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字體大小:
記憶裡的他在白年錦消失之後,度過了平凡的十年。因為知道自己早晚要離開這個世界,所以白羅羅即便是在這十年間也沒有找女朋友,三十多歲還是個光棍兒,以至於辦公室都開始到處暗暗謠傳他到底是不是身體有問題才不找女朋友,不然哪個男的憋得住啊。
白年錦有口難言,隻能默默的咽下苦果。
而在高二消失的白年錦,則消失的非常徹底,白羅羅無論從哪裡都沒有聽到過關於他的消息,就好像這個人從來不曾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一切都是他的臆想一般。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了兩人分別的第十二年,白羅羅剛滿三十六歲的那個生日。
白羅羅的一個女性朋友,在幫他選生日蛋糕,白羅羅挑來挑去,挑了個翻糖的,付好錢提著蛋糕和朋友正往外走,卻無意中看到了路邊一輛開過的車裡,竟是坐著一張熟悉的面孔。
沒錯,那人便是長大了的白年錦。
白羅羅一開始以為這隻是自己看花了的眼,便也沒有太在意。卻不想又過了一年,白年錦竟是回到了他的生活裡。
此時距離他們分別,已有十三年整。
十三年,白羅羅身邊的一切都物是人非。他曾經幻想過和白年錦的重逢,卻沒想到這次重逢,來的如此漫長。
在白羅羅的幻想裡,他和白年錦的相遇,本該是充滿了父慈子愛,白年錦會朝他撒撒嬌,同他講述一下這十年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而自己則是該感嘆幾聲歲月無常,對他露出如同慈父般慈愛的神色,然後問問結婚了嗎,生孩子了嗎,孩子幾歲啦之類的家常問題。
想象都是很美好的,所以當白羅羅被白年錦第一次侵犯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崩潰了。
那一次見到白年錦時,他有點神志不清,身上還帶著傷,白羅羅被他模樣嚇了一跳,想報警卻被白年錦抓住了手。
“帶我回家。”白年錦這麼說著。
於是白羅羅就把這人連拖帶拉的搞回了屋子,結果到家之後屁股還沒坐熱了,這小王八蛋就犯病了。
被下了藥的白年錦一個猛撲過來強行按住了白羅羅,然後把他剝了個幹淨。
白羅羅在拖白年錦回家的時候還保持著(⊙v⊙)這樣一幅表情,被把衣服的時候表情變成了w(QДQ )w,最後被白年錦進入的時候,白羅羅抹著眼睛哭了。
他對系統說:“你這個大騙子。”
Advertisement
系統眼前已經是看不到頭的馬賽克,他說:“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白羅羅:“……”
十幾年後的白年錦,早已不是白羅羅記憶中那個又白又瘦的小男孩,他身高應該是過了一米九,長手長腳,八塊腹肌,還有漂亮的人魚線——按著白羅羅跟按隻小雞似得。
白小雞被白年錦按在床上,毫不留情的給日了。
白年錦也是精力旺盛,不知道多久沒發泄,居然連著來了四次,最後白小雞抖著手想要爬開,又被惡狠狠的拽了回來。
“老師,你要去哪裡。”白年錦低低喘息著,親了一下白羅羅的臉頰,他道:“我好想你。”
白羅羅:“……”是你好想日我吧兄弟。
那天結束之後,躺在床上的白羅羅覺得自己是個被使用過度的安全套,他目光呆滯的看著天花板,身邊的白年錦藥性似乎過去了,居然比白羅羅還先睡。
白羅羅對系統說:“他為什麼要那麼對我。”
系統說:“同情。”
白羅羅說:“我隻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系統:“……”三十六歲的孩子麼?
然後受夠了折騰的白羅羅眼睛一閉,就昏迷的睡了過去。
這件事,是一切的開始。之後的記憶就狗血了起來,白羅羅甚至懷疑記憶中的他到底是不是他,他醞釀了一下,開口道:“系統啊,你這個邏輯演算是不是出了點啥問題,不是說好直接快進到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系統說:“你想想你和他第一次見面時發生了什麼。”
白羅羅:“……”他被日了。
系統語氣頗為同情的說:“所以我是為了你好啊——”給了白羅羅留了一個緩衝期。
白羅羅:“……再來點瓜子。”他嗑著瓜子,兩眼無神看著前方,絕望道:“所以之後我逃跑未遂,就被白年錦給抓了回來?”
系統說:“差不多吧。”
白羅羅說:“可是白年錦的孩子呢?老婆呢?怎麼和我想的都不一樣呢。”
系統說:“我能怎麼辦呢,我也很絕望啊。”
絕望二人組繼續嗑瓜子,咔擦咔擦咔擦。
白羅羅說:“不行,不能這樣,我要勸勸他。”
系統說:“你勸過。”
白羅羅:“……”在記憶裡,他的確是勸過的,而且說的話差不多也是他現在想說的內容,然後勸著勸著就被被白年錦帶床上去了。
白羅羅說:“畜生啊!”
系統頗有所感的說對。
腳上的鎖鏈,身上的痕跡,和十年之間的記憶,都給予了白羅羅嚴重的打擊,他現在很想跑到白年錦面前,指著他鼻子罵畜生,說自己把他兒子,他卻想上自己,簡直不要臉!
白羅羅這麼想著,漸漸的覺得自己有了勇氣,他對系統說:“我不能放棄,我還要抗爭。”
系統心想寶貝你開心就好。
白羅羅噔噔噔的跑上了樓,給自己重新找了套衣服,認認真真的穿好之後,又在樓下神色肅穆的坐下。表情嚴肅且聖潔,好像一個下一秒就要長出翅膀的天使。
關白羅羅的地方,就白羅羅一個人。佣人平時都不能進來的,隻會偶爾進來打掃衛生。
白羅羅換了襯衣西褲,看著鏡中的自己,覺得充滿了力量——才怪。
白羅羅緊張的說:“他看見我這模樣會是什麼反應啊。”
系統說:“我不知道呢親。”然而他在內心已經補了白羅羅接下來的結局,還能有啥反應,再被日一頓唄。
就這麼坐立不安的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中午的時候,白羅羅終於等到了回來的白年錦。
白年錦推門進來的那一刻,白羅羅真的覺得他太陌生了。眼前穿著西裝,神色冷淡的英俊男人,真的是他記憶中那個纖細的白年錦麼?
白年錦見白羅羅木愣愣的看著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道:“老師,在看什麼?”
白羅羅看著白年錦的表情,瞬間有點虛,轉身坐回了沙發上,左右而言他,道:“沒什麼啊。”
白年錦道:“老師晚上想吃什麼?”
白羅羅眨巴著眼睛,道:“白年錦,我想找你談談。”
白年錦嘆氣,道:“老師又想談什麼?”
白羅羅:“……”哦豁,在記憶裡好像真的經常找白年錦談這談那的,到底是注入的記憶,一時間還有些陌生感。
白年錦走過來,道:“老師想出去走走麼?”
白羅羅這才想起他把睡衣換了,趕緊點點頭道:“好啊好啊。”
白年錦道:“我去換身衣服。”
從一開始說話,白年錦的聲音就特別的溫柔,他看向白羅羅的眼神裡也充滿了寵溺,若不是白羅羅的腳上還套著鎖鏈,恐怕他都覺得自己是在和白年錦談戀愛了。
白羅羅還想說什麼,但看著白年錦都準備上樓了,就閉了嘴。
沒過一會兒,白年錦就換了休闲服下來。
不得不說,人長得好看,穿什麼都漂亮。白年錦現在已經徹底是成熟男人的樣子,薄唇挺鼻,輪廓分明,俊氣非凡。
和少年時精致的模樣比起來,現在的他更具有侵略性,他在外人面前性子冷淡,但從不會吝嗇在白羅羅面前的笑容。
白年錦換好衣服後,動作自然的走到了白羅羅的面前,然後彎下腰,抬起了白羅羅的腳。
白羅羅的腳上還拴著鎖鏈,白羅羅以為白年錦會給他解開,卻不想鏈子是解開了,但環卻還在。那環上還有一個綠色的小燈在閃,白羅羅對系統說:“臥槽感覺好像個綁在腿上的炸彈啊。”
系統說:“對啊,你一跑就BOOM——炸個稀巴爛——”
白羅羅說:“……”這系統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白年錦慢慢道:“老師,環上有新增加的定位儀。”
白羅羅眼巴巴的看著白年錦,白年錦被白羅羅看的心下一軟,笑道:“當然,如果老師不想逃跑的話,這個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白羅羅覺得白年錦真是直白的可怕……
解下了白羅羅腳上的鎖鏈,白年錦道:“老師,走吧?”
白羅羅點點頭。
出了別墅的門,白羅羅看到別墅門口大站了三四個保安,而且圍著高高的鐵網,想要逃出來,恐怕難如登天。
白年錦的車就停在門口旁,他和白羅羅一起上了車,問白羅羅想去哪裡走走。
白羅羅說都可以。
白年錦道:“不如先去吃個晚飯?”
白羅羅說:“行吧。”
白年錦的車,是輛黑色的跑車,這個牌子的車白羅羅沒見過,但看車的配置,也不是白羅羅能買得起的。現在的白年錦,終於徹底的到達了另外一個世界,就算吃個飯,身邊也帶著四個保鏢。
白羅羅在記憶裡得知,兩年前白年錦的父親就去世了,好像是意外死亡。而白年錦,則一躍成為白家最年輕的家主。這些事情,在白羅羅的記憶裡都十分模糊,想來是他也知道的不多。
白年錦開了二十分鍾的車,將車停在了一個私家花園旁邊。
此時正值盛春,花園裡全是盛開的鮮花,白羅羅不懂園藝,但卻能感到這個花園的匠心獨具。
曲水流觴,小橋石亭,好像隨便拿著照相機拍下,都是一副圖畫。
白年錦開車進來的時候,門口的守門人似乎已經認識他了,隻是看了他一眼,便恭敬的叫了聲白先生,然後為他開了門。
白年錦神色淡淡,他隻有在白羅羅面前,才會露出那麼多的表情。
將車停好,白年錦帶著白羅羅進了用餐的地方,他一邊和白羅羅往餐廳走,一邊介紹說這個花園是他一個朋友修建的,這裡最為特殊的地方,就是一年四季,都鮮花盛開綠草如茵。就算在寒冬降臨時,這裡依舊生機勃勃。
白羅羅跟在白年錦的身後,乖乖的聽著。
吃飯的地方在花園旁邊的玻璃房子裡,進去時白羅羅就聞到了一股果香,果香一般都十分濃鬱,但這味道卻凌冽的好似三月間山間的清泉,是甜的,卻又是冰的。
“這裡他自己弄出來的。”白年錦把菜單遞給白羅羅,溫聲道,“老師看看想吃什麼。”
熱門推薦

竹馬逼我嫁老頭,說老頭死後救我,我:新皇要繼承後妃
"我跟他青梅竹馬。 結果他逼我和親。 隻因他心疼妹妹,不想她嫁給老頭子。 “朝真公主風華絕代,遠勝永安公主,為和親最佳人選。” 一句話,我嫁給了老頭子。 老頭子駕崩,依舊例妃嫔殉葬。 他急了,說著要帶我回家。 可他不知道,我改名換姓。 成了新皇唯一的皇後。"

雕骨生香
荀容是陳國最好的雕骨師。她眉眼淡淡,一雙巧手輕輕撫過 那些或光滑,或細長,品貌不一的骨頭,精心雕琢下,就能 將它們變成僱主所需要的各種物件。

白龍傳說
中原有個傳說,天山以南有片叫龍堆的 沙漠。掘地幾尺,能挖出龍肉。龍肉食 之,可使人起死回生。每次我和爺爺

萬物沉溺
我穿成了惡毒女配的小胖妹跟班。男主 的好友正在和我告白。「說吧,同不同 意?」

歲年年
和死對頭季臨淵成親多年,我倆點著過 房子、打翻過院牆。皇帝趁他北徵,一 杯毒酒要了我的性命。皇帝以為沒了

此去嘉年
"追梁嘉年的時候,我給他的女神剝芒果。 我芒果過敏,他說不剝就滾出去。 追梁霆的時候,在昏暗的臥室,他握著我的手喊其他女人的名字。 他們以為這樣就可以傷害到我。 我從沒在乎過。 一切都是為了潛伏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