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好刺激。
身前的人松了口。
陸煥起身摸過他頸後的牙印,“痛嗎?”
“嗯。”鬱白含誠實地應了一聲,又抿著唇羞澀抬眼,“但是很喜歡。”
陸煥喉結動了一下,稍用力地摁下那圈牙印,“要出門了,別撩我。”
說完拎著他下了樓梯。
鬱白含,“喔。”
他心底暗戳戳地品味:他們陸指揮,還會說這種話呢。
…
兩人出了門,依然是陸煥開車。
大概因為鬱白含看的是心理醫生,所以這次陸煥沒叫上樊霖或者其他親信。
一路將車開到省醫院。
他們就在門口成功捕捉了一隻還戴著黑框眼鏡的孫以青。
孫以青見了兩人,推了下鏡框,“陸哥,白含。”
陸煥深深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嗯。”
鬱白含問,“今天不在學校,你怎麼沒帶隱形?”
Advertisement
孫以青轉頭領著他兩人往醫院裡走,“差不多開學了,我已經回了實驗室。待會兒把你們領過去,我還要順路去看看有沒有新腦子可蹲。”
鬱白含:……
陸煥:……
跟著人一路輕車熟路地到了精神科,穿過走廊盡頭就是一間很大的咨詢室。
咨詢室的門正關著。
孫以青看了眼時間,“還有十分鍾,裡面應該在接待其他人,我們在這等一等。”
鬱白含,“嗯,行。”
三人站在門外邊等邊聊天。
鬱白含和陸煥站在一側,孫以青站在他兩人對面。聊到一半,鬱白含轉過頭朝陸煥說話,他身體一側便斜對向了孫以青。
T恤的領口上方露出了半圈後頸的咬痕。
對面,孫以青似是驀地一定。
鬱白含和陸煥說完話,扭頭見孫以青神色微怔,看著似在出神,不由問,“你怎麼了?”
這一聲像是將對方的思緒拉了回來。
孫以青向來運籌帷幄的面上罕見地浮出了匪夷所思的神色。
他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向陸煥,帶著幾分玩脫了的口吻,驚疑不定,“你真把他給‘標記’了?”
陸煥抬眼,“……”
那聲質問回蕩在空蕩的走廊裡。
鬱白含瞅著孫以青臉上逼真的震顫,也很吃驚:這ABO的劇本,怎麼還有群演?
好刺激,好新鮮!
他立馬沉浸在戲裡,羞赧解釋,“臨時標記而已。”
孫以青淡定的神色一瞬破裂。
陸煥深吸了一口氣,頭疼地捏著眉心正要開口,旁邊咨詢室的門突然打開——
一名精神科的心理醫生探出頭來,面色一言難盡。他目光先是在鬱白含後頸上落了一下,接著用看神經病的眼神掃過三人。
“三名患者是嗎?都進來吧。”
門外三人,“………”
第53章 重大問題
那名醫生說完看三人沒動, 又拿出登記冊。他放緩語調,像是怕驚擾病患情緒,“裡面馬上就結束了, 你們先來登記一下。”
“……”
孫以青率先退後一步。
他推了推眼鏡,意味深長地看了陸煥和鬱白含一眼,“不是, 我隻是來送他們的。”
他“們”。
陸煥給他看回去, 雙手揣著兜,語調淡淡, “我倒覺得你們可以一起去看看。”
你“們”。
兩次都被默認包含在內的鬱白含:……?
他皺了皺眉, 不悅地朝兩人掃去一道視線:陸煥和小孫這是什麼意思?剛剛不還挺投入的。
一個二個, 現在開始撇清關系了。
他出聲指責, “你們——”
“你們都別爭了。”門口的醫生出聲打斷, 一視同仁地招招手,“都進來登記。”
幾人,“……”
咨詢室分了內外兩間。
進了大門, 門口就是一張弧形的接待臺。旁邊還有等候區, 擺放著沙發茶幾, 裡間的門還沒打開。
鬱白含先登記了個名字。
陸煥和孫以青都站在他身後,誰也沒動。
旁邊的醫生欣慰地看了鬱白含一眼, 又搖搖頭看向陸煥兩人, 隨即習以為常地走到一邊。
鬱白含看得咯吱一樂。
他轉頭對著陸煥指點, “瞧你們這些諱疾忌醫的~”
陸煥伸手捏住他的臉頰,垂眼道,“你在高興什麼?高興他覺得你還有救?”
鬱白含, “……”
在他們說話時, 裡間的門開了。
一名咨詢者道過謝走出來。
接著就看一個約摸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 穿著隨意而整潔,面容和藹。
先前的醫生叫了聲“陳老師”,然後示意對方看向鬱白含這邊,“一位已經登記好,還有兩位不配合。”
陳添琅朝這邊看來:?
“……”孫以青正色,點頭招呼,“陳老師,我是孫以青。”
陳添琅恍然,接著對醫生解釋,“這幾位都不是患者。”
醫生一瞬迷惑,仿佛陷入了自我懷疑:
那難不成我是患者?
鬱白含按下心虛,跟著孫以青從他身前晃過去,和陳添琅打招呼。
雙方很快介紹完畢。
孫以青道了個別就去隔壁蹲他心心念念的腦子了,隻剩下鬱白含和陸煥還留在這裡。
陳添琅對鬱白含道,“來,我們進去說。”
“嗯。”鬱白含跟上去之前又看了眼陸煥。
陸煥站在原地沒動,“我在外面等你,順便去把費繳了。”
鬱白含心動,“你今天好A……”
陸煥看透,柔聲問,“ATM的A?”
“……”呀,也不完全是。
還有這個~鬱白含朝陸煥點點自己的後頸,然後在旁邊醫生越發迷惑的目光中,跟著陳添琅走進門裡。
…
裡間的門一關,隔絕了外面的聲音。
鬱白含坐到茶幾對面的沙發上。屋裡彌漫著令人放松的香味,茶幾上還擺了花果茶,整個房間的色調令人舒心。
陳添琅坐到他對面,朝他笑了笑。
對方的神色很隨和,沒有那種刻意在觀察定義一個人的冒犯感。
鬱白含也跟著放松起來。
他們兩人先闲聊了幾句,陳添琅這才切入主題,“想咨詢些什麼?”
鬱白含開門見山,“催眠。”
陳添琅表情頓時嚴肅起來。
鬱白含解釋,“我之前被催眠過,想了解一下催眠是怎麼回事。有沒有什麼反向催眠,或者防止被二次催眠的辦法?”
陳添琅沉吟片刻道,“要具體解釋起來比較復雜。簡單來說,他是在你放松或者專注的狀態下對你做出心理暗示。”
“對方不需要對你有很深的了解,但需要你處在信賴或松懈的狀態,所以你要有足夠的警惕心和防備心。”
“至於反向催眠。對於你這樣的普通人來說,幾乎不可能做到反向催眠一個專業的催眠師。”
鬱白含若有所思:幾乎不可能……
那意思就是“還是有可能”。
他正想著,又聽對面陳添琅說,“記住,把自保放在第一位。”
他抬眼朝對方看去。隻見對方溫和的眼神中透著幾分凝重和無奈,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
鬱白含:……噢,專業讀心。
敏銳度都快趕上他們陸指揮了。
他便收斂了心神,換了個話題,“嗯。還有,我之前被催眠還殘留了一些生理反應,想要調節過來。”
陳添琅適時地順著他的話頭應道,“行。”
兩人在沙發上聊了會兒症狀,陳添琅又給他定制了幾套恢復方案。
鬱白含正細細看著,忽然聽對面傳來一聲感嘆,“很難想象,你在身體還殘留著後遺症的情況下,心理居然恢復得如此……”
那張嘴在中途停頓了一下,“積極陽光。”
鬱白含抬眼,隱隱瞥見了從陳添琅舌尖滑過的那句“自由奔放”。
他微微眯眼:……有趣。
鬱白含解釋,“我生性比較活潑。”
陳添琅和藹的臉上浮出一絲嗔怪,“诶,謙虛了。”
這哪是比較?是相當。
“……”
心理咨詢結束。
鬱白含起身,在陳添琅充滿感嘆、興趣盎然、仿若觀察珍稀病例的目光中推門走出去。
門開,坐在等候區的陸煥一下起身走過來,“怎麼樣。”
陳添琅贊嘆,“簡直是疑難雜症!”
陸煥面色瞬間緊繃,眸光沉下來。
鬱白含,“……”
接著陳添琅又“啪”一聲撫掌,語調拔高,“同時,也是醫學奇跡!”
他說著拍拍鬱白含的肩,對陸煥道,“自愈得非常好,相當出乎意料。按照那幾個方案試試,完全恢復的可能性很高。”
陸煥緊繃的神色一松,“好。”
同陳添琅道過別,兩人一起出了咨詢室。
穿過長長的走廊,外面的天光透過一側的窗戶在地面上落下一塊塊方形的光格。
陸煥側眼看向鬱白含,“真的沒事?”
鬱白含扭頭對上他的目光,一下彎起唇角,撲過去抱住陸煥的腰,“這麼緊張你的Omega?”
上方靜了兩秒,又落下一聲低沉的“嗯”。
隨後鬱白含的後頸皮就被拎了起來。
陸煥避開他在磕磕絆絆間踢向自己的那幾腳,“好好走路。還有——”
他在擦肩而過的那名醫生頻頻的回首中,對鬱白含道,“不要在精神科裡玩角色扮演,知不知道?”
鬱白含收回手,虛心受教,“喔,好。”
·
陳添琅給的方案被打印在了紙上拿回家裡。
其中一條就是多運動。
陸煥坐在客廳將方案全部瀏覽完,然後指著運動那條對鬱白含說,“看見了嗎?從今天起,固定一個鍛煉的時間。”
“嗯。”鬱白含乖乖應下。
他對身體健康還是比較重視。
畢竟身體就是瑟瑟的本錢。黃撲撲.jpg
他說著拿出手機打開微信,“就是不知道最近秦倫有沒有時間……”
一道視線突然從旁邊落在他身上。
鬱白含轉頭,就看陸煥正抿著唇看向自己。他反應了一秒,隨後迅速將手機關上,“肯定沒有時間,秦倫忙得跟陀螺一樣。”
他說完一本正經地問,“陸教練能帶帶我嗎?”
陸煥頓了幾秒像是在思索,然後也同樣正經地開口,“嗯,行。”
鬱白含眯眼:喔~跟他對著裝呢。
…
說好鍛煉,他們晚上就去了三樓的健身房。
三樓健身房就跟外面的健身館一樣,各種器材應有盡有。
陸煥先帶鬱白含熱了身,又監督著他上跑步機,隨後才去一旁做別的練習。
真像是個盡職盡責的教練一樣。
鬱白含在跑步機上慢跑,正對他的是一面寬大的鏡子。
從鏡子裡正好能看見背後做訓練的陸煥。
後者穿了一件深灰色的短袖T恤,雙腿分坐,大腿的肌肉微微隆起。兩臂在舉重時,肩背蓄著一股爆發力。
一組做下來,陸煥除了脖子泛紅、出了點薄汗,就連大氣都沒喘。
鬱白含瞅著他,忍不住發出驚嘆又羨慕的聲音,“陸教練好厲害。”
陸煥從鏡子裡對上他的眼神,抿了下唇起身,“跑步的時候別到處看,會摔。”
他說完轉頭換了個器材。
鬱白含幹脆從跑步機上下來,湊過去問,“這是什麼?”
陸煥說,“做卷腹的。”
鬱白含把器材一拍,“那不就是仰臥起坐,來,白含給你摁著做!”
熱門推薦

窺見天光的愛意
玩遊戲輸了,我被迫在朋友圈發文:「癌症晚期,妻子卻帶著小三到

前男友他真是美人魚
"前男友和我分手的時候。 煞有介事地說他的真實身份是一條美人魚。 要回到海裡給我生小寶寶了。 我信他個毛。 半年後,我帶著相親對象回家。 浴缸裡,巨大的藍尾人魚紅著眼眶。 小珍珠「噼裡啪啦」掉了一地。 「我辛辛苦苦給你生小寶寶。」 「你居然帶別人回家……」"

未婚夫出軌後,我不再做冤大頭
我在情人節出國,想給國外留學的未婚夫一個驚喜。

假千金是真大佬
"穿成真假千金文裡被趕出門的假千金。 親生父母靠撿垃圾為生,大哥失蹤,二哥殘疾,三哥連學費都快交不起。 家裡家徒四壁,生活過得無比悽慘。 偏偏真千金要裝善良,接著補貼家裡的由頭,實則跟我炫耀手上那枚祖傳的玻璃種翡翠玉镯。 上輩子作為賭石界的高玩,我又怎麼可能看不出她手上戴著的到底是塊玻璃,還是個玻璃種。 啊呵呵,惹到我,你可算是踢到鐵板了!"

青蘿為蔓
"我爹是個貪官,貪墨來的銀子在庫房裡堆成了幾人高。 我娘是個隻知道夫唱婦隨的商賈之女,精打細算地存著每一筆髒錢。 我曾以有這樣的爹娘為恥,沒少罵他們是天生一對。 爹娘每每聽了都會相視一笑,眼底是我看不懂的苦澀。 後來,皇帝昏淫國庫空虛,官府帶人抄家時,才發現家中庫房早就空空如也。 而飽受災害困擾的西涼城,卻開始興建難民村。 與此同時,難民村裡出現了一個女村長。"

第三人稱
情人節,男朋友給小青梅買了個幾萬塊 的lv, 順手把買包的贈品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