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希望在以後的人生路上,你都能在;我也希望往後餘生,我能一直陪著你。
「你也不用現在回復我,等你想清楚再和我說,不管你的回復是什麼我都接受,但是我現在能守在你身邊照顧你嗎?」
她雙手搭在我的肩上,眉眼笑得更彎了:
「你不會是要把這輩子的情話都放在今天說完吧?」
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這些都藏在我心底好久了,一下沒忍住,就都——」
唇上溫熱的觸感打斷了我的話語,帶著她身上獨特的清冷氣息。
我看到她的睫毛微微顫動,像羽毛一樣,撓在我臉上,撓在我心上。
雙唇分離,她抵著我的額頭,呼吸輕淺,「姐姐,我等你很久了。」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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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到阿墨被推下去時,我癱倒在了地上。
旁邊的袁嶼安突然衝到了窗邊,我看到她竟然毫不猶豫地一躍而下。
我終於知道阿墨心裡一直住著誰了。
而我,永遠也比不上她。
「快!快給我找到袁嶼安!」哥發瘋似的大聲吼著。
旁邊的保鏢均是一臉為難。
「陸總,現在是晚上,海裡一片漆黑,不可能找到的。而且這是 7 層,從這掉下去生還的概率很小。」
哥踹了那個保鏢一腳,「不想S的話就給我找。」
保鏢們找了一晚上,結果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我沒想到我哥居然一直在做一些違法的事情。
我對他失望透了。
也痛恨他害S了阿墨。
我瞥到地上有張儲存卡,是袁嶼安說拍到證據的那張。
我偷偷地握在手心,藏了起來。
我哥他們都沒有發現,估計以為是隨著袁嶼安一起沉入了大海。
等下了船,我瞞著哥來到了警察局門口。
看著手中可能會葬送我哥未來的儲存卡。
我又猶豫了。
從我記事起,我媽媽就離世了,爸爸沒有再找過妻子,但是整日在外面花天酒地,基本不回家。
隻留我和我哥兩個人在家,我哥比我大三歲。
小時候,當我被保姆故意忽視時,是我哥走上前扇了那個人一巴掌,並當場解僱了她。
並對剩下的佣人說,「誰敢讓我妹妹受到一點委屈,這就是下場。」
上初中時,我被一群男生堵在學校門口的巷子裡,「喂,聽說你家很有錢,借點錢來花花。」
「我沒有。」我是真的沒有,平時缺什麼都是和管家說。
他們推搡著我,甚至出言汙穢不堪。
突然一個影子一閃而過,將為首的那個人推倒在地,是哥哥。但對方人多,我哥被他們圍毆了。
我拼命地推開他們,但最後是兩人都掛了彩,我們互相攙扶著回了家。
哥哥幫我處理完傷口後,留下一句「哥哥會幫你報仇的」後就出了門。
回來後我看見他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我問了很多次,他都不和我說。
後來我才知道哥哥那天是去找爸爸要錢了,爸爸那會兒正在某個女人的床上。
他狠狠地打了哥哥一巴掌,甩給了哥哥一張卡,說:「給老子滾!」
哥哥用那筆錢僱了一批打手蹲守在學校門口,見到他們一次打一次,將那群男生打得不得不轉學了。
「是陸小姐嗎?」突然有人出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一位身著警服的男子迎面向我走來。
我立馬握緊儲存卡,將手藏在身後。
「是我,你是?」
「你手裡的是儲存卡嗎?」
沒想到還是被他看到了,他一副像是什麼都知道的表情,我沒有回答他。
「雖然現在還不是時候,但我還是要和你說,你手中的儲存卡是假的。」
「什麼?不可能。」
「你手中的是袁嶼安手上的吧。」
「你怎麼知道?」
「因為當時我也在船上,而真的儲存卡我已經交給我領導了。」
我腦袋瞬間蒙了,到底怎麼回事?
我突然瞪大雙眼,抓住警察的手臂:「那阿墨她、她們?」
「她們還活著,但還處於昏迷中。」
我瞬間覺得驚喜萬分,央求警察帶我去看阿墨。
等到病房門口時,我們得知阿墨已經醒了,我卻猶豫了。
我害怕陳墨會因為我哥不願意見我,我怕看見她怨恨我的眼神。
我對警察說,「要不你先進去吧,我晚點再進去。」
我在病房門口看著阿墨為了袁嶼安心疼、難過、著急的樣子,有些失落。
這些都是她不曾對我有過的情緒。
阿墨面對我總是溫和的,無論我做什麼,她的嘴角總是掛著淡淡的微笑。
她和我之間始終隔著一扇隱形的門,看似觸手可及,實際上我無法走近她。
我眼睛有些酸痛,喉嚨也發堵。
阿墨突然衝了出來,我來不及閃躲,被她撞到了肩膀,踉跄了一下。
正當我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我在這時。
她匆匆留下一句「抱歉」就離開了,沒有看我一眼。
警察出來問我:「你不是要見她嗎?怎麼不攔住她?」
我望著她消失在走廊的一角,輕聲說:
「不了,她的光從來不是為我亮的,風一吹,就該熄了。」
33
袁嶼安家。
電視裡正在播放陸橋被捕的新聞。
「原來如此,所以那個皮膚黝黑的安檢員就是你安排進去的警察!」我低頭看著躺在我腿上的袁嶼安,感嘆她的機智。
「對啊,在我知道你要參加海上聚會之後,我就猜到你是要去收集證據的。
「那個警察是我朋友,我就和他說了這件事,把他安排做安檢員。
「但是我不知道你當時有什麼計劃,就讓他隨機應變。」
「難怪第一次用探測儀掃我的時候響了,第二次掃頭發的時候卻沒響,我還以為是老天奶在幫我。」
「你還提這個,你帶攝像頭上船也不和我說,當時我那個警察朋友都以為要把你趕下船了。
當你給他那個金屬飾品時,他就明白了那是個障眼法,所以他掃你頭發的時候悄悄關掉了探測儀。」
我尷尬地笑了下,「我的錯,那儲存卡最後是怎麼到警察那的?我記得當時你拿著儲存卡在和陸橋對峙。」
「我拿到儲存卡之後就給警察了,但是後來陸橋找人告訴我你在他那,我當時整個人都慌了,我去找警察要回儲存卡,準備換你。
「這時警察就掏出了一張他事先準備好的儲存卡,他說這種事他有經驗,所以早就準備好了。
「但是他還說,這種情況幾乎不可能換得回來,但我管不了那麼多,我隻想見到你。
「後來發生的事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我心疼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我以後再也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袁嶼安揉捏著我的耳朵,「你知道就好,你總是讓我擔心。」
她忽然起身,跨坐在我大腿上,手抵著我的肩膀靠在沙發上。
「你知道醫鬧那天,我看著渾身是血的你,在想什麼嗎?」她的眼神逐漸有些幽暗。
我疑惑地看著她,搖了搖頭。
她慢慢俯身,柔軟的身子壓了過來,嘴唇貼著我的耳廓。
「我想把你鎖住。
「這樣你才不會讓我擔心。」
她微微起身,我被迫微微抬頭看著她。
眼神中透露著危險,卻又激出無可救藥的致命引誘,勾著人直墮深淵。
我說:「任君處置。」
袁嶼安再次貼近,低頭吻下來,開始時是細密、綿柔的。
漸漸地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深。
我被她壓靠在沙發上動彈不得,隻能仰頭任她索取。
直到兩人都呼吸不過來才停下。
可能是因為剛剛痊愈,身體比較虛弱。
她比我還糟糕,頭靠在我肩上輕喘著,臉也染上一片緋紅。
我輕笑了一下,抬手拍著她的背,幫她緩著氣。
「你居然笑我。」袁嶼安說著還掐了下我的腰。
我邊躲邊解釋,「沒有,我那是高興。」
袁嶼安不聽我狡辯,繼續掐我腰。
我實在躲不過去,就鉗制住她的手,將她壓倒在沙發上。
她的長發散落在沙發上, 臉上還保持著剛剛佯裝的微怒。
我將她雙手交叉舉過頭頂, 單手制住。
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臉龐, 慢慢靠近她,低聲說, 「今天我來。」
我先吻了她的額頭, 然後到鼻尖, 再到嘴角。
直到她再次喘不上氣才放開。
一路向下, 漸漸地……
我看著她仰頭, 微微蹙眉, 咬唇。
我才知道這些是多麼令人心折。
34
「獲得第 37 屆中國電影金像獎最佳劇情片獎的是——
「《第二次心跳》,請各位主創上臺領獎!」
直播畫面內瞬間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鏡頭立馬給到了《第二次心跳》的創作團隊。
而此時直播彈幕瘋狂刷屏:
【《第二次心跳》值得,這是我今年看過的最好看的一部電影了。】
【我剛剛搜了才發現,這部電影,袁嶼安既是制片人,又是主演, 她也太厲害了!】
【電影看了, 特別感人, 也感受到了醫生在生S之間的掙扎與堅守。】
【看完隻記住了一句話:醫生不是神,但會竭盡全力。】
【作為醫生的我哭S,女神真的有在認真為醫生發聲。袁嶼安, 我粉你一輩子。】
【記得之前女神在微博發聲還被罵博眼球,現在打臉了吧。】
領完獎後繼續頒後面的獎項, 而鏡頭也對準了領獎的嘉賓。
但是鏡頭每每切到袁嶼安, 就好像自帶聚光燈,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彈幕的愛慕之情也會立刻泛濫:
【啊啊啊!女神好冷, 我好喜歡!】
【每天看姐姐,大姨媽都規律了。】
【女神就不能為了我彎一下嗎?】
【首先我不是女同,我確實對姐姐沒什麼想法, 但姐姐要是親我一下就好了, 畢竟我又不是真的女同。】
這時,鏡頭裡的袁嶼安拿出手機, 在打字。
像是在給其他人發消息。
因為她捏著手機, 時不時會低頭看下手機屏幕。
彈幕又一次躁動了起來:
【是誰,敢讓女神等消息?】
【啊啊啊, 我點開手機刷新了好幾次,怎麼還不來消息?】
【哪個凡人值得讓女神主動發消息?】
突然屏幕亮了一下,袁嶼安拿起手機, 點開,輕輕笑了一下。
【媽呀!剛剛女神是笑了嗎?這還是我粉的高冷女神嗎?】
【是的, 你沒看錯。我從來沒見過女神笑得這麼溫柔。】
【姐姐真的不能莫名其妙親我一下嗎?】
【啊, 我忘記錄屏了。】
【還好我錄屏了, 回放 n 遍了。】
【姐妹,求視頻。】
我終於做完今天的最後一臺手術,拿起手機就看到幾分鍾前袁嶼安發的消息:
【下班了嗎?】
我邊往家的方向走, 邊回消息:【剛下班, 我現在餓得能吞下一頭牛。你呢,活動結束了嗎?】
【應該快了。】
【好,我在家邊做飯邊等你哦。】
等我將最後一道菜擺到餐桌上時,聽到敲門聲。
我疑惑地走到門邊, 通過貓眼看到的是袁嶼安。
我打開門,「怎麼不直接開門進來?鑰匙忘帶了嗎?」
袁嶼安眸光如秋水,聲線溫柔輕軟:
「因為我的愛人在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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