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不會做飯就算了,叫外賣從來隻叫自己那一份,說什麼問我想吃什麼很麻煩。每次回家我都吃不上一口熱飯。」
「每次逛街什麼的,涉及到錢的問題,她都要提一嘴她閨蜜的老公多麼多麼有錢,然後再陰陽怪氣一波,說我高不成低不就,以後嫁給我要過苦日子了。」
「我 tm 就應該抽她一巴掌,告訴她,要不是為了她來這裡,老子在原來的國企不知道爬到什麼位置了,還需要勞心老命地重新考公務員?」
昊子全程都在安慰我。
其實,當年他也勸過我。
「男人不能沒了事業,你為了她放棄現在大好的前程值得嗎?就算她現在被你感動了,以後你收入變低,你覺得她是理解你還是嫌棄你?」
這句話我倒現在都還記得。
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好,從小到大,我都是老好人的性格,他這麼說是擔心我會吃虧。
但那時候小雅在我心中是神聖不可冒犯的存在,為此我還和昊子鬧了些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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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和小雅真正生活在一起,當她說出「你賺這麼點錢怎麼養我?」的時候,我才知道錯怪昊子了。
倒完苦水,我繼續說道:「昊子,我現在該怎麼辦?幫我想想辦法。」
昊子是當地有些小名氣的律師,而且正好是婚戀這一塊的,對於這些事情肯定比我有辦法。
他思索了一會,開口道:「這事啊...不能急。你們現在說到底,隻是男女朋友關系,鬧到那個陪玩的學校,充其量是個八卦新聞。」
「嘭!」我控制不住情緒狠狠地錘了一下桌子。
昊子拍了拍我的肩,繼續道:「但如果你們訂婚了,雖然不是正式夫妻,但性質就不一樣了,到時候一鬧,學校肯定要嚴懲他。」
這個提議倒是有些道理,就是還要忍氣吞聲一段時間。
「那那個婊子呢?」我繼續問道。
昊子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我記得這女人的家庭在這一塊也算書香門第吧。」
這倒是實話。
小雅她家雖然不算特別富裕,但他爹是這裡有名的書法家,也算有一些聲望。
而且,老頭子有個特點,極愛面子,非常珍惜自己的羽毛。
「那我們可以這樣...」昊子把計劃娓娓道來。
「靠,有點東西啊昊子。」
聽完計劃的我欣喜若狂,如果能做成,那確實能狠狠懲治一番那個不要碧蓮的女人。
06
明天我就要和小雅正式訂婚了。
其實我們早些時候就有結婚的計劃了,隻是迫於經濟壓力,在小雅的要求下,一直等到買下房子後才確定具體時間。
原本我並不著急這件事情,但自從和昊子確定完「復仇計劃」後,我就無時不刻不想著趕緊走完結婚流程。
畢竟,在明知道一個女人綠了自己的情況下,還要裝作無事發生,笑臉相迎,著實是一件很煎熬的事。
煎熬到...我最近經常偏頭疼,工作狀態也一團糟,賞識我的領導甚至來關心過我。
下午我做了很多思想工作,終於整理好心情,和小雅提出訂婚的請求。
原以為,這個變了心的女人會百般推遲,沒想到,她竟然爽快地答應了。
說實話,在她說「好啊,我早就等著嫁給你那一天了」的時候,我的內心狠狠動搖了。
她的笑容還是和多年前一樣清純,說話的語氣也仿佛回到多年前,我在事業上順風順水的那段時間的樣子。
但一想到,這個在我心中宛若女神的人,竟然會做出出軌這樣惡心的事,我的心就更疼了。
[難道她是一時鬼迷心竅,現在覺得愧疚,已經改過自新了?]
我的內心很掙扎。
晚上氣氛真的很好,我和她喝了點酒,竟然回憶起了初戀時候的事情。
那時候我年紀輕輕就國考上岸,前途一片光明。
她也是正值青春,魅力無限,對她表述過愛意的男人不下兩位數。
但那時候,小雅覺得我踏實、可靠,而且有上進心,拒絕了一些比我條件優秀的男人。
那是我們的熱戀期,基本上所有甜蜜的時刻都發生在那段時間。
我們聊了很久,笑了很久,直到她累了,回房休息。
我的心很亂,一個人到陽臺上抽煙,內心一直在糾結。
最後,我決定聽從本心,選擇再給小雅一個機會。
於是,我將提前準備好的針孔攝像頭安裝在了客廳,準備在接下來的每一天裡,時時監控。
內心中,我依然保留著一絲奢望——小雅痛改前非,回到我的身邊,做一個賢良淑德的妻子。
第二天下午,我們在親友的見證下,正式領證。
整個過程裡,我的內心很復雜,這原本是我夢寐以求的日子,隻是現在變了味,尤其是當小雅籤名前還在擺弄手機的時候。
後面的幾天裡,我頻繁的通過手機監視者家裡的情況。
風平浪靜的一段時間後,我控制不住地重新燃起了希望。
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了一件更讓我難以置信的事情……
07
那天下午,我剛剛整理完一個項目審核表,癱坐在椅子上休息。
隨手拿出手機,點開了實時監控。
我安了不止一個攝像頭,在門口、客廳,甚至後來在臥室也偷偷安了一個。
這麼做也是方便必要時的多方面取證。
我把這件事告訴昊子後,他還誇我竟然無師自通,有些做律師的天賦。
沒想到,這樣的細心在此時成了一把又一把利刃,不停地插進我的心房。
打開監控時,各個鏡頭裡都沒有小雅的身影。
這時,我的第六感又開始發動了,不祥的預感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蔓延。
半個小時後,大門被打開。
一個年輕女子拎著包包走了進來。
包包是當時為了賠罪買的 lv,女人自然就是小雅。
她的步履不急不緩,進門後悠闲地靠在櫃子上,曼妙的身姿一覽無餘。
很快,另一個身影進入監控區域。
這一刻,我的手又開始顫抖起來。
進門的是一個穿著連帽白色衛衣的大高個——就是那個陪玩!
小雅將包輕輕丟在一旁,對著來人舉起纖細白皙的雙臂。
[這是在討抱抱?]
相戀這麼多年,我從未見到過她用這樣的動作迎接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男子快步上前,將小雅舉起的手按在牆上,接著便吻了上去。
「嗙!」
我氣得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狠狠錘了一下桌子。
辦公室裡的其他人立刻投來奇怪的目光,我趕緊解釋不小心撞到抽屜了。
平復一下心情,我繼續看監控。
他們大概親了有五六分鍾,才慢慢分開。
此刻,雖然看不清楚小雅此刻的表情,但我知道,她現在必然是很開心的狀態,絕不可能是被強迫的。
不然不會親完了還勾著別人脖子。
[賤女人!婊子!婊子!]我在心裡怒罵。
懂事以來,我已經很少爆過粗口了,但現在,我把能想到的所有惡毒的詞匯都用在了這個,我曾經深愛的女人身上。
就在剛剛,我還在心懷僥幸,覺得這麼久以來無事發生,可能小雅真的收心了。
現在,她的行為就像一個又一個的巴掌,把我臉抽腫,也把我心中最後一絲對愛情的向往擊得粉碎。
接著,她們一路親熱,然後在臥室裡激情鼓掌。
我不忍再看下去了,退出了監控。
整個下午,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同事和我說過什麼,做了什麼,我一概不知,直到辦公室裡的同事走光了,我還是呆坐在椅子上。
為什麼?
到底是為什麼?
我哪裡做得不對,哪裡做得不夠好?
為什麼她要這麼對我?
我想立刻衝回去質問他,想把那個男人撕碎,想讓這對奸夫淫婦立刻得到報應。
但我知道,為了拿回屬於我的房產,我還要忍。
現在發飆確實痛快了,但那個女人不僅不會受到什麼懲罰,甚至還會分走我的房產。
晚上,我不想回家,去網吧打了一整晚的遊戲,直到凌晨四點左右才回到家裡。
這個原本溫馨的小屋,現在卻像是一個冰冷的地獄。
從進門那一刻,我的腦海就抑制不住想起他們親熱的畫面。
反胃的感覺非常強烈,我直奔廁所吐了出來。
全是苦水。
對著鏡子,打開水龍頭,我不停地用水拍在臉上。
我不知道,此刻不停流淌的是清水,還是我的眼淚。
我隻知道,我的愛情,徹底S了。
08
我決定提前開始我的報復計劃。
現在還不能動那個賤女人,但是這個小陪玩實在讓我恨得牙痒痒。
我要的不僅是他被學校開除,對於這種人渣,這樣的懲罰太輕了。
因此,我需要了解更多關於這個陪玩的事情。
從之前保存的聊天截圖裡,我順藤摸瓜知道了他是哪個學校,哪一級的學生。
但這還遠遠不夠。
好在很快,他自己把致命信息送到了我手上。
那天,奸夫淫婦又一次來到我的房子。
這一次,我忍著頭痛看了許久,竟然發現,這個陪玩竟然在事後邀請小雅吸食一些不明物體。
[這小子還吸毒?]
這一刻,雖然我還不能完全確定他吸食的是不是毒品,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一定是!
當晚,我又約昊子喝酒,並把最近的事情一並告訴了他。
「你說到底為什麼?我哪一點虧待她了?」我歇斯底裡地和昊子傾訴著,說到動情處,兩行淚水悄滑落。
「這段感情裡,你什麼都沒有做錯。你唯一做錯的是,找了一個不愛你的人。」
昊子的這句話瞬間點醒了我。
沒錯,這個女人或許自始至終都沒愛過我;又或許,在我放棄事業,來到這座城市後就變了心。
我又何苦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來替她的不忠開脫呢?
[這對狗男女,一個都別想逃!]
「我想去他們學校,看能不能找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你比較有經驗,能不能幫幫我?」我誠懇問道。
作為婚戀方面的律師,取證方面他還是非常擅長的。
昊子爽快地答應我。
第二天,我們就來到陪玩的學校,開始秘密走訪
經過幾天的摸查,對他這個人有了更多的了解。
他叫畢萬,現在讀大二。
簡單概況,這人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禽獸。
但凡和他接觸過的同學,都對他嗤之以鼻。
欺凌舍友,夜不歸宿,一學期隻在第一節課和考試會出現在教室裡...
聽一個曾經被他欺負過的舍友說,他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渣男,仗著身高和顏值不錯,四處沾花捻草,還喜歡追求刺激,不戴 t,一旦女方懷孕就分手。
說實話,聽到這個消息時,我的心都涼了半截,我可不想當接盤俠。
而當我們旁敲側擊,問到他是否用碰一些不該碰的東西時,也得到了了肯定的答案。
「他以前蠱惑過我,被我拒絕後就開始針對我,後來我不敢再回宿舍,就搬到外面去了。」
我拍了拍小兄弟的肩膀,表示安慰。
「我找個人盯著他,應該不出一個月就能拿到有用的證據了,到時候夠判他個十年八年的。」
昊子說這話的時候自信十足。
得到了昊子的保證,我也放心了。
奸夫這邊處理得差不多了,我自然也不能讓小雅,不對,蘇清雅過得那麼滋潤。
近來她出門的次數越來越多,以準備婚禮為由買了不少衣服。
我查過流水,發現她不止給自己買,還給那陪玩也花了不少錢。
因此,我開始以公司內部調整,暫時無法發放工資為由,縮減了給她的生活費。
另一方面,我把近來工作壓力大,吃外賣營養不足為由,把我的父母接到了這裡,讓他們來這裡住一段時間。
這樣這對奸夫淫婦想做事就得到外面開房了。
但蘇清雅沒有錢,自然隻能讓小陪玩付。
很快她就來找我抱怨外賣都快吃不起了。
我裝出一副「是我的錯,讓你受苦了」的樣子和她解釋。
由於我多年來「老實人」的形象根深蒂固,她並沒有懷疑「工資事件」的真實性,隻能無奈接受現實。
幾天後,我又碰巧看到她的微信,發現那陪玩已經開始和她抱怨無力出門約會了。
這陪玩沒錢了肯定要想辦法搞錢,昊子那邊收網的機會就大不少。
09
小陪玩很快就安耐不住,做起了「帶貨」的勾當,被負責跟蹤的兄弟用手機錄下了一切。
我也沒有想到,事情發展那麼順利。
此刻他正跪在我和昊子的腳邊,一邊哭一邊說他是第一次做,不知道送的是什麼東西。
我一臉冷笑地看著他。
從包裡拿出一張照片,是他在我家吸食時的醜態,旁邊還做著個驚慌失措的女人。
蘇清雅雖然不忠,但毒品還是不敢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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