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書名:我是校草他親媽 字數:3018 更新時間:2024-10-31 17:18:34

字體大小:

16 18 20 22 24 26 28

  孤男寡女進小房間裡能幹點什麼呢?


  她真的怕了在侯冉末房間住,在枕頭下面摸出套套的感覺了。


  侯冉昔也懶得管,隻是寫完了這科作業。


  “我幫你剪頭。”柴美涔立即站起身來。


  她家裡條件也不好,假期會在理發店打工幫忙,跟著學過理發。


  從那以後跟她關系好的人都找她理發,也不是手藝多好,就是不用花錢。


  柴美涔在侯家找了半天,最後找出來一個雨衣來對侯冉昔說:“你把這個披上。”


  “這種天氣披這個得中暑。”侯冉昔立即拒絕了。


  “那怎麼辦?”


  侯冉昔將上衣脫下來,坐在洗手間的塑料椅子上,對柴美涔說:“就這麼剪吧。”


  柴美涔準備好了工具,站在侯冉昔的身後幫他整理頭發。


  之前侯冉昔用水打湿了頭發,沒有徹底擦幹,水珠順著他的脖頸往下滑。


  原本以為是文質彬彬的男孩子,沒想到身材還挺有料的。


  她下意識地盯著他的後脖頸看了半晌,找到了侯冉昔的絕對領域了似的,被吸引得盯了半天。


  侯冉昔奇怪地問:“怎麼了,美姐。”


  “沒事。”柴美涔回答,繼續幫他修剪頭發。

Advertisement


  修剪劉海的時候侯冉昔閉著眼睛,她湊近了看著侯冉昔沒有戴眼鏡的臉,心裡突然開始痒痒。


  小的時候覺得侯冉昔長得不錯,說不定長大了會是一個禍害,誰能想到這個小禍害長大了,反而弄得她方寸大亂的。


  真的是單身久了,看弟弟都眉清目秀的了。


  幫侯冉昔整理完頭發,柴美涔用海綿幫他擦身上的頭發碎屑。


  不過侯冉昔身上有汗,有些粘在了皮膚上。


  柴美涔用嘴去吹他的後脖頸上的碎發,明顯感覺到侯冉昔的背脊僵直了一下子。


  她沒在意,用手幫他將碎發一根一根地取下來,轉到了他的身前,俯下身來盯著他的胸前,給他撿碎發。


  侯冉昔看著她低垂著的眼眸,剛看了兩眼,她就突然抬起眼睛看向他。


  他一慌,錯開了目光,卻感受到她的手指一下一下地碰觸他的皮膚。


  這個時候侯冉末打開房間門,問柴美涔:“美美,你還在嗎?”


  “在呢!”柴美涔站起身來回答。


  侯冉昔立即拿來上衣套上出了洗手間。


  侯冉末看到侯冉昔後說道:“讓美美給你剪頭啦?”


  “嗯。”侯冉昔隨便回答了一句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柴美涔趕緊追出來:“頭發茬還沒幹淨呢。”


  “無所謂。”侯冉昔說完就關上了門。


  *


  當天夜裡,柴美涔就思春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裡她和侯冉昔一起坐火車,侯冉昔安安靜靜地看書。


  她坐在侯冉昔的身邊盯著他看,突然手不老實地抱住了侯冉昔。


  侯冉昔還挺淡定地看向她問:“怎麼了,美姐?”


  “就是想抱抱你。”


  侯冉昔溫柔地笑,笑得格外好看,配合地抱住了她,把她按進自己的懷裡。


  “這麼抱著更舒服。”他輕聲說道。


  她高興得不得了,抱著侯冉昔的後背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條線,就好像一條得逞了的小狐狸。


  抱了一會她又不滿足了,抬頭看向侯冉昔。


  侯冉昔也看向她,兩個人四目相對,她一瞬間渾身酥麻。


  她情不自禁地湊過去吻他的嘴唇,他也不拒絕,震驚了一瞬間後配合地回吻她。


  兩個人抱在一起親吻了許久,她甚至感覺到了侯冉昔極致的溫柔。


  突然醒過來,柴美涔看著窗戶愣神了許久,最後直拍自己的腦門。


  喪盡天良啊!


  那麼小的孩子怎麼下得去手?


  在床上打了一會滾,她捧著自己的臉又開始回憶那個夢。


  以前的夢她都容易忘記,這個夢卻記得清清楚楚,她甚至覺得夢裡都能感受到侯冉昔嘴唇的柔軟。


  真的……感覺好甜啊……


  當天她調整好心態又跑去了侯家。


  她的手裡還拎著三個香瓜,晃晃悠悠地往侯家走,在樓下就看到了侯冉昔。


  侯冉昔似乎在跟一個女孩說話,女孩手裡捧著一本書,侯冉昔耐心地給她講解。


  “我還得回去送東西。”侯冉昔講解完就指了指家的方向說。


  “嗯嗯,你回去吧。”女生羞答答地說。


  等侯冉昔走了,柴美涔才跑過去侯冉昔身邊,回頭看了看那個女孩,看到那個女孩緋紅的臉頰就覺得有問題。


  侯冉昔長得帥,在學校裡一準受歡迎,一個禍害成了精還性格溫柔,這肯定是會讓年輕女孩子瘋狂啊。


  “誰啊?”柴美涔酸溜溜地問。


  “同學。”


  “千裡迢迢拿著說來問你題?”


  “嗯,馬上高三了,學習緊張。”


  柴美涔瞪了這個傻子一眼,不高興地大步走在了前面。


  侯冉昔莫名其妙地跟著她,問:“用不用我幫你拎著?”


  “不用!你教題去吧!”


  尚且年少的侯冉昔真的是納悶了,這是怎麼了?


  *


  挑了一天不算熱的天氣,侯家要去爬山。


  這天侯爸爸開著充滿了汽油味的廠子的小面包車,帶著一家子浩浩蕩蕩地去了。


  一起蹭車的還有另外一家,柴美涔也跟著來了,導致小孩隻能擠在一起。


  柴美涔身邊坐著侯冉昔,侯冉昔見她在車裡都坐不穩,一直將手放在她的頭頂,讓她顛得撞到頂棚的時候,會先撞到她的手。


  柴美涔心裡突然亂得一塌糊塗,說不定侯冉昔對她也有意思呢?


  不能等侯冉昔長大再出手了,他現在已經非常受歡迎了,再等就成別人家的了。


  還有……萬一侯冉昔考到別的市去了,分開異地,她怎麼追?


  她暗暗下定決心,找到機會她就要表白。


  她也想跟侯冉昔在一個小房間裡半天不出來,體驗一把在小房間裡能幹點什麼。


  真的去爬山了,他們就被陣仗嚇到了。


  這座山上有寺廟,那年還沒有纜車,需要爬山上去上香。


  據說這裡特別靈,講究的是爬上多少級臺階後,心誠則靈之類的說道。


  柴美涔沒做過功課,不太懂,隻是看著樓梯就打怵。


  真的往上爬了之後,柴美涔有點走不動了:“樓梯我受不住,要是山坡什麼的還能好點。”


  侯冉昔站在他身邊說道:“旁邊似乎有山坡的道,不過不確定安全不安全。”


  柴美涔在他身邊亂蹦看過去:“那邊有樹蔭會涼快點吧,我要走那邊。”


  “那我陪你去。”侯冉昔自告奮勇地說道。


  侯冉末不想過去:“看著就不安全,我可不去。”


  “那我們自己去。”柴美涔拉著侯冉昔就跑了。


  旁邊的小路有的是陡坡,有的則是有幾級臺階連著,旁邊的風景也不太一樣。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柴美涔覺得這邊輕松多了。


  他們到了山上上了香。


  侯冉昔上了香,柴美涔也跟著上香。


  站在門口等的時候她問侯冉昔:“你許的什麼願?”


  “考去北京。”


  “你肯定行的。”


  兩個人站在山上等了一會,都沒等到侯冉末他們。


  “他們不會半路放棄了吧?”柴美涔納悶地說。


  “很有可能。”


  “我們別等了,去停車場等他們比較靠譜。”說著拉著侯冉昔一塊下山,依舊是走小路。


  她覺得下山輕松一些,簡直腳下生風。


  “你小心點。”侯冉昔跟在她身邊叮囑。


  “沒事。”柴美涔回答完不久就打臉了,在一個陡坡沒踩穩,摔了下去。


  柴美涔坐在地上,挽起褲腿看自己的膝蓋,磕破皮了。


  侯冉昔趕緊跑過來看了看,給她吹了吹膝蓋上的灰,說道:“我背你下去吧,找到能匯合的路,我們就去走大路,這裡下山太危險。”


  這回柴美涔不逞威風了,點了點頭。


  被侯冉昔背著,她抱著侯冉昔的脖子,第一次感受到抱著他的感覺。


  她突然在想,侯冉昔會考到北京去,是學校重點培養的好學生,如果分開兩地,他們怎麼辦呢?


  想著想著就黯然神傷,她突然開口:“侯冉昔。”


  “嗯?”


  “我喜歡你。”


  侯冉昔的腳步一頓,卻還是很快繼續走:“你別逗我。”


  “沒逗你,我真喜歡你,男女生喜歡的那種。”


  侯冉昔沒再說話,隻是背著她繼續走。


  柴美涔著急,探頭去看侯冉昔的表情,角度問題隻能看到他通紅的耳垂。


  她突然覺得他可愛,在他背上撒了歡,湊過去在他臉頰親了一下。


  這一次侯冉昔才徹底慌了,走到一邊,將柴美涔放在了一塊大石頭上:“你別這樣,我不管你了。”


  說完就要走。


  柴美涔抓著他不讓他走:“你呢?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我把你當姐姐,沒想過這些事情。”侯冉昔回答。


  柴美涔一下子就覺得丟人死了,眼圈一紅差點要哭了。


  剛才摔倒了,膝蓋磕破了都沒哭,卻因為侯冉昔一句話就要哭出來了。


  她逞強地站起身來,推開侯冉昔賭氣似的說道:“行,我知道了,我自己下去。”


  侯冉昔看著她有點不知道該什麼辦,卻沒有過來,隻是一直跟在她不遠處。


  柴美涔一邊走,一邊擦眼淚,走路還有點不利索。

熱門推薦

被送到媚男寄宿學校後

被送到媚男寄宿學校後

"被父親送到『媚男』的寄宿高中後,我因在吃飯時,多拿了一片肉而遭到食堂阿姨扇巴掌。 「女娃隻能吃一片肉!破壞學校的規定就應該受到嚴懲!」"

國色生香

國色生香

宋嘉寧長得嬌艷嫵媚,隨母改嫁國公府,她力求端莊,卻還是被霸道繼兄盯上了。 心肝亂顫,宋嘉寧偷偷塞了趙恆一塊兒糖:我對你好,將來你得替我撐腰啊。 趙恆遂撐她腰,一路榮華共享、國色生香。

一枕槐安.

一枕槐安.

"大冒險輸了,女友逼我去吃貧困生碗裡的飯。 「愣什麼?快去,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她破防的樣子了。」 我這是,回到了十年前? 我來到了貧困生面前,夾了一塊腌蘿卜塞進了嘴裡。 她抬起頭,眸色陰暗。"

燦若季星

燦若季星

"我和卓延被評為內娛最好磕的 cp。 被問到擇偶標準時,他吊兒郎當地捏了捏我的指尖。 笑著反問記者:「這還用說?」 我因此被他的唯粉黑得體無完膚。 而他真正的女朋友,卻被保護得很好。 後來,他借著酒意將我抵在門上。 啞聲道: 「我知道你是喜歡過我的。」 「我分手了,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

掌下雲泥

掌下雲泥

"他捂著圓挺的肚子,淚眼朦朧地看著我。 「妻主,不要納側夫。」 我噙著冷笑拍了拍他潮紅的臉頰。 「叫我妻主,你配嗎?」 「聘則為夫,奔走為妾。你一個被轉賣過不知幾手的逃奴,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採蓮計畫

採蓮計畫

節目上,頂流要吃雪糕。我一巴掌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