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採藥，摔倒砸暈了一條小白蛇。

 

挖坑把蛇埋了後。

 

當天晚上，房間裡出現了一兇巴巴的美少年。

 

他臉色陰沉「你給我咬一口，不然咱倆沒完。」

 

我看著他的臉眨了眨眼「咬嘴巴行嗎？」

 

他指了指我的屁股，神色玩味又惡劣「我要咬那兒。」

 

把人親了又親後，果斷找理由跑路。

 

隔日，就被傳聞中的高冷校草堵在了會長室，他的蛇尾纏上我的腰，語氣危險「逮到姐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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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暑假回到山裡陪奶奶，像小時候一樣上山準備採點藥草。

 

熟練地爬到一顆樹上，摘著小時候吃過的野果子。

 

耳邊傳來讓人頭皮發麻的「嘶嘶」的聲音。

 

眼看著從耳邊蹭過來一隻吐著蛇信子的小白蛇，金色的豎瞳格外漂亮。

 

小白蛇露出雪白利齒，看起來危險極了。

 

渾身血液仿佛被凝固。

 

下一秒，腳下一滑，一陣天旋地轉。

 

胳膊上的小白蛇也隨之掉落，好巧不巧，被我壓在了身下。

 

我僵硬地移開屁股，看著身下一動不動的小白蛇。

 

一陣心虛。

 

伸出手戳了戳，沒反應。

 

又戳了戳，還是沒反應。

 

思考再三，我挖了個坑，把他埋了。

 

俗話說得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夜深人靜，十分有規律的敲門聲，讓人心頭一顫。

 

奶奶跟老閨蜜去旅遊了，家裡隻有我一個人，我透過窗戶往門口望去。

 

門已經被打開，院子裡站著臉色陰沉的俊美少年。

 

月光撒在他臉上，少年的碎發陰影籠著高挺鼻骨，狹長倨傲的眼尾上挑。

 

「請問你是？」

 

少年懶懶抬頭，扯了扯嘴角，看起來很不爽「來算賬的。」

 

2

 

把人請進屋裡，倒了一杯茶。

 

霍堯的臉色依舊很難看，說吧，你怎麼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想起下午那條被我壓S的小蛇，原來是他養的寵物。

 

我沉默片刻：「我不是故意的，那你說怎麼辦？」

 

他冷哼一聲，墨色的冷眸，蘊著點點寒光：「你給我咬一口，不然咱倆沒完。」

 

少年的聲音低沉性感。

 

配上這張無可挑剔的臉，就是行為有些奇怪，想來長期生活在山上，與外界脫軌。

 

色迷心竅，嘴比腦子快的我脫口而出：「那……咬嘴巴……行嗎？」

 

霍堯猛地抬頭，耳尖染上一層薄紅：「你你你……」

 

我輕咳兩聲：「開玩笑啦。」

 

他眸色沉了沉，伸手指了指「我要咬那。」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

 

陷入了沉思。

 

「這不好吧？」

 

他抿了抿薄唇，語氣冷了幾分：「不然這事沒完。」

 

我有些無語，這人可真奇怪。

 

不小心砸壞了他的寵物蛇。

 

這人來要賠償就算了，上來要咬我屁股。

 

我喝了一口茶，擺爛道：「行，那你咬吧。」

 

他起身逼近，表情十分認真。

 

我輕推著他「你來真的？」

 

他低聲「嗯」了一聲。

 

剛準備轉身跑路，下一秒，他伸手摟住了我的腰。

 

直到被按在床上，我有些僵硬「我們再商量商量行嗎？」

 

屁股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

 

我老臉一紅「你這個變態，放開我。」

 

少年捂住了我的嘴，神色玩味又惡劣「閉嘴，沒人救得了你。」

 

3

 

隔日一早，我看著鏡子中紅腫的眼睛和屁股上傳來的痛感。

 

暗自發誓一定要報仇。

 

找了隔壁鄰居打聽霍堯家住在哪裡。

 

都是一個村的，想來很好找。

 

隔壁大爺看了看我，語重心長地道「哪裡有這個人，丫頭呀，山上的一些東西，萬萬不可招惹呦。」

 

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晚上遛彎回到家。

 

屋子裡的血腥味在空氣中飄蕩。

 

我打開燈。

 

霍堯臉色蒼白，靠在沙發上。

 

腹部傷口流著血。

 

我的眼皮跳了跳。

 

他緩緩睜眼，黑長的睫毛輕顫，聲音有些沙啞「幫我，我可以實現你三個願望。」

 

我開始陰陽「你阿拉丁神燈。」

 

他又閉上了眼睛。

 

病弱美人，讓我起了幾分壞心思。

 

我湊到他旁邊，戳了戳他的臉「行啊，第一個願望，你讓我親幾口。」

 

他的表情有些嚴肅。

 

「我答應。」

 

幫他處理好傷口後。

 

他恢復了幾分精氣神。

 

桃花眼格外勾人，骨子裡透著幾分邪。

 

我湊了過去，對著那張薄唇親了親。

 

他身子有片刻僵硬，剛想扭頭。

 

被我按住「不許動。」

 

看著他脆弱好欺負的樣子，我在內心暗爽。

 

低頭貼上了他淡紅的薄唇。

 

起身，我嘴硬評價「一般般。」

 

感受到身後侵略性的視線，我加快了回屋的腳步。

 

4

 

第二天早上，剛洗漱好打開門。

 

便落入一個懷抱，呼吸被掠奪。

 

直到感覺有些缺氧，我推著面前的人「膽大！」

 

「誰允許你親我的？」

 

他舔了舔薄唇，皺了皺眉「不可以？」

 

我板著臉教訓著他「我的條件是，隻允許我親你，不允許你親我。」

 

「明白嗎？」

 

他眼眸低垂，掩去一閃而過的笑意「好，那你現在需要嗎？」

 

我：？

 

霍堯恢復得很快，這人神出鬼沒。

 

已經好幾天沒出現。

 

洗澡的時候，我哼著歌。

 

門悄悄被打開一條縫。

 

看著地上僵住的小白蛇。

 

我陷入了沉思，想起了被打屁股的屈辱經歷。

 

明白應該是霍堯來了。

 

我冷笑著抓起地上的小白蛇，揪了揪它的尾巴。

 

「好啊你，原來那天你裝S，跟你的主人一樣可惡。」

 

「你這條小色蛇。」

 

隨手把小蛇扔了出去，我喊道：「霍堯，管好你的小寵物。」

 

吹好頭發出去。

 

沙發上，霍堯直勾勾地盯著我。

 

「你怎麼來了，那條蛇呢？」

 

他眸裡掠過一道晦暗不明，起身逼近。

 

舌尖抵了抵上顎，隱約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姜魚，蛇的尾巴不能亂摸知不知道？」

 

我眨了眨眼「摸了會怎樣？」

 

他薄唇貼近我的耳畔，語氣有些危險「你不會想知道。」

 

細碎的吻落在我的脖頸處。

 

把人按在沙發上欺負了一會，我提醒「你還差我兩個願望。」

 

他眼尾有些泛紅，耳邊傳來一聲性感悶哼「嗯。」

 

還有幾天開學，想來回到京市就再也見不到霍堯了。

 

他這幾天隱約有想要名分的感覺。

 

我絲毫不猶豫地帶著行李跑路。

 

給他留下一張字條「其實我並不是人類，我是來自南美洲西部山區的一種稀有蝴蝶，我的名字叫做沃斯膩蝶，現在我要飛走了，愛過。」

 

5

 

新生歡迎儀式。

 

閨蜜周粥在我耳邊發出尖銳爆鳴。

 

「你都不知道國際部發言的那個男生有多帥！！」

 

我揉了揉耳朵，腦中閃過霍堯的臉。

 

我倆晃悠悠地走向操場。

 

臺上，少年一襲白色襯衫，渾身上下透露著矜貴的氣息。

 

看著這張熟悉的臉，我陷入了沉思。

 

周粥激動地握著我的手「怎麼樣帥不帥？聽說是京市霍家的太子爺。」

 

我一個激靈，放牛少年搖身一變變成了那個兇名遠揚的霍家小少爺。

 

再抬頭，恰巧對上了剛走下臺某人的目光。

 

他淡紅的薄唇邪異地勾起。

 

無聲地說了兩個字。

 

「等著。」

 

我搓了搓胳膊，深有體會霍堯這人的報復心。

 

惹不起我還躲得起。

 

拿著手裡剛收齊的材料，我敲響了會長室的門。

 

門猛地打開，對上了霍堯那雙勾人的桃花眼。

 

他眼神有些冷，趁我轉身想要逃跑之前，把我揪了進去。

 

背靠門板，有些涼嗖嗖的。

 

我笑了笑「哈，好巧。」

 

屬於他獨有的低沉嗓音，帶了幾分森森含義「不巧，姐姐還真是讓我好找。」

 

他皮笑肉不笑「姐姐沒什麼想對我說的？」

 

有些心虛，我小聲嘟囔「說了你又不愛聽。」

 

他臉色黑了幾分，帶有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隱約透露著幾分委屈「你有沒有想我？」

 

他像往常一樣把頭埋在我的脖頸處蹭了蹭。

 

還沒來得及開口，脖頸處一陣刺痛。

 

我推搡著他「霍堯，你是狗嗎？那麼喜歡咬人。」

 

他眼尾染上一層薄紅，惡狠狠地「嗯」了一聲。

 

一副我就是狗你拿我怎樣的拽樣子。

 

真誠永遠是必S技。

 

我默默把懟他的話咽了下去。

 

沉默片刻，我緩聲開口「還記得我的第二個願望嗎？」

 

「我們就當不認識，行嗎？」

 

腰間的手緊了緊，他眸中一抹黑色暗湧「你玩我？」

 

我在內心深處嘆了一口氣。

 

腦中自動飄過「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爺，她，是脆弱美麗小白花，一場美麗的邂逅，他追她逃，他們都……」

 

在我腦補的片刻，下巴被他抬了起來。

 

他危險地眯起了眸子，眸光銳利。

 

很像他養的那條小白蛇。

 

「你真是這樣想的？」

 

我猶豫著點了點頭。

 

他呼吸凝滯，似是忍了又忍。

 

「姜予予，你真是好樣的。」

 

「出去。」

 

第三次嘆氣，還是有億點憂傷。

 

俗話說，一入豪門深似海。

 

一旦和他那樣的天之驕子扯在一起，便會有數不清的麻煩。

 

作為一條沒什麼追求的擺爛鹹魚，最討厭的便是麻煩。

 

下午請了假，剛睡醒，便聽見門口的爭吵。

 

「那邊來人了，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小魚去，這不是把女兒往火坑裡推嗎？」

 

隻聽我爸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還能怎麼辦，這是她身為姜家女兒的命。」

 

打開門，對上了我雙眼通紅的父母。

 

「爸，媽，怎麼了？」

 

6

 

抱著我的小行李，坐上了黑色的豪車。

 

根據從我爸媽那得知的信息，此刻我家的情況，類似於大臣的子女必須進宮給太子伴讀。

 

看爸媽欲言又止的樣子，一定還有別的秘密。

 

車子駛進富麗堂皇的別墅區。

 

看完長達十頁的「家規」。

 

無非就是在說聽少爺的話，哄少爺開心，少爺說往東不能往西。

 

嗯，沒說不可以往北。

 

其中重點一條，格外標記。

 

【蛇為家族信仰，見蛇如見少爺。】

 

偌大的別墅空無一人，有點陰森。

 

我輕聲開口「有人嗎？」

 

這三個字在空中傳來回響。

 

打開燈。

 

沙發上窩著一條小白蛇。

 

見到我，小白蛇僵住了身子。

 

我有些驚喜「小白，怎麼是你！！」

 

眼皮跳了跳，答案已經很明確，這個需要伺候的少爺，是霍堯。

 

我戳了戳小白蛇的頭，同時松了一口氣。

 

「你的主人呢？」

 

小白蛇高冷的扭過頭，氣呼呼的對我愛搭不理。

 

我：？

 

到了管家準備的房間。

 

今日過於疲憊，我很快睡了過去。

 

絲毫沒有注意，小白蛇纏上了我的手腕，興奮地晃著尾巴。

 

7

 

隔日一早，我早早跟著管家在餐桌旁等待「少爺」下來用餐。

 

霍堯似乎剛睡醒。

 

從二樓下來的時候，淡淡瞥了我一眼。

 

隨即冷漠地扭過頭，一聲輕嗤，帶有絲毫不掩飾的嘲弄「哼」。

 

「你怎麼在這，後悔了？」

 

「那麼早就來找我，就這麼想和我和好。」

 

「我可不是什麼隨便的人。」

 

「我需要考慮三分鍾，不能再少了，你先等著吧。」

 

我：…

 

管家沉默片刻，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他默默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我面帶微笑提醒「少爺，那是我的杯子。」

 

霍堯冷笑一聲「呵，你親我嘴的時候怎麼沒考慮過那是我的嘴。」

 

我：？

 

在一眾吃瓜群眾的目光下，我的眼皮跳了跳，努力保持微笑。

 

沒事的，沒事的。

 

坐上了霍家前往學校的車子。

 

霍堯身為霍家繼承人，從小接受的都是頂尖的私人教育，他在這所貴族學校也隻是掛個名。

 

看著旁邊正閉目養神的俊美少年。

 

他黑色的睫毛輕顫，側臉線條輪廓分明，抿唇的樣子矜貴淡然。

 

司機一個急轉彎，我控制不住朝他身上栽去。

 

一頭栽到了尷尬的位置。

 

隻聽見頭頂一聲痛苦的悶哼。

 

司機解釋說著抱歉。

 

霍堯的臉色有些青。

 

他側首，漂亮的黑眸鎖定我。

 

語氣假裝輕松又意有所指：「想報復我？」

 

我弱弱開口：「不是故意的，抱歉，你，沒事吧？」

 

「要不要去醫院？」

 

他沉默片刻。

 

咬了咬牙，倔強道：「不需要。」

 

半晌，低沉哀怨的嗓音幽幽響起。

 

「姐姐，他很脆弱。」

 

「你要對我負責。」

 

我：…

 

8

 

車子中途停在了學校門口。

 

下車沒走幾步，司機大叔追了上來。

 

他面無表情「姜小姐，少爺讓你帶著，請務必仔細照顧好。」

 

我看著他手裡小包裡裝的小白蛇，怒罵霍堯這狗東西，還要我幫他養寵物。

 

好在小白很乖。

 

走在去往教室的路上。

 

見到了隔壁班班長，曾經的小學同學。

 

季晨嘴角掛著醉人的笑意，端的是溫潤如玉「小魚，今天我過生日，晚上你來玩嗎？」

 

我笑了笑「好啊。」

 

他突然靠近，伸手拿起來我頭頂的一片落葉。

 

背包裡的小白蛇格外躁動，發出危險的「嘶嘶」的聲音，氣勢洶洶地探出了腦袋。

 

被我眼疾手快地按了回去。

 

季晨愣了一瞬「小魚，那是你的寵物？」

 

我用手安撫著格外暴躁的小白蛇「噓，幫我保守秘密哦，先走了。」

 

小白蛇纏上我的手腕。

 

我勾起它的尾巴，摸了摸「小白，你要乖。」

 

它瞬間軟成一灘蛇。

 

有些好玩，仿佛發現了新大陸，小白蛇開始努力地想要藏著自己的尾巴。

 

最終還是臣服在我的魔爪下。

 

放學剛回到霍家。

 

小白蛇就一溜煙地消失不見。

 

過了一會。

 

霍堯晃悠著從二樓走下來。

 

白皙的俊臉上滿是紅暈。

 

他突然湊近，嗓音有些沙啞：「姜予予，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能玩蛇的尾巴。」

 

我猛地抬頭：「為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玩了小白的尾巴。」

 

他呼吸沉沉，眼底閃過一絲異樣：「我就是知道。」

 

「今晚想吃什麼？」

 

想到季晨的邀請。

 

我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少爺，我今晚可以出門嗎？」

 

「朋友過生日。」

 

他微抿下唇「哦。」

 

起身的瞬間，步伐有些不穩。

 

有些委屈地看著我。

 

「姐姐，我頭有點暈。」

 

看出他的異樣，我摸著他滾燙的額頭。

 

「你發燒了。」

 

想到管家交代霍堯生病格外麻煩，不能吃藥。

 

我把他扶到床上。

 

此刻的他看起來格外虛弱，碎發乖巧地搭在額前。

 

他弱弱道「你走吧，去給別的男人過生日吧。」

 

「我沒事，不用管我。」

 

「唉，沒人疼，沒人愛，我就是地裡的一顆小白菜。」

 

我抽了抽嘴角，看著他SS握住我的手。

 

你但凡先松開呢。

 

沒好氣地推了推他「翻個身。」

 

他聽話地趴在床上「都怪我，耽誤了姐姐出門。」

 

「姐姐不會生氣吧，不會吧？」

 

一股茶氣撲面而來。

 

他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看得我有些手痒。

 

想起了我們初次見面，這個惡劣壞心眼兒的大少爺。

 

我「啪」一聲打在他灰色褲子包裹的臀上。

 

「蠻翹。」

 

「老實點，閉嘴。」

 

霍堯愣了一瞬，眸子裡墨色翻湧。

 

暗戳戳地放狠話「姐姐，你給我等著。」

 

看著他溫度降了下來，我松了一口氣。

 

「快睡吧。」

 

他眨著那雙勾人的桃花眼。

 

「可以要一個晚安吻嗎？」

 

我無情地抽出自己被他一直握著的手「你有點貪心了，少爺。」

 

好不容易把人哄睡著。

 

剛躺下沒一會兒，被窩裡鑽出來一條小白蛇。

 

他晃著小腦袋蹭了蹭我，可愛極了。

 

我笑了笑，給他蓋了點小被子「睡吧，小白，跟你的主人一樣黏人。」

 

9

 

隔日一早，感覺到自己在睡夢中搬了兩座山。

 

我看著SS摟住我腰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霍堯緩緩睜眼，灼熱的氣息繚繞在我的耳邊。

 

「姐姐，昨天你照顧我辛苦了，感謝吻。」

 

呼吸被掠奪，強勢的侵略氣息。

 

我下意識摟住他的脖頸。

 

對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床上，他的解釋是燒迷糊走錯房間了。

 

吃完午飯，唇還是有點腫。

 

我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晚上想回趟家。」

 

他歪頭，拖著尾音思考了一下「好。」

 

管家皺了皺眉「少爺，這不合規矩。」

 

霍堯看向管家，聲音平淡，卻透露著絲絲寒意。

 

「我會親自去接她回來，下去。」

 

霍家的車送我到了家門口。

 

見到我回家。

 

爸媽很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