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書名:佛系炮灰被迫拯救瘋批反派 字數:3056 更新時間:2024-11-12 00:28:08

江白狼狽的倒在地上,看著大步邁進來的人,心裡徒然一松的同時忍了一天的委屈感瞬間拉滿。

不知道是壓抑了太久,還是被灌了冷風,江白整個人開始發抖,他咬著唇,眼底蒙著一層淡淡的水氣,埋怨的看著走來的人,怨他來的這麼晚。

謝晦雙眼猩紅,仿佛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在看到江白倒在地上,一個瘦猴似的男人扯著他的一條胳膊拖出了一段距離後,那雙眼更是紅的要滴血。

他走大步走來,一腳踹翻了拽著江白胳膊的瘦子,江白隻聽見一聲短促的“呃”,瘦子就沒入一片黑暗當中。

謝晦蹲在江白身邊,勒著腰把他按進了懷裡,後頸被一隻大手重重的壓著。

“謝晦......”

火滅了應該有一陣了,江白冷的上下牙直打顫。

謝晦就著這個姿勢把人抱了起來,一手拖著江白,一手兜著他的後頸,江白感覺整個人在他懷裡都是傾斜的,卻又被抱的很穩。

謝晦開口,聲音啞的厲害:“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江白搖頭,他感覺到謝晦的僵硬,他甚至分不清是他在抖還是謝晦在抖。

謝晦親了親他的耳朵:“我來晚了。”

是挺晚的,但也不算太晚,江白抬手摟住謝晦的脖子:“冷。”

程憎和蒲滿在他們出來的同時按住了試圖逃跑的胖子和司機,江俊不知道從哪把黃毛找出來的,一腳踹在他胸口上:“媽的,誰讓你們綁架我弟的?”

看到江白被抱出來,江俊把黃毛扔給唐天明,趕忙過來:“又又,又又你怎麼了?”

謝晦把江白放在廠房門口,他蹲下解開江白腳上的繩子,隨後又脫了外套披在江白身上。

看著江俊過來,謝晦把江白交給了江俊:“看著他。”

Advertisement

江白這會兒才發現,謝晦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看起來十分平靜,可江白知道,他這是真的生氣了。

預料之中。

謝晦轉身時,江白拉住他的手,謝晦走的急,江白拽著他向前踉跄了一步:“他們沒對我怎樣。”

他伸手扯著謝晦時手腕抻出來一截,江俊眼尖的看到他手腕上的勒痕,嚷嚷:“這是什麼?”

謝晦垂眸看了一眼。

沒對他怎麼樣......但謝晦看到的是他手腕上的勒痕,他摔倒在地的狼狽,和他被人拽著一條胳膊在地上拖......

這都不算怎麼樣的話,還要怎麼才算?

謝晦看了一眼他剛才跛了一下的腿,眼底的殺意更重了。

江白上前抱住謝晦,聲音帶著些顫抖:“謝晦,別殺人,我害怕。”

一聲微弱的嘆息,謝晦重重的揉了揉他的腦袋:“好。”

謝晦把江白推給江俊:“帶他上車。”

江俊也在氣頭上,恨不得謝晦能直接弄死這幾個人,他拽著江白,沒讓他再攔著謝晦。

謝晦進廠房之前看見了被唐天明踩在腳底下的黃毛,他腳步一頓,轉身朝著黃毛走了過去,黃毛連求饒的話都沒說出來就被謝晦一腳踢在了下巴上......

那一腳,仿佛能聽見骨頭碎了的聲音。

江俊一把捂住江白的眼睛:“操,別看。”

黃毛被踹暈了過去,謝晦沒管他,走進廠房後就聽見廠房裡傳出一陣陣慘叫聲。

謝晦唯一一句開口的話,問的是“誰指使你們的”,之後又是一輪慘叫。

江白沒有上車,他站在廠房外,聽著裡面的慘叫閉了閉眼睛。

看吧,他都提醒他們了,會後悔的。

江俊第一次見謝晦發火,之前都是聽說他瘋,親眼見到之後才知道傳言還是收斂了,這不會真弄出人命吧。

唐天明對裡面的慘叫無動於衷,江俊看了他一眼,覺得這也是個狠人。

唐天明問江白:“他們有沒有說是誰綁架你的?”

江白搖了搖頭:“你怎麼沒回去。”

唐天明皺眉:“你出事我怎麼可能走,別說廢話。”

說起來他可是比江俊這個親哥跟他還要親,畢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弟弟,他怎麼可能不擔心?

江白問:“夏林聯系你了嗎?”

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讓唐天明愣了一下,他看著江白,頓時就明白了是什麼的意思。

他聯系夏林是想打聽那個叫關戚的人,江白這時候提到夏林,是在懷疑這件事跟關戚有關?

唐天明看了眼江俊。

江俊也在看他:“看我幹什麼?夏林怎麼了,他跟這事兒有關?”

唐天明:“沒有,我們在說別的事。”

“你倆這心可真大,這時候還能想著別的事。”江俊十分不理解的看著他倆,看了一會,他問:“什麼事,說給我聽聽?”

第59章

江白說不想讓謝晦殺人,謝晦就在暴走的邊緣給自己留了一條神經,沒一時衝動就要了那幾個人的命,臨走之前甚至還貼心的報了警。

回去的時候天色漸漸的亮了起來,江白看著謝晦的眼睛,確定之前看到的不是錯覺,他的眼睛裡真的帶著一層紅色的血絲。

江白:“你眼睛怎麼了?”

江俊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緊緊摟著江白的謝晦:“看監控看的吧,一帧一帧的看,眼睛都不帶眨的。”

之前江俊一直覺得他們的婚姻是被迫的,謝晦對江白肯定不會付出太多真心,可當江白失蹤後謝晦雷厲風行的從警察那調出了各個路口的監控,並且坐在電腦前一連看好幾個小時把眼睛都瞪紅了的時候,他才知道謝晦是真的很在乎。

醫院裡,謝晦帶著江白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除了手腕有些擦傷,膝蓋有些淤青之外,身上確實沒有其他傷痕。

謝晦沒打算在新川多待,知道江白沒事就訂了最近一班的飛機,直接帶著江白去了機場,至於其他事都交給了程憎和江俊。

候機室裡,謝晦攬著江白:“困就靠著我睡一會。”

江白他抬頭看了眼謝晦:“應該在酒店睡一會的,你的眼睛還是很紅。”

謝晦捏著的他耳尖:“關心我?”

江白躲了一下他的手,別扭道:“不行嗎?”

“行。”謝晦心有餘悸的在他頭上落下一吻:“下次別那麼乖乖的就上別人的車。”

“不然怎麼辦,”江白問:“被打暈了帶上去嗎?”

謝晦嘆了口氣,突然覺得江白太弱,好像隨便什麼人都能傷害到他:“回去之後教你格鬥。”

江白想也不想就拒絕:“我不要學。”

要學會打人,先要學會挨打這個道理江白還是懂的,他不想挨打。

謝晦的心這會兒還沒完全放下,江白說什麼就是什麼:“不學就不學,以後大不了不讓你一個人。”

江白反過來安慰謝晦:“其實我沒怎麼害怕,我知道你會來。”

江白貿貿然的信任戳了謝晦一下,其實在找到江白之前,他並沒有絕對的把握能找到他,就好像至今都沒有找到小裴一樣,他向來無法掌控自身之外的事,所以在知道江白出事之後,他很慌,非常慌。

“江白。”

江白抬起頭,一個吻突然壓了下來。

江白先是嚇了一跳,隨後仰起頭回應。

嘴唇被碾,舌根被親到發麻,一個不帶任何生理欲望的吻,兩人似乎在發泄心裡那層誰都沒捅破的恐懼。

一吻結束,謝晦把人按在懷裡,又問了一遍:“怕嗎?”

“......有點。”江白不在嘴硬,怕歸怕,但腦子還能走正常邏輯,他說:“他們原本是打算把我送去別的地方的,後來不知道出了什麼岔子,指使他們的人改了主意,所以才把我帶到倉庫去的。”

謝晦:“我知道。”

謝晦說他知道,意思就是他已經問出來了。

江白問:“他們原本是打算把我送去平江嗎?”

這件事謝晦沒想瞞他:“具體點,是平江二院。”

江白“啊”了一聲,說不出是意外還是意料之中:“那還真是......”好險。

以前江白看到過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你被送去精神病院,要怎麼證明自己沒病。

這個答案好像是無解的,因為人和人之之間不會有完全契合的共識,所以無論怎麼證明自己,隻要別人覺得你有病,那你就是不正常。

這種事謝晦可能體會的最深,雖然他有的時候看起來真的很像有病。

江白不敢想,自己如果真的被送到了那種地方,現在會是什麼情況。

江白:“你說他們為什麼突然改了主意,不送我去那了?”

謝晦說:“不知道,反正不會是良心發現。”

-

回到楓林華裡已經下午了,一進門刑樂就跑過來抱怨:“不是昨,昨天就回,來嗎怎,怎麼今天才......你倆咋,咋了?”

刑樂話說一半,發現兩人臉色都不怎麼好,江白稍微好點,謝晦像個吸血鬼似的眼睛裡全是紅血絲。

江白:“沒事,昨晚沒睡好。”

他們這個樣子看起來就不像沒事,刑樂難得懂事的沒攔著他們追問:“那你們快,快去休,休息吧。”

回到房間,洗了個澡謝晦就摟著人睡了,江白醒過來的時候不知道是幾點,房間裡隻開著床頭的一盞小夜燈。

謝晦接完電話從小陽臺進來,江白看了一眼謝晦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發現那是他的手機。

“是找我的嗎?”江白問。

謝晦看過來:“醒了?”

江白:“幾點了?”

熱門推薦

寵物的覺醒

寵物的覺醒

"我生日那天,老公說要給我一個驚喜。 他請來我走得最近的一些親戚朋友,然後當著他們的面,把我打進了醫院……"

影帝舔狗路漫漫

影帝舔狗路漫漫

"前男友死後,我把他的微信當做備忘錄。 【今日花費:tt15 元】"

挽月

挽月

"外賣的電動車停在豪華別墅前時。 我聽到了自己本該乖乖在小面包店裡工作的聾啞人男友,正摟著富家千金調侃:「秦挽月啊,一個實驗課題而已,舔的像條狗,偶爾玩玩還可以,認真?我嫌掉價!」 場子裡一片哄笑,人人都誇贊他和懷裡的富家千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他們恨不得將我踩進泥裡,男友也沒有一句辯駁。 我卻不吵不鬧,丟掉了夜以繼日工作給他換的昂貴助聽器,在他和富家千金浪漫訂婚的熱搜掛上頭條時,接通了很久沒有接通的電話。 「告訴外公,我不要外面那個替身了,我同意回家聯姻。」"

狼王和我的 365 天

狼王和我的 365 天

"末世第一年,江渡對我逐漸感到厭煩,喜歡上和自己並肩作戰的姐姐,就連隊伍裡其他人,也都默認他們才是最般配的一對。 末世前,我是救贖他的小太陽,末世後,我是拖累他們小隊的累贅。 後來,他與我姐姐在一場戰鬥中確認彼此的心意,便任由我被隊伍裡的人欺凌,甚至為了保全心上人將我推給別的男人。 直到,我真的愛上了另一個人。 他不知怎麼想起初見時,將一身傷的他帶回家的我。"

媽媽屍骨未寒,70歲老爹要和護工結婚

媽媽屍骨未寒,70歲老爹要和護工結婚

"我媽的葬禮上,護工吳姨不斷衝我爸拋媚眼。 老公說她沒安好心,叫我提防著點。 我沉浸在悲傷之中,對他的話沒放在心上。 卻不想幾天後我爸帶著她來了公司。 “思雲,我和你吳姨走到了一起,以後你就把她當媽!”"

隻是當時已惘然

隻是當時已惘然

"借住在我家的表姐與人苟且,珠胎暗結,大庭廣眾之下被診斷出孕吐。 流言瞬間傳遍了整個京城,可我娘和未婚夫為了保全表姐的名譽,對外傳言肚子裡懷了野種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