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字體大小:
許輕輕才不管這些人想的什麼呢。她轉頭,對屋內的管家大聲喊道:“張叔叔,家裡還有鞭炮嗎?沒有就叫司機去買兩串,待會兒我們放鞭炮慶祝一下。”
許昌山愣住,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還以為許輕輕會反對呢。畢竟林家是她外家,即使許輕輕現在面上和林家他們鬧翻了,但林東寒他們依然和她有血脈親情,這可是無法割舍的事情。
白悠藍和林東寒今天主動來拜訪自己父母。許昌山便是特意提前來警告許輕輕,讓對方不許從中阻擾對方。
畢竟按照老爺子他們寵溺許輕輕的性子,她要是插手了,悠藍和東寒想要做的事情便大概率不成了。
就連白雅秀也不由心思迷糊,
許昌山剛才的做法都是她故意慫恿,便是為了能氣一氣許輕輕。
雖然林家這次遇到了些困難,但面上依然是不折不扣的豪門。自家女兒隻要嫁進林家,將來便是豪門少奶奶,到時候也不比許輕輕這個臭丫頭差到哪裡去。
對白雅秀來說,她這次可以說是揚眉吐氣,所以即使知道婆婆公公不待見自己。她也故意跟隨丈夫女兒他們一同來了。
而且林家說到底和許輕輕也有些感情,正好讓丈夫將許輕輕氣得失控大發脾氣。
愛情往往都是別人越阻攔,當事人越堅定固執。到那時未來女婿見許輕輕這樣阻撓,對方隻會更心疼她女兒。
然而白雅秀沒想到,許輕輕看樣子是真的誠心祝福林東寒和白悠藍,居然絲毫不嫉妒和生氣……
許輕輕看著他們幾人警惕不滿的目光,笑了:“看我幹什麼啊。他們一個蠢一個壞,在一起剛剛好啊,挺互補的。”
白悠藍和林東寒的面容瞬間變得很不好看,而許昌山則是感覺自己血壓又要上來了:“許輕輕你說話簡直沒有分寸!”
“你們怎麼來了?”許奶奶終於回來了,看見自己兒子和兒媳後,她皺了皺眉,“不是讓你們沒事別來嗎。”
每次看見自己這個蠢兒子,她都會氣得好幾天吃不下飯。
Advertisement
而且許昌山主動來老宅找自己和老頭子,一大半都是因為有求於人,求的基本上還都沒什麼好事。以至於許奶奶一看見兒子就頭疼想皺眉。
許昌山見到母親後,立刻咽下了罵許輕輕的話,改口說:“媽你這說的什麼話,你和我爸在家,我來看你是理所應當的事……不過這次來我還想和你商量些事情,是悠藍的事。”
聽見兒子前半句話時,許奶奶眉頭還稍稍松了松,隨後很快皺得更深了:“白悠藍?”
這時候她才注意到,居然白雅秀母女和林東寒都來了,一家人整整齊齊就差許天寶那個小孩子了。
上次對方來得這麼整齊,除了過年便是前段時間許昌山來替白悠藍和許天寶要股份的時候了。
許奶奶不用腦子想,都能猜到這種事是白雅秀母女慫恿的許昌山。畢竟許昌山那點心思好猜得很,對方是自己兒子,股份早一點拿到和晚一點拿到又有什麼差別,他根本不急。
急的人隻有不是許家人的白悠藍。
聽說後來許昌山還分了自己名下公司的股份給白悠藍,無論是豪門還是普通人家,他這種做法對這個繼女都算是不錯了。
可惜許昌山卻不知道他自己因為這件事,因小失大,被自己和老頭子排除在了遺囑名單外。
想到這些事,許奶奶忍不住嘆了聲氣。她都不知道白家母女到底給自己兒子下了什麼蠱,自己女兒妻子不要,好好的去照看別人的女兒。
許昌山若是把對白悠藍的一點心思分到許輕輕身上,他們父女倆都不至於生分仇視到這種程度。
然而許董事長夫婦說了多少次都沒用,最後隻能隨許昌山這個兒子去了。
許昌山根本沒注意到自己母親失望的情緒,正講道:“悠藍要和東寒這孩子訂婚了。悠藍你們來給你奶奶看看……所以啊,林老爺子準備找個日子,和爸媽你們商量婚事。”
許奶奶是知道白悠藍和林東寒的關系,甚至還知道就是因為白家小丫頭,林家才昏了心竅和自家孫女決裂了。
她人老成精可是看得清楚,白悠藍這小丫頭手段多著呢。
隻說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對方一個小丫頭居然能藏著掖著到現在,直到在娛樂圈混不下去了,才默不吭聲的和林家合作。要是這次不是產品質量出了問題,估計林家和白雅秀母女都能搭一波快車呢。
就是可惜自己這個蠢材兒子了。他一心為白悠藍著想,對方尋求合作伙伴時卻選了林家,根本都沒有考慮他……
許奶奶冷眼看著自己兒子犯蠢被這對母女耍得團團轉,恨鐵不成鋼的同時,又有幾分怒氣。
她懷揣著這種復雜的心情,漫不經心地聽兒子講著有關白悠藍和林東寒的事情。直到對方說出最後一句時,她聲音頓時拔高,不敢置信道:“什麼叫來跟我和老頭子商量婚事?!”
許奶奶淡定不下來了。白悠藍這丫頭又不是他們許家的人,林家願意娶便娶,和他們許家有什麼關系,居然還要來找她和老頭子商談婚事!
而一旁的白悠藍和林東寒聽見這句話後,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尤其是白悠藍,她蒼白著臉,神情沮喪失落。
林東寒則默默握住她的手,拍著她的背,姿態體貼維護。聽到許奶奶的話後,他心中不自覺越發憐惜未婚妻,認為對方這些年在許家指不定過得多悽慘呢。
林東寒回想自己從前也來過許家幾次,居然也沒發現許董事長夫婦是這種刻薄的人。要是早知道,他便能夠對悠藍更好一些。
白悠藍握住未婚夫的手,抬頭仰望對方。兩人安靜對視,眼中情意深重。
許輕輕看著她們兩人在眼前親親密密,忍不住伸手捂住眼睛,對廚房的保姆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所有人:……?
氣氛頓時被破壞,無論是正在跟兒子對質的許奶奶,還是得意的白雅秀,亦或是正在跟未婚夫秀恩愛的白悠藍,所有人都一陣尷尬。
林東寒慰問未婚妻的體貼動作頓住,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自己是否該繼續。
許輕輕還在浮誇表演:“我的眼藥水呢?誰這麼沒公德心在別人家膩歪,醜到我的眼睛啦!”
林東寒氣得臉色直青,終於忍不住出聲道:“輕輕,悠藍也是你們許家的孩子,她也是許伯父的女兒。”
許輕輕聽到這句話後,也不演了。
她陡然變臉,拿起桌上的瓷碗,反手便砸向了還在說話的林東寒。
她眼神銳利,仿佛變了個人:“滾出去!”
誰都可以說這種話,誰都可以來惡心她,隻有林家人沒資格!
瓷器掉落在地上,發出“啪嗒”的聲音。
眾人都沒想到許輕輕會突然發這麼大的火,就連許奶奶都側目。她孫女自己了解,對方雖然性格嬌氣喜歡作,但卻很少大動肝火,基本都是撒嬌似的小調皮。
許輕輕見林東寒不動,說:“滾啊!你不會想讓我在你和她的訂婚禮上發你們的身世科普吧?”
許輕輕聲音冷靜地說:“外公要是不介意丟臉到全國都知道,我也不介意幫你們把這些事情抖落出來。”
“這是怎麼了?”許老爺子拎著個魚竿回來了。
看到屋內的瓷器碎片,又看了眼僵硬的氣氛,許老爺子抿唇,二話不說拿著手中的魚竿,打了下許昌山,說:“好啊,肯定又是你作的孽!”
許昌山剛剛也被許輕輕嚇到了。許輕輕討厭他,但歸功於許董事長夫婦的教養,許輕輕對他也隻是陰陽怪氣的諷刺,幾乎從來沒有動過手。
許昌山剛剛還沒回神,想著自己要不要站出身喝止這個大逆不道的女兒呢,就被自己剛進門的爹悶頭來了一魚竿。
他抱頭委屈道:“爸!你打我幹嘛!”
許老爺子瞪大眼,十分囂張:“打的就是你這個不孝子,什麼阿貓阿狗都往我們家帶!”
許昌山無奈:“這次是有正事!悠藍和東寒兩人的事情,還有您和林家。”
許老爺子聽見許昌山說白悠藍那個小丫頭就頭疼,更別提再加個林家和林東寒了,就跟疊buff似的成倍難受。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到底中了什麼失心瘋,他是沒辦法管了,於是擺擺手,又提著魚竿和魚桶往外走,嘴裡說著:“算了算了,這個家留給你們好了,我繼續釣魚去了。”
他一個公公,無論是管兒媳婦還是管兒媳婦過繼帶來的女兒,都不和規矩,幹脆還是交給自家老婆子吧。
反正他是絕對不願意和林東寒這個小子談林家的事情,一聽就不是什麼好事!
許老爺子溜得飛快,許昌山都來不及拉住他。
許奶奶一看老頭子將事情留給自己,也不滿了,她當即準備起身也走了。老頭子釣魚,她也可以出去打牌嘛。
林東寒見勢不好,及時出聲阻攔道:“這次我和悠藍訂婚,祖父希望能與許奶奶你們商討一二。我們兩家人合作了那麼多年,從前也是姻親,現在為何不能化幹戈為玉帛,親上加親呢?”
站在林東寒的角度,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委屈。
自己和小姑又沒有多大感情,對方死前他也隻是去見了幾次。如果說對方死的時候他還有些傷感,但十幾年過去,他都快忘記對方長什麼樣了,更沒什麼對白雅秀仇恨的感覺了。
更別提白悠藍隻是白雅秀的女兒,又不是她害死了小姑。而且詳細來說,白雅秀頂多算是破壞了小姑的婚姻,小姑死亡也是因為自己身體原因,又不是白悠藍害的對方。
所以最初林東寒和白悠藍在一起時還會偶爾心虛,但現在隨著時間過去,知道的人越多,他也越來越不把這件事放在心裡了。
而看到他這種神情和姿態,許輕輕忽然不想再看了。
她知道,林家現在估計都是和林東寒一樣的想法吧。自己居然之前還因為這些親人而心軟糾結過,真可笑。
許奶奶聽林東寒說完之後,搖了搖頭,嘆氣說:“東寒啊,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們有些話便直說了。”
許奶奶沉吟道:“悠藍雖然是昌山的女兒,但說到底和我們許家沒什麼關系。這件事你祖父他們和許昌山商量便好了,不用拉上我們。”
白悠藍呼吸一滯,林東寒臉色更是陡然變得很難看。
林家這次因為查封一事虧損了不少錢,變賣了一部分為了建工廠的地皮,交罰款又付了一大筆錢,這才勉強脫身。
雖然如今他們和悠藍合作的‘泉水’依然在盈利,卻不再像是一月前的現象級別,如今隻是普通正常經營。
熱門推薦

竹馬逼我嫁老頭,說老頭死後救我,我:新皇要繼承後妃
"我跟他青梅竹馬。 結果他逼我和親。 隻因他心疼妹妹,不想她嫁給老頭子。 “朝真公主風華絕代,遠勝永安公主,為和親最佳人選。” 一句話,我嫁給了老頭子。 老頭子駕崩,依舊例妃嫔殉葬。 他急了,說著要帶我回家。 可他不知道,我改名換姓。 成了新皇唯一的皇後。"

雕骨生香
荀容是陳國最好的雕骨師。她眉眼淡淡,一雙巧手輕輕撫過 那些或光滑,或細長,品貌不一的骨頭,精心雕琢下,就能 將它們變成僱主所需要的各種物件。

白龍傳說
中原有個傳說,天山以南有片叫龍堆的 沙漠。掘地幾尺,能挖出龍肉。龍肉食 之,可使人起死回生。每次我和爺爺

萬物沉溺
我穿成了惡毒女配的小胖妹跟班。男主 的好友正在和我告白。「說吧,同不同 意?」

歲年年
和死對頭季臨淵成親多年,我倆點著過 房子、打翻過院牆。皇帝趁他北徵,一 杯毒酒要了我的性命。皇帝以為沒了

此去嘉年
"追梁嘉年的時候,我給他的女神剝芒果。 我芒果過敏,他說不剝就滾出去。 追梁霆的時候,在昏暗的臥室,他握著我的手喊其他女人的名字。 他們以為這樣就可以傷害到我。 我從沒在乎過。 一切都是為了潛伏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