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字體大小:
在小縣城能夠又娶上一門新媳婦。
哥看著微信裡我轉給他的錢,他徹底信了,拉著我的手連連給我道歉:「妹子都是哥鬼迷心竅,信了那個賤人的話。哥不會讓你嫁,你好生在哥家裡待著。」
我也哭著應好。
在警察局外面上演了一場兄妹情深。
可我明白,哥隻是明白了我帶來的利益比彩禮大,他才舍不得放過我這一根招財樹。
15
醫院裡,嫂子已經從重症監護室轉了出來。
醫生說嫂子傷口感染嚴重,子宮必須得摘除,以後都生不了孩子了。
Advertisement
哥聽見這個消息,白了臉。
「我還指望和你嫂子以後有錢了再再生個男孩,這怎麼辦才好,一個痴呆,我怎麼去傳宗接代啊!」
「你嫂子和侄子都還在住院,錢就跟水一樣往外花,小妹哥能不能再找你借點錢?」
哥囧著一張臉,為難地看向我。
病房裡,嫂子看見我來,她對著我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全怪你當初說不要住院,我才為了省錢沒有住院,現在害得我連孩子都生不了。」
「還有你這個廢物,我讓你把她給賣了,你怎麼還不動,是不是你和她才是一家人!」
嫂子激動地邊哭邊打我哥。
打得我哥臉上全是傷。
哥咬了咬牙,想勸我嫂子幾句。
可她現在脾氣特別暴,誰摸誰炸。
我委屈地解釋:「嫂子這事可不賴我,這是你自己要給侄子省錢,自己不去醫院坐月子,怎麼能夠怪我。」
「本來還想幫幫我哥,你這個態度,現在又不能生孩子了,我才不幫你,誰幫誰倒霉。」
哥見我又甩門出去了。
他急得跳腳,許久沒有向我嫂子發過脾氣的人,竟然一巴掌把我嫂子給打在床頭歪著。
「你這個潑婦鬧什麼鬧,本來是讓你和小妹賣慘,讓她幫幫我們家,兒子還等著錢救命。」
看見事情激化的結果。
我知曉,嫂子家庭的平衡已經被打破。
16
「哥,我明白嫂子這會兒心情不好,今天我說的都是氣話。侄子是我們家血脈,我不可能不管。這些錢全是我的一點心意。」
醫院外,我從包裡拿出一沓萬元鈔塞給了我哥,然後又告訴我哥,給他僱了個保姆照顧侄子。
「再給哥你介紹下,這個叫麗麗是我給侄子找的保姆,嫂子現在身體不好又喂不了孩子。」
「孩子得要母乳,得要媽陪伴。麗麗可是我們縣城最好的保姆,這些全是我的一點心意。」
麗麗長得漂亮,也會來事。
我哥看見,眼睛立馬就直,連誇我這個妹子人真好。
侄子在家有麗麗照顧,哥就天天在醫院照顧我嫂子。
在家裡是甜蜜屋,在醫院就要被母老虎收拾,時間一久,麗麗告訴我哥和她已經勾搭上了。
「大哥我懷孕了。醫生說這胎十有八九是個男孩,可我還沒有和你結婚,這可咋辦呀?」
麗麗哭得可憐。
哥又喜又驚,他早就受夠了家裡的黃臉婆。
「你要是不給我個名分,我就把你兒子給流了!」
我連忙安撫住麗麗:「這可是我們家的大孫子,不能流千萬不能流,哥你快開口說句話呀!」
我和麗麗打配合,哥立馬慌了。
他抱著麗麗親了又親。
「你放心,我馬上就和那個母老虎離婚,絕不會讓我的心肝寶貝受一點委屈!」
17
醫院裡,嫂子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樣。
哥跟嫂子提離婚時,嫂子怒得直抽起輸液杆打人:「我嫁給你這些年,為你生兒育女你竟然要和我離婚?」
我連忙護住哥,在其中添油加醋。
「你這個毒婦還好意思說,你嫁進我家就因為你的固執導致我哥第一個兒子就成了腦癱,把家裡錢花光了不說,還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債!」
「你心思又歹毒,撺掇我哥把我賣到深山,現在又不能生孩子了,憑什麼我哥不能和你離婚。」
我這番慷慨激昂的話,徹底說到了哥的心窩子上,他嚎啕大哭地述說這些他的委屈。
嫂子卻被我的話刺激得徹底發瘋。
「賤人,你這個挑撥你哥的賤人,你就是記恨我把你賣了,你故意來破壞我的家庭。」
「我告訴你,這個婚我絕對不會離!」
嫂子撕心裂肺地哭著。
我早就料到她不會離婚,我可憐地抱著懷裡的侄子:「嫂子你要是不離婚,侄子這個腦癱,我哥以後絕對不會再管。」
「不可能,這可是他唯一的孩子!」
嫂子譏諷地看向我。
嚎啕大哭的哥突然抱過懷裡的侄子,他冷漠地看向嫂子:「我還可以生兒子,你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兒子了。識相你就離婚,不然你就等著兒子病S,無藥可醫吧!」
嫂子眼裡滿是絕望。
她心疼地奪過孩子,仇恨地盯著我:「我離!你這個小賤人,我詛咒你這輩子都生不出兒子,一輩子生不如S!」
呵。
這才哪到哪。
嫂子他們一家欠我的,這點根本不夠還。
18
「媽媽,媽媽你不要拋下我,我要和你跟弟弟在一起。」
「大寶想要媽媽!!!」
民政局外面,嫂子身心憔悴地抱著侄子,她同哥辦理了離婚,侄子歸她,侄女她不要。
侄女哭得背過了氣。
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在意。
我冷眼看了眼,隨後又很快撇過頭,這種蠢貨不值得我同情,他們全家都不配有好日子過。
「你這個小賠錢貨,給老娘我滾開!」
「以後長大了,指定跟你小姨一樣,吃裡扒外,你就等著長大了被你爹賣了拿去換彩禮吧!」
嫂子踹了侄女一腳,怨氣地走開了。
哥拿著離婚證,正高興著給麗麗打電話,二人商量著要去吃燭光晚餐,侄女怨恨地直直盯著我。
「全是你害得我沒有了家,小姨你嫁到深山不好嗎?為什麼要挑唆我爸媽離婚,你這麼惡毒,你這輩子隻能夠下地獄!」
「小姨我詛咒你S後一定會下地獄!」
侄女憤憤大哭。
我可懶得搭理她,誰下地獄可不一定。
麗麗那邊,我已經跟她聯系好。
到時候侄女這邊少不了關照。
我抬手給了侄女一耳光,又拔了以前我給她買的外套和發圈,狼心狗肺的人不配別人的好心。
我蹲下來,直視她的眼睛,挑釁地笑了笑:「誰不得好S,小姨可等著瞧了。」
19
麗麗很快和我哥要結婚了。
因為要結婚,哥又找我借了兩萬塊錢。
家裡一片喜氣洋洋, 除了侄女。
「爸爸, 我求求你救救媽媽好不好?媽媽傷口感染, 她帶著弟弟沒有錢, 沒有飯吃, 弟弟也生病了。」
「我們是一家人, 你可憐可憐媽媽好不好?」
侄女當著眾人的面,扯住我哥的褲腿。
嫂子自從和哥離婚後, 她就搬到了保健醫院旁邊租房住。
她心疼侄子,舍不得給自己花錢, 導致腹部傷口又一次感染, 這次感染與之前不同, 再不做手術根治, 很可能會截肢。
哥有了新嬌妻, 哪裡會管嫂子S活。
侄女被哥狠揍了一頓。
我在給麗麗錢時,故意把那些鮮紅的鈔票給露了出來給侄女看,麗麗也明白我的意思, 她在藏錢時也沒有背人。
侄女灼熱的眼神, 差點把錢給燒光。
結婚當天,人來人往格外熱鬧。
麗麗和我故意支走了新房裡的人, 又把侄女給放了出來,侄女果不其然就偷了麗麗放的錢。
「老公, 我的錢好像丟了, 這婚我不結了!」
麗麗回到婚房, 挺著肚子大哭。
丟了兩萬塊, 在這個小家庭可不算小事。
哥當即就發火了。
他把參加婚禮的人全部盤問了一遍。
直到有人說, 侄女今天一個人進了婚房。
哥解下皮帶,他氣急敗壞地開車前往嫂子所在的醫院,果然在路上發現了帶著錢逃跑的侄女。
「老子打S你這個三隻手!」
「胳膊肘往外拐,還學會了偷錢!老子打S你!」
侄女可憐地哭嚎:「我隻是想救媽媽……」
可嫂子的S活, 哥並不在意。
侄女錢沒有送成,哥為了省麻煩, 還把侄女送進了少管所。
侄女還以為哥下S手。
一隻手被活生生打斷了。
而嫂子救治不及時,不僅被截肢了,就連撫養侄子都成了一個大問題。
20
大學畢業後,我已經搬離了原先的那個城市,我的親朋好友沒有一個人知道, 之前貸款借給哥的錢我也全部還清。
「小妹, 我得病了,麗麗那個賤人患了艾滋, 她把我和兒子都給傳染了!」
「那個賤人怕我發現,她卷走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跑了, 房子車子也被賣了。哥真的一分錢也沒有了。」
哥在電話那頭聲音頹唐。
我漫不經心地撥弄著新房子裡種的小花, 聲音打趣道:「沒錢了哥你可以入贅到深山,換彩禮錢呀!」
「小妹你別跟哥開玩笑……哥都快要S了……」
哥幹澀地壓低了聲音。
可我真的沒有開玩笑, 我的報復對象從來不止嫂子一人。
「S了就S了, 哥……」
「麗麗是我特意找來的艾滋病人, 你開心嗎?」
哥那頭傳來暴躁的罵音:「你這個賤人,你敢陰我,我要你S!我找到你學校去, 一定要你給我陪葬!」
我按下掛斷,轉頭拉黑了他所有聯系方式。
他不開心。
我很開心呀,屬於我的人生才剛剛起步。
(完)
熱門推薦

早知道你兄弟這麼帥就不跟你談了
"真心話大冒險上,我問男友: 「如果你遇見了一個比我更年輕,且喜歡你的女孩,你會怎麼做?」 男友低頭看了一眼身側的學妹,毫不猶豫回答道: 「你說呢?當然選擇更年輕的那個了。」 「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該不會以為我會選擇你吧?」 「姜兮,人總要有自知之明的。」"

在朝與在野
在不熟悉的人眼裡,我們兩個是勢均力敵的一對夫妻。在朋友眼中,我們簡直是緣起校園、兜兜轉轉在人生關頭重逢的偶像劇劇情。在我媽眼中,他是完美的女婿。我們都是所謂的名校畢業,我海外博後回國在高校教書,現在有個副教授的頭銜;而他家世極好,在省政府核心部門年紀輕輕已經身居高位,可謂政治新秀,好風憑借力,前途一片光明。

救贖偏執反派後我和他BE了
"我綁定了系統,成功救贖了偏執反派。 他甘願為我放棄殺戮,成為一個溫柔自持的正常人。 我們甜蜜恩愛,像是童話中的王子和公主,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直到那一天,女主回國。 他平靜無波的眼眸頓時變得躁動不安。 我才知道,不是他被我改變了。 而是他的偏執和瘋狂,從來不是為我。"

婆婆被附近商家拉入黑名單
"婆婆從老家過來後便被附近所有商家拉入黑名單,但凡是她所到之處就沒有不講價的。 十塊錢六根的玉米,她硬是磨上兩小時隻給人家一塊錢一根。 買魚蝦的時候,要求去頭去尾的稱重,否則就要打投訴電話舉報。 附近的商家看到她就像瘟神一樣,忙躲避收攤,寧願不做這個生意了。 可沒想到,婆婆竟然跪在他們的車子面前大聲哭喊道。 「你們不能這樣啊,你們要是不賣給我菜,回到家我會被兒媳婦打死的啊!」"

暴戾太子很柔弱
"京城十個未嫁女,有九個半想嫁給寧國公世子。 我是餘下的那半個。 也是他不得不娶的痴傻青梅。 太後壽誕。 他縱容愛慕者汙蔑我偷吃壽桃。 「口脂妝容都花了,這是沒把太後放在眼裡啊。」 上位者震怒。 我委屈地將手指向太子:"

今生不悔
"今生不悔 我做了一個夢。 上輩子,我和鄭柯是夫妻。 我倆攜手一生,一起死在了八十歲那年,真正意義上的白頭到老。 而現在,我看著床頭沉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