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書名:成為了無限遊戲美人NPC 字數:3693 更新時間:2024-11-12 00:45:32

兩人小心翼翼的前往了D棟,想要將屬於周錦辰的房間找出來。


小區的大樓總的有十層樓,以厲鬼那水火不容的樣子,住的不可能太近,也不可能住在同一層樓。


但周錦辰具體住在哪一樓卻有些不好判斷了。


阮清沉思了幾秒,最終說出了一個兩個字,“六樓。”


蘭旭雙眼微不可查的眯起了一瞬間,但下一秒就恢復了正常,他看向阮清充滿了疑惑的開口,“你怎麼知道是六樓?”


阮清抿了抿唇,淡淡的開口,“直覺。”


有在無限恐怖副本裡有時候確實可以靠直覺,但蘭旭不信這是直覺,不過他什麼也沒有問,帶著阮清就去了六樓。


六樓的房間有不少,阮清毫不猶豫的選中了其中一間。


蘭旭見狀不知道從哪掏出一串鑰匙,將房間的門直接打開了。


然而讓兩人沒想到的是,房間內……有人。


此時的房間內正站著五個人影,五人皆目不轉睛的看向空中的透明屏幕,氣氛異常的恐怖和壓抑。


而屏幕上播放著的……正是阮清摟著周錦辰的脖子,主動親上去的那一幕。


阮清:“!!!”


第315章 驚魂大樓


◎人類的身體可真脆弱◎


正午時分,初夏的天氣十分的炙熱,太陽高懸在了空中,但灑下的陽光卻沒能溫暖小區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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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D棟六樓某房間內,更是冷的宛如處於冰櫃中。


此時六樓某房間內安靜極了,安靜到了詭異的程度,也安靜到了能清楚的聽清楚屏幕上兩人的一舉一動。


大廳站著的五人都死死的盯著屏幕,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危險和恐怖的氣息。


就在房間內溫度跌到冰冷徹骨時,房間的門猝不及防的被打開了。


站在大廳的五人面無表情的轉頭看向了房間門口,眼底皆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陰翳。


那模樣好似下一秒就會無情的殺死闖入者一般。


而站在門口的阮清在看清楚房間內的情況後,整個人都傻了,精致的小臉也直接白了,他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直接撞到了他身後的蘭旭。


蘭旭見狀伸手扶住了阮清,但就算如此也沒能給阮清一絲安全感。


開門後那股陰冷入骨的氣息撲面而來,溫度瞬間從二十幾度跌到零下,巨大的溫差讓阮清纖細單薄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他萬萬沒想到這幾人竟然會在周錦辰的房間裡。


六樓的房間不是他憑直覺知道的,是他通過分析推測出來的。


這群人死亡的地點並不在D棟這裡,而是在東南方向那邊,更靠近小區的門口的位置。


不住在自己死亡的地點,反而選擇了住在離門口最遠的D棟,就隻有一種可能性。


那就是,地下室在D棟。


這幾人佔據D棟極有可能是因為他。


也就是說,這幾人會搶佔離地下室越近的樓層。


但周錦辰卻不會。


阮清在看見周錦辰的第一眼起,就判定出了他就是系統本人。


而且是沒有壓制記憶的系統本人。


以往系統進入遊戲幫他都是壓制記憶徹底融入NPC的,但是這一次顯然沒有,這絕對會承受極大的風險。


降低風險最好的辦法,就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讓自己邊緣化。


所以周錦辰必定不會和那五人爭奪樓層,那麼他住在六樓的可能性就是最大的。


事實證明阮清猜對了,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吻周錦辰這一幕會被人知道。


甚至這幾人全知道了。


不用想也知道這幾人聚集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他們在這裡等待天黑,準備趁周錦辰死亡變虛弱時,將周錦辰的鬼魂徹底殺死。


也順帶在……等他。


在這裡等著他,自投羅網。


阮清臉色泛白,在幾人的視線落在蘭旭扶著他的手上時,下意識掙開了蘭旭的手,和蘭旭拉開了一些距離。


哪怕是如此,幾人的臉色也依舊陰翳駭人,光是看著就令人頭皮發麻。


房間的門就在身後,但阮清卻不敢拉著蘭旭逃跑,也不能逃跑。


他現在逃跑隻會更加惹怒這幾人。


阮清最終隻能抿著唇,僵硬又無助的站在原地。


注意力都在房間內的阮清全然沒注意在他掙開蘭旭的手時,蘭旭的眼神也危險了幾分,那是和房間內五人如出一轍的陰翳。


但蘭旭卻很快斂下了眼底的神色,他死死的盯著屋內的五人,渾身都繃緊了,眼底也全是警惕。


然而再怎麼警惕也沒什麼用,在高級副本中遇到一隻厲鬼就已經沒什麼活下來的可能性了,更別提這是五隻。


隻一瞬間,蘭旭的心髒就被忽然閃到他面前的許賀捏碎了,快的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蘭旭察覺到心髒傳來的巨痛,不敢置信的低下了頭。


一隻手正無情的穿透了他的心髒,血跡正順著傷口處快速流出,不過幾秒的時間,血跡就將他的衣服徹底染紅了。


許賀毫不留情的抽回了手,隨著他手的抽離,大量血跡順著他的手被甩出去,在地上畫出一條弧線,看起來駭人無比。


而蘭旭整個人也緩緩朝著地面倒去,最終失去了呼吸。


直播間的觀眾見狀直接就傻眼了,無論是阮清的直播間,還是蘭旭的直播間。


【蘭大佬就這麼死了?不是,我想過他可能會死,但是我沒想過死的這麼輕易啊摔!】


【我直接就懵了,雖然理智告訴我面對高級副本的小boss,被秒殺很正常,但我咋忽然就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啊!】


【你們是傻子嗎?你看蘭大佬的直播間關閉了嗎?他要是真死了,我們還能發個pi的彈幕。】


【……對哦,那蘭大佬他到底死沒死?所以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不會是系統bug了(一臉懵逼.JPG)。】


直播間的觀眾直接就茫然了,畢竟蘭旭失去了呼吸死亡是真的,沒有人能在心髒被捏碎後還能活著。


更何況那可怕的出血量,也不可能還活著。


但直播間沒有被關閉也是真的,一時間直播間的觀眾也有些無法判斷了。


除了直播間詭異的還開著,讓人覺得有些奇怪外,副本內的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


許賀看了看手上的血跡眼底露出一絲嫌惡,下一秒他的手中出現一張紙巾,他面無表情的擦了擦血跡,擦完後宛如扔垃圾一般,將染上血跡的紙巾扔在了蘭旭的屍體上,接著漫不經心的開口。


“人類的身體可真脆弱。”


許賀說完看向旁邊臉上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阮清,微微歪了歪頭,“你說是吧?”


阮清的臉色更白了幾分,他看著蘭旭的屍體瞪大了眼睛,清澈靈動的眸子帶著一絲不敢置信。


他張了張口想要說話,但是喉嚨卻好似被人死死扼住了一般,沒能發出一絲聲音來。


最終阮清白著小臉,垂眸避開許賀危險的視線,纖細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顯然是被嚇到了。


然而許賀卻沒有給阮清避開的機會,他捏住了阮清白皙如玉的下巴,用力的抬高了幾分,語氣依舊輕柔,“怎麼不說話?”


“是不想說,還是單純的不想和我說?”


阮清想要掙扎,卻絲毫掙不開許賀的禁錮,他如綢緞班柔順的頭發因為被迫抬頭而散開,露出那張精致潋滟的臉。


此時阮清的臉白皙到近乎透明,他漂亮的眸子瞪大,被害怕和無助完全佔據,眼裡也因為恐懼的刺激,快速泛起一層水汽。


“怎麼哭了?”許賀的語氣輕柔,輕柔的令人毛骨悚然,他擦了擦阮清眼角的眼淚,“你不是更喜歡粗暴一點嗎?”


“嗯?”


許賀捏著阮清下巴的力道並不小,捏的他白皙如玉的下巴都泛紅了,也捏的阮清有些疼了。


疼痛讓阮清的身體微微顫抖,長長的睫毛掛著淚珠,仿佛下一秒就要滑落一般,湿漉漉的眸子裡也滿是害怕和驚恐。


整個人看起來不安極了。


許賀沒有任何的憐惜,他的語氣依舊輕柔,“怎麼?就這麼不想和我說話?”


許賀邊說還邊溫柔的擦了擦阮清的淡粉色薄唇,力道大的直接將阮清的唇都擦紅了,好似要抹去什麼痕跡一般。


而且許賀的表情和剛剛殺死蘭旭的表情沒什麼兩樣,仿佛下一秒就會捏碎阮清的頭蓋骨。


阮清被那冰冷的溫度嚇的一抖,下意識瑟縮了一下,他想要搖頭,卻因為下巴被許賀捏住,根本沒辦法搖頭,最終隻能小聲的開口,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小到近乎嗚咽。


“……沒,沒有。”


“是嗎?”許賀的手頓了一下,對上阮清的眼睛,神經質的笑了笑,“我看你挺喜歡粗暴的,不然怎麼還會主動去吻一個對你粗暴的人呢?”


阮清眼角含淚,無助的想要搖頭,眸子裡全是害怕和恐懼。


許賀就好似沒看見阮清的害怕,他垂眸直直的盯著阮清被他擦紅了的唇,目光幽深,“你喜歡周錦辰?”


阮清的眼淚早就在眼眶裡打轉了,整個人看起來脆弱無比,聲音都帶上了一絲哭腔和顫抖,“不……不喜歡……”


“是嗎?”許賀表情未變,語氣卻冰冷了幾分,“不喜歡的人你也會主動親吻?”


阮清害怕的抿緊了下唇,顫抖著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許賀看著沉默的人眼神一暗,松開了禁錮著阮清下巴的手,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道,“吻我。”


阮清聞言瞪大了眼睛,驚慌的抬眸看向了許賀。


許賀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他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阮清,身上的壓迫感絲毫沒有收斂半分,光是看著就讓人背脊發涼。


仿佛阮清要是不配合,就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比如下場和地上躺著的蘭旭一樣。


阮清不安的垂下眸,長長的睫毛如羽翼般顫動,在眼下形成一個漂亮的弧度,帶著幾分無助和可憐。


但他卻隻能僵硬的踮起腳尖,緩緩朝著許賀靠近。


站在後面一直沒出聲的段明看到這一幕後,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冷冷的開口,“夠了。”


許賀陰翳的掃了一眼段明,又掃了一眼不遠處臉色陰沉的任延慶,最終沒有說什麼。


不管是綁架案的時候,還是現在,他們都不能和平共處,但是卻又不得不住和平共處。


因為他們一直擁有共同的敵人。


任延慶比他們實力強太多了,死之前是如此,死亡後更是如此。


任延慶和其他四人都有些格格不入,他站的陰暗的角落,倚著牆就那樣面無表情的看著阮清,視線從未從阮清身上移開過一秒。


他之所以能容忍許賀的行為,無非就是他也想聽到少年的答案。


哪怕心中已經有了定論了,他也想要聽到少年否認。


但真正聽到少年否認時,任延慶並沒有一絲的愉悅。


因為少年在吻上去那一刻溫柔極了,眸子裡也沒有絲毫的排斥,而且還是他主動吻上去的。


那是哪怕他封了他的記憶,制造出一場毫無破綻的幻境,也無法得不到的溫柔。


少年喜歡那個男人。


任延慶眼底的陰翳幾乎隱藏不住,他緩緩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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