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書名:林深時見鹿 字數:3612 更新時間:2025-08-05 16: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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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河有未婚妻,卻跟我曖昧不清了三年。


 


最後一次溫存時,他格外兇狠。


 


事後叼了支煙,遞給我一張銀行卡:


 


「我才知道瑤瑤從未有過別人,我也不能有。


 


「她有感情潔癖,別讓她知道你的存在。」


 


可後來,我如他所願。


 


把他從我的生活中抹了個幹淨,成為別人的未婚妻。


 


他卻又後悔了,找上門質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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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允許你找別人了?」


 


我淡淡撥開他的手:「抱歉,他太幹淨了,別讓他知道你的存在。」


 


1


 


【今晚老地方,有事跟你說。】


 


收到顧河的來信時。


 


我如少女懷春。


 


抿緊唇,臉色微紅。


 


聽說,顧河最近有想要結婚的想法了。


 


這些年,他身邊不是沒有過別人,從來都是逢場作戲。


 


隻有我,一直在他身邊。


 


就連上次他喝醉酒,他朋友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接人。


 


我到了時,他已經爛醉如泥。


 


卻抓著我的手不肯走:


 


「溫見鹿,你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


 


他逼著我回答。


 


直到我遂了他的意,他才笑了笑,倒在我的懷裡。


 


朋友推了推我,把一套新買來的角色扮演衣服,塞進我的懷裡。


 


朝我擠眉弄眼:


 


「他肯定是要向你求婚了!


 


「你今晚穿得特別點,榨幹他!」


 


我臉紅得更甚,感覺周圍都是熱的。


 


老地方,指的是顧河郊外的一套房。


 


他似乎對那邊有格外的情愫。


 


每次去那套房,都格外生猛,把我弄得S去活來。


 


夜裡,我換上朋友準備好的衣服。


 


坐在床上等顧河。


 


聽見客廳的門開了,我的身體瞬間僵硬。


 


三年時間,我們對彼此的身體都了如指掌。


 


可知道他要求婚時,我還是很緊張。


 


我走出臥室,看到顧河高大的身子懶散倚在沙發裡。


 


聽到聲音,他頭也不抬:


 


「過來,坐下,我有事跟你說。」


 


話落,沒聽見動靜。


 


他蹙眉回頭,看到的就是穿著性感衣裝的我。


 


我抿了抿唇。


 


學著電視裡面勾引人的話術。


 


果然,顧河的氣息急促了許多。


 


眼裡翻湧欲色:


 


「草!


 


「溫見鹿,你就是天生來克我的!」


 


他咬緊後槽牙,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喉嚨縫裡擠出來的。


 


我還有些蒙,沒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


 


就見他隨手滅了煙。


 


起身時壓迫感很足。


 


昏暗的光落在他臉上,性感又邪魅。


 


他抱起我,走向臥室,將我扔在床上。


 


高大的身體壓下來。


 


今天的顧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兇猛。


 


不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


 


迷迷糊糊間,我聽見他說。


 


「這是最後一次了。」


 


什麼意思?


 


我沒明白,就已經沉浸這場情事中。


 


2


 


等我再醒來時。


 


顧河朝我看了一眼。


 


地上的衣服昨夜被他撕爛,不能穿了。


 


我隻好捂著身子,匆匆去浴室洗了個澡。


 


出來時,顧河把玩著打火機,啪嗒地響了一聲。


 


他已經熟練地點上了煙。


 


煙霧繚繞中,他的眉眼格外俊逸。


 


我走上前,想跟他膩歪一下。


 


我向來藏不住什麼事,昨夜他沒求婚。


 


可我已經迫不及待。


 


想要成為他的妻子。


 


想有個名正言順的名分。


 


我摟著他的腰,輕聲問道:「顧河,你是不是要求婚了?」


 


他眉梢輕挑:「你知道了?」


 


我點點頭。


 


煙霧模糊了他的眼神,我心裡一陣發慌。


 


眼睜睜看著他遞給我一張卡: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


 


「卡裡有五百萬,不算虧了你的。」


 


我有些僵硬:「什……什麼意思?」


 


他向來浪蕩不羈,沒有什麼能束縛住他。


 


此刻卻勾起唇。


 


笑得溫柔:


 


「我才知道瑤瑤從未有過別人,我也不能有。


 


「她有感情潔癖,別讓她知道你的存在。」


 


我的嘴唇抖了抖。


 


怎麼都沒法理清自己的思緒:


 


「所以昨天……你不是要跟我求婚,而是要跟我撇清關系。」


 


顧河勾起玩味的笑:


 


「溫見鹿,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


 


「別忘了,一開始我就跟你說過,我隨時可以中止這段關系,你能接受我們就開始。


 


「還是你覺得這錢不夠?」


 


我顫抖著手指。


 


揉了揉發澀的眼睛,忍住淚意。


 


從他手裡抽出銀行卡。


 


隨便收拾了一下行李。


 


出來時顧河還在客廳,單手捏著煙蒂。


 


他瞥了我的行李一眼:


 


「我城北有一套房,你可以去住。


 


「我叫人送你過去。」


 


我攥緊拉杆:「不用了,我打算回家。」


 


不想跟他沾上關系。


 


他討厭那個名存實亡的未婚妻。


 


卻對我百般寵溺。


 


我還以為我是特殊的,還以為最後在他身邊的隻會是我。


 


現在才發現,我大錯特錯。


 


顧河一怔,隨口說了句:


 


「你老家那個窮地方,哪有京城適合打拼?


 


「不管你了,想去哪隨你。


 


「我們好聚好散,從這道門出去後,就當沒見過。」


 


我如墜冰窟,整個人發抖,卻極力隱忍著。


 


他說得對。


 


我要留在京城,好好打拼。


 


賺夠錢退休,讓外婆安享晚年。


 


我攥緊銀行卡,轉身走了出去。


 


朋友名叫陳晨,她讓我暫時先住她那。


 


我帶著行李,入住她家。


 


3


 


回去後,我掰了原來的那張手機卡。


 


把銀行卡裡的錢轉到自己的賬戶上。


 


也辭了原先的工作。


 


顧河說,不想讓許瑤知道我的存在。


 


那我就消失在他生活中。


 


半個月後,我就看到了鋪天蓋地的新聞。


 


顧家大少跟許家千金聯姻,兩人確定了婚期。


 


「沒事,鹿鹿,我給你再多介紹點男人!


 


「你就是還喜歡顧河這種類型的,我也能在京城裡給你找到百八十個!」


 


我扯了扯唇:


 


「我最近沒有戀愛的想法,隻想好好工作。」


 


朋友連聲安撫我。


 


離開顧河後,他似乎真的抹幹淨了有關我的存在。


 


看到新聞上,有記者問顧河的感情經歷。


 


顧河垂眸看向許瑤,眼神溫柔,噙著笑道:


 


「瑤瑤是我的初戀。


 


「以前我沒認清自己的感情,才讓我們的婚姻推遲了這麼多年,現在我才發現她才是最重要的。」


 


一旁許瑤抿唇,低頭羞怯地笑了。


 


兩人郎情妾意,自然沒有我的位置。


 


原來當初顧河親口對我說。


 


他對許瑤沒意思,這是家裡硬湊的聯姻,名存實亡。


 


他不會戀愛,也不會結婚,不想被束縛在任何一段關系中。


 


這些話,都隻是說給我聽的。


 


我攥緊手。


 


拿起給朋友發去信息:


 


【你上次說給我介紹對象,還作數嗎?】


 


4


 


我才知道,原來朋友陳晨是陳家千金。


 


最近有場宴會,她剛好帶我認識認識其他人。


 


宴會那晚,她帶我去到現場後。


 


我才發現這是顧家主辦的宴會。


 


而且,是專門為顧河與許瑤辦的晚宴。


 


我轉頭就要走。


 


卻被陳晨拉住手。


 


「克服問題的辦法就是直面問題。


 


「你現在都不敢面對顧河,又怎麼開始新生活?


 


「而且我們又不是來求復合的,我們是來釣凱子、找樂子的!」


 


陳晨說得對。


 


我早就應該向前看了。


 


我們進去後並沒有引起注意。


 


隻有陳晨原先約好的那幾人過來,跟我們碰酒。


 


直到有道低沉的聲音傳來:「抱歉,我來晚了。」


 


我抬眸望去,身體瞬間僵硬。


 


——沈臨。


 


顧河的表叔,卻又跟他同齡。


 


他一出生就眾星捧月,是顧家最寵的老幺,比顧河還要受寵。


 


隻是他沒顧河高調。


 


當初我跟著顧河時,也參加過幾次顧家的宴會。


 


雖然沒個名分,但是他家裡人大都對我有印象。


 


尤其是沈臨。


 


我低下頭,避開跟他有任何眼神交流。


 


默默抿了兩口酒。


 


突然,那道聲音提到了我:


 


「溫見鹿,打算跟我老S不相往來了嗎?」


 


陳晨聞言,瘋狂用手肘戳我。


 


我這才走上前,幾次張嘴,不知道喊他什麼好。


 


以前我學著顧河喊他表叔,可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酒杯相碰。


 


我朝他禮貌笑了下:「沈臨,好久不見。」


 


他莞爾:「你這句話會給我你期待與我相見的錯覺。」


 


身後陳晨的目光如炬。


 


催促我趕緊上。


 


可是,我跟誰都不會跟他。


 


我們一行人在這聊了會。


 


沈臨無論在哪似乎都能侃侃而談。


 


他是天生的談判家,能輕易看透人心。


 


陳晨這時故意在他面前提到我:


 


「沈總跟我們鹿鹿認識啊?」


 


沈臨淡淡掃了我一眼:「嗯。」


 


低頭在我耳邊輕喃:「睡過。」


 


5


 


兩個字如引火索,輕而易舉把我點燃。


 


他卻好整以暇看著我。


 


我面無表情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拉起他的手:「你跟我過來一下。」


 


我帶他離開這片區域。


 


直到到了無人處。


 


我松開他的手,停下,回頭與他對峙。


 


「我們不是說好了,那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嗎?」


 


卻看見他饒有興致地撫摸方才被我觸碰的地方。


 


仿佛在感受餘溫。


 


我的心跳微滯。


 


卻見他散漫抬眼,挑眉:


 


「我沒記錯,當時我答應你的是,不會在外人面前提。」


 


方才,他也確實隻說給我一人聽。


 


他的視線不加掩飾。


 


直白得灼熱。


 


周圍安靜得過分。


 


我才意識到竟然無意間把他帶到一處S角。


 


這裡,空無一人。


 


我咬緊牙,抬眼望向他:


 


「無論如何,那件事已經過去這麼久,我都忘了,還希望你今後不要再提。」


 


他卻緊盯著我,嗤Ṱų⁻笑:「忘了?


 


「我可沒忘,忘不了那天晚上你有多熱情,纏著我要了一次又一次。


 


「我知道你身上的每處讓你歡愉的地方,這三個月裡我記得一清二楚。


 


「那天在床上,你在我身上起伏的樣子真的很美。」


 


他每多說一句話。


 


我的臉就白上一分。


 


我沒忘,但這三個月一直逼著自己忘掉,不去想。


 


忘掉那個情迷意亂卻錯誤的夜晚。


 


那段時間我跟顧河鬧別扭。


 


他足足一個月沒理我。


 


我想跟他結束冷戰,特地從朋友那拿到了床上用的藥。


 


那天我陪著顧河去顧家老宅參加宴會。


 


我分明記得,我是給顧河與我的酒下了藥。


 


甚至給他遞了紙條。


 


我提前離開,去了房間等著。


 


有人推門而入,身形與顧河相似。


 


那時我的酒意和藥勁上來,看得不真切。


 


還以為來的人是他。


 


熱情地纏上去,說盡了情話。


 


喚了顧河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他就發了狠地頂撞。


 


那夜的他兇狠且毫無章法,我們荒唐了一夜。


 


直到次日早上醒來,我才發現這件荒唐事。


 


便跟沈臨約法三章,不許說出去。


 


沈臨懶懶倚在床頭,懶散抬眸:


 


「聽你的。」


 


可他現在卻不肯認。


 


他忽然伸手想要摸我的臉。


 


被我偏頭躲過。


 


又聽見他說。


 


「想讓我忘了——也行。」


 


我抬頭緊緊盯著他,身體僵硬。


 


這次沒再躲。


 


任由他撫摸我的臉。


 


動作極盡纏綿曖昧。


 


滾燙的體溫一如那夜。


 


他含笑的聲音,一字一句道:


 


「在這,吻我,直到我喊停。


 


「這次之後,我們不小心上床的事我會忘得一幹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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