,病人的意願還要靠後排了?」
聽出他的意思,姜涉川不滿皺眉:
「岑岐,你要是真的喜歡矜矜,想讓她好,就不該一味縱容她胡鬧。」
「矜矜如今的性子和你脫不了幹系,你做的那些事我不是不清楚,隻是不想和你計較。但這次如果你還……」
「姜涉川,你真是年紀大了,廢話怎麼這麼多,」岑岐譏嘲道,「為矜矜好?你對矜矜好的方式,就是不尊重她意願,逼得她一次次逃到我家嗎?」
喂喂喂,也不用說「逃」這麼難聽吧?
岑岐繞過跪著的楚若清,側坐到了我病床上。
他臉上還頂著可笑的巴掌印,身上的衣服也沒多規整,偏偏眼神中帶著讓我安心的寧靜。
一如初見時,那個告訴我要「隨心所欲」的鄰家小哥哥。
「沒關系,矜矜,你想要的東西,誰也不能從你手裡搶走。姜涉川不能,我也不能。」
「我答應過你,會幫你成為最耀眼的 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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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涉川最後還是松口了。
不是因為少數要服從多數,不是因為忌憚岑家,也不是被楚若清的宣言打動。
他隻是看著我,有些迷茫,又有些無所適從。
他像往常一樣幫我掖好被子,突然開口說道:
「我隻是不想你受傷。你怕疼,我就總希望你一輩子無災無病。」
「但是矜矜,是不是我自以為是的保護,反而讓你難受了呢?」
「你是不是……一直都很討厭哥哥?」
姜涉川這人固執己見,霸道獨裁,永遠和我意見相左。
我視他為洪水猛獸,是我瀟灑人生的攔路虎,是遊戲關底的魔王 Boss。
也是我每次失去方向時的指路明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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