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書名:未婚夫重生了,他說上輩子被我蒙蔽慘死,我笑了,重來一次也一樣 字數:3765 更新時間:2025-07-11 15:49:35

 


我是最知曉父皇心思的,如果是往常,一定會按照父皇設想的那樣,對付趙璉,父皇也就可以兵不血刃地借我的手,打壓因為水泥、火器和玻璃聲望愈盛的趙璉。


我咧開嘴角:“母妃不是已經猜到了?”


 


母妃心頭一跳,半晌,緩緩吐出口氣:“你啊……”


 


8,


 


宮內有齊妃,宮外有趙璉,趙璉有前世的優勢,還能源源不斷吐出新型發明……種種因素疊加之下,三皇子派系的勢力愈發高漲了。


 


皇帝對於趙璉也愈發忌憚了。


 


這是橫在即將走向暮年的天子與年輕力壯羽翼漸豐的新秀之間,無可避免的矛盾。


 


皇帝想要抬人制衡趙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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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屆皇子質量實在不高,他的兒子們歪瓜裂棗啥貨色都有,沒多久就都在趙璉手裡敗下陣來。


 


我便掐著這個時機,頻繁出入乾清殿,父皇在處理政務時我偶爾會說出幾句令人耳目一新的見解,並且毫不吝嗇地展現自己對趙璉與齊妃的惡感。


 


父皇幽幽地看了我許久,最終:“榮寧想不想為父皇分憂?”


 


我綻開了一個絢爛的笑容:“兒臣,樂意備至。”


 


隔天,父皇下旨許我參政,還加封了母妃為貴妃。


 


我在朝堂老練地和三皇子派系廝S,排除、打壓、收拾異己的同時不忘拉拔自己人,很快就撕開了趙璉一家獨大的假面,順利躋身更高級的名利場。


 


父皇看到效果,頗為滿意。


 


如今我和趙璉互相制衡,父皇高坐釣魚臺,皇位更加穩當。


 


趙璉被我逼得幾乎節節敗退,每天都暴躁不安。


 


他上輩子的皇位是靠我拉拔得來的,其中有多少水分,隻有趙璉他自己知道了。


 


但是,趙璉還有一張最後的底牌——徐家軍。


 


“趙矜,你嫁給靖國公世子又怎麼樣,徐家軍依舊不會為你所用,徐肅北可是恨你入骨呢!”趙璉得意地笑了。


 


轉眼到了冬天,長羌又來索要糧草財物,這次以其“大雍驸馬”的身份,索要數額直接翻倍。


 


武將們怒不可遏,認為長羌貪婪無度,紛紛請命出徵,皆被駁回,父皇照例賜下一車一車的珍寶,以示安撫。


 


年前,父皇新得了一個道士,磕了不少他給的丹藥,身體肉眼可見變得硬朗,從此沉醉其中,一發不可收拾。


 


幾個月後,父皇忽然生了場病,開始父皇還沒怎麼放在心上,直到某天,父皇突然吐血昏迷。


 


我當時“正巧”在宮中,“驚慌失措”地讓御醫前來診治,“忘了”封鎖消息。


 


當天夜裡,趙璉帶著S士強闖宮門,齊妃裡應外合給他提供便利,順利地S到了乾清殿。


 


我站在乾清殿中央,趙璉長劍滴血,眉眼間滿是戾氣和大仇即將得報的快意,笑得暢快又猖狂:“趙矜,等在這裡是知道自己大勢已去了嗎?你現在跪下來搖尾乞憐,說不定朕還能賞你一個全屍!”


 


我無謂跟他做口舌之爭,而是拍了拍手,幾息過後,父皇由羊魏郎攙扶著走出來,腳步虛浮。


 


父皇色厲內荏:“趙璉,你個混賬,可是想弑父奪位?”


 


見到皇帝沒S,趙璉眼裡閃過慌亂和詫異,怎麼和自己收到的消息不一樣?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趙璉隻能一條道走到黑,殿外傳來沉重又規律的腳步聲和兵器相擊聲,兩刻鍾後,一身甲胄寶刀未老的靖國公健步走進來。


 


迎著趙璉驚喜的目光,靖國公走到我跟前,單膝跪下,聲音擲地有聲:“老臣參見公主!公主,皇宮內衛首領已被拿下,徐家軍候在殿外隨時等待您吩咐!”


 


態度恭謹,語氣拜服,顯然,靖國公早就是我的人了。


 


“這不可能!怎、怎會如此?靖國公你老糊塗了嗎?竟然不選我而支持一個女人!她能給你帶來什麼?”趙璉尖聲質問。


 


我張揚地笑了。


 


趙璉把徐家軍當成他最後的底牌,殊不知,靖國公為首的那批武將們,早就秘密拜在了我麾下。


 


徐肅北以為靖國公世子的身份,足夠讓他號令徐家軍,但那不過是人家看靖國公面子罷了,靖國公、徐肅北同時站在一起,徐家軍會選誰,連想都不必想。


 


我能給靖國公帶來什麼?我能讓他不會因蠢兒子謀害公主被抄家滅族,我能讓他和徐家軍馳騁疆場、實現抱負、恩蔭子孫,不至於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含恨而終。


 


光憑後面這點,我就要比身為男子的父皇和趙璉強千倍萬倍!


 


“靖國公辛苦了,三皇子謀逆不臣,即刻斬S!”我甚至沒有看趙璉,便敲定了趙璉的結局。


 


趙璉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被靖國公給一劍封喉,飆出的鮮血濺到了我華麗的裙角。


 


我笑容沒有絲毫變化,甚至更擴大了幾分。


 


蠢貨,我早說過,重來一次,手下敗將仍然是手下敗將!


 


現在我面前,最後一隻攔路虎就隻剩父皇,我不容置疑道:“父皇,請您傳位給我吧。”


 


父皇臉色蒼白,抖著唇,似乎想罵些什麼,最終,他隻是說:“榮寧,你是女子,哪怕上位也絕不會太平,縱然你能鎮住一時,底下那些暗流也絕不會停止。”


 


“那又如何?”我神色自信從容,聲音凌厲高昂,“暗流是由人組成的,人被S就會S,人都S光了就沒有暗流了!”


 


“今時今日,誰都不能阻我上位之路!”


 


“父皇,您捫心自問,我文治武功比哪個兄弟差了?可就因為是女子,天生沒有角逐皇位的資格,沒人給我資格,那麼我便自己來搶、來撕!”


 


我眼裡的野心如火把一般,熊熊燃燒,燙得父皇下意識移開了視線。


 


“趙璉擋我的路,所以他必須去S,父皇,如果您也要擋我的路,那就……”


 


“也去S好了!”


 


9


 


反正我是不介意,自己頭上多個弑父的罵名。


 


做都做了,還不讓人罵幾句了?我還沒厚顏無恥到這個份上。


 


事實證明,父皇還是挺識相的,自知大勢已去,顫顫巍巍地寫好了傳位聖旨,又加蓋玉璽。


 


羊魏郎畢恭畢敬將聖旨遞給我。


 


夜深如墨,殿外打打SS的動靜已經停歇,整座皇宮都在我和母妃掌控之中,大局定矣。


 


翌日一早。


 


所有人都知道,天,變了。


 


內務府緊鑼密鼓準備女帝登基事宜,我穿著明黃龍袍,頭戴東珠冕冠,一步一步沉穩堅定地走向龍椅,耳邊是山呼萬歲的聲音。


 


然後是論功行賞,隻要有從龍功勞的,通通上桌吃肉。


 


母妃也被封為忠義王,帶著我孝敬的男寵出宮樂逍遙了,看也沒看苟延殘喘的父皇一眼。


 


我登基後,改年號為“鳳鳴”,肅清朝堂之後便磨刀霍霍向長羌。


 


正所謂國少而不處卑,力少而不畏強,無禮而辱大鄰,可亡也!


 


鳳鳴元年,靖國公率軍徵討長羌,師出有名。


 


長羌吸血大雍多年,已經發展得兵強馬壯,不容小覷,這場硬仗打了兩年,最終以長羌亡國收場。


 


其中,雲山公主趙祺為長羌的滅絕貢獻了不可磨滅的作用,趙祺還朝之後,我親自改封其為英親王。


 


這場硬仗,打出了女帝的威儀,打出了武將的名望,也打出了大雍在周邊諸國不容置疑、無可動搖的霸主地位!


 


千家萬姓,莫不歸心;天下大權,女帝盡攬!


 


番外之柳依依:


 


我叫做柳依依,最失敗的穿越女,沒有之一。


 


原主是在徐家寄人籬下的孤女,痴戀靖國公世子徐肅北多年。


 


我來了之後,不僅徐肅北對我另眼相待,連經常秘密來找徐肅北的三皇子趙璉都對我很有好感。


 


後來,徐肅北為我拒婚公主,我心裡知道不妥,但依舊滿意和得意。


 


那時候,我是飄的,還在心裡暗暗想著,皇宮大院世家大族精心培養出的貴女又如何?


 


還不是輸給我了?


 


但是,我怎麼也想不到榮寧公主趙矜是那麼難纏的一個人物!


 


她美豔,她張揚,她狠厲,她,還不按套路出牌!


 


徐肅北跟趙璉都頻繁在她手裡吃癟,我掏出再多發明也沒法動搖她的地位。


 


終於,趙璉逼宮造反了,趙璉敗了,趙璉S了!


 


榮寧公主趙矜,她登基了!


 


鳳鳴元年,我和徐肅北就像是被人遺忘了一樣,關在徐府無人問津。


 


徐肅北險些癲狂:“怎麼可能,趙璉他又敗了!父親為什麼要幫趙矜……這不可能,這不可能,輸了,輸了……”


 


我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瑪德,原來徐肅北和趙璉都是重生的,兩個重生者外加自己這個穿越者都沒能打敗榮寧公主趙矜,沒用的東西!


 


等等,好像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徐肅北被迫接受現實後,想起新婚之夜自己給女帝準備的毒酒,每天都害怕女帝會取他性命。


 


然後就忍不住有些遷怒我,覺得都是我蠱惑他,又想起我跟趙璉的一些交集,懷疑我不貞。


 


我也算看透了這個賤男,沒少翻白眼吐口水,掐腰對罵。


 


而就在我以為自己要和徐肅北互相折磨一輩子時,女帝將我提進了宮。


 


我哆哆嗦嗦:“奇變偶不變?”


 


女帝:“?”


 


我顫顫巍巍:“天王蓋地虎?”


 


女帝:“?”


 


完了,不是老鄉,我絕望地閉眼,然後就聽見女帝無語的聲音響起:“你可願給朕幹活?”


 


蛤?我懷疑自己聽錯了,消化幾秒,終於反應過來女帝是在徵闢我。


 


我不可置信道:“你逼我給徐肅北當妾還關了我半年,現在又要我給你幹活?”


 


女帝神色坦然,不過既然在徵闢我,那就還是拿出了相應的架勢,耐心解釋:


 


“當初針對你是因為你那時候站在我的對立面……”


 


我忍不住打斷她:“可是我是迫不得已,我就隻是一個孤女,沒有選擇的餘地,陛下,你也是女子,應該更能體會女子不易。”


 


女帝哪怕被打斷說話也沒有生氣,頭上的九龍三鳳金冠束著黑發,讓她看起來更威嚴了。


 


她說:“女子確實不易,這我承認,但是在你對我產生敵意的那刻開始,在我眼裡你就隻是敵人。”


 


敵人是沒有性別的,敵人是注定對立的。


 


我面色漲紅,犟道:“我也是,我也是為了生存……”


 


女帝笑道:“我不管你為了什麼,敵人就是敵人,我會摁S所有敵人,確保我在權利場裡不敗的地位。”


 


我懂了,現在女帝徵闢我也不是因為什麼girls help girls,單純因為我有用。


 


於是我忍不住嘟囔:“真是一個純粹的政治生物……”


 


“政治生物。”女帝咀嚼著這個名詞,愉悅地笑了:“朕還挺喜歡這個稱呼。”


 


忽然,我腦子一抽,問道:“您以前是不是遭受過什麼不公的待遇?不然您怎麼會這麼……”


 


冷血無情。


 


這次,女帝她臉黑了:“沒有,朕從小到大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童年沒受過任何苦遭過任何罪。”


 


“用你的話說,朕是天生反派,反派就是反派,別給朕找任何理由開脫和洗白,太掉價了。”


 


“朕,不需要!”


 


好吧,壞得很坦誠,很直白,我被說服了。


 


我長出口氣,答應了女帝的徵闢,畢竟我也不想被關到S。


 


感謝九年義務教育,我拿出了許多利國利民的發明。


 


女帝也不吝嗇,大手筆封賞我,我成為了鳳鳴年間地位最尊崇的女侯,並且在我的強烈要求之下,徐肅北被賜給我當了妾。


 


徐肅北成為妾之後,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怎麼爭寵,怎麼討好、取悅妻主。


 


果然,女人不是性別,而是一種處境。


 


回想起剛穿越時勢要和古代貴女分個高低的“雄心壯志”,我不由失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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