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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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裘鬱修補隔閡什麼的隨時都可以,但她定不能讓欽容誤會她對別的男人有意思,尤其是裘鬱!
前世,裘鬱陷害她後欽容把她抱回房間,他雖未表現出生氣的模樣,但在親吻鶯鶯時力道明顯重了。
鶯鶯那時已經對欽容產生畏懼,她抽抽搭搭窩在他懷中委屈的厲害,別開腦袋不讓他繼續親自己,她抽著鼻子小聲解釋:“我沒勾.引他,是他先對我笑的。”
欽容身形高大輕松將人罩在懷中,他捧著鶯鶯的臉頰低眸看著她,很溫柔詢問:“那你有沒有親近他?”
鶯鶯不懂,眨了眨無辜的眼眸看著壓在她上方的人。
欽容沉沉一笑,吻上她的眼睛聲音壓得很低:“——就是這樣。”
鶯鶯最無懼囂張的那段時間,在糾纏欽容時曾對欽容說過,她最喜歡裘鬱笑起來的那雙眼睛。隨著欽容的唇瓣貼在她的眼睛上,鶯鶯莫名就想起自己當初說過的話,她慌張搖了搖頭,閉了閉眼睛又睜開,“……我沒有。”
她想說她沒有同裘鬱那麼親近,也沒機會這麼親近。隻是話到嘴邊,她的臉頰傳來痒痒的摩擦感,鶯鶯小巧的臉頰陷入欽容的掌心,欽容勾著撩人的尾音誘.哄著她:“那你都對他做了什麼?”
鶯鶯撒謊說什麼也沒幹,欽容一眼看穿,柔和擦了擦她的唇瓣低語:“鶯鶯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說謊的孩子是要受罰的。”
要是鶯鶯足夠聰明膽大,那個時候她就應該咬死自己什麼都沒做堅定謊言。可鶯鶯還是那個蠢鶯鶯,被欽容稍微一誘.哄威脅就沒了理智,她大腦一片空白,抽抽搭搭帶著哭音:“我就……就拉了拉他的袖子。”
“嗯,還有呢?”
鶯鶯不想說,但又怕欽容看穿會罰她,咬了咬唇,她就將臉埋到他的懷中怯生生道:“還就……摸了下他的臉。”
裘鬱因常年病弱,皮膚奶白帶著瓷感。欽容成太子後,裘鬱作為他的左膀右臂搖身一變成了權臣,當他錦衣玉冠披著紫金裘對著鶯鶯溫聲細語時,鶯鶯做不到面不改色,一時受了蠱惑才會摸他的臉頰。
她承認她後悔了,尤其是當她承認自己碰了裘鬱的臉,欽容沉默後鶯鶯愈加後悔害怕。
窩在欽容懷中不停的抽泣拱動,鶯鶯一遍遍軟聲說著自己錯了。欽容沉默撫順過她的背,在鶯鶯的瑟縮中,他將唇瓣貼在她的耳畔磁性低語:“錯了就要受罰呢。”
“既然是鶯鶯這雙手犯了錯,孤幫鶯鶯把它們綁起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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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容與外表性子完全不符的,就是他在榻上的強勢霸道。鶯鶯最初對欽容的怕就是來源於床榻,那日欽容雖沒表現出半分憤怒,也未曾訓斥打罵過鶯鶯,但鶯鶯確確實實是被他的‘溫柔’折磨怕了。
後來她手腕發麻被磨出紅痕,小脾氣上來就避開欽容的親吻,垂著湿漉漉的眼睫抵抗道:“錯的又不是我一人,明明是裘鬱先勾.引的我,你為何不去罰他!”
當時欽容是怎麼回答她的呢?
他低笑著將她摟入懷中,抱得緊緊的、用最溫柔的聲音道:“鶯鶯讓他看到就是最大的錯。”
“孤也有錯,孤錯在不該讓你見到除孤以外的男人。”
裘鬱那張臉,就這麼讓你架不住誘.惑麼?
“……”
“鶯鶯。”
“鶯鶯?”
欽容連續叫了鶯鶯兩遍她才回神,他彎唇笑起來嗓音微輕:“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鶯鶯這才發現自己盯著裘鬱看了許久,而裘鬱緊抿著唇瓣臉色很不好看。
“沒、沒什麼。”忽然唇瓣發幹渾身燥熱,突兀回憶起前世的鶯鶯不太舒服,她往後退了步想要離裘鬱遠點,“若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欽容聞言將手中的紙放到桌上,“一起走罷。”
他本就是順道來看看裘鬱,見他還有精力同鶯鶯鬥嘴,想來病好的差不多了。
鶯鶯本還想拒絕,但欽容已先她一步開了房門。煩悶揪了揪自己的衣袖,鶯鶯正要跟上,走至門邊的欽容腳步一停忽然開口:“你這院子未免太過冷清,就算喜靜,院中也該適當餘下兩人看守。”
鶯鶯一怔,心中有種不好的猜測,下意識看向裘鬱。
陽光灑入內室,裘鬱靠在榻頭微垂著頭,聽到欽容的話他長睫微顫抬起目光,眸底幽暗暗的有些陰鬱。
“多謝殿下提醒。”
他將目光落到鶯鶯身上,一字一句啞聲緩慢:“懷淇今晚就派人來院中守著。”
懷淇是裘鬱的表字,他與欽容自幼熟知關系親密。
不知是不是今日的陽光太盛,鶯鶯總覺得裘鬱的臉色比剛才還要蒼白。
.
鶯鶯是爬牆進來的,她原本也該爬牆出去,卻因為欽容的緣故不得不走正門。
當管家看到鶯鶯是從自家公子院中出來時,那表情別提多驚悚詫異了,不過礙於欽容在她身旁,所以管家行了禮並未開口詢問。
一路從裘府出來,鶯鶯垂頭擋臉生怕與裘安安撞見,好在她將好運進行到底,除了遇到管家再無其他驚險。
欽容的馬車就停在裘府大門,一從裘府出來,鶯鶯趕緊找了借口:“天色不早了,三哥哥還是快些回宮吧。”
她想趁機開溜,不曾想才邁了一步就被欽容抓住手腕。
“走罷,先送你回去。”
“……不用。”鶯鶯覺得是真沒必要。
皇城第一大道又稱為官街,這一處住的大多都是官員。越是品級高的官員,府宅越是靠近皇宮,裘府和顧府又都是尚書府,兩家雖不是鄰居但靠的不算遠,鶯鶯自己從鬧市穿過去走一刻鍾就能回去。
她不想讓欽容送,純屬就是想離這個男人遠一點,但欽容顯然沒這個意識,他拉著鶯鶯的手不讓她逃,隻當她是不想回家又要去別處頑。
“才剛剛受完罰,這幾天你莫要頑皮,在家安心習字也好。”
顧鶯鶯也挺不解的,明明欽容沒有強制命令她,但他溫潤柔和的態度就是讓人找不到借口拒絕。
無奈隨著欽容上了馬車,鶯鶯乖巧坐在車廂一角。她將額頭抵在木窗上,仔細算了算日子,她忽然想到很快又是一個七日之期了,上一次她因為欽容割傷了手蒙混過去,這一次她可如何是好?
沒忍住朝欽容看去,她看到欽容端坐在一旁正在沏茶,男人眉目如畫好看的讓人挪不開眼。察覺到鶯鶯的視線,他抬眸看來,輕壓袖子端起玉茶盞問:“要喝嗎?”
鶯鶯剛剛有看到欽容用這個玉盞。
搖了搖頭,她吸了口車廂內的淺淡燻香。這香氣混合著茶香極為好聞,鶯鶯莫名就有些睜不開眼。
“好香啊,”為了集中注意力,鶯鶯喃喃開了口。
眼睛閉上睜開再閉上,迷迷糊糊再一次睜開,聽著車窗外的人流聲鶯鶯越來越提不起精神。最後一次強撐著睜開眼,她看到月華綢緞的男子斜靠著榻上正閉目養神,鶯鶯視線越來越模糊,最後在馬車的晃動下徹底失去意識。
在她軟軟倒在榻上時,一旁的欽容緩緩睜開眼眸。
“……”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滿滿一章的三哥哥!
鶯鶯:你們的快樂建議在我的恐懼上QAQ。
壞嚶嚶:我才是真丟人。
第11章 囚〇十一天
車廂的燻香中混合著異域狐尾草,聞者昏昏欲睡容易陷入昏迷。
鶯鶯倒在榻上時剛好枕在欽容的腿彎,聽著身側均勻的呼吸聲,欽容覆手罩住鶯鶯的眼睛,掌心中的長睫乖巧闔著,隻會偶爾微顫。
等了片刻,欽容攏了攏衣袖優雅起身。車廂內的燻香已經很濃鬱了,他執起玉茶盞隨手澆熄香爐,伴隨著香爐傳出的呲啦聲,欽容扭頭看向鶯鶯。
鶯鶯大概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會在欽容的馬車上睡得這麼香。夢中她處身在白茫茫的世界中,身體隨風漂浮著,就好似回歸了本體。她不會想到,在她昏睡時欽容將她的臉頰仔仔細細撫.摸了一遍,細致的像是在觀賞美玉。
然而欽容不是在欣賞美玉,他是在尋找‘瑕疵’,找一處可以揭開這張面具的細紋,隻是他並沒有找到。
“果然是真的。”欽容低喃了一聲,他將鶯鶯的頭放到自己膝上,手掌觸在她臉頰低眸靠她極近。
眼前的鶯鶯並不是貼著人.皮.面具的假鶯鶯,欽容對此並不意外。修長的指沿著鶯鶯的眼睛遊移到唇瓣,欽容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忽然將人打橫抱起,讓她靠在自己的懷抱中。
早年間,鶯鶯住在顧皇後宮裡時曾半夜爬過欽容的榻。她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告訴欽容她做了噩夢不敢獨睡,還是少年的欽容覺得又荒唐又好笑,好脾氣的隻是將人拎下床榻。
那晚顧鶯鶯賴在他房中執意不肯走,她跪坐在地上揉著眼睛,衣衫不整領口歪斜,欽容借著月光看到她肩膀上有一顆鮮豔欲滴的紅痣。
——就在她的右肩。
欽容沒有絲毫猶豫,摟著鶯鶯直接將她的衣領拉到肩膀下,在看到那顆殷紅小巧的紅痣時,欽容頓了兩秒覆手摸上,他懷中的鶯鶯應該是覺得痒了,身子一歪把臉埋在了欽容的頸窩。
“……”
當馬車晃晃悠悠停在街口時,鶯鶯的衣衫已經被欽容整理好。
車廂外趕車的侍衛壓低聲音:“殿下,顧府到了。”
欽容應了一聲,低眸掃了眼懷中沉睡的姑娘,他並未將人喊醒。木窗開了條縫隙,絲絲的風鑽進來衝散濃鬱的燻香,在這種安靜的環境中不知過了多久,鶯鶯睫毛動了動總算有轉醒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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