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書名:嫁給獸人王爺後 字數:5340 更新時間:2025-08-05 15:37:01

字體大小:

16 18 20 22 24 26 28

這裡發生的事,終究是驚動了嫡母。


 


「怎麼回事!」


 


嫡姐哭著大喊:「娘,救我!」


 


下一秒。


 


吳春花就把嫡姐甩出去,擋住了攻過來的家丁。


 


「你就是這小賤蹄子的娘?


 


「你女兒可真是不要臉!跟我家這口子珠胎暗結,還想做探花娘子,我呸!


 


「就她這模樣,頂多做我家的妾!」


 

Advertisement


她這一番話,給嫡母氣得夠嗆!


 


「來人,把這胡言亂語的潑婦拿下!」


 


嫡母捂著心口,險些暈倒。


 


幸好身後的老嬤嬤扶住了她。


 


11


 


「呵,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母親搶人夫君,女兒也搶人夫君,這下好了吧,遇到硬茬子!」


 


那貴女又痛快發言,但似乎想到什麼,有點不好意思地看我。


 


而我分外贊同地點點頭:「英雄所見略同!」


 


雖然我不認識這位貴女,但她每一次發言,都讓我覺得相見恨晚!


 


於是。


 


我倆在一邊小聲叨叨。


 


「太傅嫡女恐怕不會給人當妾,這裴大娘子危險了啊!」


 


貴女點頭:「她是個性情中人,想必不會守著垃圾過日子。」


 


瞧著那大娘子爽利潑辣的性格,卻有別的可能。


 


「若不是身份不方便,真想與她結交!」我嘆了口氣,有些遺憾。


 


「這有何難?到時我給你發帖子!」


 


嫡母從小打壓,壓根不帶庶女出門。


 


導致我雖然接收了記憶,卻沒辦法跟這貴女對上號。


 


「好啊好啊,與姐姐你可謂是一見如故,不知道姐姐是……」


 


我倆一頓嘰嘰呱呱。


 


突然背後傳來了祈王的聲音。


 


「你們聊夠了嗎?」


 


我跟那貴女同時轉頭。


 


隻見祈王友好微笑:「大皇姐與王妃倒是相談甚歡啊。」


 


我倆這一陣嘰嘰咕咕到這鬧劇結束都不知道。


 


大皇姐?我一臉震驚地看向身旁的姑娘。


 


她咳嗽了一聲:「難得與弟妹如此投緣呢!」


 


祈王伸手為我理了理衣襟,那溫柔體貼宛若好夫君一般。


 


我問:「你怎麼來了?」


 


「自然是來接王妃回家。」


 


接我?


 


我看他是找了個由頭來看熱鬧吧?


 


祈王悄聲道:「王妃不是說嫁了個好夫君,自是要有點表示。」


 


這人怕不是一開始就在哪裡看熱鬧吧!


 


「王爺對妾真好,要是能摸摸尾巴就更好了。」我賊心不S,就是想摸尾巴。


 


祈王咳嗽了一聲,眼神制止。


 


「王爺,留步!」溫太傅趕緊走過來,給祈王行禮,「王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太傅應當頗有應付之道吧?」祈王打斷溫太傅的話,望著他似笑非笑,「畢竟當年溫太傅就處理得令人覺著齷齪。」


 


溫太傅一怔,臉上滿是慌張:「王爺說笑了,懇請借一步。」


 


祈王幹脆看看,他還有什麼要說。


 


嫡姐突然衝到了我面前。


 


她臉頰高腫,發髻凌亂,但眼底的怨毒幾乎都快要溢出來。


 


「溫知意是不是你!


 


「見不得我與裴郎恩愛,找人毀我名聲對不對!」


 


「嫡姐慎言,汙蔑皇室中人可是大罪。」


 


12


 


嫡姐大笑出聲:「若不是我讓你,你會成為祈王妃?


 


「如今在我面前擺什麼王妃譜!


 


「裴清之我不要了,他原本也是你的夫婿!


 


「你去跟祈王說,我們各歸其位!」


 


嫡姐神色癲狂地大喊大叫。


 


突然,黃白相間的蛇尾伸展到她面前。


 


嫡姐尖叫著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臉驚恐地胡亂蹬腿。


 


「走開走開!」


 


「你們溫家是瞧著換了個人,本王沒意見又想梅開二度?


 


「這麼能耐,怎麼不進宮喊我父皇把底下的位置讓給你們溫家人坐坐?」


 


祈王頭一次在外邊展示獸人形態,在場眾人無不驚恐萬分。


 


生怕哪句話惹得他不高興,當場喪命。


 


「王、王爺息怒啊!」嫡母忍住驚恐,試圖為自己女兒說情。


 


祈王卻冷笑:「大姑娘不是說要各歸其位?怎麼連看本王尾巴的勇氣都沒有。」


 


嫡姐抖得跟篩子般,哪裡還敢看祈王。


 


「知梨不是那個意思,知意你快跟祈王說說!」溫太傅還企圖讓我開口求情。


 


「是嗎?」祈王轉身看向溫太傅,「太傅不就是篤定王妃早已被本王凌虐得不成人樣,這才鬥膽在諸位大人面前懇求讓王妃回府?


 


「還在今日請了京城大大小小的貴女過來。」


 


溫太傅臉色煞白,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太傅莫不是覺得本王是傻子?」


 


那蛇尾不過輕輕一推,溫太傅也軟倒在地,趕緊往我這看。


 


「知意,知意你快跟祈王說說!」


 


「不好意思,我比較愚鈍,不清楚太傅要我說什麼呢。」


 


我走到祈王身邊,蹲下身用帕子擦了擦剛剛推人的地方。


 


「髒了,先擦擦,回去再洗。」說著,我又沒忍住摸了摸兩把。


 


那些人跟看怪物一般看著我。


 


祈王將尾巴收好,帶著我離開前,留下話來。


 


「既然大姑娘的名聲都被毀了,還會盡早抬過去。


 


「免得晚了,太傅連頭上那頂帽子都保不住,太傅,意下如何?」


 


沒多久。


 


便聽說,嫡姐如同當時塞我上祈王府花轎那般。


 


被封著小窗,硬是綁著走後門抬進了裴清之府。


 


不僅如此,關於我嫡姐還有溫太傅當年原有糟糠妻,但把人逼S的消息,也開始在京中傳播。


 


「王妃對這結果可還滿意?」


 


我跟溫知意一般,從小到大都沒有接受過他人的善意,祈王還是頭一個。


 


我撲進他的懷中,用臉頰蹭了蹭他:「王爺對妾真好。」


 


祈王輕笑:「因為王妃是唯一一個,真心喜歡我尾巴的人啊。」


 


我緊緊抱著他,內心很不是滋味。


 


在這個獸人卑賤的時代,即便母親是妃子,以前定然也過得很不好。


 


13


 


嫡姐這事告一段落,我Ṭų³卻攤上事了!


 


突然被皇後召進皇宮。


 


祈王生母算一個婆婆,皇後又算一個婆婆。


 


這一下同時見兩個婆婆,壓力有點大。


 


皇後讓我上前說話,溫聲跟我解釋。


 


是聽到了京中謠言,而且前些日子因為皇帝病倒,所以還沒召見我這個新婦。


 


恰逢大公主回京,便想著一塊吃頓飯,算作家宴。


 


結果太監慌慌張張進來稟報。


 


「皇後娘娘,不好了!


 


「皇上他吐血暈倒了,大公主跟祈王還有二皇子,如今正跪在御書房前!」


 


「怎麼回事?」


 


「聽聞二皇子先前給林州修建的堤壩完全無用,前些日子突然發洪水淹沒了田地,淹S百姓無數,如今屍橫遍野瘟疫橫生。


 


「恰好大公主回京路過此地,便收集了二皇子收斂財物,修建堤壩都是以次充好、偷工減料的證據……」


 


後邊的話,太監點到為止了。


 


皇後立馬起身帶著我們往御書房去。


 


我們距離御書房尚有段距離,便聽到有人在破口大罵。


 


「都說女子不得幹政,看大皇姐你把父皇氣成什麼樣子了!


 


「成日就知道跟這下賤的獸人稱兄道弟!


 


「還有你這下賤的獸人,偏幫大皇姐有什麼好處?


 


「皇位難道會給你們嗎?」


 


大公主忍不住,反唇相譏。


 


「就你這昏庸無道,沒有半點用的酒囊飯袋,父皇不想日後S了跪在列祖列宗面前,都不可能給你!」


 


「不給我,給這獸人?非我族類……」


 


「夠了!」皇後立即呵斥住了他們。


 


「皇上還在裡頭不知情況,你們倒在這拌起嘴來了!都給本宮跪好了!」


 


她說完,先一人進去偏殿瞧瞧情況。


 


14


 


我剛走到祈王身邊,還沒開口。


 


又聽見二皇子陰陽怪氣。


 


「聽聞溫太傅不願將嫡女嫁給三弟,把庶女抬過去Ŧṻ₉,沒想到這庶女對三弟倒是關心啊。」


 


「蕭熠,就你嘴賤!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抽你?」大公主雖然呵斥,卻沒有打斷他的話。


 


二皇子拍了拍自己的頭:「瞧我都忘了,京城貴女誰會願意嫁給這低賤的獸人?也就那卑賤庶女才戰戰兢兢地討好!


 


「卑賤配低賤,絕配!」


 


他可真欠扁,我忍不了一點!


 


我提起裙子就是一腳。


 


一腳還不夠,又連踹了幾腳。


 


大公主趁亂也踩了他幾腳。


 


「賤人!你敢打我?」


 


他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令我想起了我當蛇那些年。


 


那些花紋好看的蛇都這麼嘲諷我。


 


一口一個卑賤。


 


「我如今可是祈王謫妻,算是嫡系一派了,難道還踹不了你一個卑賤的庶出?


 


「高貴的嫡系大皇姐都沒說什麼,就你一個勁嘴賤!」


 


大公主拍手叫好!


 


「弟妹你說得對!」然後在二皇子要站起來時,又給了他一腳。


 


「庶出不卑賤,但是討人厭的庶出,卑賤得很!」


 


「你們這群賤人,我要S了你們!」二皇子又要起來,卻直接被人一把摁住。


 


「二皇子,皇上還沒讓您起來呢。」


 


「王妃英勇,為夫全無用武之地啊。」


 


堂堂祈王還學會拍馬屁了。


 


「那就多謝王爺誇獎了。」


 


哪怕是被二皇子用憤恨的眼神盯著,我跟祈王依舊無波無瀾地咬耳朵。


 


被人用這種眼神盯著多了,也沒什麼反應了。


 


15


 


皇後從偏殿出來的第一件事。


 


便是叫人將二皇子押走。


 


「皇後,你什麼意思!」二皇子本就一肚子火,對著皇後破口大罵。


 


皇後看著他,一字一句念出他的罪行:「結黨營私,收受賄賂,害得百姓無家可歸,瘟疫肆虐,皇上說了,要押著二皇子你去林州。


 


「將功贖罪!」


 


「不可能!我父皇如此疼我,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話?定然是你這賤人!」


 


他話還沒說完,我瞧見蛇妃突然露出尾巴,並且猛地甩向二皇子小腿肚子。


 


那花紋!那顏色!


 


是純正的黃!


 


「帶走!」


 


皇後一揮手,讓人直接押著二皇子上路。


 


「母後,父皇這是開竅了?」大公主都覺得匪夷所思,「那不是他白月光拼盡全力生下的兒子嗎?」


 


皇後冷笑一聲,視線逐漸冰冷。


 


「走吧,今日說好了,一家人要好好吃頓飯。


 


「李公公,就有勞你跟太醫好生照顧皇上了。」


 


「皇後娘娘言重了,老奴定會好生伺候的。」


 


皇帝膝下就三個孩子,纏綿病榻。


 


老婆孩子無一人伺候。


 


看來。


 


這皇帝也不是什麼好鳥。


 


所以老婆孩子沒一個理他。


 


16


 


皇後帶著我們回宮,又屏退左右闲雜人等,這才開始在我們面前大罵皇帝不是。


 


「他居然還想息事寧人!


 


「想讓瀾兒把證據毀了,讓祈兒去林州給他的好兒子善後!


 


「他不放心旁人養他白月光的兒子,自己手把手就教出這種社稷蛀蟲來!


 


「簡直就是做夢!」


 


蛇妃隻能在一邊安慰皇後:「姐姐莫要氣壞了身子,如今他躺在那,該是我們說了算了。」


 


皇後點點頭,立即制定了篡位計劃。


 


用我的總結來說。


 


天涼了,皇帝該當太上皇了。


 


感覺這裡都是搞事業的一把手。


 


唯獨我,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甚至在聽他們制定計劃的時候,還想打瞌睡。


 


等我睡醒,人已經在正院自己床榻上了。


 


剛打算翻個身,發現祈王躺我邊上。


 


睡得正香。


 


我近țű₋距離欣賞了一會兒他睡著時安靜的模樣。


 


自己的夫君,親一口不過分吧?


 


於是,往前湊了湊。


 


祈王突然睜開了眼睛。


 


反客為主!


 


17


 


二皇子不僅結黨營私,還插手科舉考試。


 


跟溫太傅勾結。


 


企圖在高中的學子中全部安排上他們自己的人。


 


東窗事發。


 


溫太傅到祈王府求見我。


 


我不願意見他。


 


他還闖進來。


 


按照祈王府的基本武力,他能來到我面前,定然也有祈王授意。


 


溫太傅一到我這,便老淚縱橫,全身都在向我傳達一個意思「為父錯了」。


 


「知意,當年都是為父被人蒙蔽,才會讓我們父女離心這麼多年!


 


「你定要幫父渡過這一關,畢竟你母親她才是我的發妻,你是我正兒八經的嫡女啊!」


 


他這話都把我逗笑了。


 


「你覺得,本王妃現在還需要那所謂的嫡女頭銜嗎?」


 


十歲前跟著母親生活艱苦,母親以為自己S了便能讓孩子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


 


實際上。


 


每日過得還不如那些有月錢的奴僕。


 


被刁難不給飯吃都是小事,動輒便是溫知梨的打罵。


 


溫太傅急了!


 


「按照眼下情形,祈王最有可能問鼎那個位置,難道你要讓天下人嗤笑你成為一國之母後,母族有詬?」


 


他還挺理直氣壯?


 


我都沒享受過他溫家的榮,就要承受他溫家的損?


 


「你知道,為什麼你一介書生能闖過祈王府的侍衛來到我面前嗎?」


 


溫太傅憤憤的表情一怔。


 


我衝他微笑:「因為,王爺憐惜我,特意讓你過來,給我揍一頓!」


 


18


 


揍了溫太傅一頓活動了筋骨,感覺這身體一直積攢著壓在心頭的那口氣消散了不少。


 


「溫太傅來祈王府怎麼還摔成這樣,趕緊送回府中,找個大夫好好瞧瞧。


 


「可一定要好好的,親眼看著溫府被人抄家問罪呢。」


 


破壞科舉可是大事。


 


溫太傅很快便被判流放邊疆。


 


此次科舉作廢,不日會再重新舉行一次。


 


祈王又是許久未歸家。


 


但這日半夜,忽然回來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 感覺自己落入了個帶著青草味道的懷抱中。


 


「阿意。」


 


我聽到他喊我名字,下意識應他一聲。


 


「西南雨林充沛,原先便是母妃出生地, 我們一塊去那邊如何?」


 


西南?


 


西南好啊!


 


「好啊, 不過你家不是有皇位要繼承嗎?」


 


祈王微笑:「明日你便知道了。」


 


第二日。


 


皇上重病無力操持國事, 教子無方覺得心中有愧。


 


皇後之女, 嫡出血脈,謀略不輸男兒。


 


即刻繼位為女皇。


 


女皇上位第一件事, 便是給祈王西南封地。


 


第二件事,便是推翻獸人隻能為奴的制度。


 


讓祈王去與獸人好好談談, 共享太平。


 


蛇妃許久未曾回去西南。


 


如今終於可以回去看看。


 


她喜極而泣, 早早就讓婢女收拾好自己的衣物。


 


隨我們出發去封地。


 


女皇與太後送我們到城門口。


 


「送君千裡終須一別,年末你與弟妹回來, 我們再聚。」女皇十分不舍地跟我們揮了揮手。


 


出了城門。


 


我掀開車簾,官差押送一批犯人出門。


 


正好與我們同行一段路。


 


裡邊赫然有溫太傅和我昔日的嫡母。


 


溫家出嫁女免去了責罰, 所以溫知梨不在其中。


 


但裴清之已經被證實,他的探花是靠其他手段得來的。


 


已經被除名, 終生不得參與科舉。


 


裴家大娘子吳春花,在女皇做主下,跟裴清之和離了。


 


溫知梨也想和離, 可溫家都倒下了。


 


她就算離開裴清之也無處可去。


 


變得有些瘋瘋癲癲。


 


成日嚷嚷著自己分明是丞相夫人,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們原地休整,而官差押著他們遠去。


 


此生約莫都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了。


 


「賤人,去S吧!」


 


19


 


溫知梨不知何時混入了隊伍中,見我們休整。


 


摸到了我的身邊。


 


她舉起簪子朝我刺來,滿臉癲狂。


 


這麼近的距離, 我根本躲避不開。


 


危急關頭, 就見她被一條尾巴抽飛了。


 


周圍的侍衛瞬間出手將她制住。


 


溫知梨被人摁在地上, 嘴裡還在不停地罵:「放開我!賤人!賤人!」


 


祈王將我護在身後,對摁住溫知梨的侍衛揮手。


 


他們押著不停罵著汙言穢語的溫知梨離開。


 


「沒事了,以後都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了。」


 


裴清之欲要將溫知梨賣進窯子換錢離開京城,結果被溫知梨反S,祈王派人搜尋後得知這個結果。


 


就擔憂溫知梨會對我動手。


 


跟溫家人同行,也是為了刺激溫知梨, 好讓她現身。


 


順便揪出暗ṭũ̂ₜ藏在祈王身邊的奸細。


 


是太ṭů⁸上皇的人。


 


太上皇從很早前, 便沉迷煉丹,以至於將底子掏空。


 


道士言,隻要同蛇女生下自己的血脈,等病危之際, S子取蛇丹, 煉制成藥,可長生不老。


 


那些妖言惑眾的道士早就被S,隻有太上皇到如今還想放手一搏。


 


這是祈王揪出來的最後一個奸細。


 


我踮腳摸了摸祈王的頭:「過往種種, 皆為雲煙。


 


「到了西南,我們一家人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祈王輕笑,用力握住我的手:「好。」


 


來年。


 


我如願生下花紋好看又漂亮的獸人小蛇。


 

熱門推薦

被網暴致死後,不救白眼狼

被網暴致死後,不救白眼狼

"輪船撞上冰山,我放棄逃生衝進去救人。 救出的女孩哭著跪下求我再回去一趟,救她男友。"

誤診後我渣了學霸

誤診後我渣了學霸

喝醉那天,我鼓起勇氣跟學霸表白。「就一次,我得病了快 死了。」就這樣,我把學霸吃幹抹淨,然後出國留學。三年 後,我回國談生意,客戶竟然是學霸。

悲秋逢春

悲秋逢春

"嶺南暴雨,夫君卻在我爹施的粥中下了藥。 百姓傷亡無數,天子一怒。 我尚書府滿門被斬,父親車裂、小妹充妓、我被凌遲。 死後我才窺見真相—— 是我那夫君在我墓前與丫鬟雲雨時脫口而出的: 「他們全家下地獄,我才能夠平步青雲。」 再睜眼,又回到沈言敬低眉順眼來我家求婚的日子。 這一世我不僅不會再嫁於他。 還要他做不得那永安伯!"

城裏人管這叫室友

城裏人管這叫室友

我的室友很不對勁。打遊戲時喜歡讓我坐他腿上,還喜歡摟著我喊「寶寶」。當他某天夜裏毫無負擔地幫我洗褲衩時,我沒忍住開口:「你以後別這樣了,我 覺得很彆扭。」他眼神無辜地看著我:「這不就是好兄弟應該做的嗎?」後來我被他壓在床鋪上親哭,眼裏閃著淚花問道:「這也是好兄弟之間會做的事?」室友低笑一聲,指腹擦過我的唇角,「不是好兄弟,是愛人。」

地上霜

地上霜

他紅著眼說:「你給我服個軟,秋荷,你不是最想要權力嗎?我給你,皇後之位給你,什麼你想要的都給你,好不好?你再叫我一聲太子哥哥,好不好?」 平日裡不茍言笑,滿嘴禮義廉恥的太子如此卑微地求我,這如何不讓我高興呢? 素手攀上了殷九清的脖頸,我朝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看他情動難耐卻偏不給他:「你不是說我是不守婦道嗎?還說我是不知禮義廉恥的狐貍精?太子殿下,如今你對著你的嫂嫂自解衣衫,你說你是不是賤人?」 我將殷九清狠狠按在他身後的假山上,激得他悶哼一聲。

再遇仍是上上簽

再遇仍是上上簽

“宋小姐,請問你真的確定要申請情感移植手術嗎?一旦成功,你對你愛人的感情就會永久消失且無法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