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字體大小:
畢竟這段時間,秦芒仗著自己國外,膽子很大,平時隨便戴個墨鏡,就拉著鄔羽西出街買買買。
在奢侈品店一擲千金。
甚至去了高珠拍賣會,還有工作人員專門派保鏢護送。
可想而知,絕對沒有空手而歸。
網友們跌破眼球——
“我艹,我買菜都不敢不問價!她買奢侈品,居然價格都不問,隨便略一眼,直接買單!”
“女明星這麼賺錢的嗎?”
“樓上,你見過娛樂圈哪個女明星這樣買東西?都不用配貨?她一進門,直接閉店,專門服務。”
“這些都是小錢,家人們,你們看她去的那個拍賣場啊,那是高珠拍賣!附圖jpg”
圖片上,是本次高珠拍賣流出來的拍賣品。
最低都是百萬美元起拍。
是起拍!
連續三天拍賣下來,極少有低於千萬美元的珍品。
參加拍賣更是有入場最低身價限制。
你要是達不到這個標準,是不允許參與的。
畢竟看那種頂級珠寶頂級翡翠,都要按照比例收取看貨費,更何況是這種級別的拍賣場,也得看看你能不能買得起,免得浪費彼此時間。
Advertisement
經過某些愛好珠寶方面的網友科普,大家都驚呆了。
合著半天。
買奢侈品都不算是什麼了唄。
“所以……秦芒就一個平平無奇女明星,到底是哪裡這麼多錢?”
“笑死,怕不是被什麼大佬包養了吧?”
“啊?!”
“等等,她不是有男朋友嗎?”
“對哦,所以度假為什麼不帶男朋友出街?反而帶閨蜜?”
“難不成因為秦芒被大佬包養,所以分手了?”
“嘶!”
“可能性很大,小情侶恨不得所有空闲時間都黏在一起,除了上次首映禮被拍後,秦芒行程非常滿,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休息時間,按理說!是要約會的吧?”
大家先是震驚於秦芒的大手筆——
錢是哪兒來的,是不是被大佬包養了。
其次是度假不帶男朋友,是不是分手了。
總之,完全沒往男朋友就是‘包養’她的大佬那個方向去想。
畢竟圈內圈外有錢到這種地步的,基本都是已婚。
猜測越來越離譜。
秦芒一下飛機便看到這些離譜的傳聞。
她面無表情地登陸微博大號,連發兩條微博。
秦芒V:1、花我自己的錢。
夫妻共同財產。
是她的沒毛病。
秦芒V:2、我男人酷愛網戀。
結婚兩年,夫妻真正在一起時間攏共就短短幾個月。
不對,他們連網戀都算不上。
人家網戀還天天聯系呢。
他們兩個十天半個月不聯系一次,都正常操作。
秦芒之前覺得沒什麼。
但最近就很莫名其妙。
想到這兒,就很不開心。
腦海中浮現出鄔羽西那句:“你愛上他了……”
秦芒眼底閃過一抹驚嚇:不不不絕對不可能!
她就是單純的生氣而已!
作為賀太太。
而不是作為——愛他的人。
“小祖宗,你又又又發微博懟網友了!”
“完蛋,文藝電影女神的形象垮了。”
孟庭來機場接她,整個人就很崩潰。
他就知道。
秦芒一闲著就得搞事!
第一條也就算了。
畢竟大大方方澄清沒有被包養,雖然網友們會好奇秦芒哪裡來的這麼多錢,但是也很好解決。
比如上個真人秀綜藝,稍微秀一下家庭環境,就可以圓上。
但是!
你第二條那個‘夾帶私貨’的微博是怎麼回事!
網友們注意力放在了擁有秦芒這個被譽為娛樂圈頂級小妖精的大明星女朋友,還能忍住搞網戀的男人身上。
對他肅然起敬。
堪稱當代坐懷不亂柳下惠。
深城,私人會館。
牌桌前。
賀泠霽長指捏著一張牌隨意拋下:“你們輸了。”
“賀哥,你要麼不玩,要麼就不給我們活路。”
阮其灼罵罵咧咧地將最後一把車鑰匙拋給他。
他輸得最慘,一晚上連褲衩都不剩。
熾白燈光下。
賀泠霽頂著一張不沾銅臭的風雅美人面,面前卻擺了一堆戰利品。
容懷宴漫不經心地抿了口茶水。
忽而薄唇含笑:“理解一下,畢竟他這個月副卡被刷爆了,窮得賣飛機了。”
我艹?
阮其灼一臉震驚。
忽而想起之前他們在兄弟群裡聊過這茬。
是賀泠霽把新購置的飛機賣給了容懷宴。
當時賀哥說是為了‘省錢’。
他還以為是開玩笑的。
現在聽這意思——
好像是真的缺錢。
賀泠霽雲淡風輕:“哦,養老婆費錢。”
阮其灼倒吸一口涼氣。
直到他看到了熱搜,忍不住陷入沉思。
婚姻帶給男人的到底是什麼——
反正帶走了金錢,他是看出來了。
阮其灼打了個哆嗦:結婚真可怕!
一邊刷著微博,阮其灼一言難盡:“賀哥,沒想到您興趣還挺廣泛。”
賀泠霽指骨把玩著玻璃酒杯。
沒碰。
聲線如往日的淡而清冷:“說人話。”
阮其灼雙手奉上手機:“豪擲幾十億雲養老婆,又慷慨又潮流。”
“佩服佩服。”
賀泠霽一眼便看出。
秦芒微博裡的不高興。
男人眼眸微微低斂,忽而放下酒杯,起身往外走,隨意擺手:“散了,我先走了。”
阮其灼見他贏了就跑。
還一杯酒都沒喝呢。
說好的不醉不歸呢!
立刻站起身:“長夜漫漫,不喝酒你去哪兒?!”
“哦。”
“維護家庭穩定。”
賀泠霽聲線散漫,少了幾分古板禁欲,多了幾分野性的慵懶。
沒穿大衣。
隨意搭在手臂,徑自離開。
阮其灼難得大著膽子:“賀哥你能不能也說人話!”
他智商低聽不懂啊。
然而賀泠霽沒答他。
容懷宴看了眼時間。
容太太應該也結束閉關修復古畫的工作了。
離開時。
順便好心地翻譯了賀泠霽最後那句話:“他去哄老婆了。”
阮其灼:“……”
神特麼維護家庭穩定。
“你又是要去哪兒?”
容懷宴雲淡風輕:“哦,我也回去哄老婆。”
“你就沒有這種困擾。”
“回家洗洗睡吧。”
阮其灼:“……”
他聽出了嘲諷。
你們都有老婆哄了不起啊啊!
單身狗沒有尊嚴。
門外,叢秘書恭恭敬敬地撐開了一柄大傘。
臨近冬末。
深城又下了一場雪,此時停在外面的黑色豪車,也覆了一層薄薄的雪。
賀泠霽上車之前,叢臻壓低了聲線:“太太回家了。”
寂靜昏暗的車廂內。
不知道過了多久。
賀泠霽比外面的雪還要冰透的聲音響起:
“那顆粉鑽呢?”
“已經派人去交易了。”
“最遲兩三天。”
“還要走一些手續。”
叢秘書立刻答道。
賀泠霽若有若地淡應了聲。
叢秘書沒聽出什麼特別情緒。
……
秦芒兩個月沒有回來。
第一時間先去泡澡,讓負責按摩美容的女佣,先給她做了個全身spa。
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舒服多了。
在國外拍下來的高珠。
也一同送回來。
被管家安置在她的衣帽間內。
秦芒披著長長的真絲睡袍,骨頭都被按軟了,連日來的倦怠一下子湧了上來。
其實自從賀泠霽那本雜志上熱搜開始,她都沒怎麼睡好。
窩進被窩裡,頂級綢滑的緞面布料貼合著她的身軀,輕得像是雲朵。
少女紅唇舒服地咕哝了一下,刻意不讓自己去想某個夜不歸宿的狗男人,眼睫很快垂落。
還是家裡的床好睡。
秦芒本來就是小火爐體質,睡得暖呼呼的,半夜習慣性地把身上的睡袍扯了,連帶著最後那條淺粉色的軟紗小布料。
她這個習慣自從入冬之後,就極少有了,畢竟一直在外面工作,酒店的溫度,還是比不上家裡舒適,以及讓她安心。
黑暗中。
少女紅唇微微翹著,還有個小小的唇珠,精致又靡麗。
仿佛在誘著人去親吻。
偌大床邊。
不知何時站了個壓迫感極強的男性身影。
正垂著眼眸,從那顆唇珠,一寸一寸掠過。
幽邃深沉的眼瞳,染著不易察覺的掠奪。
直到秦芒身上落了絲絲縷縷冰冷溫度。
她猛然驚醒。
驀地看到極具壓迫感的身影,嚇得差點喊出來。
下一秒。
雙唇便毫無防備地被冰涼柔軟的薄唇輕易擷住。
頃刻間。
熟悉的冰川冷香貫穿於呼吸之中。
明晰指骨的冰涼,讓她忍不住蜷縮進被窩,“冷……”
這才發現自己小火爐體質的老毛病又犯了。
睡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踢到了床尾。
她朦朧著睜開眼睛時。
逐漸適應了黑暗。
卻發現素來克制清冷的男人,此時矜貴工整、一絲不苟的襯衣隨意散著,修勁的腰腹若隱若現,而裹著黑色西褲的長腿正微微屈起,半跪在她身側。
而淺粉色軟紗,被他膝蓋壓著,僅露出一點邊緣。
熱門推薦

笨蛋也有春天
"我的網戀對象,大胸肌公狗腰。 可奔現前,他說他是裴輕知。 我樂了,都騙到我頭上了。 "

教反派爸爸做人
"一覺睡醒,霍小小穿成了小說裡任性妄為驕縱跋扈的反派女配。 傳說她爸霍隨城心狠手辣,隻手遮天,無惡不作,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反派。 最後父女倆身敗名裂,下場淒涼。 大快人心。 而現在的霍小小隻是個幹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的乖寶寶。 為了自己和反派爸爸的小命與未來,乖寶寶努力矯正反派三觀,卻從門縫裡聽到一句:「……殺了,扔海裡。」 「……對不起,打擾了。」 霍小小手腳並用落荒而逃。"

整治惡毒女領導
"入職第一天,頂頭上司在晨會上點名吩咐我。 「我懷孕了,要好好養胎,接下來十天一日三餐你負責,每餐標準不能低於 150 元。」 我一臉蒙:「啊?」 「啊什麼啊?聽不懂人話嗎?我懷的可是龍鳳胎,給你機會讓你盡盡心,別不識好歹。」 我反問:「你懷孕,跟我有什麼關系,我也是女的,沒播種功能啊!」 她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小崽子少裝糊塗,想要這份工作就按我說的做,否則分分鍾讓你滾蛋。」 「另外大家每個月給我三單業績,你不夠懂事,要給我五單。」 同事勸我破財免災,就當買一份工作。"

小濃情
那三年市一中都盛傳一句話:一中一哥王驍歧,千年老二許意濃。 某天下晚自習,許意濃獨自做值日生悶頭掃地,直起身才發現「一哥」正倚靠在教室門框看她。 許意濃:「看什麼看?少顯擺。」 王驍歧笑了笑,「我可什麼都沒幹。」 她繼續掃地,語氣不善,「腳讓!」 王驍歧便讓,「考都考過你了,那我吃點虧請你吃飯?」 許意濃關注點有點偏,「你吃虧?」 「那就你吃虧,高考後收我做你男朋友好了。」 「……」

養子逼女兒給他捐腎後
"女兒成人禮當天,我當眾宣布給她買了套房。 不承想,一旁的兒子卻急得跳腳: 「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我才是你能傳宗接代的兒子啊! 「姐姐以後要嫁出去的,是外人,一盆潑出去的水要房子有什麼用? 「最多以後給她準備幾床陪嫁棉被,別說房子了,她的彩禮不也是要帶回來給我用的嗎?」 他威脅我必須把房子過戶給他,否則就和我斷絕父子關系。"

長樂
"我胎帶疾,活不過及笄,一次落水讓我覺醒了。 我才知道我是虐文小說裡早死的白月光。 而虐文小說的女主角是我的庶妹。 我每日喝的藥,都是爹娘用她的心頭血熬的。 在我死後,爹娘因她長得像我,各種遷怒打罵她。 我的竹馬少年因為愛我,強娶了她,婚後卻對她日日折磨。 最終她鬱鬱而終。 死後所有人都開始後悔。 高燒醒來,我看著床邊骨瘦如柴還滿臉擔心地看著我的庶妹。 我心頭一軟,我這一生如果能救一人,那也不枉來世上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